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与妻子谢烨的照片]谢烨被顾城砍头照片

来源:信息简报 时间:2018-06-18 15:00:02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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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烨被顾城砍头照片篇(一):门前顾城的赏析

  顾城在新诗、旧体诗和寓言故事诗上都有很高的造诣。下面是小编推荐给大家的门前顾城的赏析,希望大家有所收获。
  门前顾城的赏析一
  我更愿意把顾城看作一位画家。他的大多数诗不带有明确指向性的文字和思想,更多是柔和、空灵的画面感和意识流。所以他和海子的诗一样,不适合逐句抠字地挖掘所谓的意象和意义,亦没有太多背负鲜明时代背景而有所具体批判,所以动不动就把那批人及其文字与文革影响直接挂钩,我觉得是很可笑。如此评论北岛可以,但不适合顾城海子,因为某种程度或很大程度上,他们根本没有活在当下,而这也成就了其唯美的诗歌、造就了其“短路”的生活。当然他们也会有些贴着个人标签的词汇,比如本诗中的天空、露水、阳光,海子的大地、麦子、马,这就像有些画家擅长山水,有一些喜欢毕加索,但你总不能说他的山水都是代表着文革的黑暗与沉重,他的毕加索总是意味着一代人的狰狞与呐喊,否则,美在哪儿?
  来读顾城的诗吧,用门前的标题展开这幅画的卷轴,不用伸手遮住额头,这里的阳光是清晨的,你能闻到青草的芬芳和露水的微笑,你能看到风的叶子和门的梦想。靠在低矮的门框,靠在昨晚的梦里,你感到美好至眩晕,站在粗糙的大地,你感到安稳至憧憬。憧憬墙后的草不再长大,憧憬乘着大地度过一生,憧憬背靠着一个人,一份美好。
  美好,是背靠着的…
  你看着,想着,感受着他的画,然后走进自己的画
  但是还得走出来,才算结束或新的开始,因为每个人的画都在自己的生活中。
  门前顾城的赏析二
  诗中,“我们”出现了十次。
  “我们”是以作者为代表的一群渴望脱离群体、偏安一隅、回归自然、享受自有自在以达到美的状态的边缘人。我认为他们是一群,或者说携手作伴的两个边缘人,他们可能是两个心灵交会的恋人、可能是志同道合但交情如水的知音等等,边缘人有褒有贬,褒在心态、贬在行为。
  “我们”有自己一处简陋的房子,门很低幸好明亮,房前有草,偶有微风,“我们”闲适生活毫无烦忧,扶着门扇互不说话,但心里觉得无比美好。初读第三段觉得心神通透的舒服,学了一学期美学,告诉我这种状态叫自由自在的美的体验(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不是所有人都能有这种状态,毫无杂念,回归了自己的本真,没有矫饰,不用表演、顾忌他人、担忧吃食、惦记作业考研ppt。
  “我们”仿佛生活在一个自己构想的乌托邦里,仿佛上帝说要有土地,就有了土地。“是我们的,就十分美好” ,我们有这一方土地度过一生就OK,我不想流浪了,六弦琴也不要了,综合评比也不去争抢了。这世界嘈杂粗糙,甚至充满狭隘排挤,但是幸好!她也有天空月亮,每天都有光明的早晨,晨间还有露水滋润,然鹅,这些正是我想要的,你说巧了不是。
  “我们”笨拙地用木鞋挖土,耕耘幸福,我们只占有这世界的千万分之一,这千万分之一就是我们的全部美好。我们不苛求太多,像墙后的小草,不再长大,世界给我不多,我也索取不多,碰一下阳光就阔以。 “我们”想要的并不多,有一陋室、一方土地、青草露水,带点风最好。想要的越少,离自己心灵的本真最近。
  但是!! 前有言,褒在心态,贬在行为。我认为这种心态非常美好,和自己心灵近距离接触,抛却一切,和自己最喜欢的人站着不说话,靠着门、看草结种子风吹草。 如果真是自命清高地认为这世界噪杂烦神,我自隔绝千里之外的人,懒得搭理所有人,“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式的人物,我总觉得这儿(右手指脑门状)有点问题。
  举个栗子吧,我身边有个人,假期一直在学校,校园空狂无人,走出寝室就像顾城的门前一样。这几天开学了,大二大三都来了,他满面愁容,发自肺腑(声音很重)地跟我说:烦!学校里 路上人太多了 看着就烦。我说:烦吗?我一点都不烦,姑娘们都回来了,走路上就能看美女 多好,你知道吗?我把姑娘分为九品……  既然你那么清高、孤傲、看不惯这世界,我就俗呗、猥琐、恨不得看完这世界上所有美女。不知道他感没感觉我在怼他,说完我就大步走着,觉得反正我爱这世界,爱生活、爱嘈杂、爱美女。
  如果生活中,我们践行边缘人心态的话,我觉得那就悲哀了,顾城写下那么美好的诗歌,给了许多人可能一辈子凭借自己体验不到的感觉,若是被用来践行为格格不入的话,那真是糟糕透了。我们身边总有这种人,孤独也好,争抢不上也好,就会矫揉造作一下:我不屑与你们争夺那些东西,我想要的只是早晨的露水,你看那肉食者,真鄙!你看那谁谁,抢的头破血流,还有那谁谁,表现欲真强,唉,真烦,我想去流浪,我想逃离这肮脏的世界。 摊手状
  昨天我问到另一个同学,他一直独来独往潇洒自在,我想他的答案应该不会那么消极:开学后学校人越来越多,你是觉得烦躁还是喜欢? 结果他不按套路出牌,不回答喜不喜欢,说:无所谓,我不在乎“有他”还是“无他”,我只在乎自己,“有我”还是“无我”。果然我森!! 这才叫自由,这才叫洒脱,这才叫美好!
  门前顾城的赏析三
  《门前》是一首童心外溢的诗,写于1982年8月,词句平淡明白,以儿童般的遐想完成节律与意境上的天然纯真。
  然而,这毕竟是一篇成年人的童话,它不是把美好寄托在遥远的地方,它也不敢如孩子般坚定不移地幻想着未来,而是把希望放在一个“门口”、一个“早晨”。这个狭小的地域“门口”,这段短暂的时光“早晨”,在我们看来,似乎并不象征着童年,并不象征着蓬勃的生机,而只是
  带着这样的一种童年的幻想在漫长的纷繁生活中,随时可以出现的短暂的“美好”。
  顾城是从“文革”中泅游过来的诗人,他如同从沼泽中起来的麋鹿一般,不会为遍地鲜花的大地所迷醉。因而他对存身的时空不敢有丝毫的慷慨,而是将经过的人生的每一个瞬间都抓住细细地咀嚼一番。
  我们看到:“门很低,但太阳是明亮的”;我们看到:“草在结它的种子/ 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不说话/ 就十分美好”。诗人给了我们一个狭狭的场景,一段短短的时间,一种几乎是静止的运动。他嚼得这样细,这样有滋有味。他在这几行恬静的笔触中向我们展现了什么呢?
  展现了饱尝甜酸苦辣的童心未泯的成年人,对生命中偶尔呈现的短暂美好的极其珍惜。
  片刻的美好时光,也许要用几十年的等待和挣扎来换取,头脑清醒的人决不会天真地去崇拜未来。一旦拥有,就要好好把握,也许,这一瞬间的美好在生命中只有一次。因而诗人写道:“有门,不用开开/ 是我们的,就十分美好”;因而诗人说:“早晨,黑夜还要流浪/ 我们把六弦琴
  给他/ 我们不走了,我们需要/ 土地,需要永不毁灭的土地/ 我们要乘着它/ 度过一生”。诗中以对失去美好的恐惧来拒绝时空的扩展,这是用心的首饰盒收藏了人生中点点滴滴的美好。我们大概不会再去指责这几行诗中,透出的保守和消极吧,我们不难理解,“有门不用开开”、“把六
  弦琴给他”并非是对生活的叛逆,而是对美好的至爱与依恋。对于土地,诗人却用一个“乘”字,读者会自然联想到阿拉伯童话世界中那一张飘越天空的神奇地毯。
  所有的诗人,都是具有儿童情结的,因而一旦那种童年的梦想在现实中被我们的灵魂所感知,也许便会成为永恒。
  《门前》的结尾三节,似乎就是在这种时空大与小、长与短的辩证统一中,完成了美的大圆满。“土地”“它有历史”,有时“是粗糙的”,“有时”是“狭隘”的,然而“我们热爱土地”。因为它在这个瞬间是这么美好,“有一份天空,一份月亮/ 一份露水和早晨”:“泥土,门也
  晒热了/ 我们轻轻靠着”。尽管门前的土地连结着无限广阔的时空,但是在这个小小的特定的时空中,它呈现了诗人心中完整的美,它便“十分美好”,它就是全宇宙了。
  是的,“墙后的草”还用“再长大”吗?当“它只用指尖,触了触阳光”的一瞬间,不正是整个生命历程的完美体现吗?
  《门前》的确是一首“童话诗”,它轻轻地抹去了遥远未来的光环,只是在心和景交接的一刹那,向我们展现了全部的美好。

谢烨被顾城砍头照片篇(二):顾城现代诗歌经典欣赏

  顾城之死,成为文学史家的一块心病。文学史并不是刑事判决书,文学史家也不是道德家,只需知人论事,探究诗人对于诗歌艺术的劳绩。这是小编准备的顾城现代诗歌经典欣赏,快来看看吧。
  叽叽喳喳的寂静
  雪,用纯洁
  拒绝人们的到来
  远处,小灌木丛里
  一小群鸟雀叽叽喳喳
  她们在讲自己的事
  讲贮存谷粒的方法
  讲妈妈
  讲月芽怎么变成了
  金黄的气球
  我走向许多地方
  都不能离开
  那片叽叽喳喳的寂静
  也许在我心里
  也有一个冬天
  一片绝无人迹的雪地
  在那里
  许多小灌木缩成一团
  维护着喜欢发言的鸟雀
  自信
  你说
  再不把必然相信
  再不察看指纹
  攥起小小的拳头
  再不相信
  眯着眼睛
  独自在落叶的路上穿过
  让那些悠闲的风
  在身后吃惊
  你骄傲地走着
  一切已经决定
  走着
  好像身后
  跟着一个沮丧得不敢哭泣的
  孩子
  他叫命运
  不要在那里踱步
  不要在那里踱步
  天黑了
  一小群星星悄悄散开
  包围了巨大的枯树
  不要在那里踱步
  梦太深了
  你没有羽毛
  生命量不出死亡的深度
  不要在那里踱步
  下山吧
  人生需要重复
  重复是路
  不要在那里踱步
  告别绝望
  告别风中的山谷
  哭,是一种幸福
  不要在那里踱步
  灯光
  和麦田边新鲜的花朵
  正摇荡着黎明的帷幕

谢烨被顾城砍头照片篇(三):顾城《麦田》赏析


  顾城《麦田》主要写的是什么呢?要如何进行赏析呢?下面来看看!
  麦田
  你在很多个中间看我
  看过
  你很小
  闭上眼睛的时候很蓝
  我知道你在一本书里站着
  前边有木板
  怎么也不知道
  春天看不见只有一次
  花全开了
  开得到处都是
  后来就很孤单

  都知道海子喜欢写麦子麦地,而顾城的这首《麦田》却鲜有人提起,赏析的文字更是难觅。我自己非常喜欢这首诗,一如既往的干净、澄澈,还有骨子里的孤单和悲凉。
  顾城的诗歌语言向来以简单透明独树一帜。他是人和诗歌完全合一的典型。他脑子里没有艰深复杂的词语,只有透明的澄澈的世界,所以我觉得读他的诗歌不能过度阐释,什么象征引申的读法都会远离真正的顾城。他很早就建立了一个自足而封闭的小世界,他的性情都体现在这个世界里了,他感受世界和思维的方式,都在这里。
  回到这首《麦田》。整首诗用词极其干净简单,但是呈现出的诗歌意蕴很丰富。标题是“麦田”,但是通篇没有出现一个“麦”字,所以让读者很是费解。尤其是诗歌的第一二节,感觉不太好读,带着太鲜明的个人记忆和体验,读者要进入这一情景的细部很难。这大概就是为什么这么美的一首诗却找不到赏析文字的原因吧。我的解读也只是揣测式的尽量接近他而已。“你在很多个中间看我/看过”,“你”应该就是指麦子,所以说“你很小”。第一句就出现“你看我”这样的场景,是很直接的写法,顾城真的是个单纯的人,或者说有着单纯的感受。这种“看我”或“互看”的场景不止一次出现在他的诗里。“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远和近》)“她永远看着我/永远,看着/绝不会忽然掉过头去”(《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们坐在楼板上/我们挺喜欢楼板/我们相互看着/我们挺喜欢看着”(《海的图案》)但是这种“看”的场景永远是和单独的一个对象,而且是一种安静悄然的“看”,没有旁观者。顾城是不喜欢人群的,也不喜欢众人的眼光,在他的诗歌里面你几乎看不到人群的出现,都是由“我”和“你”构成的一个安静而有些封闭的小世界,这个小世界里有可爱的房子、花园、大海、鲜花、小动物及善良纯洁、美丽的女孩。“你”有时候是他喜欢的人,有时候连人都不是,因为他更喜欢自然,他可以和花朵、天空、海洋互相“看”,躲开众人。这里他就和麦子互相看着,安静地看着,和麦子心意相通。这种意境似曾相识:“风在摇它的叶子/草在结它的种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顾城《门前》)。一种简单、纯粹、宁静、自然的状态,这是顾城最喜欢的状态。顾城少时曾在山东东北部一个荒凉的村落度过了五年左右的时间,在这里他和自然建立了亲密而永久的关系,一生未曾改变。“闭上眼睛的时候/很蓝”。蓝色是顾城喜欢的天空和海洋的颜色,高远而有些寂寞的颜色。蓝天下,一株麦子和诗人静静守望着,这是一个多么孤单而令人忧伤的场景。而“看过”这两个字,更加强化了这种孤单,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即便是和麦子的心意相通也成为了回忆。
  第二节说“我知道你在一本书里站着/前边有木板”。有人说“一本书”就是指麦田,“木板”是指麦田和诗人之间的关系,这是否有些深究过头了。前面说过顾城写东西是很直接的,这和他的单纯有关,他不会去想很复杂的事情,也不会用复杂的手法。他曾在《学诗笔记》里说过:“一句生机勃勃而别具一格的口语,胜过十打华美而古老的文辞。”他的比喻都是靠想象和感觉生成的,决不是艰深晦涩的隐喻。他的语言从来都是极简单透明的。所以我的理解是,第一节写的是曾经的凝望,这里则是写悲伤的回忆。“你在一本书里站着”,麦子已经成为书中的抽象存在了,或是文字描述,或是一幅画,“前边有木板”,类似书架一类的东西,或者是书的硬硬的封面,加深了“你”和“我”的距离感。“你”已经不可能像从前那样“看我”了,“你”站在一本书里,成为固定而没有生命的存在,隔着冷硬的木板,你再也看不见我,也没有了笼罩我们的蓝天。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诗人也不说,但读者会读到悲伤。我知道你的所在,可我却触不到你,也捕捉不到你的目光了。
  第三节是全诗情感最饱满,诗意最浓郁的一节,却也是最难用语言重新释义的一节。“怎么也不知道/春天看不见只有一次”,谁“不知道”?春天为什么看不见?又为什么只有一次?说起来,伤春悲秋倒是中国文人自古就有的情绪,所以如果仅仅如此,顾城也就只是因袭古人而已,算不得什么。但是顾城对春天,对美丽,都有着自己特别的感受。他曾经这样表述过:“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固执,我喜欢我自己,我喜欢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一刻,无论是爱情还是革命。……但是当我说‘真美啊!’的时候,它们不会停留下来,它们就消散了。我接受不了的就是这个消散。歌德写《浮士德》最后一句说:真美啊,你留下来吧!一切就结束了。”(顾城《从自我到自然》)顾城具有比一般人敏锐得多的对美的感觉,但同时这种敏锐也给他带来了难以承受的悲伤。他总是先于别人看到美,却也先于别人感受到美无可避免的消亡。春天是看不见的,看见的只是春天盛开的花朵。顾城说过:“春天是看不见的,但是她的气息创造了万物。”(顾城访谈《筑一个小城》)请注意他用的是“她”。而花朵在诗人看见的那一瞬,在被诗人赞叹“真美啊”的那一瞬,美丽就消散了,一切才刚刚开始就结束了。所以“怎么也不知道”,我理解是指“那时的我们怎么也不知道”,“在很多个中间”的“你”那时“很小”,你只是那么单纯地“看我”,并不知道春天是看不见的,并不知道我们的春天是只有一次的,并不知道“看过”之后一切就会烟消云散的。作为抽象名词的“春天”自然是去了又会再来,但是“你”只有一次生命,每一株麦子每一朵花都只有一次生命,所以“只有一次”,再来的已不是“你”。这不是一种应景式的伤春,而是顾城的人生态度。“花全开了/开得到处都是”,这两句口语式的写法真是让喜欢引经据典的评论家们提不起任何兴趣啊!但是却是多么生动的写法!完全是自然而然地写出“极目所见”的感觉,我莫名地想到古人“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的句子,花全开了,可是却看不见春天,到处都是鲜花,可是却看不见你,思念漫山遍野。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悲伤的写法。
  最后一节只有一句:后来就很孤单。这孤零零的一个句子扔在这里,本来就给人一种悲伤的感觉。“后来”,这个词也表达出一种难言的失落和悲伤。后来,后来,时间走了,谁还在等呢?“看过我”的那个小小的“你”再也不会重来了,生命的花开过一次,便永不再开,留“我”独自在这里,“我”很孤单。面对麦田,“我”找寻的是“你”,所有的麦子都像你,但是又都不是你。花开得越多,孤独就越强烈。
  顾城是喜欢花朵的,他的诗里经常出现鲜花、野花、小花等,但是却非常罕见“麦田”。在《不要在那里踱步》一诗中难得地出现了麦田,也是作为鲜花的背景:“灯光/和麦田边新鲜的花朵/正摇荡着黎明的帷幕”。而这首题为“麦田”的诗,却从头到尾没出现一次“麦田”,倒是仍然写了他喜欢的花朵。这首诗写于1990年,此时的顾城已经在新西兰了,而“麦田”是记忆中的东西吧?有人提出要从隐喻、含混、歧义等修辞格来解读这首诗,但是真的每一首诗都必须要有象征隐喻吗?每一个简单的句子背后都一定隐藏着丰厚的历史和文化含义吗?至少对于顾城的诗,这不见得是最好的最贴近他诗歌的读法。顾城写的是一种悲伤的感觉。麦田是他找到的能够投射这种悲伤的对象。他也可以写一滴水,一棵草。只要能够表现同样的寂寞大地上的悲伤,写什么并不重要。他在《诗答问:东方艺术的灵性》里面说:“无所驻处是真心,一切过程都可能成为艺术。这个艺术过程的结果不是产生艺术品,而是产生一种趣味和心境。”所以顾城的诗歌就是他整个性情和心境的自然呈现。
  《麦田》的写法是独一无二的。它只属于顾城。像月光,像空气,不可捕捉,却弥漫得到处都是。顾城说过:“真的话都是非常简单的,像用海水做成的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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