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幕之宾的故事]入幕之宾

来源:叙事作文 时间:2018-07-31 19:00:02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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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幕之宾篇(一):张九龄与孟浩然


  引导语:张九龄是唐朝明相,他也是中国文学史上有名的诗人,孟浩然是唐代著名的山水田园派诗人,更是张九龄入幕之宾,但后来孟浩然为什么辞幕而去,张九龄为什么没有把他举荐给明皇呢?
  张九龄没有向明皇举荐孟浩然,为什么?
  据说孟浩然在长安遭到冷遇,回到襄阳,又南游洞庭时,因面对波澜壮阔的湖水,不禁激起自己求仕的壮志,就写了下面这首赠给张九龄的求荐诗。
  临洞庭上张丞相
  孟浩然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
  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
  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这在唐代,已成为当时的一般知识分子登科出仕的必要手段,孟浩然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希望得到张九龄的赏识和援引,以便为国出力,不至于老死山林而无所事事。
  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孟浩然曾在王维处做客,恰遇唐明皇前来,孟藏在床下,王以实情相告,明皇命孟出来,并问新作。孟浩然诵“北阙休上书,南山归敝庐。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明皇曰“卿不求仕,朕未尝弃卿,奈何诬我?”因放归襄阳。因而,张九龄也不敢再举荐孟浩然。
  张九龄是个怎样的人?
  唐朝出名相,这是众所周知的,这和唐朝国力强盛,政治开明有关。如唐太宗时期的房玄龄、杜如晦。唐玄宗时期的姚崇、宋

入幕之宾篇(二):《张爱玲传》第十五章 “撒手”


  引导语:张爱玲是一个作家,但她超越了作家,下面是有关写她的人生事迹的作品《张爱玲传》的第十五章《“撒手”》,欢迎大家阅读学习。
  
  张爱玲与苏青对谈时,记者还曾问到一个十分具体的问题:“依照女人的观点,标准丈夫的条件怎样?”苏青不假思索,从第一直数到第五,第五条是“年龄应比女方大五岁至十岁”。张爱玲不作具体回答,声称她不要框框,独对苏青的第五条她是附议的,而且以为男方的岁数还可加码:“我一直想着,男子的年龄应当大十岁或是十岁以上,我总觉得女人应当天真一点,男人应当有经验一点。”她是否真的“一直”这么想,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张爱玲当时正品味着婚恋带来的欢欣爱悦,而那位令她深陷情网的丈夫恰好比她大了十几岁。那么此话是“夫子自道”,是经验之谈吗?她当时沉溺其中--这也许是她一生中最浪漫的一次“飞扬”,最大胆的一次“撒手”,她也许真的忘记了或者是不愿去想未来“惘惘的威胁”,即使她想了,想遍了各种各样的可能,她也未必会想到,这段恋情竟会以那样的方式收场。
  将近半个世纪过去,台湾畅销作家三毛以张的这段恋情为素材写成了电影剧本《滚滚红尘》,很快搬上了银幕,张爱玲再度成为一个传奇性的人物。贵族的出身、非凡的才华、怪僻的性情,加上这段很快夭折的恋情,构成了世人心目中的张爱玲传奇,而不幸的婚恋无疑被当做了这传奇中最富于戏剧色彩的部分。作为张爱玲的崇拜者,作为一个愿意相信感情至上的女子,三毛也许愿意相信,即便结局归于苍凉,这恋情也是生命中真正的华彩乐章。电影里的传奇加进了三毛的想象--那是她的一种诠释。换了张爱玲,即使里面有传奇的成分,她亦将以她清洁的理性将奇归于不奇。但是,尽管人物被笨拙地敷上了公式化的理想色彩,人们仍然知道而且对他们的原型感兴趣,他们知道女主人公写的是张爱玲,而那个叫做章能才的男主人公就是胡兰成。
  胡兰成生于1906年,浙江嵊县人,家在离县城几十里的下北乡胡村。幼时随母亲过活,家境贫寒,然他读书聪明,是个乡间才子。小学毕业后到杭州蕙兰中学念书,二年级时考取杭州邮务局邮务生,三个月后因与局长作对被开除。二十一岁赴北平,在燕京大学副校长室做抄写文书工作,又旁听该校的课程。北伐时回到家乡,先后在杭州中山英文专修学校、萧山湘湖师范学校任教。这以后南下广西,辗转南宁、百色、柳州等地,当了五年中学教员。
  但胡兰成显然不能安于教书生涯,他对政治、时局皆有兴趣,且以雄才大略自负。1936年两广事件发生,兵谏中央政府抗日。他受第七军军长廖磊之聘兼办《柳州日报》,即在报上鼓吹“发动对日抗战必须与民间起兵开创新朝的气运结合,不可利用为地方军人对中央相争,相妥协的手段”,引人注目。事件平息后曾因此在桂林受到第四集团军(桂系)司令部的军法审判,被监禁了三十三天,后白崇禧送了他500元钱,算是礼送出境。
  胡兰成虽因文字惹祸,却也因此引起各方的注意,有汪派背景的《中华日报》邀他撰稿,他的几篇政论发表后又受到日本刊物的青睐,当即译载,他亦因此更被《中华日报》器重,曾邀他出任总主笔。抗战爆发,上海沦陷后,胡被调到香港《南华日报》当总主笔,用“流沙”的笔名写社论,同时又供职实为汪派机构的“蔚蓝书店”,每月为其写一篇报告。此时胡兰成写政论文章已颇有名气,俨然是个知名的政论家。汪精卫有意栽培他做自家的笔杆子,曾派亲信慰问他,后陈璧君到香港亦与他见面,将他的薪水由60元港币加到360元港币,另给2000元机密费。这以后汪精卫搞所谓和平运动,胡自然地成了入幕之宾,而且是骨干分子。
  和平运动初起时,实际的活动还止于宣传鼓吹造声势,弄笔杆子的胡兰成成了要角。《中华日报》成立社论委员会,决定宣传方针大计,该委员会主席是汪精卫,总主笔胡兰成,撰述则有周佛海、陶希圣、林柏生、梅思平、李圣五等人,胡在回忆录中开出这张名单,俨然他只在一人之下,而在众人之上了。汪政府成立,他先后有过中央委员、宣传部次长、行政院法治局局长等头衔,又在一段时间里当过汪精卫的机密秘书,常向汪精卫进言,而汪亦时常问计于他,故他又是“公馆派”(与周佛海派相对)的一分子。
  胡兰成以一介布衣,在短短两三年的时间由一个普通的中学教书匠居然爬上政府大员的高位,出入民国元老汪精卫的公馆,真可说是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了。甚至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会交上这样的好运,事过多年他说起“和平运动时位居第五”犹透出得意之情。胡兰成骨子里是个旧式的中国文人,满脑子进退出处、江山新朝、布衣卿相之思。他在柳州撰写政论就有秀才纵论天下事的派头,那时还无人拔识,而今一朝得道,便颇以新朝人物自许。旧文人入世的最大抱负是治国平天下,一个个又都自以为是文韬武略安邦定国之才。才略要“货与帝王家”,无人赏识就是“不才明主弃”。不论是在治世里“学而优则仕”,还是在乱世里充幕僚、当师爷,建功立业的关键在遇到一位明主。胡兰成自认遇到了一位“明主”--汪精卫,汪精卫称他“兰成先生”,殷殷垂询,岂不是待以卿相之礼了?他由议政而参政,由幕僚而智囊、心腹、入幕这条道走得顺当,比起来,他在汪公馆里的地位或者还要在蒋介石身边的“文胆”陈布雷之上。胡兰成自言他曾相信过共产主义,但他真正相信的还是“明主”,相信他这样的“能臣”治世,相信成则王败则寇。所以此时他不能不受宠若惊,不能不感到踌躇满志、意气扬扬。
  虽然他知道日本人卵翼下的傀儡政府实在算不得“新朝”,但他何曾这般风光?况且以他的狂妄自负,似乎只要汪精卫对他言听计从,虽是危难之局也可扭转乾坤,开出“新朝”的。但是胡兰成很快又失意了。
  和平运动到组成“政府”,一个大摊子渐渐铺开来,舞笔杆造舆论已非首要之事了,又有形形色色的人物冒出来,胡的位子往后靠了许多;在尔虞我诈的权力倾轧中,文人又毕竟是文人,不是实权人物的对手,加上他的狂妄自大、自说自话常惹得“故主”汪精卫不喜,到1943年下半年时他已被晾到了一边。但是胡不甘寂寞,还是舞文弄墨论天下事,或是为了日后证明他的见识,或是再因此而令新主赏识。通过日本使馆的官员清水、池田笃纪,他又和日本政界军界的少壮派人物接触频频,其文章也译成日文发表,在日人中造成颇大的影响。这文章与汪政府的口径不一,而此时汪政府与日本人之间正矛盾重重,一时不知此文有何背景,如临大敌,将胡兰成抓了起来,胡甚至以为命将不保,后因日本军人出面施压,终获释放。
  胡兰成与张爱玲相识,恰在胡获释以后不久。
  事实上在被捕之前,胡兰成已知张爱玲其人。《天地》创刊后,因胡是有名的文人,而且不仅是文人,还是要人,苏青大约也想请他写稿,故每期都给他寄上。胡兰成平日不大看报章杂志,现在失意赋闲,不再涉足官场,也便拿了《天地》消遣。他对杂志主持人苏青的文笔颇为欣赏,说是“女娘笔下这样落落大方,倒是难为她”,也仅此而已。不过看第二期《天地》《今生今世》中胡兰成说他在创刊号上读到《封锁》,又称他在第2期上见到张的另一文章及照片,显然都是误记。,翻到一篇《封锁》,署名张爱玲,他原本是躺在藤椅上看的,看这一篇却是才看得一二节,不觉身体就坐直起来,而且居然细细读完一遍之后又从头再读一遍。过后犹觉不足,又让画家朋友胡金人看。
  意下未足是读其文还想知其人,他便写了一封信去问苏青,苏青回信告诉他作者是个女子。也不知信中有无更详的介绍,反正胡接信的感觉是“世上但凡有一句话,一件事,是关于张爱玲的,便皆成为好”。后面几期《天地》来,上面除张的散文《公寓生活记趣》、《道路以目》之外,还登了张的照片。有照片,散文又不比小说,是写实,胡兰成感到“这就是真的了”。他的旧文人气里还有一面是名士的风流自赏,多有才子佳人的绮思。也不知是刻意要制造佳话,还是当真兴奋得颠颠倒倒,他在回忆录中记他看了文章、照片后的情状,如此这般地写道:“见了好人好事,会将信将疑,似乎要一回又一回证明其果然是这样的,所以我一回又一回傻里傻气地高兴,却不问问与我何干。”
  这应该是1944年1月胡出狱以后的事(登有张爱玲照片的第四期《天地》是1月份出版)。2月初他到上海,一下火车就去找苏青。和平运动是以上海为基地,《中华日报》报社也在上海,胡的家即安在那里。后伪政府成立,他到南京去做官,又在南京大石桥石婆婆巷有一住处,但家室仍在上海,时常两边走动(汪政府官员多在两地皆有公馆)。胡兰成未及归家即去寻苏青,固然是对苏青的文章及所办杂志颇为赏识,然此番匆匆而来,主要动机却是向她打探张爱玲其人。苏青告诉他张爱玲等闲不见人,胡心有不甘,还是一意要访她,便讨她的地址,张的住处向来秘而不宣,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而她又是不大管对方身份的,所以苏青迟疑了一阵才将地址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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