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警事 孙铭怨 小说]灵异警事6篇

来源:个人工作总结 时间:2018-09-11 10:00:04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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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灵异警事:遇鬼人


老董是我朋友的父亲,也是挺倒霉的一个人,据说他遇到过很多次的鬼魂。

世界太大了,很多东西我们都未曾遇到过,可是它们却确实存在着。

鬼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记得我朋友有一次和我说,他爸去一个山洞干活。

当晚就是睡在那里的,被那里的鬼,打扰了两次。

那个山洞本来是以前的士兵住的,里面都还有废旧的武器和炸弹之类的东西。

他白天在那里的时候还没有发生什么事,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不该发生的事情就发生了。

先是高压电线突然飞起来,触到他的手臂。

可是他还是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当晚还是继续睡在了那里,结果晚上一到啊,竟然有一双手摸在他腰上!

看不见,但是那种勒人的感觉却在。

他用手去摸,摸到的感觉是森森白骨。

第二天他就回了家,可是他吧,倒霉也不认,还是没什么顾忌的。

过了一两天就又早早的上山了。

这不,又看见鬼魂了。

好像是他走到几座荒坟前,先是看到一个隐约像是在梳头的人形白雾。

还有一块荒坟的旁边荒地上有牛形和男人形的在耕田!

他走过,那些鬼魂也都停下动作转头看他。

见他不搭理的也就继续自己的活计。

这还不算,他还遇到过很多。

有一次他出远门回家,看到家里有一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人在他家吃肉!

他拿起锄头,那人突然站了起来,变成了一只骷颅脸狐狸身体的怪东西刷的冲出去了!

他呢也不怪,遇鬼遇的多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又有一只压床的鬼来他家了。

后来等事情平息了点以后,又来个半夜用他爹声音叫他的。

开门,什么都没有。

我的故事是真实的!

你们也许真的不信,会说一个人怎么可能会遇到这么多次的鬼啊。

觉得是我编的?

爱信不信,我只和你们说少去死过人的地方,别太早去山上还有有人半夜叫唤你一声别去开门。

是人都不会半夜来叫门,就算有急事也不会叫一声就走!

第二篇灵异警事:藏在你身后


某某市一名高中学生王某放学途中遭遇绑架,当夜十一时左右其中一名绑匪李某神色慌张闯入警察局自首,大喊有鬼并声称已将人质杀害。当警察被带到现场时另三名绑匪均已死亡,而人质安然无恙,警方怀疑是李某突发精神疾病将其他三名同伙杀害。目前此案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切!”段浩康扔下手中的报纸快步跟上前面修长身形的白衣少年。

“喂!王其。”石头没好气的拍了眼前这个上网还在入迷的邻居兼同学,都这么晚了网吧居然还这么多人。

王其这才忙里抽空抬眼看清来人:“呀,石头稀客啊。”

“要死了!你是有前科的人哎,竟然又闹‘失踪’你全家都找你找翻天了知道不!亏还有我这样好的邻居大半夜出来找你。”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第一个就砍死他,整天给人一种迷迷糊糊的感觉总让人担心的家伙。

“咦?”王其这才掏出手机看到好多未接电话:“快是一点了!好快啊还以为才七八点钟呢。”表情一变再变的难看起来。抓抓本已很凌乱的头发选择先给家人打电话报个平安。

走出网吧的石头深吸一口气,真搞不明白怎么那么多人会喜欢呆在乌烟瘴气、人声混杂的狭小空间:“快点啦!真是的。”

“好啦!”王其才慢吞吞的结账走出,一阵凉风吹过,不禁抖了抖,初秋的夜还蛮冷的。和网吧里简直是两个世界,里面不分昼夜的糜乱而外面已是人迹显少,偶尔一辆车快速驶过。

“你是跟我一起回宿舍还是回家?”

“当然去宿舍,家里好吵。”

“原来你是在躲他们啊。”石头伸伸懒腰:“整天堵在你家门前说要请你上节目的那帮人。你就上上看嘛!说不定会火哦!”

“你怎么不去死啊你,那是什么什么灵异节目,我自己都不信鬼还让我上节目说鬼谁信啊”

“说起来确实玄乎,关于他们帮你去的那间鬼屋……”

“鬼屋?!”王其从来没听说过哪有一间鬼屋:“只不过是几间比一般偏僻更偏僻点的破房子罢了,不用这么夸张吧!”人就是这样,把一件奇怪一点的事加油添醋的越传越离题。

“我也是从妈妈那问来的,她还不想告诉我呢。”要不是和好友有关才不会问起自己最怕的事情:“以前确实发生很恐怖事件,在网上都能查到关于那件事的很多报道。”

“这么说还蛮轰动的?”王其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这人脑袋真是一根筋,任换做谁也不会听到和自己刚经历的恐怖事件有关的事情还不感兴趣。

“说来听听。”看到石头的表情王其当然要立刻改变态度,表示自己还是很关心这件事情的。反正回去需要一段时间。

“听说以前那件房子的主人得罪了村长被村长赶出村子,没办法才在那个地方盖的房子。以前那是个乱葬岗,住进去不到半年的时间,那一家四口中的儿子就疯了。老跑到村子里说家里的人其实早都死了,现在的家人都是鬼变得,还老是无故攻击家里的人。没有办法家里人就只好做了个铁笼子把他锁起来。直到有天夜里不知怎么的他跑了出来,**之间将爸爸、妈妈、妹妹全部杀死。还自己跑到警察局自首。”石头一口气将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憋在心里都有种毛毛的感觉:“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问这种事,很不可思议吧?”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疯了的人多得是,而且疯了自然就会干出匪夷所思的事情。”要不怎么说王其神经比较粗,这种事也认为很合理。

“拜托!”石头可是鼓起十二分勇气在这样的深夜,一个不怎么有人经过的路上吹着小凉风讲起一个自己听时都毛骨悚然的事件:“最恐怖的是我在网上查到当年的报道。说现场没有打斗反抗的迹象,都是虐杀!虐杀啊大哥!你说怎么虐杀一人时不惊动其他人?尸检里说三人尸体都没有检查到药物。他当时只有十四岁啊!”石头是越说越理不清语言的激动起来,这样王其都没有反应?

“是蛮不可思议的……”王其一进那屋子时时感觉很冷,只是认为房子太破可能有什么地方漏风。加上被绑匪吓得脑袋一片空白,现在回想那里确实很阴森。也可能是听到这段过去而产生的心理作用。

“嗯……”石头的骨子里都有渗风的感觉,接下来的话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虽说他看起来脑子不怎么灵光,还是怕说出来吓到他。

“说完吧。”怎么说都是邻居兼同学一起长大的,一看那死样子就知道心里还有话没说完。

石头不语的走了几步才传来幽幽的声音:“你还记得那三个绑匪的死状吗?和那家人死的一模一样。”

王其愣在那里任由凉凉的风吹过耳边,怎么会不记得?不会有人见过那一幕还能忘记。当那绑匪亮出泛着冷光的刀子时就被吓昏过去,再醒来时一度确信自己已经下了地狱。自己所处的堂屋和两旁敞着门的卧室里布满尸块,被一刀刀剁得粉碎的尸块或者说是肉泥。血红的颜色**性的直射入眼球,空气中弥漫浓的呛人的血腥味刺激着大脑,这就是地狱!地狱就是这样!大脑来回处理、反复重复这样两句话。墙上喷射状的血液还在顺着墙面往下流淌,王其几乎都能感觉到血液的淡淡温热。他清楚的知道死人的血是不会呈喷射的状的渐在墙上,所以这些人是活生生被剁碎!

王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如果不是警察赶到自己很有可能就这样活活吓死。胸口突然间好难受。

“咦?”石头绕着王其转了一圈脸色变得土灰:“你好像有点不对劲……”

好难受……不能呼吸……眼角看到自己的影子,胸膛被一双手刨开拱出一张丑陋的脸,舌头伸出怪异的角度**着脸上滴下的黏稠液体,好难受……

耀眼的阳光刺痛刚想睁开的双眼,丑陋的脸……怪异的舌头……头好痛……

“你醒了。”妈妈扬起疲倦的笑容:“吓死我了,你都睡了两天了。饿了吧!”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妈妈。”王其叫住要出去拿食物的妈妈:“石头呢?我是怎么回来的?”

妈妈支支吾吾的半响才开口:“那天你回来谁都不理即直接进房睡了。”

“石头呢?”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好预感。

“他当晚回去……”妈妈还在犹豫是否告诉他:“就自杀了……”

“自杀!?怎么可能?”开玩笑吧!全世界人都有可能自杀但他不可能,他那么胆小那么怕痛:“我去看看!”

“你还是别去了吧,今天他下葬!”所有人都把责任怪在王其身上,说真正的王其早被绑匪杀了,现在这个是不折不扣得魔鬼,他还会杀死更多周围的人。

“那我更要去了……”不由分说的一阵风跑出去。

已是夜里十点多了,王其只是远远的站在能看到石头灵堂的地方。所有人都不让他靠近把他轰了出来,口中念念有词的骂着。只是再想看一眼,说不定棺材躺的不是石头只是大家在开玩笑,明天在学校他又会迟到被老师罚站,老是说‘你去死’并不是真的让你去死啊!

该回家了,不能再让妈妈担心了。脚步好沉重,从那些赶他的人骂骂咧咧的词语中知道石头死的很惨,以一种让人无法想象的方式自杀。因为灯泡时间过长路灯都发出昏黄色的光。楼下有一个身影是英子,灯光照在她憔悴的脸上显出不自然的土灰色。

“英子……”王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是石头的女朋友。

“伯母说,石头最后见的人是你。”英子的脸埋在衣领里,提到石头时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想问问你那时有没有感觉他有什么不妥?”英子和王其石头都是在一个学校,她不怎么迷信,也不信王其会有让人自杀的力量。

“他啊……”好难受……胸口无法呼吸的感觉又来了。不能睡,王其提醒自己那天自己一定是错过了什么,这次不能……

“你怎么啦?”英子看到他的脸色突然变的难看:“不舒服吗?”慌乱之中感觉到王其身上有些说不出的怪异:“你好像有点不对劲……”

又是这句话!?意志开始模糊……影子!又是那无比丑陋的脸舌头伸出怪异的角度,**着脸上淌下的粘稠液体,但这次是英子的影子。

“你没有影子!”英子的尖叫声也无法让王其清醒……

再次睁开眼睛映入视线的依旧是妈妈疲惫的脸猛然清醒:“英子呢?英子怎么样了?”

“妈!”看着妈妈慌忙躲避的眼神,不安笼罩心头:“是不是英子出事了?”

无论怎样天亮了,天亮了心中就平静许多,到夜里那个还会出现吗?王其下意识的看看影子。

影子不见了!我的影子呢?英子最后说我没有影子,那和石头在一起那晚我也没有影子吗?那我看到的侧面的影子……是石头的!影子里拱出的那张……好难受,又来了那种无法呼吸的难受……

白天也会出来吗?妈妈的影子里拱出那张永远无法忘记噩梦般的脸,伸出他的舌头……意识开始模糊。“妈……妈……快逃……”不能睡、不能睡,妈妈……

醒来已不知过了几天,阳光射不进的厚实窗帘下妈妈的尸体右手还握着刀,**以及左臂被剁的皮连肉、肉连骨碎碎连连的让人恶心,就这样自杀吗?这是自杀?血液蔓延的痕迹已经干涸。为什么?答案一定是那间鬼屋!一切不幸都是从那里出来时接二连三的发生的。

摇摇晃晃的脚步一路不停歇的走那间鬼屋已在眼前,让人不寒而栗的破屋,门无风自行的乱颤着。即使是暴露在阳光下也有一种阴云笼罩的错觉。这个时候什么都不怕只有满心的愤怒!为什么是我!王其毫不犹豫的闯入屋内,屋内曾经发生的一幕幕展现在眼底,王其还是不禁倒退几步,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屋里的碎尸警察没有处理吗?恶臭充斥着所有空间,那些碎肉明显多了许多墙角的那是……石头!他也是将自己所能触及的身体剁碎而死!还有英子放大的瞳孔死死地盯着王其的眼睛!腿在打颤一时冲动的愤怒被眼前的一切瞬间摧毁。还有妈妈!你们在怨我吗?不是我的错!脑中的神经终于连接在一起闪出两个字:快逃!迅速的转身,门什么时候关上的?!“不是我的错!快开门!开门让我出去!”

“唧~~~唧~~~”让人极度不舒服的尖锐笑声传来。

“你是谁!为什么缠着我!”王其大喊着:“我没有错!是你!出来!”死也最起码要知道为什么。

门毫无预兆的被一道火焰冲开,**的感觉扑面而来。勉强睁开眼睛,门口半依着一名少年,高大的身影遮住一半射进的阳光,展现眼前的是一张俊美的面孔还挂着善意的微笑!这是恶魔?这个恶魔的形象和王其心中想象的呈两个极端。他一定不是人,人不可能长的像要散发出光芒来一样帅气的脸。

“问我?”那少年轻挑剑眉:“这里本来是乱葬岗阴气太重加上这房子的主人可能得罪过什么人,被恶意的把房子设计成标准的阴宅格局,相当于一个打开通往幻灵界空间缝隙的法阵,所以就有那么一只幻灵漏了出来。”

“为什么要缠着我?”王其看着那些残尸碎肉渐渐像画面一样隐去。

“你一直只是昏迷而已。”又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一袭白衣,如流风回雪般的绝世容颜,完美组合的脸上水晶一样清澈深紫色的眸子,这是天国的使者?:“这一切是幻觉,你只是被绑架到这里时被幻灵困住了灵魂无法走出来。”那人伸出如羊脂般细腻纤长的手,背后的阳光被映衬的仿佛天使的光华。

“唧~~~~唧~~~~~”尖锐的笑声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那张丑陋长着脓疱的脸从王其的影子里拱出来伸出舌头**着脸上流下的粘稠液体……

“还真是恶心的造型。”先出现的少年露出一脸的不屑。

“你是谁~~~~~”幻灵本想现身吓吓这些碍事者,但明显感到此人身上带着非凡的气焰。

“段浩康。”简洁明了的回答。

“没听说过~~~~~~唧~~唧~~~”幻灵之中常常也会流传一些比较厉害的降魔除灵者的名字。

“真是不可原谅。”他的眼中略带怒气:“看来你是连我主演的《噬魂》都没看过就跑来客串的幻灵。”(此句台词大可当做没看见,纯属作者宣传另一部小说)说着手中火焰暴涨高高跃起掀翻屋顶熊熊火焰倾泻而下:“那就好好记住吧!神

第三篇灵异警事:遇鬼的节奏


一只手在敲门

这个晚上我正在忙着做统计。在客厅的一张桌椅上布满了各种文件,我埋头看着一张又一张的纸,然后动起笔来。正当我忙着的时候,砰!砰!砰!敲门声响起了。

当然这只是文艺的去年买了个表,准备计好的数竟然被他打乱了,要知道人在大脑高速运转时被打断,之前高速运转所思考的就会丢失,因为海马体来不及储存。

正当我恼火的时候,突然墙上的钟另我冷静了下来,已经10点了啊,怎么会有人来我家!首先本人没朋友,其次这是外地,因而我是租房的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不会是来找别人的。我心想可能是找邻居的找错门了吧。

“谁啊。”我朝着门那边喊了一声。

……没回应,砰!砰!砰!他又敲门了。邻居的小孩恶作剧吗?特么不应一声还在继续敲门,我正想去开门的时候,又来三声敲门声。这次敲门的更频繁了,我竟然心里有一点余惊,因为他敲的越来越大力,不可能是小孩。

到这里,我开始有点冒汗了……我能感觉到来者不善,我就拿起靠在椅边的限量版木棍,虽说只有一米长不过应该能御敌,以我的身手……

对了!我的门下是有个2cm的间隙的,我探下头来看过去。没人!按理说他敲门应该是站在中间的,没理由会看不到脚,难道是他特意站在门旁伸手敲门的?

果然有什么目的,一出去会不会被敲晕然后大摇大摆的入室盗窃。这货还在继续敲门,我还在观察着那道空隙,确实是没人……好了,虽说本人是没朋友,但是打个电话叫人来还是没问题的,这么晚了,叫个外卖吧!你特么有种继续敲。“喂,给我来个意大利面,在XX街道XX房。”

“那个外卖来了。”我探下头看那个空隙,有脚!直到外卖来,之前敲门那货敲了不下20次,简直是心理**不知道是不是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我边闻着传进来的香味边去开门。

“多谢您的惠顾,10块,不谢”。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完成了交易,而且趁着这时,我左右都看了一下,这个走廊除了送外卖的没了别人了,而且左邻右舍的门都是黑着灯的……我心里有一点寒意,便出了一个计谋。

“那个你这么急就回去了啊?不妨进来坐坐,休息一下。”我选外卖的地点比较近,他也就5分钟左右就来到了,我猜他也许会偷懒一下。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和他也算是熟人了,毕竟叫了这么多次外卖。

我端出了两杯咖啡,准备和他聊一下刚发生的事。

“我跟你说一说刚刚发生的趣事,就在你来之前有个闲的蛋疼的人不断的敲我的门,敲了不下20次,我觉得有点问题又不敢开门确认所以把你叫来,你在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没有,说实话你这里的人都挺早睡的,冷清的一个鬼影都没有。”

“可是……”就在这时,门外又发生了敲门声。

这时我心情兴奋到“你看!你看!我没说错吧!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恶作剧。”

“好,就让我来确认一下是谁在恶作剧吧。”说完他也拿起我的限量版木棍朝着门外走去,我则拿着板凳尾随其后……

送外卖的人郑重的把门打开……这时时间感觉比平时慢得多了……等他再敲三下的时候,我们立刻把门打开!准备揍他个稀巴烂,门前没人!送外卖的向左边出击,我向右边出击!

没人!没人!我们两个都不约而同地吐了句。

我们从另一个紧张感淡入到另一个紧张感,没有人!?就算他敲了就跑能在短短的一秒内消失的无影无踪吗?

我们为了搞清楚怎么回事,打算进入屋了把门关上继续等他敲门。砰!砰!砰!关上的不久后果然又响起了敲门声,我们淡定的又把门打开,没人!还是没人!门会自己响起来?我们打算把门开着,看他还怎么个响法!

我们等了10分钟门还没响,看来开着个门就没事。别问我们是怎么等的,我一直在看着送外卖小伙玩愤怒的小鸟。

“门开着就没事,足以推断出你的门有问题!诶呀,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找个人看看你的门吧。”说完送外卖的站起来拍了拍我肩膀就准备迈向门前。

他虽然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有疑惑,哪家的门出毛病会这样坑爹的?突然我的脑海浮现出一个高超的想法。

先别走,帮我一个忙,两分钟时间,ok?

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好吧。

关上门之后,我在屋里他就在门外,无论捣蛋鬼有多么神速也不能当着别人面敲吧,嘿嘿。砰!砰!砰!!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随之又砰!砰!砰!砰!砰!砰!的敲了N下。

“快开门!快开门!”

我第一次听到送外卖那么恐慌的叫吼。我迅速把门打开,他冲进我屋夺过我手上把柄把门关上了,前后不到两秒。我看着他如此恐惧的面貌不由得冒了点汗。

“有……有……有……有鬼!”

他凹凸不平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怎回事?你在外面看到了什么?”

“原来敲你门的是一只手,从门上面伸下来的。可是我害怕得根本不敢往上看。前几天一个神棍说我最近会有一劫还说要帮我渡劫,我觉得是骗钱的就没理他了,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情。”

这么说是这货把我脱下水?不,不能这么想,真是奇怪,要是鬼要找他为什么要借我家来行事,真是可恶!门又被敲响了三声,比上一次更有力了!

我们都恐惧的看着这个门,因为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破门而入。

“你做什么?”

“报警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你傻啊,这里有鬼请你们来救我,你当警察沙碧啊?”

“当然不是这样,我们报假警,说点实际的话他们就会赶来了吧。”

“喂?警察吗?现在娄竹在我手中,你们警察里的一个人准备好现金来XX街道XX房,请在20分钟内赶到,否则我杀了娄竹。”

我看不出这个送外卖的挺有头脑的。送外卖的刚放下手机不久,我的手机就响了,毕竟我和这里的警察有过交集。

我把我的手机给了送外卖的听。

“喂,我不是说过叫你们20分钟内赶到吗?还有空在这里打电话!信不信我撕票!”

然后手机里传来一堆%¥……¥……送外卖的就把手机挂了。这样警察对我被绑票的事深信不疑一定会赶来的。

逃离

“开门,你要的现金我已经带来了。”噢,多么熟悉的声音,这不是警察蜀黍的声音吗?也许是我多疑,我不忘探下头去看那门下的缝隙,有脚!我笑着面对送外卖的正如他笑着面对着我,这是胜利的笑容,不是吗?

但是还有一个能让人焦虑的手机,我正准备去开门的时候。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么晚还有谁会打电话来?送外卖拿起手机。

“是……是刚才我们叫来的那个警察……”

我就纳闷了,我都要准备去开门了他还打个电话过来赶时髦啊?

“喂。”送外卖的接了电话……因为按了免提接下来的内容我也能听得到……

“我已经到了,你把门开着然后就玩失踪是吧?”

“什么?在外面敲门的不是你吗?你在开国际玩笑吗?”

“我来到你绑架娄竹的地点后,门是开着的,灯也是亮着的,我进去看什么人都没有,我劝你不要做傻事,乖乖把娄主交出来吧!”

麻痹,什么跟什么搞得我都乱了,我一把抢过送外卖手上的手机接听。

“喂!我就是娄竹,犯人说你如果不快点来他就要撕票了,而且我们就在我的出租屋里,根本没移动过地方好吧!你特么不想救我就别找这么幼稚的借口。”

“你这样跟警察说话没事吧……”送外卖的汗道。

“我确实是到了你家,没见任何人,你们报错地点了没有?”

在这之后,我和送外卖的愈发觉得门外那货不对劲。和警察扯了一堆废话,结果他以为是哪个神经病在报警,就把电话挂了。

“看来我们被封在鬼空间里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汗流满面。不知心里已经暗骂了多少次这警察的全家大小。

“鬼如果想杀我们早杀我们了吧,也许她现在只是在戏弄我们。”送外卖的说道。

“再这样下去她不杀我我也会精神崩溃的。”我说。之后我看了看我家的阳台,虽然这是二楼但也不是很高,只有3米左右高吧。

“也许我们可以从阳台里跳下去。”我向送外卖的提议到。他立刻就赞成了,也许只要能逃离这里后果什么的懒得想了吧,而且最多受伤进医院好过在这里呆着搭条命进去。

我们先做了一下热身运动,这样在跳下去的时候,好运的话不会受伤。

做好热身运动后,先是送外卖的跳下去了,直接跳下去了卧槽。不过人家整天东奔西跑脚好歹锻炼过与我这个整天坐着工作的人不一样。

没想到看荒野求生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我也可以求生了,我不自禁地低下头掐着脸嘴角上翘笑了几下。

我就像贝爷说的,在高处跳下去翻滚了一圈,竟然成功了。之后我和送外卖的二话不说跑起来先逃离这个疯狂的地方再说。

“你说我们被封在鬼空间里为什么我们还可以逃出来?”送外卖不解地说道。

“我觉得不到早上还是不要放松警惕的好。”

“好吧,也许我们根本就没有逃出,现在也许只是错觉。”

前面有一家店铺亮着,是送外卖的人的工作地方,我们走了进去。

周围一看,这家店铺有两个客人,还有这家店的老板坐在一旁。

“哟,回来了。”这个老板用和蔼的语气对送外卖的说道。这个老板其实对他的员工也挺是照顾的。

“老刘,你在这里几十年了,知不知道大榕树旁的屋子发生过什么事吗?”一般无论是员工还是其他人叫这家店的老板都叫老刘。

“没事啊?一切正常,就是除了阴森了点。”

“你确定那间房子没事?”

“你好像很紧张啊,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那间房子有个敲门鬼,不断的敲门……之后叫了警察来又发现……之后我们跳楼逃走了。。”

“竟然有这等奇事?等下店铺关了后带我去看看。”老刘好像很好奇。

之后两个客人走了,老刘就把店铺关上。在回我的出租屋的时候,我和送外卖的一直跟在老刘的后面,这样也方便我们私语了。

“你刚才说过我们逃出来也许只是错觉吧。”我能感觉到我说的这句话很沉重……

“你在怀疑老刘吗?”

“我不知道,经过刚才那个警察说我们根本不在那间屋子里的事,我觉得现在回去感觉好像在送死,最重要的是,我们逃出来的时候根就没见到警车,也就是说我们和叫来的那个警察不在同一空间。”

送外卖的突然叫道:“老刘,不如明天再去看吧。”

“怎么了?”老刘奇怪的问道。

“因为我怀疑你是鬼,我们之前叫来的那个警察说我们根本就不在那间房子……也就是说我们逃出来只是错觉,和你一起回到那个地方逃出来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卧槽,我没想到送外卖的直接说出来了,作死也不用这样!另我本来有点寒意立刻有点汗意了。

说出来之后送外卖的朝我这边看了一下,我的眼神与他的眼神对视了三秒,我能感觉到他在说:情况不对立马撒腿就跑。

自从送外卖的说了这句话后,老刘的脸色越看越不对劲。

前面本来还有点月色能照亮道路,但是却越来越暗了,气氛越来越压抑。

跑!

我估计我们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做一件事情那么拼命,那就是跑!我们撒起腿往回飞速地往回跑。

我都不知道那个送外卖的怎么想的,这下真是糟糕,能不能跑得掉是个问题,对方可是一点都不科学的家伙啊!

还好这里地形复杂,我们跑进了一个小路里左拐右拐,估计已经拐到很远的地方了。

然后跑上了一栋废弃的大楼,有5层高吧,我们就跑上了二楼,由于墙都是破破烂烂的,于是有月光洒进来让人觉得有一丝生命,心情也放松了许多,不像刚才那个地方死气沉沉。

我和送外卖的坐在一堆瓦砾上。

“好累啊。”我拿出了手机想看一看已经多少点了。啊,才十二点,我自然自语道。

但我突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又拿出手机一看,尼玛!信号竟然没了,本来还想上一下网发表一下说说,好让心情发泄一下自己特么遇到什么神经病事情!

“手机竟然没有信号。”送外卖的看着在握在手心里的手机。

“可能就是我们跳下楼后没了的吧。”我向送外卖说道。

“明明在你房间的时候,就已经与原来的世界隔离了,但是却还有信号。我估计那间房子是和我们原来的世界相连的,如果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就必须回到那间房子。”送外卖的分析道。

“那你回去吗?”我担心道。

“额……我已经拿到小学毕业证了……我们就在这里等天亮,如果天会亮的话……”

莫名其妙

我的心里素质并没有那么好,我能撑到现在只是因为有人和我一样遭遇这种事情,特别是对方并不比你苯,让我安心多了。我的心差点没蹦出来,我真怕他说要回去,那样的话我就不知道他是敌是友了……

我们虽然很累,但是都不敢睡觉,即使对方说你可以睡一下有突发情况叫醒你,但一醒来发现对方不见人了怎么办?

毕竟你面对的不是人,不是说有个追债的找上门来的时候,然后你有足够时间叫醒我一起从后门闪人什么的。

“我们不能这样干坐着,我们得总结和分析一下状况。”

我还是不安心就这么等到天亮。

“那么你认为鬼是不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送外卖的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现在的情况都被鬼熟知,也就是它玩弄我们于鼓掌之中。

“这个想法太悲观了,鬼简直无懈可击。我们还是……”说到这里,我就看见送外卖的把一根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你听到了吗?”“什么?”“有人上来这里。”说到这我也隐隐约约的听到一点动静。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艹!会是鬼吗、会是鬼吗?

这里虽然是二楼可尼玛的有6米高啊!跳下去绝对变轮椅男。

我望

第四篇灵异警事:玻璃倒影


邓龙做警察也有二十几年了,查案时遇到的怪事也有过好几件,但从来没有哪一次会像这次遇到的案件这样让他心惊。

案件的死者是一个身穿红裙的大头女孩,被发现时埋尸在泉水山的一片小树林中。

第一次看到大头女孩的尸身时,邓龙就感到心里发堵。后来在调查此案的过程中,他更是从鉴证科的法医官陈丽那里得到了一份令人难以置信的报告。这个小女孩的体内,居然天生就没有长内脏。尽管上级指示陈丽修改了报告,但陈丽十分坚持,而这种荒诞不经的怪事又不能写进报告,拿到台面上说,所以警长贺强只好另外委派法医官来协助修改出了“科学”报告。

不过,邓龙在查案时,却不敢依据科学的伪报告进行调查,可真实的鉴证报告又那么骇人听闻,更是让他无从下手。老实说,他甚至觉得此案的死者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查了一段时间后,他始终毫无头绪。

就在邓龙一筹莫展的时候,泉水山山竟然又发生了一件凶杀案。

邓龙赶到现场才发现,死者和凶手他都认识,那是一对K大的大学生情侣,他们正是前不久在泉水山首次发现大头女孩尸体的目击证人。

尽管这件凶杀案顺利破获,迅速结案,案犯对自己杀害女友的暴行供认不讳,但邓龙却无法像警长贺强那样庆幸案件的破获效率。因为年轻男孩的供词再三声称,那晚之所以错手杀死女友,是因为女友鬼上身,先将他绑到了泉水山上,他为了逃命才一时失手。自然,他的供词被当作精神错乱残杀女友的证明。

邓龙私下里却倾向于相信男孩所说,不说别的,单从女生事发时竟然穿着和大头女孩一模一样的红裙来说,这件事就已经十分诡异了。

可是,邓龙却不敢向警长提出异议。自己已经一把年纪了,很快就面临退休,突然提出否定科学否定权威的异议,也只会被人笑话晚节不保的。

这件凶杀案破获后,他们继续追查大头女孩的案件,但由于缺乏线索,这件案子一直拖到了年后。

期间警队已经又破获了另一件凶杀案,那件案子的死者是一名流莺,凶手则是她的客人。由于证据充分,那名凶手也很快认罪伏法。

邓龙不禁想道,要是所有案件都如此容易破获就好了。

新年过去后,大头女孩的案件仍悬而未决,邓龙已经做好了这件案子将成为悬案的准备,却突然接到法医陈丽的电话,称她在男友黄永家发现了有关大头女孩的线索。

警长贺强兴奋无比,迅速带领专案组展开调查,很快便将黄永的姐姐黄雅娟作为重点嫌犯而请进了警局。

黄雅娟交代了“作案”的过程,但却不肯承认她所杀的是人,一直坚持那个大头女孩其实是害人的邪灵。

警方当然不会认可黄雅娟的神鬼之说。

尽管各种迹象都使得警队的人对黄雅娟所说半信半疑,但违背科学世界观的看法,却没有一个人有勇气提出。他们只得一再劝说黄雅娟以精神病的身份认罪。无奈黄雅娟十分坚持,每次讯问都强调她杀的不是人。

警长贺强指示,他们必须尽快让黄雅娟认罪,因为前不久的人肉粽子一案让公众大为不满,开始质疑本市的治安问题,所以为了迅速立功,转移公众的注意力,警队需要高的破案效率以消除影响。

贺强甚至暗示,必要的时候,他们可以采取强制措施迫使黄雅娟认罪。

对此,邓龙虽然并不赞成,但也没有极力制止,而是选择了睁一眼闭一眼。不仅因为贺强是总局局长的侄儿,正处在年轻气盛向上爬的紧要时期,还因为邓龙自己家里也还有一个宝贝女儿正等着警长贺强给安排一份稳定的工作。

就在邓龙置身事外,出勤处理一起中学时打群架的事情时,嫌犯黄雅娟竟然猝死在看守所内。

刚一得知这个消息,同事陈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在电话里生气地质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说送到法医处的黄雅娟尸体上有很明显的被殴打痕迹,但警队当天的讯问人员却坚称黄雅娟是自己脖子痛死掉的。

邓龙吃了一惊,近年来看守所内频频发生各种离奇死亡事件,什么“躲猫猫死”“摔跤死”“头痛死”之类的糗事层出不穷,早已让看守所的形象分直线下降,没想到自己所在的警局竟也发生了这样的丑事。

邓龙立刻赶了回去,法医陈丽双眼通红,气愤不已,正指着审讯黄雅娟的几个警官大骂不止。看来虽然她和黄雅娟的弟弟黄永在事件发生后自动断交分手,但是多年独身的陈丽却仍然十分在乎初恋男友黄永。

而那几个警官在面对漂亮女法医的辱骂时,也都耷拉着脑袋,显得垂头丧气的。

邓龙好不容易才把陈丽给劝走了。

“怎么回事?”邓龙问道。

“她是自己脖子痛……”

“够了,跟我就不要来这一套了,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又动手打人了?”

“不是我们!”警官立刻惊惶地说道。

“不是你们还会有谁?今天的嫌犯不是你们在审吗?”

“是,是……”对方欲言又止。

“快说!”

“是警长。”

“怎么可能?”邓龙睁大了眼睛,这并不符合规定。

同事却肯定地点点头,道:“确实是警长,他亲自进来问了嫌犯几句话,就动手了。其实也只打了两下,不,不是打,就是伸出手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脑袋,要她早点儿认罪。没想到,她却突然大叫脖子痛,一下子倒在地上,就,就死了。”

“荒唐!”邓龙火道。

“现在怎么办?”办案的年轻民警问道。

“据实上报!”邓龙本想说,但忽然想起自己就快要安全着陆了,女儿的工作问题还要靠贺强解决,只得咽了口唾沫,沉吟道:“我想想办法。”

邓龙再次仔细核对了一下手中的报告,确认各方面都非常完善,只要交上去,警长贺强一看,立刻就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只是,到底该不该这么做呢?邓龙有些迟疑,就在此时,女儿打来电话,又一次哭诉工作不好找,在外面的私企受了许多闲气,工作又辛苦,想要进稳定的单位上班。

挂掉电话后,邓龙还是将报告交了上去。

警长贺强翻着报告连连点头,肯定道:“黄雅娟的猝死确是因为她自己不小心跌断了脖颈,不过她在死前已经认罪……”

不久后,邓龙的女儿进入了警队做打字员,而邓龙也顺利退休了。

退休以后的日子还算轻松惬意,他甚至每天都要坐十几站路的公交车到体育馆内健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锻炼,反而越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尤其是后脖颈那里,无缘无故痛得厉害,去医院检查照了光片,医生却又说没问题。

和家人说起这件事时,女儿还笑嘻嘻地问他:“爸,你是不是也看过泰国电影《鬼影》了啊?还说得绘声绘色的。”

“什么鬼影?我从来不看这些东西。”

“可你说的情形和电影情节很像啊。那里面的男主角就是因为害死了一女的,那女的死了变鬼,就一直骑在男主角脖子上,害他脖子痛。”

“胡说八道!你爸爸我做警察那么多年了,只有救人帮人的,哪有害过人。”虽然嘴硬,但邓龙心里却十分担心。他瞬间就想到了黄雅娟,虽然那个女子不是自己害死的,但如果她真的死后有灵,对自己明知故犯的包庇行为也会感到愤怒吧。

怀着愧疚与害怕,邓龙偷偷看了《鬼影》,甚至还鬼使神差买了部即影即拍的照相机,颤抖着给自己拍了张自拍,所幸,照片上并没出现什么鬼影。

又过了一段时间后,邓龙除了后脖颈依旧时不时地痛上一痛外,其他的一切都很正常,他也渐渐习惯了这点儿小小痛楚,甚至乐于当作某种自我惩罚而加以接受。

直到有一天,当他再次乘坐公交车,偶然间站到两块玻璃中间时,从玻璃镜面上的倒影里看见自己的背影,才猛然发现,在自己的后脖颈处,居然钉着一根长长的桃木钉。

那根桃木钉,和黄雅娟钉在大头女孩后脖颈处的桃木钉一模一样。

邓龙吓了一跳,伸手去摸,却没有摸到任何异样的实物,但无论他怎么端详自己的倒影,始终可以看到钉在后脖颈处的桃木钉。

尽管再三提醒自己,从科学的角度来说,那只是一种幻觉,但邓龙却仍然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忍不住想要冲下公交车,逃离可怕的玻璃倒影。

他松开了抓着的吊环,跌跌撞撞地朝车门跑去。

就在此时,公交车一个急刹车,邓龙一下子摔到公车的地板上。

后脖颈处传来的剧烈的折断声响,是邓龙彻底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声响。

第五篇灵异警事:湘西赶尸的故事


在上世纪初期的湘西地区,如果你在夜间赶路,就有可能遇见一队神秘行人。领头的人口中念念有词,边走边敲着阴锣,跟在后面的人身穿黑袍、头戴斗笠,走路悄无声息。确切地说,他们不是人,而是没有生命的尸体,这就是神秘的湘西赶尸。

在网络上搜索“湘西赶尸”,可以得到千万条相关信息,但无一例外都与“灵异”、“恐怖”等字眼联系在一起。其实,湘西赶尸已经消失了半个多世纪,但好奇的人们还是热衷于探究它的内幕。

▲解放军战士遇上赶尸队伍

关于湘西赶尸的最后记载见于上世纪50年代,讲述的是两个解放军战士的遭遇——

上世纪50年代初,湘西地区刚刚解放,但形势极为复杂。两个便装的解放军战士在执行任务时,忽见两个打扮怪异、行踪诡秘的黑衣人。怀疑这二人可能是犯罪分子,解放军战士遂跟踪他们行至一家客栈。

客栈老板告诉解放军战士,这伙人是赶尸的,前面的是赶尸匠,后面的是尸体。解放军战士不信这个邪,决定敲开门一探究竟。

门敲了半天才打开,开门人是赶尸匠,而尸体仍戴着斗笠,站在墙边黑暗处。检查后,解放军战士未发现异常,只得离开。

回到房间的解放军战士琢磨这件事,仍觉得十分蹊跷:难道尸体真会站立行走吗?突然,一个战士想到,当时赶尸匠的饭桌上摆着两副碗筷,难道死人能吃饭?

解放军战士决定继续跟踪调查。然而,跟踪了很久,仍未发现异常,两人终于按捺不住,截住了赶尸匠。这时,他们有了奇怪的发现。

这则见于当时的报道,证明了赶尸现象存在的真实性。那么,赶尸到底是起于何时,又缘于何故呢?为何唯独只有湘西苗族才赶尸呢?

相传几千年前,苗族的部落首领蚩尤在黄河岸边与黄帝部落厮杀,直打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要撤退时,蚩尤对身边的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的弟兄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弟兄魂归故乡。”军师在尸首中间默念咒语,祷告神灵。作法后,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都站了起来,跟在蚩尤高举的符节后面向南行走。追兵赶来,蚩尤和军师联合作法,引来五里大雾,将敌人困在大雾之中。

传说,由于蚩尤的军师最后使用的是雾术,而“雾”笔划太多,于是后来写作巫术。“巫”字上面一横代表天,下面一横代表地,中间的一竖代表符节,两边的人,右边的代表蚩尤,左边的则代表军师。

这个传说的真实性已不可考了,但是巫术在苗族地区盛行却是不容置疑的。研究表明,苗族是我国较早发明兵器、刑法和巫术的民族,在一些苗族聚居区,至今仍保留着浓厚的巫文化传统。赶尸,某种程度上正是湘西巫文化的体现。

湘西地处湘鄂川黔交界的武陵山区,土地贫瘠,人们多赴川东或黔东一带以采药或狩猎为生。那些地方多崇山峻岭,山中瘴气很重,恶性疟疾流行,除了湘西苗人,没人愿去。人若死在那里,怎么办呢?

在传统中,湘西人运尸归葬的观念很深,他们相信,如果客死异乡的游子不能回故土安葬,他的魂魄就会变成孤魂野鬼。但是,在上千里的崎岖山路上,即使有钱也很难用车辆或担架运输尸体。于是,在巫术盛行的湘西,由于有实在的需求,大概从明清起,赶尸出现了。赶尸的范围从湖南常德到靖州,西南可到云南、贵州边境,向西可到重庆涪陵。

▲“行走的尸体”

中央电视台《走遍中国》等栏目组曾调查过湘西赶尸,找到几个自称见过赶尸的人。老人卢万金说,他是八九岁时(1939年)第一次看见赶尸的,当时觉得很奇怪。老人雷万喜说,经历过民国时代的人,大多看见过赶尸。

湘西人伍贤佑自述,1963年,他15岁,跟随父亲在酉水河放木排,有一天在河滩休息时,碰到赶尸。只见赶尸人对着尸体说:“牲口,起来!”然后,尸体慢慢就起来了。赶尸人又喊:“走!”尸体就向前走。

在香港的僵尸类型片中,僵尸都是双臂前举,走路一跳一跳的,动作僵硬。因为,据说人死后关节是不能弯曲的。但是,据几位目击过赶尸的人讲,他们见到的“走路的尸体”和活人一样双臂自然下垂,膝盖可以弯曲,能上下坡。

但是,正像看魔术表演一样,即便亲眼看过赶尸也不能证明尸体确实能够行走,因为目击者有可能被类似魔术的障眼法所蒙蔽。

近年来,人们不断解密赶尸现象,出现了不同的说法。2006年,台湾一家刊物发文认为,赶尸人是将竹竿从死者腋下穿过,并将手臂捆绑在竹竿上,尸体穿着宽大的寿衣,遮住了竹竿,而赶尸人则扛着竹竿走。由于竹竿受力后弯曲,带动尸体晃动,在夜里看上去就像是直立的尸体双手平举在跳跃一般。

但是,很多人认为这种说法是根据香港僵尸片中的造型臆想出来的,与实际的湘西赶尸情形不符。在湘西,关于赶尸,学者们有两种说法:

一是背尸说。一般是师傅带着徒弟,两人或三人轮流背尸回乡。由于身上罩着黑色大袍,且在夜间行走,行人只能远观,看不真切,以为是尸体在行走。

前文讲到两名解放军战士截住了赶尸人,让他们诧异的是,这次看到的赶尸人并不是前面在客栈看到的那个!他们赶紧掀开尸体的袍子,发现下面还藏着一个活人,正是他驮着尸体在行走。原来所谓赶尸就是师徒二人轮流背尸。

二是分尸说。这种说法认为,赶尸人将死者的头和四肢分解,将躯干就地掩埋,只把头和四肢带回乡,一路装神弄鬼只为掩人耳目,等到家后扎个草人做身子,再安上头和四肢。

赶尸有个规矩,就是死者到家后家人要回避,只有等尸体装殓后,家属才能看。这时候家属看到死者须眉毕现,确是自家亲人,且一时只顾悲伤涕泣,谁会去细究这中间的把戏呢?

所以,赶尸人接活也是有选择的,一般在秋冬两季,这客观上延长了尸体腐烂的时间。此外,病死、自杀或遭雷劈火烧的尸体不赶,以免给自己惹晦气。

▲揭开神秘的面纱

无论是背尸还是分尸,都有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尸体的防腐,因为赶尸的路都在山区,少则需十天半月,多则一个多月。

学者研究认为,湘西的崇山峻岭生长各种草药,苗族先民总结出一套独特的苗医苗药体系。其中,有一项是对尸体做去水处理后,进行草药熏蒸,尸体就可以长时间不腐烂。

此外,学者们认为,湘西苗族较早地掌握了炼朱砂的本领,朱砂加热后会还原成汞,而汞是最常见的防腐材料。赶尸一般除了祖传的神符外,还少不了朱砂。

吉首大学副教授陆群经过调查,写下《湘西赶尸》一书。她认为,赶尸不在于技术的真实,而在于职业的真实。赶尸作为职业,确实需要赶尸人掌握防腐技术,胆子大、力气大,才能胜任长途运尸的工作,而让死人行走的法术是不存在的。将赶尸神秘化,是为了提高这项职业的门槛和收入。

1994年,香港一个摄制组到湘西,准备拍一部民俗电影《湘西赶尸》,湘西籍着名画家黄永玉得知后,给电影公司老板写了封措辞激烈的信。信中说:“使世人不要误解我们那块正待开发的土地。”在他的坚持下,影片没有拍成。

而今天,在湘西凤凰县,每当夜幕降临,赶尸作为一项民俗用舞蹈形式呈现在游客面前。当神秘的色彩被科学荡涤,人们发现,湘西赶尸其实是特定历史文化环境下楚巫文化的一个小小延伸,是特定人群(如巫师)为满足人们叶落归根的心愿而将某些传统文化资源转化为生计方式的结果。

第六篇灵异警事:弟马


大家好,我是一名警察。到目前为止,我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五年。在这五年的时间里,我受理过无数的案件,杀人、抢劫、强奸、诈骗等等,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然而,最让我感觉到恐怖和离奇的却是人力以外的东西。它们有着常人不能接受的思维,它们有着常人不能征服的灵力,残忍、血腥、恐怖、离奇、都是它们的特点,那就是灵异案件……

五哥!一个和我一起扛过枪、下过乡、喝过酒、分过脏的人物,一个和我从小穿开挡裤一起长大的朋友,此人长相奇特,身长7尺,擅做符香之事,精通鬼神之礼。既可穿梭于地府,也能游走于九天。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是用心眼看世界的人。”

我和五哥从小一起玩到大,天天打打闹闹,关系一直都很好。我们在13岁的时候就磕头结为异姓兄弟。他很维护我,也很照顾我。不管做什么事情我们都是一条心,天天在一起开玩笑,他没深没浅,我没皮没脸,唯一就是我们在‘鬼神存不存在’的问题上意见是对立的。因为我是在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教育下成为一个合格的人民警察的,再加上岁数年轻,自然不信哪些怪异的事情,因为我知道,科学是可以经的起反复验证的,迷信却是反复的折腾人。

我曾经问他:“你说世界上有鬼,你给我抓一个过来看看,让它和我聊几句。行不?”

他说:“你知道阴阳学说吧!世界上的事物有阴就有阳,有男就有女。比如,有人溺水而亡,脸朝上的都是女人,脸朝下的全是男人,这是阴阳的相和。再比如,不管药物毒性多猛,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这就是相克,如果天上有飞的,地下就一定有走的,而水里一定有游的。所以,只要有人的存在,就有非人的存在。所谓的非人,也就是我们说的‘烟混’,也就是你们说的鬼。既然有鬼的存在,那么,仙、妖、神、佛都是存在的。再比如,有非人就会有非事,有非事就必然有解决非事的人。我很荣幸,也很骄傲。因为我就是哪个解决非事的人,你是保卫人民利益的人,可是人民的利益是人民自己赚来的,不是你往人群中一杵,人民就有人民币的。而我,我啊,我却是帮助人民解决他们能力以外的事情的人。所以,再顺便证明的是,我比你伟大,而且要伟大的多的多。当然,我本人是不搞个人崇拜的,如果你真的把我惊为天人,来,这个地方大,到这儿磕一个。”

除了怒发冲冠,就是气愤填膺了,我不把他暴打一顿,哪就是对不起‘强壮才是硬道理’的名言。不过,渐渐的,我发现在我们人群当中,还存在着很多别的东西,这不得不让我重新来观察这个世界,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神的存在吗?

接下来开始我们这次的故事……

躺在五哥的床上。睁开松懈的眼睛,看了看坐在地下的五哥,双眼微闭,呼吸均匀。嘴唇轻抖。根据我的判断,这孩子吓到了。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这里的老人都说,人要是吓到了睡觉眼睛都闭不严实。

“五哥,你吓到了?”

五哥睁开眼睛了看看我没说话。

“你怎么吓到了呢?”

五哥挥挥手,示意我别说话。

那好,接着睡吧。反正今天是礼拜天。没事。

铃……铃……铃……

手从枕头底下拿出电话。迷糊的放到耳边:“喂!谁呀?”

“您好,是刑警队董队长吗?”

“是我,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消防队的,我们队长让我给你打电话,保全路有人要跳楼。”

“哦?你们在现场吗?”

“是,我们在现场呢,气垫已经垫好了,梯子也支上了,可是人家不让我们上去。”

“那我能帮你什么忙?你们队长呢?”

“我们队长在楼上和她交涉呢。跳楼的那个人说是要见你。”

“她谁呀?见我干什么?行,我马上就到,最多十分钟。”

放下电话,看见五哥已经睁开眼睛:“什么事?”

我边穿衣服边说:“我哪知道,有人要跳楼,说要见我。靠,要跳就跳呗,关我屁事。不和你说了,我要出现场了。一会完事找你。”

“不用,我跟你去看看吧,别人家跳楼再把你拽下去。我盯着点。”

“闭上你个乌鸦嘴,我掉下去也先拽着你,走。”

下楼,打车,到达保全路。

打开车门,一看!唉!中国人呢,就是愿意看热闹,你说着跳楼有什么看的呢,一下来,脑浆子满地,回头你不还的跑?轻点的吐一地,严重的直接就躺地下,唉,还偏要看。

抬头看了看,十一楼。回头告诉五哥站在这里等着我,随后走进大楼,穿过警戒线,拿出工作证,在消防的同志带领下来到十一楼,有一个小门,直接上天台。

推开小门看了看,在我的正前方,有个人穿着一身的红色坐在楼沿上。长发披肩,看背影好像是个女的。

消防大队长常庆波在离她十米的地方站着,眼睛盯着她,也没说什么。好像就在等我。

打开小门向前走去,对着常庆波喊道:“三哥,你找我?”

“她找你。”说完,指了指她。

我笑了笑,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一些,慢慢走到离她五米的地方:“你好,我是刑警大队长,董刚。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她肩膀微微的发抖,慢慢的转过脸来,眼泪顺着脸庞而下。“刚子,你来了。”

我一看,原来是我三年的同桌,宇馨。我这个同桌当初可是全校知名的校花,有不少人追她还要给我好处打探消息呢。我们在初中在一起坐了三年,关系不是一般的铁,那是相当不错。后来她去当舞蹈老师了,我们也就没怎么联系,不过过年的时候还在一起玩两天。

我一看是她,当时也傻了:“哥们,你怎么了?你是不是闲着没事,觉得生活不刺激?上来体验一下,行了,咱体验完了,我扶你下去,你在那呆着别动。啊,听话。”

“刚子,你别过来。我想和你说点儿话。你让他先走。”

“行,你放心,如果她掉下去了,肯定是我推的,行吧。”

三哥脑袋好使,一听着话就明白了,严肃的对我说:“刚子,我可告诉你,我在这里的时候人是好好的,要是我走了,她掉下去,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我会写个报告直接呈交检察院。你自己看着办,我下、走了。”说完,转身下楼。

我站在原地,看着宇馨:“你咋了?”

“我、我怀孕了。”

“怀孕好啊,这多好啊,生下来我做他干爹,当初没娶他妈,有点失误。”

“你别闹,我心情真不好。”

“你心情不好也不至于这样啊,跟你说真话,我看你在那坐着我腿都突突。咱商量商量,你能不能转过来,咱俩说话也方便。你放心,我肯定不拦你,就算我今天拦你了,明天你想跳不是一样吗?你要是想跳,没等消防队铺气垫的时候就跳了,何苦挺到现在呢。呵呵,还有一件事,你是怎么想起我呢?”

“我本来以为你还做警察呢,没想到你都是大队长了。真了不起。”

“说正事,说正事。你怎么了,有啥想不开的,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收拾他,咱哥们啥关系你也不是不知道。呵呵。说吧,啥事。”

我话音刚落,宇馨的眼泪唰唰而下:“刚子,呜……我、我不想死啊。”

“你不想死你就下来呀,你别哭啊,你是不是害怕了,我别动啊,我去扶你,你可千万别动啊,这是十一楼啊,掉气垫上就是残废,到时候你想死也死不了,更难受啊。来,听话,我扶你。”

“你让我说会话!”她哭喊着。

我同桌这是咋了?以前不这样啊。究竟啥事呀,我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你别哭,你别哭啊,你说吧,我听着。”

她抽泣了一会:“刚子,我跟你说实话,我真不想死啊,可是它们总折腾我。我受不了啊。就连我的家人都嫌弃我。”

“谁折腾你?”

她抽泣了一会:“我、我也不知道,它说它是大仙,让我帮着它扬名。我不同意,它就折磨我。”

我听的云山雾罩的。什么跟什么呢?为了让她情绪稳定,我说话尽量平和:“宇馨,你把这个事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会事?谁折磨你?跟我说说。是不是你男朋友,还是有别人。”

宇馨摇了摇头:“都是不。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啊刚子,我心里好乱呢。”说完,又接着哭。

“那好,那好,咱别哭,这样吧,我问,你答,行吗?就像念书的时候你逼着我背政治题一样。但是咱可有一点,你必须下来,万一我问道你激动的地方,你要是想不开,你一低头可就下去了。”

“我不想转身,就想看着下面,我回答你还不行吗?”

我脑袋飞快的转着,突然灵光一闪:“宇馨,这样吧,我让他们弄两根绳子,系在这个铁管子上,然后我坐你身边陪着你怎么样,兄弟之间嘛,有福同享嘛。这样你也不会掉下去,我也不会害怕,然后咱们让地下的消防队撤走,人家事情也多。不能陪着你呀,要是这个时候有人家失火了,你说救你还是救我,你也是当老师的,不能这样啊。我让他们给我送绳子。好吗?完了咱俩唠会嗑。中午没事我请你吃饭。”

宇馨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

我马上操起电话:“三个,给我准备两个粗点的绳子,我要陪我同桌唠嗑,对,粗点的,要不我害怕。”

宇馨笑了笑:“没想到你堂堂大队长也害怕?”

“那是,那是,我这人天生就胆小。你又不是不知道。”

宇馨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呵呵,知道笑就好,还不至于跳楼。等消防员把绳子送回来,我先系在自己的腰上,然后一步一步接近宇馨。“哥们,你可千万别动。”没等她答应,我一步穿到她跟前,死死的搂住她的腰。

宇馨轻叹了一声:“放心吧,我暂时还不想死。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靠,你都要死了,骗我一次能怎么着,我现在腿还哆嗦呢。”说完,把她的腰系紧,心里长长的吐了口气。

宇馨看了看我:“刚子,你过来,坐这,陪我说说话。”

“好,我……”当我看见楼下的时候都傻了,妈呀,这也太高了。看着底下黑黝黝的人群,我心里这个害怕啊。这他妈也太高了。可是也不能不坐啊,今天她是老实了,那明天呢。后天呢,谁敢保证。最后,硬起头皮,走到她身边,跨在楼沿上,最起码,我还有一只脚在里面。

当我跨到楼沿的时候,明显听到低下哗的一声,我低头一看,底下的人都往上看呢。整的好像我要跳楼似的。我长叹一声:“宇馨啊,你可欠我老大的人情了。唉,说说吧,怎么回事。”

宇馨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心里好乱。

“行,行,那我问你答好吧!”刚要问,手机响了,一看,是杉杉的电话:“喂,我上厕所呢,一会给你打。”

“你在哪上厕所呢,那么打的风声。”

“啊,没事,好了。”说完,挂掉电话,关机。我把电话揣好,问宇馨:“你说有人折磨你,究竟是谁?”

宇馨迷茫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它说它是大仙,它帮我赚钱,我帮它扬名。”

什么玩意,云山雾罩的,没听明白,我接着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扬什么名,给谁扬名?”

“它说它是修炼五百年的黄仙?”宇馨说完看了看我:“觉得很奇怪是吗?没听说过吧,你是不是也觉的我是精神病?”

她一说,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笑了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要出马吗,老人谁不知道。我还破过这样的案子呢。这样,我给你讲讲吧。”为了拖延时间,为了稳定她的心态。我便把白丽的事情告诉了她。

宇馨听完对着天空笑了笑:“你说的好感人呢。我真为那个白丽伤心,也好可怜它,但是它做的也太过分了,或许这就是报应吧。但是,我的好像不是狐仙,好像是黄仙呢。”

“黄仙?你说的是黄鼠狼?”

宇馨警觉的看了看四周,点了点头。

“它怎么折磨你了?”我问

宇馨没等说话眼睛就红了。

“老大,我求你了,别哭了,下面人瞅着呢,还以为我欺负你呢。说说,怎么回事?”

“它刚开始让我帮它,我没同意,后来,它、它说让我不消停,有时候我做饭,没等做完就剩一半了,有时候一盘子都没了。白天在家里睡觉,它就在我身边跑来跑去的,嘴里也不知道念叨的什么?晚上就变一个女人总在我的床头走动。我上学校,也不知道怎么了,等清醒过来就光着脚站在操场上,好多的老师都在看着我,学生对我指指点点。有时候我自己嘴里也能冒出我不懂的话,几乎天天的。我都要疯了,后来,有天我过生日,喝多了,也就不怕什么了,当天晚上我就去我男朋友那里了,谁知道竟然……”说完,看看自己的肚子。接着哭。过了一会,接着说:“当时我去医院检查,人家说我怀孕了。那个黄仙还在旁边笑话我,说这就是惩罚我。我去找我男朋友去,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知道我身上有东西,为了不沾惹上,他、他就不要我了。呜……”

此时我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我叹了口气说:“宇馨,没事,别灰心。我有朋友管这东西。你该干什么干什么,一切交给我。”

宇馨摇了摇头:“没用的,我妈妈给我找人了,他们说找上的人就推不下去了。叫我别费那心思,乖乖的出马,省得以后再磨人。可是、可是刚子,我是人民教师啊。我不信这些的。它们硬逼我,我……我……我活不下去了。我好害怕!”说完,扑在我的怀里痛哭。

我的妈呀,这一扑好玄没给我整楼底下去,我抱着她看了看楼下,我这心啊,拔凉拔凉的啊。

我抱着宇馨座在楼沿上,无意当中一回头,发现五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小门,在那看着我。我笑了笑,冲他招手:“你来的正好,有事找你。”

五哥向我走来,后面露出了杉杉。

看着杉杉眼泪含在眼圈里,我苦笑了一下问她:“你不会以为我坐这谈恋爱呢吧。”

杉杉摇了摇头,没有理我,只是盯着我怀里看。

“宇馨、宇馨、别哭了,来,我给你介绍两个朋友。来,听话。”

宇馨靠在我的怀里,摇了摇头:“我现在谁也不想见。”

“你不想见我想见啊,我女朋友都追楼上了。”

宇馨一愣,发现自己趴在我怀里。有点尴尬。回头看了看杉杉:“对不起啊,我刚才有点失控了。”

杉杉点了点头:“我不是因为这个,我觉得你太苦了。好好的人生为什么有这样的东西捣乱呢。”

听到杉杉这么说,我心里太激动了,这小丫头,太给我长脸了。五哥走到离我一米的地方站住,伸脖子向下看了看,对这宇馨说:“这位朋友,你的问题我或许可以解决,但是请你下来行吗,我走到这腿都哆嗦了。有什么事你先下来,行吗?我保证你满意。”

我笑了笑:“宇馨,这是我一个朋友,你叫五哥吧。它是学密宗的,他师傅可是全国闻名的呢,肯定可以帮你的,放心。”

宇馨点点头:“我腿软了,你拉我下去行吗?”

我回头和五哥说:“过来,拉我一把。”

五哥摇了摇头:“我不去,我还是拉她吧,你那体格万一掉下去,我也跟着沾光。这位朋友,你别动,我去拉你。”

看见杉杉要过来,我忙喊:“你别过来,我自己就行,没事。”

终于,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她可算暂时的不想死了。

下了楼,去杉杉家的饭店请宇馨吃了一顿饭。别说,只要心情好,这饭量倒是见长。吃完饭,也没让她回家,直接去五哥家。五哥说要好好的查一查。

到了五哥家,五哥打开佛龛,上香,告诉宇馨座在佛龛前,闭上眼睛,杉杉有点害怕想上别的屋,可是这么好看的时候怎么能走呢。好说歹说才过来陪我。

五哥告诉宇馨:“我现在要查一查你身上的东西,你把眼睛闭上,我先看看是什么?一会我告诉你,然后再研究解决的方案,到时候你可能说话,但是你自己只要不说话就行,听到什么也不说害怕,知道吗?”

宇馨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五哥拿出一把大米,向着宇馨一撒,然后座在宇馨的对面,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五哥闭着眼睛说道:“别躲了,报个家名吧,哪的?”

宇馨的身上开始哆嗦。突然,宇馨睁大了双眼,直直的盯着五哥,白眼仁中布满血丝,对着五哥说道:“我乃田云山上千年的黄仙。尔是何人?”

五哥睁开眼睛,轻蔑的看了它一眼:“我是你爹,你还千年的黄仙?看你的道行有五百年算多说的了。你不好好的修炼,出来干什么?”

只见宇馨站起身来,双手掐腰,很是愤怒:“你敢说我,不怕我毁了你的道行吗?”

五哥苦笑一下:“我本不愿意管这破事,但是你有点给脸不要脸了。”

宇馨双手掐腰,趾高气扬:“我们是一个大家族。你敢把我怎么样?我可告诉你,我家里人可都是修行千年的道行。我们本不是一路人。别惹我。”

五哥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离开她,想出仙找七窍通的。别在这磨人。”

宇馨大笑:“现在的人哪有能不出马的,只要找到她,就是她的造化。不是她愿意不愿意,而是看我愿意不!你们一天吃的好穿的好,哪还有几个人能明白事的,我帮她赚钱,她替我扬名。我们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

五哥摇了摇头:“你说的对,现在好多人都觉得出马高人一等,其实谁能明白里面的苦呢,现在出马的人哪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你们用完了人就走,剩下一堆烂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你们也够狠的了。我也不想和你废话,我在问你最后一遍,你走是不走?不走我现在就给你灭了。”

只见宇馨愣了一会,坚决的摇了摇头:“我不走,而且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我家人不会放过她!”

五哥站起身看了看宇馨:“好,那我就等着。”说完,拿出一张符空中一晃,然后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正要打开盒子,只见宇馨嚎嚎大哭,眼睛鼻涕一起流。五哥一看说道:“不好,它要找人。”

说完,五哥打开红盒子,里面拿出一张网,这个网也就巴掌大小,好像是用红线织的。随后把符贴在网上,无名指对着网边画边念:“一点乾坤大,横用日月明,般罗生万象,定灵网中停!”说完,猛的拉过宇馨把手上的网扣在了她的手上。

突然,宇馨的嘴里发出一阵低吼,双眼死死的盯着五哥,而五哥却是面带冷笑对着宇馨。此时,屋子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慢慢的,宇馨嘴角有点抖,眉间深皱,额头隐出汗珠。

五哥没有动,一只在看着她。嘴角露出一丝嘲笑。

此时宇馨的身体开始发抖,而且身上的汗已经侵透衣衫,渐渐的,从宇馨的胳膊上慢慢隐显出一个鸡蛋大小的肉瘤,这个‘瘤’慢慢顺着她的手向下移动,时不时的还想往后退,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过了一会,肉瘤终于到了宇馨的手上,进了红网当中,五哥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根针,对着肉瘤便扎了进去。

“啊”宇馨大叫一声,拼命的向后拽。五哥手下一用力。钢针进去一半。

只见宇馨慢慢的蹲在地下,显然已经没有力气了,五哥冷笑:“说吧,在哪呢。”

宇馨狠狠的瞪了五哥一眼不说话。五哥说道:“怎么样,现在知道了吧?你不行,你要是现在答应走,我不为难你,但是你记住了,要是再敢来,我让你连毛都不剩。你信不?”

宇馨点了点头,脸色苍白。

五哥拔出针对着宇馨说道:“你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定取你命。”

宇馨慢慢的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疼的来会直转,突然,身上一机灵,便不动了。

“刚子,你把她抱床上休息一会就好了,没事。咱们上里屋唠吧,一会她醒了再说。”五哥说。

我把宇馨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便走了出来。

走到里屋,五哥点了根烟问我:“咋整啊?”

“我靠,你问我?人家摸也让你摸了,扎也让你扎了,你反过头来问我?你刚才不是叫嚣吗?什么让它毛都不剩,我要是你,坐地就弄死它,省得出来害人。”

五哥瞪了我一眼:“你懂个屁,你真要是弄死它了事情就大了,狐、黄、心眼最小。能消停了吗?靠。我问你的意思是她到底是想出还是不想出啊?”

“出个屁,你没看都要跳楼了吗?一定要把我同桌救出来,小时候考试我尽抄她的了。”说完,心虚的看了看杉杉,嘿嘿一笑。没敢说话。

杉杉想了想:“哥,是不是有仙家找到她的身上逼她出马呀。”

五哥点了点头。

杉杉说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不出马也可以的,只要念佛就可以了。”

五哥摇了摇头:“虽然我们国家信仰自由,可是作为一名人民教师,她是教书育人,为同学们做榜样的,自己的老师都信佛了,谁还信党?这可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杉杉点了点头:“那有什么办法?”

五哥叹了口气:“只能和他们家长谈谈了。”

我一愣:“谁?我同桌的家长?”

五哥摇头:“是刚跑的那位小仙的家长,刚才我特意给它吃点苦头,就是想让它把家长找来。到时候我跟他们谈谈。唉,希望是个脾气好的吧,真要是碰上能折腾的,也够呛啊。

我拍了拍五哥肩膀笑道:“五哥,别把自己想的那么不堪,它们是啥啊?五哥是谁?苞米不叫苞米,那是茬子!咱们不能怕它。说,准备点什么,最起码得用只鸡是吧。”

五哥点了点头:“一会她醒了,你告诉她,既然不想出马,就一定要有决心。就是死也不能妥协,唉,现在这样的人多了,受点苦就受不了。好多人都找关系找我这里来,我都管腻了。”

我一笑:“你太能装了,找你那是瞧的起你,人家上寺庙不也一样吗?”

五哥笑道:“寺庙谁管这事?佛家不管仙家事。他们唯一告诉你就是让你念经,哪有像我这样的硬掐人家仙根的。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受到仙家的集体追杀。”

杉杉拉着五哥说道:“哥,你看她也太可怜了,你就帮帮她吧。她真要是出马了,男朋友肯定不要她了。”

“屁!”我喝了口水:“妈的,就是治好了也不和他处了,自己的对象有困难不想怎么办,掉杆子自己跑了。把人家整怀孕了都不管?就这样的人要不要他有啥用,不行,一会我问问我同桌,她对象是谁,妈的,不削他一顿我难受。”

杉杉打了我一下:“你怎么这么霸道呀,人家俩个人的事情管你什么事情啊,万一经过这个事情,那个男的更加珍惜她也说不准啊。呀,她醒了。”说完,跑到外屋。

我摇了摇头,跟着走了出去,看见宇馨已经醒了过来,杉杉正在安慰她。见到我过来,宇馨问道:“怎么样?它走了吗?”

我点了点头:“走是走了,可是会来更大的,宇馨你怕吗?”

宇馨点了点头:“我怕,我真怕,呜呜呜,刚子,我该怎么办啊。”

我苦笑:“不行你就信佛吧。”

宇馨:“那怎么行,我是人民教师,同时我也是党员,我要教育我的同学爱国爱党,我怎么能皈依佛门?就是死我也不让他们如愿。”

杉杉忙安慰:“别生气,别生气,宇馨是吧,你别激动,咱们想办法。刚子,哥,你们到是说话啊。”

五哥叹了口气:“宇馨,那你今晚就别走了。”

“啥?”我一愣:“你个老不死的,你敢拐我同桌?你他妈有本事找尼姑去,我同桌都怀孕了,你想当后爹啊?”

五哥上前给我一脚:“你他妈给我闭嘴。我让她今晚住这里是想和仙家的家长谈谈,万一他们硬要给宇馨开窍,我也好阻止。”说完,回头看了看宇馨:“你能住下吗?”

宇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杉杉:“你们陪我好吗?”

杉杉点了点头:“嗯,我陪你。”

我笑道:“那好,今晚你就别走了,你睡这屋,我和杉杉睡里屋,五哥嘛,就去厕所吧。”

五哥笑骂道:“你见过在厕所里面跟仙家谈话的吗?对了,宇馨,她折腾你的时候你什么样子,是跑是叫,还是哭,还是骂人,还是不说话,光是闹心。”

宇馨道:“又跑又叫的,还说一些我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五哥点了点头:“那是宇宙语,你当然听不懂了,看来你是一个武堂子。”

我忙问:“五哥,啥叫武堂子啊?”

五哥说道:“其实出马分很多种,大体上只有两种,武堂子和文堂子,武堂子挂红堂单,文堂子挂黄堂单,一般文的很少。”

“那啥叫堂单啊。”

五哥瞪了我一眼:“靠,你他妈天天住这还不知道啥叫堂单子。”说完,打开佛龛旁边一个门,露出了黄色的一张布,上面按照排名写这各式各样的人名,嗯,跟大海家的一样,也有一副对联,上联是在深山潜心修炼,下联是出古洞四海扬名,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布是黄色的。

我点了点头:“五哥,原来你也是出马的人啊,我咋不知道呢,呵呵,别说,级别挺高,还黄色的布呢,不是,黄色的堂单呢。厉害,厉害。咦?五哥,你这里怎么还有鲤仙?啥是鲤仙啊?”

五哥:“鲤仙就是干水下活的,比如谁家有人溺死,水面太大找不到尸体,就需要鲤仙帮忙了。”

我仔细的看了看:“五哥,你这里怎么还有猪仙呢?猪仙是谁啊,猪八戒吗?”

“我看你像猪八戒,猪仙是专门治病的,不过我从来没用过,一辈子也不想用。”

“为啥?猪仙是治什么病的?”

“猪仙专门治疗疮,庸、蛇毒、蜂毒、等等之类的病,比如你身上起个大闷头,到了医院就是手术,可是以前没人手术,长在脖子后面的叫砍头,更是不能顺便的动,这个时候只能请猪仙帮忙了,现在供养这个仙的很少。一般人都不知道。”

我笑道:“五哥,这是多好的买卖啊,这年头得这病的人多了去了,你不缺钱花啊,弄一个一千,两千,那不随你要价吗?”

五哥摇头:“我一辈子都不想碰,小时候我见过一个老太太,她就是专门供养猪仙的,我见过她治病,干巴瘦的一个老太太,请仙上身居然吃了一桌子酒席,你知道她是怎么吃下去的,她将一桌子菜倒进一个大桶里,呼噜呼噜一个小时不到就吃光了,然后用嘴去吸人家得疮的地方,当时那脓留了一嘴,真是恶心,虽然治好了病,可是想起来都恶心死了,你要有这本事你去。”

听五哥说完,我觉得总有东西往上翻,连忙摆手:“操,别说一千,给他妈一万我也不干,你太狠了,还有这功夫,万一哪天我有病就找你。”

五哥摇头:“我宁可倾家荡产给你治病也不想受这罪。”

我又靠近看了看堂单,被五哥拽了回来:“你没事研究这干嘛?你是警察,身上有煞气,我们家仙不舒服。离远点。”

“大哥,大哥,再问一个,再问最后一个,那个鹿仙是干什么的?”

五哥不耐烦:“不是,你是不是闲着没事。管你屁事?”

“求你了哥,我这个人好奇心重,你就告诉我吧,要不我磨叽死你。”

五哥:“唉,好奇心没好下场,我告诉你吧,鹿仙是求药的,有时候有人得病,没有办法治疗,就求鹿仙找药,比如你有病了,然后你就跪在这,拿个小碗,上面盖上红布,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诚心求药,等打开红布的时候,碗里就有药了,然后你吃下去就好了。”

“啥?照你这么说要大夫有啥用?杉杉,明天别上班了,上五哥家倒腾药吧,这年头干医药是暴利。用不上几年,你身价有可能是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呢。”

杉杉摇了摇头:“没有科学根据的事情我不做,哥,那药都是什么样的,就一种吗?”

五哥摇了摇头:“什么样子的都有,有的是药末,有的是小鱼,有的是一块肉,有的是一点水,各式各样的,谁也不知道是啥,据说是仙家的灵丹妙药。我没试验过,这是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头死了以后,他们家里不想供养,找关系送到我这里的,我也是供奉,别的不干,不负责求药,有病去医院。别找我。”

我刚要再看看单子上面的人名,五哥连忙关上了门:“你有完没完。赶紧说点正事。”

我嘿嘿一笑:“五哥,你家供奉多少仙啊?”

五哥想了想:“不多,也就几百个吧,我这少,没什么道行的我不让他们上单子,有的人家供奉一千多位呢。不过我的仙家就在我这一家,有不少人的仙是流动的,哪里需要去哪里。”

我点了点头笑道:“别说,这又是另外一个世界。要我写一个《弟马访谈录》怎么样?”

五哥笑道:“行啊,你要是缺素材,我帮你。”

杉杉好奇的问道:“刚子,什么叫弟马啊?”

我说:“所谓弟马就是用自己做媒体,让仙家上身说话,可以进行算卦,看病等等事情的人,像五哥这样的人就是弟马。当然,他是业余的,如果宇馨答应了仙家,那么她就是弟马了。唉,算了,写一本都迷信了,我们局长还让我赶紧结稿呢,他不让我写这些东西。要写也写咱本行,什么《重案六组》之类的东西,唉,天天跟案子打交道,早就够了,还是写点别的好玩。不说了,不说了,五哥,万一宇馨家的仙家打你怎么办?”

五哥一笑:“那就热闹了,谁还没点帮手。你们没开眼,有时候我上香去看别人家堂子,好家伙,几百个黄仙,狐仙爬在地上,好几层,有的院子里都是,老多了。”

我嘿嘿一笑:“那我怎么能看见?”

五哥那出一杯水:“只要把它擦在眼睛上就可以了。这水是佛家的。有时候有人出马,看不见自己的仙家,总是不相信,我就给他擦点,他就可以看见了,不过是有时间的,大约也就一个时辰过去就没了。这东西对你们没用,你要是初一、十五晚上出门擦上点,你就能看见满大街都是烟魂,各式各样的。你试试?”

其实我想试验一下,可是说实话,真不敢,看了看杉杉,可能是女孩子都好奇,估计也想跃跃欲试,我笑了笑:”杉杉,按理说这样的事情不少,你们医院就没见过吗?”

杉杉点头:“以前实习的时候倒是见过几个,他们都说自己是什么大仙,有的还是太上老君,还有玉皇大帝呢,这在医学上叫‘癔症’,就是一种深度的幻想症状,你要是说她骗人,她就很不高兴,因为他们自己都相信,自己都看见了,可是你没有看见,那就说明你是凡人,他们会觉得高你一等,有时候很不配合治疗呢,碰到这样的病人,一般医生都顺着他们的意思。咱们国家对这个病没有什么深度的研究,据说是一种心理疾病呢。”

我点了点头,对五哥说:“看见没,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你是精神病。”

“靠,你才是呢。我是精神病是吧,好,我就精神病了,你让宇馨去找别人吧,我精神病,管不了。”

“别,别五哥,你要是不管谁管啊,呵呵,精神病好,好啊,我都希望我是精神病,嘿嘿,宇馨还是要麻烦你的。你就积点德吧。”

“滚一边去,烦你。”

我对着杉杉笑道:“对了,你怎么不上班?”

杉杉说:“今天不是我的班啊,我也可以休息嘛。宇馨,你感觉怎么样了?”

宇馨点了点头:“好不少了,就是觉的这浑身都疼。”说完,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低头不语。

我叹了一口气:“哥们,你就别难受了,怀孕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止你一个。想开吧,就你男朋友那样,咱们好了也不去找她,让杉杉带你去医院做个人流。咱们重新再找。靠,我同桌这么漂亮,怕啥。”

宇馨摇了摇头,摸着肚子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它要找我?为什么让我怀上了他的孩子,为什么他不要我了,呜呜呜……”

五哥叹了口气:“唉,他们也喜欢漂亮的姑娘啊,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它们也一样。”

我们三个站在宇馨的身边,看着她,可是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她,杉杉走到她身边说道:“宇馨,你别难过,人生总有失意的时候,什么难事都能过去。不珍惜你的人,对你来讲是好事啊,万一你真嫁给他,谁难保以后他会不会对你真心,再说了,你经过这次也看清你男朋友,如果你真心爱他,你要学会改变他,如果你死心了,那么就要愉快的结束这段感情,我们女人不容易。要对自己好一些。”说完转头看了看我。

她看我干什么呀,关我什么事,我又没变心,我笑了笑:“宇馨啊,你看我对象说的多好,你也是老师,很多事情你可以自己想明白的。是不?这样,把这件事情解决掉以后,你就出去好好的散散心。咱们现在都很年轻,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不是?”

宇馨摸着独自低着头,摇了摇头:“我就喜欢他,真的,当初我学舞蹈的时候被小流氓骚扰,还是他帮我呢,这次其实也是我的不对,刚开始他知道我身上有东西并没说什么,只是鼓励我坚定自己的立场,他也找过不少人帮我看,可是他们都让我出马。我男朋友不高兴,虽然没当我面说什么,可是我能感觉得到,后来有一次我被它折磨的实在受不了,就跟我男朋友说想出马,他听到后伤心的样子让我心疼了好久,哀大莫过于心死,当我看见他绝望的眼神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很没用,呜……呜……,我怎么就承受不住呢,我……哈哈,哈哈,哈哈,谁欺负我弟弟了,我让他不得好死。”宇馨突然抬头,狰狞的看着我们,长长的头发随着她不停的摆动,突然,她跳下床哈哈大笑:“说,谁欺负我弟弟了,我让他不得好死,你?你?还是你?”

我当时一惊,一把搂过杉杉,用手指了指五哥对宇馨说道:“别生气,别激动,不是我们,是他,是他,有问题找五哥,别找我,我很爱护动物。尤其是黄鼠狼,不是,不是,尤其是黄大仙,黄大仙。”

宇馨的双眼布满血丝,慢慢的将头转向五哥:“是你用定魂针扎我弟弟?”

五哥没有回答,直接回身拿起一本佛经,抓住宇馨的肩膀就往身上打:“是我打的怎么样,别说你来,就是你爹来我都照打,你叫你装,我叫你装,今天我不扒了你皮。”

按理说五哥根本就没用什么劲,可是宇馨竟然被五哥按在床上直不起来身,宇馨被佛经打的嗷嗷直叫,口里听不清楚说的什么,一会哭,一会笑,把我和杉杉看的毛骨悚然,SM不是从这个上演变过来的吧。

突然,宇馨身上一软,五哥没有注意,愣了一下,趁这个时候宇馨猛然一挺脖子,五哥一下没抓着:“刚子,抓住她肩膀。”

我连忙伸手一抓,五哥摇了摇头:“晚了,它跑了,妈的,大意了。宇馨,你怎么样?”

此时宇馨已经被折腾的一脸虚汗,脸色惨白,爬在床上摇了摇头:“让我歇一会。”

杉杉看着直掉眼泪,愤恨的说:“它们太欺负人了,呜……呜……人家不愿意干嘛要逼迫嘛。呜……呜……它们不讲理呢!宇馨,别怕,挺住,我相信你一定能挺过去的。”

宇馨回头给了杉杉一个疲惫的微笑,点了点头:“我也相信。”

五哥叹了口气:“宇馨啊,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说完,拿出刚才的小网盖在她身上:“睡一会吧,有了这个它们就不敢来了。你再忍忍,只要他们家长来了就好了。”

我们轻轻的关上门,五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抬头看了看表:“快了,再有一个小时我估计他们家长也该来了,要是真没人管教的话,那么就只有我替他们管教管教了。呵呵,我手可黑。”

我们三个人彼此都没说什么,心里总感觉像被石头压着一样,难道人类对于它们就是那么渺小吗?

杉杉悄悄的开门看了一眼:“她睡着了,唉,天天这么折磨人谁也受不了,要是我宁可选择去死。”

我摇了摇头:“它们这么折腾也是没好下场的。我相信。”

五哥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说这么有哲理的话了?”

我苦笑:“跟着和尚除了学会念经还能会什么,靠,这就是所谓的交友不慎吧。”

铃……铃……铃……

嗯,谁的电话,我们彼此看了一下,还是杉杉反应最快,连忙在宇馨身上拿出电话关上门小声说道:“喂,您好?”

“宇馨,你怎么样?你坚持住,我明天就到家了,这次我去五台山请的师傅。你可千万挺住啊,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发脾气。”

杉杉拿着电话看了看我,我一愣:“谁?”

杉杉摇头:“不知道,听样子好像是他男朋友。”

她妈的,你这时候还敢打电话,我一把抢过电话:“你谁啊,我告诉你,宇馨现在是我老婆了,你他妈离她远点,别他妈找抽,就你个逼样还能配上宇馨,去你妈的吧。”随后把电话关掉。递给杉杉。

杉杉打了我一下:“你干嘛呀,没听人家也很着急吗?他还说去五台山了请师傅了呢。这份心思多可贵啊。”

“靠,我不用请师傅。跟前有现成的。我他妈最恨这种男人,你他妈当初跟人上床的时候怎么想的,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当我同桌什么人?妈的,他要是现在在我跟前,我坐地就抽他。妈的,气死我了。如果他要是女人,我马上就给他弄怀孕了,然后告诉他孩子不是我的,哼,我气死他。”

五哥哈哈大笑:“是,是,你告诉他孩子不是你的,哈哈,老大,气迷糊了吧,哈哈。想带绿帽子也不能这么快吧。”

杉杉羞红的瞪了我一眼,我一愣,可不是,妈的,真让他给我气迷糊了。

五哥笑着座下,点了跟烟,我一把抢过来:“抽,抽,就知道抽,抽死你得了,拿来,给我。

五哥刚要说话,就听宇馨的电话又响了,不知道杉杉什么时候开机了,杉杉接过电话说道:“喂,您好,我是她的朋友,你别着急,宇馨在我们这里呢,一切都很好,你也别太担心了,一切都会好的。不是我说你,她那么喜欢你,你干嘛这么说她,你知道吗,她刚才要跳楼呢,唉,你快回来吧。……”

撩下电话,杉杉座在哪里想了想:“刚子,如果我哥哥不会这些,如果我被人家逼着出马,你怎么办?我想听真话。”

我想了想:“如果是我,肯定也会发脾气,其实不是因为你,而是心焦,不过即使那样,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离开我,我会带着你去找一些这样的人,全当旅游了,我相信,只要坚持,我们一定能胜利。不管多长时间,我们一直在路上,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们一定会战胜它们,我相信。但是如果你真的挺不住了,我也会陪着你,因为那是我的失责,是我没有鼓励你坚持下去。”

五哥点了点头:“刚子说的对,其实世间一切事物都怕两个字,坚持。你想想,假如你打一个人,他虽然打不过你,可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他依然会站起来。一次,两次,三次,十次,百次。他依然会斗志昂扬的面对自己的对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杉杉笑道:“如果是我肯定不敢再打他了,这样的对手让人尊敬,同时也让人胆寒。”

五哥笑道:“是啊,所以,一切都是要坚持,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一如既往的坚持,其实就是一种胜利,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什么是胜利,只要今天比昨天好,这就是胜利。仙家也明白这样的道理。就算让你折磨一个人,可是他就是不服,你能如何,如果真把他弄死了,你身上添了罪孽不说,就是人家变成鬼了能放过你吗?一年不行,十年呢?一百年呢,换谁都害怕,其实他们也是理亏,不过就是觉得咱们人怕死罢了。”

我们三人聊了许多,同时也从宇馨的身上看到了许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正当我们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同时,五哥突然一机灵,不知道跟谁说话:“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什么事?”我问道。

五哥一笑:“有贵客到了,刚才仙家已经告诉我了。”说完,来到宇馨的房间,打开整个大柜子,佛龛,神龛,仙龛,全部上了香,五哥手腕上带上一串珠子,静静的座在哪里。双眼微闭。

杉杉抓着我的胳膊,看着房子四周:“刚子,我害怕。”

“别怕,有我呢,不行还有五哥,来,你钻佛龛下面去,估计那比较安全,我太胖,进不去,再说,这样的事情我也见过,我连鬼都见过了,今天也见见仙家是怎么回事。对了,你擦不擦点。”

杉杉看我拿着五哥的东西,想了很久,摇了摇头:“我不擦了,我害怕。”

其实我也害怕,可是要是不借着机会看一看,还拿什么写小说,妈的,拼了,想到这里,用手点了点水摸在两只眼睛上。等着看好戏吧。

还没等杉杉钻进去,五哥睁开眼睛对着空气笑道:“欢迎黄老太爷!”

我向五哥说话的地方看去,隐隐见到空中出现一个老头,岁数不知道多大,反正就跟神话里的白胡子老头年纪相仿。老头一身的黄大褂,身高大约一米八左右,不是一般的壮实。长的很有特点,怎么说呢,就是很像人性的黄鼠狼,白胡子,白眉毛,挺顺眼的。

老头背着手看着五哥,冷冷的说道:“哼!年纪不大,道行不小,什么事你都管,欺负我们家没人是吧?”

五哥笑道:“您老也知道,你们家的孩子太能胡闹了,这人连窍都没通,怎么出马给您老人家扬名啊,刚才这人都要跳楼了。您说我看见了能不管吗?今天请您来,就是想让您高抬贵手,跟你家的孩子说说,换个人吧,找七窍都通的,立杆子也省不少事呢,您说是不?”

老头轻蔑的一笑:“我孩子多了去了,几千个都不再话下,我还谁都管吗?只要他们性命无碍,别的我一律不过问。今天来就是告诉你,别仗着有点道行就欺负咱们,把本仙惹毛了,拆了你堂子。”说完,仰天叫了一声,顿时,从窗户,门,房顶,墙壁中穿出几百条黄鼠狼,毛茸茸的爬了一地,都在对着五哥呲牙咧嘴。

五哥的眼神慢慢的冷了下来。对着老头冷笑道:“我是想跟您老好好商量商量,没想到您就招来这么些孩子,行,既然来了这么多人,我也不能不招待。”说完,五哥双手合十,对着空中喊道:“金花坐下修仙甲,黄仙来此狂乱哗,为抱名扬如意果,烦请全班下人马,文堂全套人马,下!”五哥一喝,顿时噪声大作,门上,窗户上,床底下,柜子里面,渐渐拥出了好多狐狸,黄鼠狼,蛇,野猪,梅花鹿。其中还有好几条腰粗的大蛇。此时,五哥的身上已经爬满了各式各样的动物,整个房间都满满的,我低头一看,妈呀,我脚底下正有两条蛇正往身上爬呢,后背上已经爬上来不少狐狸了。

“五哥,五哥,它们爬上来了。”我还不敢来回的跳,生怕踩着他们。只好向五哥求援,五哥对我说:“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黄老太爷看见五哥叫来这么多人,面子上很是不高兴:“哼,一个说话的都没有,孩子们,给他们点厉害。”顿时,满屋子充满了呲牙的声音,墙上爬着的,柜子上,宇馨的身上,就连棚顶上都爬满了各式各样的动物,彼此都在呲牙咧嘴。有的竟然已经抬起了锋利的爪子,看样子是要动手了。

突然,五哥的黄单子上一阵子亮光,凭空中出现一个黄衫大褂的老头,长的和老头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身材,这个身材比较瘦,一看就是刚睡醒,还伸懒腰呢,出来后看了看周围,揉着眼睛说道:“干什么,干什么,大白天的不睡觉瞎折腾什么玩意,呲牙咧嘴的,满屋子骚得哄的,都给我滚。睡觉也不安生,都给我上外面玩去。”说完,看了看五哥:“你干什么玩意,你把他们叫出来干什么。”

五哥说:“老太爷,别睡了,人家要拆咱们家堂子呢?”

“谁?谁?谁他妈活腻了,妈的,”说完,看了看周围,眼光锁定到了对方胖老头身上。瘦老头揉了揉眼睛:“就你啊,跟我差不多嘛,你来干什么?都是黄家的人,别闹的不痛快。”

胖老头冷哼了一声:“我家孩子要找个人扬名,你们家的不让,还说要扒了他们皮,我的过来看看啊。怎么着?“

瘦老头看了看五哥:“你也是,你咋啥事都管呢,关你屁事,他爱找就找呗。赶紧的,给我个面子,你把人都带回去吧,小五子,让他们都出去玩去,里面睡觉呢。”说完,也不看对方,就要进堂子。

五哥看了看我,连忙站起身说道:“不行,他们这是祸害人呢,人家一个小姑娘连窍都没通。他硬逼人家,刚才要不是我朋友拦着,早就跳楼摔死了,这事我能不管吗?”

老头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那就干他,别他妈烦我,都是黄仙我不好意思,我回去了,一会就有人收拾他。”说完,一步就迈进了堂子。临走还喊道:“干,干死一个少一个,干!”

当时给我看傻了。这还是仙吗?

老头临走的一挥手,立刻激起了这帮好战分子的性子,马上从呲牙咧嘴变成互相撕咬,满屋子里的叫声,听着人心都突突,满屋子里的东西加到一起能有上千,彼此打起来后,满屋的毛,满屋的叫声,棚上的掉到地下,地下的已经彼此咬在一起,不时的还有几个挂彩的,桌子上,五哥身上,柜子上,宇馨的身上,床地下,沙发上,水缸上,菜板上,厨房,卫生间,卧室,全他妈在掐架,彼此撕咬,彼此抓挠。连续刺耳的叫声已经把我逼的蹲在地上抱头,太闹腾了,太血腥了,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看见屋内一定会感觉奇怪,一个房间里,五哥坐在那里,杉杉躲在佛龛下,我蹲在地上,宇馨躺在床上都在静止状态。表面上放佛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其实哪里知道,瞒屋子正在进行一个具有黑社会暴力团伙的大火拼。唉,这个时候,警察也是白扯。我还大队长呢,不一样撅着。

突然间一声大喝,从五哥的堂子里面出来一个三米多高的大汉,一身的黑毛,脑袋都快顶到房顶上了,下来后见到黄老头,伸出手就是一个大嘴巴,随手抓住它的衣领就是一顿踹。边打边说:“我叫你拆我们家堂子,我叫你拆,操,干死你。没他妈全班人马叫唤个什么玩意。”

老头也不含糊,一脚将大汉踹开。不知道是哭是笑,对着空中大喊。叫的人脑袋都疼,老头喊完后骂道:“谁他妈没有全套人马,你等着,马上就到。”

大汉骂道:“有你多了个屁,本仙现在就把你的孩子都留下。你等着。”说完,就要回堂子。我估计是去拿家伙了。

此时,突然感觉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开,一下从门外进来好多老头,老太太,进屋就开骂,倒是没有动手的意思。不过顺手一甩,就能把跟前打架的动物打的嗷嗷叫。老头看见帮手来了,指着堂单骂道:“出来,都他妈给我出来,今天咱们就看看谁本事。出来。”

老头话音刚落,堂子上腾腾下来好几十号人,穿什么衣服都有,还有头上长角的,其中还有那个浑身黑毛的大汉,他手里拿了一个大盘子,也不知道什么东西。

“住手!”一个洪亮的声音顿时把彼此的对骂声压了下去,此时从堂子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寿衣,一脸惨白,眼睛下面都是青色的,手瘦的跟柴火似的。走下来看了看屋子里面,对着满屋喊道:“都住手,对面得,有没有说的算的,出来一个。”

第一个进来的黄衣老头站出来说道:“我就是,怎么着?”

男人冷冷的说:“哼,满屋子就属狐,黄,闹的最凶,你都多大岁数的人了,就不能消停一会,为了一个弟马闹出这么大动静,值得吗?还要拆俺们家堂子,我告诉你,别说你,就是全省我们堂子都能排到前三,你这点人算个屁。道行高的都在里面还没出来呢。里面的人不想把事情闹大,真要是想灭了你们,就敢让你们一个出不去,信不信?为了个弟马,灭了个堂子,俺们家丢不起那人,真要是闹出去,整个东北仙堂都跟着笑话。赶紧的,该走都走,别在这碍眼。你也不看看,俺们家挂的是黄单子,你也敢来闹腾,都给我出去。”

老头哽次半天:“不行,一个弟马都能闹出这么大动静,传出去脸都丢没了。”

男人冷冷说道:“你信不信,就凭我们六个碑王就能让你们这些人全留下。”

此话一出,满屋子都唏嘘一片,老头一愣:“你们、你们这六个碑王?”

男人冷哼:“叫出来给你看看?”

五哥看事情不好,连忙说道:“都别打了,这样吧,咱们把她叫醒,她要是想出马,就算她七窍不通,我也替她通开,她要是不想出,你们该走就走,以后别再烦着她了,行不行?”

看见大家都不说话,五哥走到宇馨身边叫醒宇馨。

宇馨迷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五哥:“怎么了……啊~”看见屋子里一下出了这么多东西,还有不少爬在自己身上,宇馨吓的一下扑到五哥怀里。哇哇大哭。脸都吓白了。

五哥拍了拍她:“宇馨,别怕,这个就是让你出马的仙家。我问你,你到底想出马还是不想。你要是想出马,我马上帮你,你要是不想出,他们以后也不缠着你。满屋子都等着你。”

宇馨听完后突然不再害怕,看见地上有受伤的狐狸,蹲下身子摸着,摇了摇头:“我不出马,死也不,就算是死了,再投胎,我也不出马。我是一名教师,我要教育我的学生,我不要出马。”说完,抬起头,傲视众人。

黄老头看了看宇馨,回手就给旁边的一个黄鼠狼一巴掌:“我叫你折腾,到现在人家都不出。脸都让你丢没了,滚,以后别再缠着人家了,让我知道你们这里谁再缠着人家,我扒了它皮,走。”

一阵风过,满屋子少了一小半,此时五哥家里剩下的都是他们家的仙,这也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五哥家的仙家,真多啊,刚才那个瘦老头伸个懒腰:“都走吧,都走吧,为了个弟马,折腾什么玩意,都回去,你们也都别闹了,连个人形都没有,还可那跑,都出去。”说完,也不看众人,自己先走了回去。

大家看见它回去了,也都跟着进了堂子,剩下的动物也都瞬间消失,整个屋子又剩下我们四个。

五哥关上了柜子,笑道:“刚子,热闹吗?”

我点了点头:“太热闹了,呵呵,我腿都突突了,一想他们爬在我身上掐架我就害怕,五哥,真佩服你。这环境你能活到现在,太不容易了。”

五哥笑了笑没说什么,对宇馨说道:“宇馨,没事了,你是被他们折腾的,所以你能看见它们,现在它们已经不找你了,你以后也看不见了,别怕,都过去了,你没事了,呵呵。”

宇馨站起来对五哥笑了笑:“谢谢你。真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才好、”

五哥一笑:“报答什么,以后好好的教书育人,就是最好的报答了,真的,我觉得你比我们伟大的多,通过这次事情,我相信你一定会更热爱你的事业,我也希望你能做的更好。对了,你别误会你男朋友了,他刚才来电话了,说从五台山请个师父过来了,让你再坚持一下,呵呵,我看他对你还是真心的。比刚子强多了。你很有眼光。呵呵,你给他回个电话吧。别让他担心。”

宇馨惊道:“他去五台山了?我说最近三四天都没看见他呢,行,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说完,拿起电话,走到客厅,开始了千里偷情。

杉杉伸个懒腰:“呀。躲了好久,腰都酸了,刚子,你都看见什么了?我感觉好像很热闹,给我讲讲。”

我苦笑:“讲啥啊,看见都能麻死你。狐狸、黄鼠狼,蛇,瞒屋子都是。好像还有好几头野猪呢?连我身上都爬十多只,想起来都害怕。对了,五哥,刚才端盘子那个是不是野猪精啊、”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关闭的仙堂。

五哥点了点头:“整个仙家里面,狐,黄,最闹人,有时候给人看病都不报自己的家名,都说自己是什么玉皇大帝,元始天尊之类的,知道还行,不知道还真容易被吓唬住呢,呵呵,除了狐、黄、以外,然后就是那位老大了。呵呵,不过我很久没见过它们了。今天也算看见不少了。”

宇馨打完电话进来,整个人从里到外的换了个人,怎么说呢,看着有些憔悴,可是眼睛异常的发亮有神,看见我们不觉甜甜的笑了一下:“我打完电话了,他让我谢谢你们,还说回来一定要请你们吃饭,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你们才是呢。”

我往床上一躺:“别找我,我看他不顺眼,烦他。刚才都要抽他,看见他对你真不错,算了吧。以后有机会再说。杉杉,过来,抱一下,抚慰我一下寂寞的灵魂和纯洁的心。人家对象都给打电话了。你们出去吧,床给我用用。反正今天星期天,明天还你。”

杉杉一笑:“行,床给你了,走,咱们吃饭去。我都饿了,宇馨,饿了吧,受了这么多苦,终于好了,咱们要庆祝一下。”

宇馨点了点头:“是呢,咱们一定要庆祝一下,可是我没钱,刚子,怎么办?”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叫哥哥,哥哥请你吃大餐。”

五哥轻蔑的说道:“切,还叫哥哥,宇馨,不用叫,今天我请你吃,让他再家呆着吧。陪我们家仙做做伴。”

“五哥,五哥,你可不能抛下兄弟啊,我去,我请,我真请,别吓唬我了,万一你走了,它们出来了,我跳楼都不赶趟了。走,走,咱们现在就去。嗯,宇馨,想吃什么?今天你说的算。”

宇馨笑了笑:“吃火锅吧。走,我请客。”

“你不没钱吗?”

宇馨拉着杉杉笑道:“谁说的,不过就是试探你一下罢了,小气样,哼。杉杉,咱们走。今天认识你真高兴,我跟你说呀……”

两人边走边说,等我和五哥下楼,人家已经走出好远了,五哥笑道:“看见她们这样真好。”

我帕在五哥的肩膀上笑道:“五哥,说实话,从小雪走了以后,你想没想过再找一个,你毕竟是俗家弟子。怎么也不能一辈子不找老婆吧。”

五哥笑道:“要说不想也是假话,可是小雪在我心里就好像走不出去一下,反而感觉时时刻刻陪着我一样,其实,这样的感觉也挺好的。至于以后找不找,呵呵,我也不是什么高僧,说不上哪天就看上一个了呢,也说不上哪天就出家了,一切随缘吧。走,刚子,跟上,吃饭去。”

看着五哥的背影,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老不死的,难不成真不找老婆了?唉,算了,不管了,一切随缘吧。五哥说过,无欲则刚。没有了欲,也许对待一切都是一种坦然吧。想到这里,抬起头一看,嗯?人都哪去了?上哪吃饭怎么没人告诉我啊,一掏兜,我靠,手机掉在五哥家了。天啊,没事瞎感慨什么玩意。火锅啊,火锅啊。呜呜呜……我、我上哪吃饭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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