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乐游原李商隐]登乐游原

来源:读书笔记 时间:2018-08-02 19:00:03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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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乐游原篇1:李商隐《登乐游原》原文及赏析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是李商隐诗中广为流传的诗句,下面就带来这句的出处李商隐《登乐游原》原文及赏析 ,一起来学习一下吧!
  李商隐《登乐游原》原文及赏析
  原文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词语注释:
  意不适:心情不舒畅。
  古原:即乐游原,是长安附近的名胜,在今陕西省长安以南八百里的地方。
  作品译文:
  临近傍晚时分,觉得心情不太舒畅;
  驾车登上乐游原,心想把烦恼遣散。
  看见夕阳无限美好,一片金光灿烂;
  只是将近黄昏,美好时光终究短暂。
  【赏析】
  那乐游原,创建于汉宣帝时,本是一处庙苑,—应称“乐游苑”才是,只因地势轩敞,人们遂以“原”呼之了。此苑地处长安的东南方,一登古原,全城在览。 自古诗人词客,善感多思,而每当登高望远,送目临风,更易引动无穷的思绪:家国之悲,身世之感,古今之情,人天之思,往往错综交织,所怅万千,殆难名状。陈子昂一经登上幽州古台,便发出了“念天地之悠悠”的感叹,恐怕是最有代表性的例子了。如若罗列,那真是如同陆士衡所说“若中原之有菽”了吧。至于玉溪,又何莫不然。可是,这次他驱车登古原,却不是为了去寻求感慨,而是为了排遣他此际的“向晚意不适”的情怀。知此前提,则可知“夕阳”两句乃是他出游而得到的满足,至少是一种慰藉—这就和历来的纵目感怀之作是有所不同的了。所以他接着说的是:你看,这无边无际、灿烂辉煌、把大地照耀得如同黄金世界的斜阳,才是真的伟大的美,而这种美,是以将近黄昏这一时刻尤为令人惊叹和陶醉!
  那另一次在乐游原上感而赋诗,指羲和日御而表达了感逝波,惜景光,绿鬓不居,朱颜难再之情—这正是诗人的一腔热爱生活、执着人间、坚持理想而心光不灭的一种深情苦志。若将这种情怀意绪,只简单地理解为是他一味嗟老伤穷、残光末路的作品,未知其果能获玉溪之诗心句意乎。毫厘易失,而赏析难公,事所常有,焉敢固必。愿共探讨,以期近是。
  作者简介
  李商隐(约812年或813年—约858年)字义山,号玉溪生,中国晚唐时期最著名的诗人,将唐诗推向了又一次高峰,一生在牛李党争的夹缝中求生存,辗转于各藩镇幕僚当幕僚,郁郁不得志,潦倒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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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乐游原篇2:李商隐《登乐游原》原文赏析


  李商隐,字义山,号玉溪生、樊南生,唐代著名诗人,祖籍河内(今河南省焦作市)沁阳,出生于郑州荥阳。他擅长诗歌写作,骈文文学价值也很高,是晚唐最出色的诗人之一,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因诗文与同时期的段成式、温庭筠风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里排行第十六,故并称为“三十六体”。其诗构思新奇,风格

登乐游原篇3:李商隐《登乐游原》全诗翻译赏析


  登乐游原
  李商隐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注释:
  向晚:傍晚。
  古原:指乐游原,汉宣帝修建的游览地,在陕西长安城南。
  李商隐二十五岁时由令狐楚的儿子令狐陶推举得中进士,不久令狐楚死,他得到王茂之的器重,王将女儿嫁给了他。因为王茂之是李党的重要人物,李商隐从此陷入牛李党争不能自拔,在官场之中异常失意,著名诗篇《乐游原》正是他心境郁闷的真实写照。
  意: 感到
  不适:不悦, 不快。
  近:快要
  诗文解释:
  翻译一:傍晚时分心情郁闷,于是驱车来到京都长安城东南的乐游原。只见夕阳放射出迷人的余晖,然而这一切美景将转瞬即逝,不久会被那夜幕所笼罩。
  翻译二:
  临近傍晚时分,觉得心情不太舒畅;
  驾车登上乐游原,心想把烦恼遣散。
  看见夕阳无限美好,一片金光灿烂;
  只是将近黄昏,美好时光终究短暂。
  化为第一人称
  翻译三:
  傍晚以至,我心中有些不惬意,于是就乘坐马车,到古时的乐游原上游玩。这时望见将要西落的太阳,落日余晖洒向大地,无限美好,可惜已近黄昏,美好的太阳也就渐行渐远了。
  句 解: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
  傍晚时分,不知由于什么原因,诗人心绪不佳,于是驾着车登上乐游古原。乐游原曾为秦宜春苑,汉宣帝神爵三年(前59)在此修乐游庙,又名乐游苑;到李商隐时,已有九百多年的历史,故称“古原”。诗人一开始就道出心中的“不适”,作为这首诗的大背景。他的那种感觉似乎非常强烈,以致无法静中独处,无法独步徘徊,而要到一个更高更开阔的地方去排遣,似乎只有在一个更大的环境中,他才能暂时抒解抑郁,释放自己。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登高望远,壮伟的长安城阙和秀美的山川田野,都沐浴在夕阳的金色余辉之中。诗人精神为之一振,不禁由衷地发出感叹:这夕阳真是无限的美好啊!然而,正当陶醉之际,生性敏感的诗人又不禁悲叹起来:太阳就要落山了,这无限的美丽转瞬即逝,只可惜好景不长!诗人想要挽留它,却又无能为力,心中又添怅惘惋惜之情。自古诗人词客善感多思,每当登高望远,常易引动无穷的思绪。家国之悲,身世之感,古今之情,人天之思,往往错综交织,感慨万千。陈子昂一登上幽州古台,便发出了“念天地之悠悠”的感叹,恐怕是最有代表性的例子了。诗人的初衷只是想排遣心中的不快,但终不免生出新的感慨。这种感伤当然不仅针对夕阳,至于它意味着什么,就留给读者去品味了。
  这一联是千古传颂的名句,好似漫不经心,寻常道来,细细体味却有着无穷之意。正是在这有意无意之间、不即不离之际,诗歌的内涵和意韵大大增加。
  赏析一:
  当诗人为排遣「意不适」的情怀而登上乐游原时,看到了一轮辉煌灿烂的黄昏斜阳,于是发乎感慨。有人认为夕阳是嗟老伤穷、残光末路之感叹;也有人认为此为诗人热爱生命、执着人间而心光不灭,是积极的乐观主义精神。千百年来,此两种观念争论不休,莫衷一是。
  前两句“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是说:傍晚时分我心情抑郁,驾着车登上古老的郊原。“向晚”指天色快黑了,“不适”指不悦。诗人心情忧郁,为了解闷,就驾着车子外出眺望风景。“古原”就是乐游原,在长安城南,地势较高,是唐代的游览胜地。这两句,点明登古原的时间和原因。后两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是说:夕阳下的景色无限美好,只可惜已接近黄昏。“无限好”是对夕阳下的景象热烈赞美。然而“只是”二字,笔锋一转,转到深深的哀伤之中。这是诗人无力挽留美好事物所发出深长的慨叹。这两句近于格言式的慨叹涵义是十分深的,它不仅对夕阳下的自然景象而发,也是对时代所发出的感叹。诗人李商隐透过当时唐帝国的暂繁荣,预见到社会的严重危机,而借此抒发一下内心的无奈感受。
  幼时读李商隐这首《乐游原》,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却不知为何。现在回头想想,应当是因诗的意象使内心产生共鸣,从而由内至外心生出一种孤傲、寂寞、寥落之感,但是内心又还有所向,有所托。总而言之,是一种复杂的心理。
  这仅是我个人的看法,而一些专家品读此诗时,则是说从诗中看到了灰色的朦胧,看到了逐渐黯淡的夕阳。不知李商隐是在哀叹自己的不得意,还是在哀叹唐王朝的日暮途穷。
  由此得出的商隐诗境显然低沉了许多,既没有初唐时代陈子昂登上幽州台时那样雄浑慷慨而又意气风发,也没有杜甫“无边落叶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的沉郁顿挫和悲凉…
  但我仍是觉得诗中又隐隐留下了美丽的向往与希望的影子。
  难道此诗尽可使心境不同的读者读出不同的感情吗?若是如此,真可算是深者得其深,浅者得其浅了!
  无怪周汝昌先生赏析这首诗时动情地说:“你看,这无边无际、灿烂辉煌、把大地照耀得如同黄金世界的斜阳,才是真的伟大的美,而这种美,是以将近黄昏这一刻尤为令人惊叹和陶醉!我想不出哪一首诗也有此境界。”
  赏析二
  玉溪诗人,另有一首七言绝句,写道是:“万树鸣蝉隔断虹,乐游原上有西风,羲和自趁虞泉〔渊〕宿,不放斜阳更向东!”那也是登上古原,触景萦怀,抒写情志之作。看来,乐游原是他素所深喜、不时来赏之地。这一天的傍晚,不知由于何故,玉溪意绪不佳,难以排遣,他就又决意游观消散,命驾驱车,前往乐游原而去。 乐游原之名,我们并不陌生,原因之一是有一篇千古绝唱《忆秦娥》深深印在我们的“诗的摄相”宝库中,那就是:“……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玉溪恰恰也说是“乐游原上有西风” 。何其若笙磬之同音也!那乐游原,创建于汉宣帝时,本是一处庙苑,—应称“乐游苑”才是,只因地势轩敞,人们遂以“原”呼之了。此苑地处长安的东南方,一登古原,全城在览。 自古诗人词客,善感多思,而每当登高望远,送目临风,更易引动无穷的思绪:家国之悲,身世之感,古今之情,人天之思,往往错综交织,所怅万千,殆难名状。陈子昂一经登上幽州古台,便发出了“念天地之悠悠”的感叹,恐怕是最有代表性的例子了。如若罗列,那真是如同陆士衡所说“若中原之有菽”了吧。至于玉溪,又何莫不然。可是,这次他驱车登古原,却不是为了去寻求感慨,而是为了排遣他此际的“向晚意不适”的情怀。知此前提,则可知“夕阳”两句乃是他出游而得到的满足,至少是一种慰藉—这就和历来的纵目感怀之作是有所不同的了。所以他接着说的是:你看,这无边无际、灿烂辉煌、把大地照耀得如同黄金世界的斜阳,才是真的伟大的美,而这种美,是以将近黄昏这一时刻尤为令人惊叹和陶醉! 我想不出哪一首诗也有此境界。或者,东坡的“闲庭曲槛皆拘窘,一看郊原浩荡春!”庶乎有神似之处吧? 可惜,玉溪此诗却久被前人误解,他们把“只是”解成了后世的“只不过”、“但是”之义,以为玉溪是感伤哀叹,好景无多,是一种“没落消极的心境的反映”,云云。殊不知,古代“只是”,原无此义,它本来写作“祗是”,意即“止是”、“仅是”,因而乃有“就是”、“正是”之意了。别家之例,且置不举,单是玉溪自己,就有好例,他在《锦瑟》篇中写道:“此情可待(义即何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其意正谓:就是(正是)在那当时之下,已然是怅惘难名了。有将这个“只是当时”解为“即使是在当时”的,此乃成为假设语词了,而“只是”是从无此义的,恐难相混。 细味“万树鸣蝉隔断虹”,既有断虹见于碧树鸣蝉之外,则当是雨霁新晴的景色。玉溪固曾有言曰:“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大约此二语乃玉溪一生心境之写照,故屡于登高怀远之际,情见乎词。那另一次在乐游原上感而赋诗,指羲和日御而表达了感逝波,惜景光,绿鬓不居,朱颜难再之情—这正是诗人的一腔热爱生活、执着人间、坚持理想而心光不灭的一种深情苦志。若将这种情怀意绪,只简单地理解为是他一味嗟老伤穷、残光末路的作品,未知其果能获玉溪之诗心句意乎。毫厘易失,而赏析难公,事所常有,焉敢固必。愿共探讨,以期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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