[道之所在每下愈况]每下愈况

来源:经验交流材料 时间:2018-08-13 15:00:02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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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下愈况篇(1):每况愈下的成语故事


  “每况愈下”这句成语最初说作:“每下愈况”,出自《庄子·知北游篇》:
  庄子是战国时期道家著名的代表人物。有一次,东郭子象庄子请教:“所谓‘道’究竟在什么地方?”
  庄子说:“无所不在——哪儿都有。”
  东郭子又说:“还是请您举出具体的例子,我才容易明白的。”
  庄子答道:“在蝼蚁(蝼蛄、蚂蚁之类)。”
  东郭子带着怀疑的口气说:“高妙的‘道’,怎么会在那样低下的东西上的呢?”
  “在绨稗(小米、野谷之类)。”
  “怎么更低下了呢?”
  “再瓦甓(瓦片、砖块之类)。”
  “怎么愈说愈低下了?”
  “在尿溺。”
  东郭子认为庄子在故意的开玩笑,便不再做声。但是,庄子却一本正经的说:“你要知道,你提出的这个大问题,正如正获向监市请教的‘履浠’问题一样,每下愈况!”
  所谓“履浠”(用脚去踩猪)是古代检验猪的肥瘦的一种方法。监市(集市上的管理人员)检验猪的时候不检查猪的腹背等大处,而是检验脚腿等细微的部位,因为腿和脚是猪不容易长肥的地方,如果腿脚都长的很肥了,便可以知道这猪一定是极肥的。正获(一个保正之类的小吏,名字叫获)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问监市原因。监市告诉他:每下愈况——愈是细微的地方,肥瘦就愈明显。
  庄子正是用监市的故事作比喻,向东郭子解释“道”是处处都有的,而且越是细微低下的地方,道理也就愈明显。
  “每下愈况”由是便成了一句成语。可后来人们将其说倒了,变成了“每况愈下”,意思也完全和过去不一样了,成为形容境况愈来愈下降、愈来愈不妙的意思。

每下愈况篇(2):网络利弊与我作文

  网络与我作文
  按下桌面上的“e”字符号,使我走进网络的天地里,打上关键字,数千个网页立即出现,让我一一的探索现实生活中缺少的那份自由,都可在这虚拟的天地里自由的奔跑;许多现实无法实现的梦想,都可以在这片天地里成真。
  但是,简单又快速的动作,让我逐渐沉迷在这片虚拟的天地里,遗忘现实的责任。在我身旁,有许多朋友离不开网络,曾经我和他们一样,下了课只担心能不能玩电脑。常常一开始玩网络游戏,就无法克制自己玩的欲望。时间一久,不但近视加深、体力变差、功课更是每下愈况。面对这样的状况,我开始迷惘,网络的神奇和神秘使我不由自主的想靠近,而沉溺于网络的世界而耽误了学习,成了我的苦恼。
  我曾经有个惨痛教训:我订购了一台随身听,图片上物美价廉,我二话不说马上叫妈妈订购,但实际上的物品,却是使我大失所望,让我了解到网络拍卖,还是有一定的风险。
  网络是帮助我们查阅资料或适当的休闲,而不是让我们毫无节制的玩电脑游戏,或是被有心人士做非法的事情;网络是要被用来使用在正当的用途,小心提防各种的诈骗。
  网络与我作文
  每个人都会有喜欢的宠物,而我的“宠物”很特别,它长得方方正正的,非常怕洗澡,因为这个宠物就是鼎鼎有名的电脑。
  电脑网络使我们的生活更加便利,它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论是购物、聊天、查资料……都难不倒它。但是,网络也是一种可怕的魔鬼,它可以让你近视,沉迷其中,一切都由它决定。
  玩网络游戏是现代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项娱乐,利用网络玩游戏不但速度快,画质也不错,真是一举两得。但是也要注意安全,不要随便在网络上交友,免得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甚至连小命都保不住。
  有些学生还会利用网络做作业,虽然可以很快就做完,但是老师也会上网查相关资料,所以最好还是靠自己完成作业,况且网络上的资讯不一定都是正确的,我们要学会判断。
  电脑网络让人又爱又怕,有时令人爱不释手,有时令人胆战心惊,这情况让我想到了一句俗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我们要善用网络才是明智之举。

每下愈况篇(3):汪曾祺小说《落魄》(2)


  然而绿杨饭店还是开着。
  这当中我因病休了学。病好后在乡下一个朋友主持的中学里教几点钟课,很少进城。绿杨饭店的情形可以说不知道。一年中只去过一次。
  一个女同学病了,我们去看她。有人从黑土洼采来了一大把玉簪花(黑土洼是昆明出产鲜花的地方,花价与青菜价钱差不多),她把花插在一个绿陶瓶里,笑了笑说:“如果再有一盘白煮鱼,我这病就生得很像样子了!”她是扬州人。扬州人养病,也像贾府上一样,以“清饿”为主。病好之后,饮食也极清淡。开始动荤腥时,都是吃椒盐白煮鱼。我们为了满足她的雅兴和病中易有的思乡之情,就商量去问问扬州人老板,能不能像从前一样为我们配几个菜。由我和一个同学去办这件事。老板答复得很慢。但当那个同学说:“要是费事,那就算了”时,他立刻就决定了,问:“什么时候?”南京人坐在一边,不表示态度。出了绿杨饭店,我半天没有说话。同学问我是怎么啦,我说没有什么,我在想那个饭店。
  吃饭的那天,南京人一直一声不响,也不动手,只是摸摸这,掇掇那。女人在灶下烧火。扬州人掌勺。他头发白了几根了。他不再那样潇洒,很像是个炒菜师傅了。不仅他的纺绸裤褂、好鞋袜、戒指、表链都没有了;从他下菜料、施油盐,用铲子抄起将好的菜来尝一尝,菜好了敲敲锅边,用抹布(好脏!)擦擦盘子,把刷锅水往泔水缸里一倒,用火钳夹起一片木柴歪着头吸烟,小指头搔搔发痒的眉毛,鼻子吸一吸吐出一口痰……这些等等,让人觉得这扬州人全变了。菜都上了桌,他从桌子底下拉过一张板凳(接过腿的),坐下,第一句话就是:
  “什么都贵了,生意真不好做!”
  听到这句话,南京人回过头来向我们这边看了看,脸色很不好看。南京人是一点也没有走样。他那个扁扁的大鼻子教我们想起前天应该跟他商量才对。这种平常不做的家乡菜,费工费事,扬州人又讲面子,收的钱很少,虽不赔本,但没有多少赚头。南京人一定很不高兴。他的不高兴分明地写在他的脸上。我觉得这两个人这两天一定吵了一架。不一定是为我们这一顿饭而吵的(希望不是)。而且从他们之间的神气上看,早已不很融洽了,开始吵架已经颇久的事了。照例大概是南京人嘟嘟囔囔,扬州人一声不响。可能总是那个女人为一点小事和南京人拌嘴,吵着吵着,就牵扯起过去许多不痛快的事,可以接连吵几天。事情很清楚,南京人现在的股本不比扬州人少。扬州人两口子吃穿,南京人是光棍一个,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会计制度,收支都是一篇糊涂帐。从扬州人的衰萎的体态看起来,我疑心他是不是有时也抽口把鸦片烟。唔,要是当真,那可!
  我看看南京人的肥厚的手掌和粗短的指头,忽然很同情他。似乎他的后脑勺没有堆得更高,全是扬州人的责任。
  到我复学时,学校各处都还是那样,但又似乎有些变化:都有一种顺天知命,随遇而安的样子。大图书馆还有那么一些人坐着看书。指定参考书不够。然而要多少本才够呢?于是就够了。草顶泥墙的宿舍还没有一间坍圮的。一间宿舍还是住四十人。一间宿舍住四十人太多了。然而多少人住一屋才算合理?一个人每天需要多久时间的孤独?于是这样也挺好。生物系的新生都要抄一个表:人的正常消耗是多少卡路里。他们就想不出办法取得这些卡路里。一个教授研究人们吃的刺梨和“云南橄榄”所含的维他命,这位教授身上的维他命就相当不足。路边的树都长得很高了,在月光中布下黑影。树影月光,如梦如水。学校里平平静静。一年之中,没有人自杀,也没有人发疯,也听不到有人痛哭。绿杨饭店已经搬了家,在学校的门外搭了一个永远像明天就会拆去的草棚子卖包子、卖面。
  这个饭店是每下愈况了。南京人的脾气变得很暴躁。背着这爿半死不活的饭店,他简直无计可施,然而扔下它又似乎不行。他有点自暴自弃起来,时常看他弄了一碗市酒,闷闷地喝(他的络腮胡子乌猛猛的),忽然把拳头一擂桌子,大骂起来。他不知骂谁才好。若是扬州人和他一样的强壮,他也许会跳过去对着他的鼻子就是一拳,然而扬州人是一股窝囊样子,折垂了脖子,木然地看着哄在一块骨头上的一堆苍蝇。南京人看着他这副倒霉样子,一股邪火从脚心直升上来!扬州人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背佝偻得很厉害。他的嘴角老是搭拉着,嘴老是半张着。他老是用左手捋着右臂的衣袖,上下推移。又不是搔痒,不知道干什么!他的头发还是向后梳着的,是用水湿了梳的,毫无光泽,令人难过。有人来了,他机械地站起来,机械地走动,用一块黑透了的抹布骗人似的抹抹桌子,抹完了往肩上一搭:
  “吃什么?有包子,有面。牛肉面、炸酱面,菠菜猪肝面……”
  声音空洞而冷漠。客人的食欲就教他那个神气,那个声音压低了一半。你看看那个荒凉污黑的货架,看到西红柿上的黑斑,你想到这一块是煮不烂的;看到一个大而无当的盘子里的两三个鸡蛋;这鸡蛋一定是散黄的;你还会想起扬州人向你解释过的:“鸡蛋散黄是蚊子叮的”;你想起孑孓在水里翻跟斗……吃什么呢?你简直没有主意。你就随便说一个,牛肉面吧。扬州人捋着他的袖子:
  “嗷,——牛肉面一碗……”
  “牛肉早就没有了!要说多少次!”
  “嗷,——牛肉没有了……”
  那么随便吧,猪肝面吧。
  “嗷,——猪肝面一碗……”
  那个女人呢?分明已经属于南京人了。不用打听,一看就看得出来。仿佛这也没有什么奇怪。连他们晚上还同时睡在那个棚子底下,也都并不奇怪。这关系是怎样转变过来的呢?这当中应当又有一段故事,但是你也顶好别去打听。
  我已经知道,扬州人南京人原来是亲戚。南京人是扬州人的小舅子。这!
  过了好多好多时候,“炮仗响了”。云南老百姓管抗战胜利,战争结束叫“炮仗响”。他们不说“胜利”,不说“战争结束”,而说“炮仗响”。因为胜利那天,大街小巷放了很多炮仗。炮仗响了以后,我没有见过扬州人,已经把他忘记了。
  一直到我要离开昆明的前一天,出去买东西,偶然到一家铺子去吃东西,一抬头:哎,那不是扬州人吗?再往里看,果然南京人也在那儿,做包子,一身老蓝布裤褂,面粉口袋围裙,工作得非常紧张,后脑勺的皱褶直扭动,手掌拍得面团啪啪地响。摘面蒂,刮馅子,捏褶子,收嘴子,节奏感很强,仿佛想把他的热情变成包子的滋味。这个扬州人,你为什么要到昆明来呢?……
  明天我要走了。车票在我的口袋里。我不知道摸了多少次。我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喜欢把口装里随便什么纸片捏在手里搓揉,搓搓就扔掉了。我丢过修表的单子、洗衣服的收据、照相的凭条、防疫证书、人家写给我的通讯处……我真怕我把车票也丢了。我觉得头晕,想吐。这会饿过了火,实在什么也不想吃。
  可是我得说话。我这么失魂落魄地坐着,要惹人奇怪的。已经有人在注意我。他一面咀嚼着白斩鸡,一面咀嚼着我。他已经放肆地从我的身上构拟起故事来了。我振作一下,说:
  “猪肝面加菠菜西红柿!”
  扬州人放好筷子,坐在一张空桌边的凳子上。他牙齿掉了不少,两颊好像老是在吸气。而脸上又有点浮肿,一种暗淡的痴黄色。肩上一条抹布,湿漉漉的。一件黑滋滋的汗衫,(还是麻纱的!)一条半长不短的裤子。这条裤子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穿的。衣裤上到处是跳蚤血的黑点。看他那滑稽相的裤子,你想到裤子里的肚皮一定打了好多道折子!最后,我的眼睛就毫不客气地死盯住他的那双脚。一双自己削成的很大的木履,简直是长方形的。好脏的脚!仿佛污泥已经透入多裂纹的皮肤。十个趾甲都是灰趾甲。左脚的大拇趾极其不通地压在中趾底下,难看无比。对这个扬州人,我没有第二种感情:厌恶!我恨他,虽然没有理由。
  一九四六年
  ①富春是扬州一家有名的大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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