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故事2017]传奇故事

来源:叙事作文 时间:2018-08-01 15:00:03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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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传奇故事]传奇故事三篇

  引导语:大家是否有听过一些传奇故事呢?下面是几篇传奇的故事,欢迎大家阅读,希望可以给你带来神奇的感觉。
  传奇故事三篇
  篇一:银箱水上漂
  卖鱼突遭不测
  清乾隆年间的一天上午,江南泾县的林知县正在县衙里忙着,忽然听见县衙前的鸣冤鼓如同惊雷一般地响了起来,他连忙升堂,并让衙役将擂鼓之人带上大堂。
  不一会儿,一位60多岁的老汉被带到了大堂之上,只见他泪流满面,声音悲惨:“知县大人,小人的儿子被人给杀了,您可要给小人做主啊!”林知县连忙询问详情。
  原来,那位老汉姓卢,家住县城西街,他有个儿子名叫卢秋生,以打鱼为生。今天,卢秋生像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将打来的鱼挑到菜市上,去卖给鱼贩子,不料却被一位邻居发现他被人杀死在菜市附近的一条僻静的小巷里,而那条小巷是他每天来往菜市的一条必经之路。邻居连忙跑到卢家报信,卢老汉赶到那条小巷一看,顿时晕了过去,醒来之后,急忙来到县衙击鼓鸣冤。
  听罢卢老汉的一番话,林知县连忙领着县衙里的捕快、衙役来到了那条僻静的小巷。只见一位30多岁的汉子躺在地上,脖子上被割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已死去多时,旁边散落着一根扁担和两只空鱼篓。卢老汉指着汉子的尸体哭哭啼啼:“知县大人,他就是小人的儿子卢秋生……”仔细察看过卢秋生的尸体之后,林知县发现,在卢秋生的身上除了脖子上的那道口子之外,并无别的伤痕,而现场也无打斗的痕迹,显然卢秋生死前对自己所面临的危险毫无觉察,也就是说,凶手是在卢秋生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出手要了他的命。林知县不禁皱起了眉头:凶手如此歹毒,不知是为了谋财还是为了报仇?这时,他注意到卢秋生的右手紧握着放在胸前,像是握着什么东西。于是,他掰开卢秋生的手指一看,只见掌心里有一块小小的碎银和一枚铜钱,而在卢秋生的怀里一摸,很快便发现了一只小布袋,袋子的口敞开着,袋子里装着两块碎银和一些铜钱,显然那是卢秋生早上卖鱼所得的银钱。
  林知县似有所悟:凶手杀死了卢秋生,却并不取走他身上的银钱,这就说明凶手之所以杀死卢秋生,并不是为了抢走他身上的银钱,而是因为别的原因。但既然凶手行凶不是为了抢夺钱财,那么卢秋生在临死之前,为何在右手中紧握着一块碎银、一枚铜钱呢?他想了想,然后问卢老汉,卢秋生有没有仇家?卢老汉回答说,卢秋生一向老实本分,每日打鱼、卖鱼,可谓与世无争,哪有什么仇家?卢老汉请几位邻居帮忙,抬着卢秋生回家办丧事去了。林知县领着众捕快、衙役,在菜市及西街一带细细查访起来,以期发现破案线索。查访到中午时分,还是没能查访到一条破案线索。林知县不禁一阵失望。就在这时,卢家的一位街坊忽然禀告林知县说,他想起来了,一年多前,卢秋生曾经与同样住在西街的崔根生吵过一架,并且吵得很厉害,还差点儿打了起来。
  与人有过争执
  崔根生与卢秋生的年龄相仿,以在泾县城外的青弋江上撑渡船为生,因为两人同在水上谋生,因此,一向来往密切。一年多前的一天,一位名叫马立德的客商上了崔根生的渡船,前往泾县城里,不料船刚行到青弋江的江心,突然遇上了一股急流,渡船顿时摇晃起来,并把马立德放在船上的4只大木箱给晃到江水中去了。崔根生一见,二话没说,立即跳入水中,拼死将那4只大木箱给捞上了船,而正在附近打鱼的卢秋生将那一切看在了眼中。事后,马立德给了崔根生50两银子,以示感谢,然后在泾县城里住了下来,开了一家“马记钱庄”。而崔根生逢人便感叹说,捞马立德的那4只大木箱真让他费了劲,因为箱子里全都装满了银钱。但卢秋生却对街坊邻居们说,那4只箱子里并没有装满银钱,因为它们落到水中时,是半浮的,并没有沉到水底,可见箱子里所装的东西的分量并不重。一天,崔、卢二人又在街坊邻居们中间说起了马立德的那4只大木箱,并因此争吵了起来,差点儿动起了手,幸好被街坊邻居们给劝开了。从那天以后,崔、卢二人便不再来往了,而崔根生却与马立德成了朋友,常去“马记钱庄”做客……
  听完街坊的一番话后,林知县不禁心中一动:该不会是崔根生因为一年多前的那次争吵而怀恨在心,所以在一年多后的今天杀死了卢秋生吧?想到这,林知县连忙领着捕快、衙役直扑崔家。在崔家扑了个空之后,他们立即赶到渡口,拿下了正在等着过江客人的崔根生。
  林知县一边命衙役将崔根生带回县衙,一边派出捕快查访崔根生今日的行踪。回到县衙,林知县立即升堂审案,可任凭林知县怎么审问,崔根生始终说他虽然在一年多前与卢秋生发生过争吵,并断了来往,但说到底那只是件小事,他断然不会因为一次的口舌之争去害卢秋生的性命。见审问不出什么结果,林知县不由得有些信了崔根生的话。就在这时,那几位被派去查访崔根生今日行踪的捕快回到了县衙,禀告说,经他们查访,崔根生每日太阳出山之时,便赶到渡口去为过江的客人撑船,而今日,有人看见日出之时,崔根生跟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了渡口,无任何异常的举止。听完捕快的禀告,林知县挥了挥手,让崔根生离开县衙,继续撑他的船去。望着崔根生远去的背影,林知县不禁暗想:看来这崔根生并不是杀害卢秋生的凶手,那么,凶手究竟是谁呢?唉,这桩案子怕是要成为一桩悬案了……
  一连3个多月过去了,林知县都没能寻找到破案线索,这天,他觉得心中烦闷,于是身穿便服,在街上散心。走着走着,林知县忽然看见崔根生从街边的一家名叫“黄记钱庄”的店铺中出来。林知县走进“黄记钱庄”,问黄掌柜,崔根生刚才来“黄记钱庄”所为何事?黄掌柜回答说,崔根生刚才在他的“黄记钱庄”里存了100两银子。林知县听了,心中一震,连忙问黄掌柜,崔根生在“黄记钱庄”里一共存了多少银子?黄掌柜翻开账本看了一会儿,答道:“崔根生一共存了两笔银子,一笔是一年多前存的50两,一笔是今日存的100两。”听完黄掌柜的话,林知县眼前一亮,他连忙走出“黄记钱庄”,回到县衙,派出捕快,去捉拿崔根生与马立德归案,并将“马记钱庄”的账本全部带回县衙。工夫不大,崔根生与马立德被锁到了县衙。林知县让衙役将崔根生与马立德分别关入单独的两间牢房,然后翻看起了“马记钱庄”的账本。一个多时辰后,林知县看完账本,传令升堂。
  两人设下毒计
  首先被带上大堂的是崔根生。林知县将惊堂木一拍,问崔根生,他存在“黄记钱庄”的150两银子从何而来?崔根生愣了愣,答道:“知县大人,一年多前,因为我为马掌柜捞起了4只大木箱,所以,他给了我50两银子,我把银子存入了‘黄记钱庄’,今天,我存在‘黄记钱庄’里的那100两银子是自己积攒的。”林知县说:“一派胡言!3个月前,本县就曾派人查访过,你撑渡船的收入只能让你一家人勉强糊口,哪里能积攒下100两银子?而既然你与那马立德早就成了朋友,你的银子为何不存入‘马记钱庄’?本县刚刚查过‘马记钱庄’的账本,发现马立德的本钱微薄,你为何说他那4只大木箱里都装满了银钱?”面对着一连串的发问,崔根生汗如雨下。半炷香的工夫过后,他不得不招供:卢秋生是马立德指使他杀的,而那100两银子是马立德付给他的杀人酬劳……
  马立德本是庐州的一位药材商人,由于做生意亏了本,便想转行做赚钱快的钱庄生意。一年多前,马立德携带着少量的银钱来到泾县城里开钱庄,由于担心本钱少,取得不了别人的信任,于是,他准备了4只大木箱,装入了一些杂物,并事先与崔根生约好,乘坐渡船时,故意将那4只大木箱弄到江中,再捞上来,然后,由崔根生四处放风,说自己看见那4只大木箱里全都装满了银钱,从而造出他的本钱很充足的声势,以赢得别人的信任。事后,按照事先说好的,马立德付给了崔根生50两酬银。马立德与崔根生以为他俩摆出的假象天衣无缝,不料被卢秋生看在眼里,卢秋生凭着经验,判断出那4只半浮的木箱中绝对没有装满银钱。卢秋生心直口快,于是,他便在街坊邻居们中间说那4只大木箱中没有装满银钱,并跟崔根生吵了一架。马立德开起了钱庄后,卢秋生因为知道他并没有多少本钱,于是时常劝说街坊邻居们不要把银钱存入“马记钱庄”,让“马记钱庄”少掉了不少的生意,为此,马立德怀恨在心,终于在3个多月前,以100两银子作为酬劳,指使崔根生在卢秋生每次卖鱼都要经过的那条僻静小巷里,杀死了卢秋生。而因为卢秋生每次卖鱼给鱼贩子,都起大早往返,因此那天崔根生杀死他时,太阳还未出山,而作案之后,崔根生还能够及时地出现在渡口……
  篇二:巫女小布
  齐藤和小布正在屋里说话,小非蹑手蹑脚进来,把两人吓一跳。小非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相:“藤哥,到处找不见你,没想到你果真在这儿。这不,我大气不敢喘小气不敢出,生怕坏了你俩的好事……”
  齐藤截住他的胡诌:“我来帮小布苫盖一下屋顶。”
  小非说:“苫盖屋顶是虚,和小布亲热是实,对不?”
  齐藤捣他一拳:“胡咧咧啥哩,有点正形好不好?”
  小非转着圈打量小布:“怎么样小布,藤哥体格够棒吧?瞧那身疙瘩肉,比运动健将差不到哪儿去。啧啧啧啧!还好,没把你折腾散架!”
  小布的脸顿时红成了绸子,口无遮拦地咒起了小非:“疯狗啊你!乱咬人,屎没吃够待会儿去北院李老歪家房后接着吃,那儿有的是猪粪!”
  就在这天夜里,小布的继父死了,是喝醉酒后撞墙而死。
  把小布的继父抬回来的人群里,有齐藤和小非,是他俩最先发现小布继父尸体的。当时,他俩从卡拉OK歌厅出来,走进黑胡同李老歪家房后,小非突然被什么绊倒,“呸呸呸呸”唾几口才说话:“咋这么臭啊?”
  齐藤打开手机照明功能,见小非脸上沾满猪粪,赶紧掏出卫生纸帮他擦。
  小非回过神儿来:“藤哥,你说小布可恶不可恶?好话满世界都是,一抓一大把,她咋咒我吃猪屎呢?”
  齐藤说:“她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啦。”
  小非摇摇头:“这也忒灵验啦!绝对不像开玩笑。你那天不是说,她诅咒她后爹死吗?不定哪天老家伙真就被她咒没影儿了!”
  俩人继续往前走。才走几步,小非停了下来。
  齐藤问:“咋啦?”
  小非说:“这地方没有树桩啊,我咋会被绊倒呢?”
  俩人就往回走。齐藤再次打开手机照明功能,看见墙根有一大摊血,小布的继父脑袋拱在烂泥里,身子已经凉了。
  丧事办罢,小布成了名人。所谓名人,就是与众不同,或曰强过众多人的人。小布属于前者,另类名人。有人说她是会念咒语的“巫女”,以讹传讹,越传大家越觉得“巫女”非小布莫属。她的冷酷像“巫女”,漂亮也像“巫女”,只有“巫女”才不是仙女,胜似仙女。“巫女”翻手云,覆手雨,近来天晴过吗?“巫女”诅咒谁今天死,谁就别想活过明日,这不有例子了吗?小布念咒,天神,让他去死!她后爹当天夜里就蹬腿了……
  齐藤和“红头发”在“沙家浜饭店”喝酒,“红头发”老挠脖颈。
  齐藤问:“痒吗?”
  “红头发”说:“不痒。”
  “那你挠啥?手贱啦?”
  “红头发”说:“有句话我一直想说,藤哥你别见怪啊。”
  齐藤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婆婆妈妈的!”
  “红头发”说:“你最好离小布远点,这几天村里嚷疯了,说小布克亲爹克亲娘克后爹,还会克夫……”
  小布恰巧从旁边走过,“红头发”吐了吐舌头,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小布院里种着两畦子韭菜,自己吃不了,送到饭店换零用钱。她把五小捆韭菜放柜台上,接过老板递过来的五块钱硬币,扭身边走边狠狠瞪了“红头发”一眼。
  齐藤说:“不要人云也云,无根无据乱叨叨。还有,我和小布八字还没一撇儿呐,别净瞎猜!”
  “红头发”好像没听到他的话,正在用餐巾纸沾汗,脸色灰白,一头红发也黯然无光。
  “糟、糟了!糟了糟了!我的话小布八成听见了!”红头发嘴唇直哆嗦。
  齐藤说:“听见就听见呗,即便当面说,量她身单力薄的,也咋着不了你。”
  “红头发”的汗水淌下来了:“你不知道,她瞪我那一眼,跟锥子扎似的,这会儿我的心还疼呢!”
  齐藤说:“瞧你那熊样儿!枉为男子汉,胆子小的跟兔子似的。”
  “红头发”说去小解,站起身,甩胳膊,却直接倒地,另一把椅子被撞倒,滑出去三米多远。齐藤把“红头发”扶起来,这家伙坐也坐不稳了,浑身颤抖如筛糠,小便失禁,把地板淹湿好大一片。
  送“红头发”回家的路上,齐藤帮他分析摔倒的原因:一是被桌腿绊住了;二是被自己的腿脚绊住了;三是内心太过恐慌,根本没迈腿,前蹿倒地。
  “红头发”说:“当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跟丢魂儿了似的,到底咋回事,想不起来了。”
  从“红头发”家出来,听到有人吵架,齐藤很好奇,循着声音走,就到了小布家。
  李老歪正在小布家跳着脚吼叫。齐藤问怎么回事,李老歪一把抓住他,说:“小布使坏,把我家十头老母猪放跑八头!”
  小布说:“他家院墙被雨水泡倒,猪跑了不去找猪,反来这儿胡搅蛮缠!”
  齐藤说:“老歪叔,你说小布使坏,她咋使坏了?”
  李老歪梗着脖子说:“她一念咒墙就倒了!”
  齐藤说:“你听见她念咒了?”
  李老歪说:“没听见,她念咒老背着人,都说她狠毒,咒谁谁倒霉!”又说:“她对我有意见,说我家建猪圈不该挤占她家菜园子。”
  齐藤琢磨片刻,说:“既然已经挤占了,她再有意见也白搭。念咒这事,纯属谣传,你甭听风就是雨。依我看,最当紧的是把猪找回来,一头老母猪两千多块呢……”
  李老歪打断齐藤的话:“我找半天了,连根猪毛也没找到。这不,我好言好语求她念个咒让猪麻利回来,她非但不干,还跟我说难听话。”
  齐藤见撕掰不清,只好就坡下驴,当和事佬:“这样吧,你再四下里找找,我呢,好好劝说一下小布,让她那啥念几句咒。”
  李老歪乐了:“好好好!我这就去找!”
  齐藤未曾开口先发笑,小布问他笑啥?齐藤说:“你看,我都答应老歪叔了,你就念叨几句呗。”
  “好吧,我给你这个面子。”
  小布闭上眼睛,皱紧眉头,双手合十,果真念叨起来。等她睁开眼睛,齐藤问她念叨了些啥,小布神秘地一笑:“天知地知我知,外人不能知。”
  齐藤说:“我是外人?”
  小布说:“当然,没钻进一个被窝,我就不是你的内人。”
  李老歪抗着半口袋东西进来,笑嘻嘻地说:“小布,你婶子非让我把新碾的小米送你一些。”
  齐藤问:“找到猪了吗?”
  李老歪说:“不用找,乖乖的全回来啦!正吃食呢,撵都撵不出去!”见小布拎着米袋进屋了,他压低声音说:“我算服了,往后得罪谁都行,就是不能得罪小布,她一句话顶一万句!”
  齐藤大笑起来。
  李老歪走后,齐藤有点疑惑,就问小布:“你咋连句客套话也不说,就把小米倒瓮子里啦?”
  小布说:“不要白不要,占我家菜地那会儿,说给补偿三百,至今分文不见。”
  齐藤说:“难怪你装神弄鬼欺负老实人……”
  “我有装神弄鬼过吗?方才是逗你玩哩。欺负人更扯不上边,都是别人欺负我……”小布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扑簌簌地落了一地。
  小布走出家门,去日用品店买丝线,她想绣一对鸳鸯戏水的枕巾。所有遇见的人都在看她,好像她是个稀罕物,小布用眼睛的余光注意到了这一奇特现象。她低着头走路,仍不免忐忑不安,像揣着十二只兔子。
  小非从网吧出来,像条摇头摆尾的哈巴狗,跟上了小布。
  “嘿!小布,来句咒语让咱得瑟得瑟呗!”
  小布没回头:“让你立马踩一脚狗屎!”
  小布话音未落,小非就觉得不对,右脚软了一下,跷腿一瞧,果不其然,有屎粘在鞋底,没准儿真他娘的是狗屎,还冒着热气。
  小非朝即将走远的小布大喊:“这个不算,你都看到了才预言的,有本事来句别的什么!”
  小布已转过街角,不过有句话还是丢了过来:“让树枝把你的奶油脸挂花!”
  小非没当回事,使劲在地上搓脚,可惜泥软路滑,那团冒着热气的狗屎又太黏,搓不掉,只得去旁边干柴垛拽树枝,未料那个两人多高的干柴垛久经风吹雨打,本就摇摇欲坠,一旦加力,不坍倒才怪,小非整个人被埋在了里面,待他连扒带挠拱出来,脸上横三竖四加减乘除的,平添了许多血道。
  齐藤听罢小非的诉苦,反倒责备起了小非。
  “我跟她闹着玩呢!”小非辩解道。
  齐藤加重语气:“那就别闹着玩!”
  小非搭出一副怕怕的表情:“谁还敢啊!真兑现呐!”
  齐藤就笑:“怕了?人有点怕性,其实是好事。”
  小非也笑了:“藤哥,你怎么老护着她啊?你俩是不是有一腿了?”
  齐藤恼了:“嘴怎么那么欠啊?滚!”
  小非继续逗乐:“你还真为这么个女孩儿跟哥们儿翻脸啊?她用巫术把你迷惑住了还是怎么着?”
  齐藤斜睨着小非:“我知道你一向鄙视小布,这么做有意思吗?”
  小非歪歪脑瓜:“本来没意思,鄙视多了觉得挺好玩。”
  齐藤说:“好玩个屁!那句话我只对你说过,现在传得沸沸扬扬,怎么回事?”
  小非装糊涂:“哪,哪句话?”
  齐藤说:“天神,让你去死!”
  那是上月初的一天傍黑,齐藤走进小布家,小布的继父正在跟小布发脾气,齐藤觉得不便上前,便躲进了柴房。小布是个“带犊子”,她的亲生父亲出车祸死了,母亲嫁给继父四个月时生下她,母亲却大出血死了。继父不会其他手艺,除了种地还是种地,又嗜酒如命,没有能力再娶,便恨上了小布。齐藤听到小布说:“我感冒发烧,睡过时间了。”小布的继父挽袖捋胳膊冲过去:“还敢狡辩!”皮带抽在脊背上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沉郁的空气中。小布没有哭泣,也没有求饶。小布的继父打累了,声调降了许多,一路咒骂着出门了。小布一动不动站在屋门外,院墙外的路灯光辉映着她半边脸,另半边脸看不见,想必同样愤懑。“天神,让他去死!”这声音很响地在齐藤的脑子里回荡。可他清楚地看到,小布并没有张嘴。然后,齐藤去了小非家,边喝酒边跟小非讲述方才的事情。小非听罢笑起来:“藤哥,你真会编,这故事还挺恐怖。”没想到,小非对村里人说,那句话是齐藤亲耳听到从小布嘴里说出来的……
  齐藤去了几个地方,觉得无聊,就又去了小布家。小布正在拧洗净的被单,齐藤过去帮她,突然听到墙外有动静。齐藤出来,见墙外没人,却看到墙根有新脚印,墙半腰有蹬踩的痕迹。
  “会是谁呢?大白天的,居然有人听墙根?”
  小布听齐藤讲了外面的情况,说:“我能猜到是谁。”
  齐藤说:“爱谁谁。”
  小布说:“你不要再来我家了。”
  齐藤说:“来你家怎么了?我想来就来!”
  小布说:“人言可畏,你爹知道了会阻拦你的。”
  齐藤说:“不会!”
  小布说:“会!绝对会!”
  齐藤说:“真要那样,我就跑!带你一起跑!去南方大城市里打工!”
  小布不再说话,眼眶里有东西一闪一闪,跟星星似的。
  天说黑就黑了。街边有个八米多深的枯井,磨盘大的木板井盖不知被哪个缺德鬼给偷走了。小非边往家走边琢磨,齐藤和小布那么黏糊,该不会生米煮成熟饭了吧?突然一脚踩空,掉进了八米多深的枯井里。这下小非老实了,右小腿骨折,裹着厚厚的石膏,别说出门,下床都难。他父母去外省打工了,家里就他一人,没法上厕所不说,连饭也做不了,只好住进村医疗所,让旁边“沙家浜饭店”的服务员每顿送饭过来。
  村南百米之外是漳河大堤。据说上游月城水库的闸门生锈了,满库的水放不出来,库坝已经被撑出六条裂缝,为分洪,上头命令把大坝炸了,河水溢出河床,大堤那面的水位越来越高。大堤这边,家家在准备晚饭,烟囱吐出团团簇簇象征祥和的炊烟,人心却紧缩成了拳头,因为灾难近在咫尺。
  村医疗所内,小非的病床前围了一大群人,在听巫女的故事。
  “小布说让你踩一脚狗屎,我立马就踩了一脚狗屎;小布又说让树枝把你的奶油脸挂花,那个干柴垛真就往我身上倒,跟士兵一样,服从命令听指挥;还有更恶心人的……”小非想说啃猪屎那件事,突然觉得不利于自己形象,话吐半截打住了。转念他又说:“让你小腿骨折,三个月走不了路!小布说罢这句话没一刻钟,我就掉枯井里了。”
  这事纯属添油加醋,当时他压根儿就没见小布的面。但看着小非腿上巨厚的石膏,没人不相信他的话,加上“红头发”从旁佐证,小布简直成蓝色妖姬了。
  天空像口巨大的黑铁锅,愈压愈低,齐藤预感到一场更大的雨即将落下。这是一种原始的感觉,类似那些惧怕死亡却不知死为何意的昆虫,莫名其妙地张皇失措。
  村口,一辆马车深陷于泥淖中,车箱里满载着丧葬物品,有东西被风吹起来,四散在空中。其中一片纸钱轻盈地飞过一座座房屋,还穿过了几棵树的枝杈,飘飘摇摇,飘飘摇摇,落在龙王庙前。

篇二:[传奇故事]民间传奇故事

  中国民间传奇故事
  宋江劫粮
  一天,梁山寨打探消息的小卒禀报:济州府的十三条粮船,早是从济州出发,已过汶上县地界,天黑时将靠安山镇码头过夜。宋江听了心想:这许多粮食,都是百姓血汗,如今正是春荒,山寨里屯粮也不十分多了,不如夺了回来。吴用也有意夺粮,对宋江说:“大哥,这安山镇离梁山泊近在咫尺,又有河汊相通,若要夺粮,请早做定夺。”
  宋江连连点头,传令水军备下十条快船,一队由李俊带领,另一队由张顺带领,每队二十人,从安山镇东西两方划近码头,夜交二更动手。
  入夜,安山镇码头的济州府粮船,桅杆上吊着一只只大灯笼,把河面照得通明。守船的官兵受了一天的颠簸,身子骨乏了,坐在船头上,拄着杆长枪打盹。夜交二更,只见码头上游漂来几条小船,箭一般靠近了粮船。守船的官兵听见水响,打了个愣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这时只见小船已经贴上了船帮。
  “谁?”守船官兵大声喝问。小船上的人,也不答话,扳着粮船的船帮一纵身子,嗖嗖地蹿上了粮船。后头粮船上守夜的官兵,见前边出了事,一齐赶来,把小船上上来的人堵住,在前边的船上厮杀起来。
  约摸半个时辰,忽听人有高喊:“不好了,尾船上有人偷粮!”正在前边助战的官兵一听,慌了手脚,舍下前边,又一齐向后退来。也真奇怪,前头小船上上来的人,也不追赶,各自跳上了小船,一声呼哨,飞一般地走了。等官兵退到后边的船上,三条尾船上的粮食全不见了。官兵知道中计,想要去追,河面上却连个人影也没有。
  原来,宋江令李俊把船从河上游划近粮船,缠住守夜的官兵;叫张顺逆流上去,爬上尾船,带人搬运粮食。等小船装载满了,叫人故意喊叫,把前边的官兵向后引,好叫李俊脱身。
  宋江设计劫了这几万斤粮食,一半留在了安山镇附近,散给了四乡百姓;一半运回了梁山寨上,补做军粮。事后,吴用又让戴宗到安山镇贴了一张告示,告示上写:“凡过往官府粮船,须留下三条尾帮船只的粮食,方可通行。如有违令,除将粮船全部夺走外,并将押运官吏处死。”末尾,写着梁山泊寨主宋江的名字。
  告示贴出后,有几起官府粮船不听,强行过境,宋江便派人截住全部粮船,杀了押运官吏。从此,再没有人敢用脑袋去试梁山好汉的钢刀了。
  驴儿子
  从前,有个财主,他很富有,吃得是最好的食物,穿得是最贵重的绸缎,可他还是不快乐,因为他没有孩子。财主为此日夜伤感,老婆娶了一个又一个可都是不下蛋的鸡,肚子不见一点动静。
  最后财主去求佛祖,佛祖说:“因为你为人吝啬小气,常年克扣农民的血汗钱,所以你命中没有儿子。”
  财主一听哭天抢地的说:“完了……完了……我这辈子都不能有儿子送终了,呜呜……”
  佛祖见他哭的悲切,又道:“你也别太悲观,你若想要儿子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只要你舍得把你的全部财产送给那些穷人。”
  “什么?”财主的心被狠狠楸了一下,痛得他哇哇大叫。
  佛祖便不再言语了。
  财主跪在地上左思右想,一边是儿子一边是财产,他狠狠心咬咬牙然后大声对佛祖说:“好!只要我能有儿子,我……我愿意把我的财产都给穷人。”
  佛祖点头而笑道:“好!你回去吧!你一定会有儿子的,可是你最好不要言而无信,不然会报应到你儿子的身上。”
  财主点头哈腰地答应了。
  财主回家后不久,他的老婆果然怀孕了。这可把他乐坏了,整天忙着给老婆张罗吃的,又请了大夫二十四小时守护着,早把对佛祖的承诺忘耳边去了。
  十个月后,财主得了个大胖小子,乐得他嘴都合不拢,为了照顾好儿子,他请了十个奶妈,二十几个女仆,专门伺候小少爷。这时别说他忘了对佛祖的承诺,连他自己姓什么怕是都忘了。他天天抱着宝贝儿子说:“宝贝快点长大吧!继承爹的财产,一辈子享福。”
  眼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可这小子的脾气也越来越大,很难伺候,仆人们私下里都说:“这孩子倔的像头驴。”
  说来也奇怪,这孩子确实越长越像驴,长长竖起耳朵,拉长的脸,哭起来就和驴叫一模一样。奶妈们害怕了都不敢喂他,女仆们害怕了都不敢靠近他的身边。
  财主自己见了也害怕,老婆们说这孩子是个怪物,最好扔进河里让鱼吃掉。财主生气地说:“哼!他是我儿子,不管什么样我都不会抛弃他的,倒是你们赶紧给我滚,免得害了我儿子。”就这样财主把众多的老婆和仆人都赶走了,独自照顾着儿子,儿子就这样被养了下来,慢慢长大了,而他的耳朵越来越细长,向上直伸着。驼着背,最喜欢用四肢走路,还到处跳跃,人们都叫他驴儿子。
  有一次,这驴儿子在后院玩,他跳在一口井边。他往水中一瞧,见水面清澈如镜,再一瞧自己的模样。他哭了,财主听见哭声,连忙跑过来问:“宝贝儿子,你怎么了?”
  驴儿子哭着说:“为什么我长得这个样子,太难看。我不要,我不要……”说着驴儿子一尥蹶子翻墙跑了。
  财主找不到儿子,只好去求佛祖,佛祖看见财财主冷冷的说:“这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你背弃了诺言,受到了惩罚。”
  财主痛哭流涕,他又承诺说:“只要找到儿子,他愿意去把财产都献给穷人。
  佛祖摇摇头说:“晚了,你还是接受事实回去吧!”
  财主失魂落魄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呼唤着:“驴儿子,你在哪?”
  “驴儿子,你在哪?”
  “驴儿子,你在哪?”
  ……
  没多久财主疯了,看见驴就叫儿子。不敢没有人同情他的遭遇,只是用他的故事来教育孩子,不守诺言的下场是很悲惨的。

篇三:[传奇故事]传奇故事

  引言:传奇故事的特点就是不可能发生在大多数人身上的故事。下面就是小编整理的几篇传奇故事,欢迎大家阅读!
  鳇鱼宴
  这个故事发生在晚清年间的东北边镇落云堡。
  这日午后,一支约二十人组成的商队穿过山林,闯进了一座搭建在堡外的破败院落。守在门口的是两个身有残疾的男子,一个独眼,一个缺了只胳膊。听闻动静不对,两人刚张口要喊,后脑处就已遭受重击,眼前一黑晕厥倒地。
  商队的头领是个壮若黑熊、满脸络腮胡的沙俄人。只见他使个眼色,众手下顿如虎狼般直扑屋内。恰恰这时,又有一个驼背老者走出了灶房,络腮胡欺身上前,挥起马刀就劈。那可是钢口锋利的恰西克马刀,只有沙俄军队里的军官才有资格佩带。夺命关头,万幸一团黑乎乎、拳头般大的物件迎面砸来,硬生生逼络腮胡扯开了刀身格挡。
  “门沙克,连残疾人和老人都不放过,你也太狠毒了吧?”随着嘲讽声起,一个双手染血、左腿裤管空荡荡的中年男子拄拐立在了灶房门前。只一眼,络腮胡便哈哈大笑起来,操着非常流利的中国话回道:“想不到当年名震落云岭的闹江龙竟狼狈到这般地步,成了断尾蛇,杀鱼匠。”
  落云堡东有座落云岭,山中林深草密,谷壑纵横,自古以来便是土匪藏匿、出没之地。这个瘸腿男子叫林天虎,早年曾盘踞落云岭为匪,打家劫舍肆无忌惮,江湖报号“闹江龙”。而此时寻上门来的俄国佬名叫门沙克,中尉军衔,自幼便混迹于中俄边界,生性暴戾狡诈。
  数年前,沙俄在东北修建中东铁路,负责照看财物安全的恰是门沙克。林天虎则盯上了这块美味肥肉,带领山匪们没少明抢暗劫。这两人一个军棍,一个悍匪,均是心狠手辣的主儿,接连交了几次手,虽互有死伤,却谁也没能吃掉谁。后来,门沙克被调往西伯利亚,野蛮镇压当地反叛土著。及至去年,清廷和八国联军联手,几乎将义和拳清剿殆尽,有一队原属朱雀堂的团民浴血杀出重围,一路向北,最终抵达落云堡扎了营。
  “听说,朱雀堂的堂主叫秦川,功夫不弱,刀枪不入。”门沙克揶揄道,“你们的胳膊腿儿也都是被他打断的,哈哈,没错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门沙克一语戳中了林天虎的痛处。年初,朱雀堂堂主率团民刚到落云堡,平素骄横跋扈惯了的林天虎就想给他来个下马威。哪知人家也非省油灯,反客为主攻上落云岭,一举捣毁了他的匪巢和四梁八柱。接下来,朱雀堂又袭扰中东铁路,掀铁轨劫军备,闹得不亦乐乎。沙俄当局大为震怒,于是调派门沙克所在部队回东北,试图连窝端掉朱雀堂,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对视片刻,林天虎苦闷暗叹,岔开了话头:“你们走了那么远的路,想必都饿了。我抓了条小鱼,正打算解了它烩汤。”
  “你不会在汤里下毒,把我们也一锅给烩了吧?”门沙克皮笑肉不笑地接茬道。
  林天虎再没答话,转身走进灶间,探手操起了刀身长达尺半的劈柴砍刀。
  可是,刀短了,也轻了,不称手。因为横在肉案上的,是条体长半丈、重约二三百斤的小鳇鱼。事实上,这的确是条小鱼,门沙克和林天虎都曾在黑龙江里见过力量超强、横行掠食的千斤鱼王。方才,林天虎砸向门沙克的那坨东西,正是鱼苦胆。
  “若想烩了这条鱼,首先当需剁掉尾鳍。”林天虎边喃喃自语边抡圆砍刀,猛力剁下。“咣咣咣”,一连数下,总算把蒲扇般大的鱼尾给剁了下来。接着,他又抄起剔骨刀割向背鳍和腹鳍。解完后,林天虎分别将三大坨鱼鳍摆在鱼身的东、南、北三个方向后抬起了头:“没了左膀右臂,这鱼就成了死鱼,看你还如何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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