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萧军]萧军

来源:经验交流材料 时间:2018-08-10 15:00:02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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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萧军]《春风》课文原文

  著名作家林斤澜的《春风》,通过对比烘托,把他对北国春风别样的体会和哲思,抒写的淋漓尽致,描绘了北国春风的粗犷豪迈、猛烈迅疾、强劲有力的特点,歌颂了北国春风的勃勃生机,竭力扫尽残冬,催生万物的可贵品质。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春风》课文原文,欢迎阅读。
  《春风》课文原文
  作者:林斤澜
  北京人说:“春脖子短。”南方来的人觉着这个“脖子”有名无实,冬天刚过去,夏天就来到眼前了。
  最激烈的意见是:“哪里会有什么春天,只见起风、起风,成天刮土、刮土,眼睛也睁不开,桌子一天擦一百遍……”
  其实,意见里说的景象,不冬不夏,还得承认是春天。不过不像南方的春天,那也的确。褒贬起来着重于春风,也有道理。
  起初,我也怀念江南的春天,“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这样的名句是些老窖名酒,是色香味俱全的。这四句里没有提到风,风原是看不见的,又无所不在的。江南的春风抚摸大地,像柳丝的飘拂;体贴万物,像细雨的滋润。这才草长,花开,莺飞……
  北京的春风真就是刮土吗?后来我有了别样的体会,那是下乡的好处。
  我在京西的大山里、京东的山边上,曾数度“春脖子”。背阴的岩下,积雪不管立春、春分,只管冷森森的,没有开化的意思。是潭、是溪、是井台还是泉边,凡带水的地方,都坚持着冰块、冰砚、冰溜、冰碴……一夜之间,春风来了。忽然,从塞外的苍苍草原、莽莽沙漠,滚滚而来。从关外扑过山头,漫过山梁,插山沟,灌山口,呜呜吹号,哄哄呼啸,飞沙走石,扑在窗户上,撒拉撒拉,扑在人脸上,如无数的针扎。
  轰的一声,是哪里的河冰开裂吧。嘎的一声,是碗口大的病枝刮折了。有天夜间,我住的石头房子的木头架子,格拉拉、格拉拉响起来,晃起来。仿佛冬眠惊醒,伸懒腰,动弹胳臂腿,浑身关节挨个儿格拉拉、格拉拉地松动。
  麦苗在霜冻里返青了,山桃在积雪里鼓苞了。清早,着大?鞋,穿老羊皮背心,使荆条背篓,背带冰碴的羊粪,绕山嘴,上山梁,爬高高的梯田,春风呼哧呼哧地帮助呼哧呼哧的人们,把粪肥抛撒匀净。好不痛快人也。
  北国的山民,喜欢力大无穷的好汉。到喜欢得不行时,连捎带来的粗暴也只觉着解气。要不,请想想,柳丝飘拂般的抚摸,细雨滋润般的体贴,又怎么过草原、走沙漠、扑山梁?又怎么踢打得开千里冰封和遍地赖着不走的霜雪?
  如果我回到江南,老是乍暖还寒,最难将息,老是牛角淡淡的阳光,牛尾蒙蒙的阴雨,整天好比穿着湿布衫,墙角落里发霉,长蘑菇,有死耗子味儿。
  能不怀念北国的春风!
  《春风》课文教案
  教学目标:
  1.朗读课文,感受北国春风粗犷、豪壮的美。
  2、学习对比衬托、欲扬先抑的写法。
  3、品析精彩的词句,了解动宾短句的特点。
  教学难点:
  品析重点句子,感受作者独特的情感。
  教学方法: 讨论式问答式相结合
  教学步骤及过程:
  一、导入新课(用刚学过的朱自清的《春》导入。
  二、作者简介。
  林斤澜,1923年出生,当代作家。笔风冷峻、老辣、奇诡、苍劲、独树一帜。
  三、朗读课文,解决生字词
  褒贬bāo 冰碴chá

(2) [萧军]时光十年,未曾改变


  时光十年匆匆,怎奈岁月蹉跎。
  ——题记
  你躺在病榻上,窗外炮火声扰耳。香港已被日军占领,生命的指针滴答滴答的响着,似乎就要走完,声音渐渐微弱,最后直至停止。你就这样因为庸医误诊离开了人间,是不是还留下许多遗憾?你必定是不甘的,31岁,人生就已经到了尽头。即便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你还在向他讲述着你的一生。
  十年时光,你成熟了,懂得了,可不变的是你的执着你的敢爱敢恨。镜头拉回到那一年,那个平凡的呼兰县,那个看似普通却又倔强的小女孩身上。
  1931年 北京
  “乃莹,对不起,我必须要回去。你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陆哲舜在你面前说道。 “嗯,好,我不会阻拦你。我这个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 心中隐隐痛着,脸上却还要牵强地笑着。
  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不顾家人的反对,拒绝了王恩甲,跟着有家室的表哥私奔到这里。可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一句决绝的话语。之后你去投奔王恩甲,那个你曾看不上的未婚夫,你们在旅馆里住了很久。可笑的是,在欠下500多元食宿费后他弃你而去。他全然不知,此时你已有了他的骨血。被老板困在旅馆的你走投无路,写信给报社,希望被解救。在那里,你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萧军。
  “爱的哲学是什么?”你这样问他。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又哪里来的哲学呢?”他洒脱地答到。或许是他的洒脱让你们的爱情没有走到最后。
  呼兰县的风划过水面,呼兰河上荡起涟漪。河畔的芦苇轻轻摇曳着,鸭子在水塘里嬉戏。孩子们爬上高大的树,调皮地去偷看鸟窝。 这是个宁静祥和的地方,也是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1932年 哈尔滨
  感谢那场洪水,让你从小旅馆里逃出来。你去找了他。没有钱,没有食物,就连住在旅馆里也因为贫穷付不起铺被费只能睡在硬床板上。你的很多散文便在这个时候生根发芽,饥饿与清贫占据了字句中的大部。每天的一块黑面包是他能带给你的唯一食粮。每个白天你都在饥饿中度过,除了创作,便是等着他回来。
  天色微暗,你欣喜地接过他手中“列巴”,撒上白盐。两个人坐在桌旁,静静地品尝这人间美味,就连掉落在桌上的面包屑也不浪费分毫。这里的风似乎更加凛冽,暖的是你们的心。孩童唱着歌谣,手里拿着冰糖葫芦,你追我赶,在街道上留下一曲悠扬。楼道里的俄罗斯女人手中的精美食品是那么美味,让人垂涎欲滴。再瞧瞧如今的自己,是否还有曾经的无忧。这里不比呼兰县,没有那个大家族,做什么都要靠自己。
  医院里,护士把你的孩子抱来。你连一眼都不愿意看,就把他送了人。这里似乎暖了些,不比外头的阵阵寒风让人打颤,可你并没有体会到做一个母亲的温暖。对于这个孩子你始终不愿意提及,哪怕在之后的作品中也没有只字片语。你悔,悔的是年少时的幼稚;你怕,怕的是不知怎样面对现实;你痛,痛的是曾经的那一抹忧伤。不知夜深人静时,你是否会忆起那声啼哭。
  医院,必定是个宁静的地方。可这里的宁静却没有办法让你的心平静下来,或许放弃也是一种解脱吧。空气里混合着消毒水和药物的味道,刺鼻而令人厌恶。大概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气味,你没有办法不去呼吸这里的空气,就像你改变不了如今的时代。
  1936年 日本
  恍惚间,你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慈祥的老人,看到了他教导你创作的方向,看到了他在同你探讨国家的形势。是的,他走了。鲁迅先生,他走了。走的时候带走了他的理想却留下了涤荡人心动容世界的文字。
  你拿着那张宣布噩耗的一纸信笺,眼泪如波涛而下。他是你的良师也是你的朋友,也许他更像一位长辈。可这样的人,如今却不在了。而这些年,你失去的有何止鲁迅先生一人呢?
  又下雨了,和那天同他分别时候的雨一样。漆黑的乌云摇摇欲坠,天愈发昏暗,刹那间,便雷鸣电闪。心情压抑,每每下雨时,你都会想到他。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所终,断肠感伤。因为立场不同,最终你们还是分开了,如此坚强,如此洒脱。若说陆哲舜是年少时的无知,王恩甲是落魄时的稻草,那么萧军会是一生的挚爱吗?我不知道你在怀着萧军的孩子嫁给端木蕻良时的心情,我也不知道你们的孩子夭折后的感受。我只知道,这些年,你已经历了太多太多。你在文中亲切地唤他“郎华”,可能往后你不会再那么亲密地称呼一个人了。
  萧军在晚年说,你没有对婚姻不忠。错的是他,你成全他“没有结果的恋爱”,可他却让你来承受这痛苦。大概在爱情中被伤害的往往是付出最多的那一方。原本只是一句再见,没想到却成了永别。
  1942年 香港
  炮火声、尖叫声不绝于耳,你躺在病床上平静地向一个男人讲述你的故事。我只知道,这里是香港玛丽医院,这个男人名叫洛宾基,你,患了肺结核。你生病时,都是他在照顾你。
  夜幕降临,在辗转了数个殖民医院后,安安静静的,你走了。而今的中国已经不一样了,自七七事变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人们疲于奔命,首都早已失守,香港也已沦陷,炮火连天,满目疮痍。你生前的最后心血《呼兰河传》直到若干年后才被人重新认识。在这个纷扰的战争年代,在经过了匆匆岁月以后,或许只有那个平凡的小县城,那个温暖的家才是你最想回到的地方。呼兰县还是那么吸引人,在你的文字中,它是个极具地域特色的地方。对于在外漂泊多年的你,家,才是内心最渴望的归宿。
  十年,可以说是弹指一瞬,也可以说是一个时代的变化。你用了十年成就了你的《生死场》,成就了你的《呼兰河传》,更加成就了你自己。鲁迅说,你的文学成就比萧军高,我想也是的。你去世后,端木蕻良和洛宾基争夺《生死场》的版权,而萧军在晚年回忆时没有说你半点不好,也许他是愧疚的。人们宁愿在漫长的时光中把爱磨灭,也不愿在美好的时光中同他道别。你同萧军选择了看似美好却又抱憾的离别。十年间,你历经了大悲大喜,也历经生死。
  是的,你是萧红,你是那个因“小小红军”之意和他同改姓名的张乃莹。你的人生跌宕起伏,你的文字印刻在时间的齿轮上永不停歇。十年的精彩虽短暂,却永恒。
  风还在呼兰县柔柔地吹着,花儿没有停止开放,鸟儿也还在枝头唱着婉转的曲调。你沉睡着,十年又十年,不曾改变初心,守护故土,心系国家安危,永远那么安详。

(3) [萧军]萧红与鲁迅的“绯闻”往事


  三个人,静静地站了一两秒,许广平很窘,萧红安静下来了,鲁迅呢,他把眼皮子往下一放
  1934的冬天,萧红二十三岁了。两萧启程去上海正式拜见鲁迅,这是。在上海,萧红焕发了更大的活力,遗憾的是,和萧军的关系变冷了,很多人都认为是和鲁迅有关,我也这么认为,———几乎一定是的!未必真的发生什么;也许是什么都发生了,“只是在心里”。
  有一次她去鲁迅家里,一进门,什么话也不说,就咯咯笑了。鲁迅问:“为什么笑呢?”
  她说:“天晴了,太阳出来了。”
  我想萧红最可贵的一点是,她至死都保持了她少女的天性,她的淳朴和自然,她投向万物时如初生儿一般新鲜而好奇的那一瞥……
  两萧在上海待了不到两年,这也是鲁迅生命的最后两年。对于两萧来说,鲁迅差不多是半人半神式的、父亲一样的存在,所不同的是,萧红还是个女人,况且又那么年轻……起先,他们住在法租界,离鲁迅家很远,为了方便见面,他们就把房子换到鲁迅家附近了。
  两萧常结伴来看鲁迅,每天都来……后来,就是萧红一个人来了。
  萧红来到鲁迅的书房里,鲁迅也只是平常地问一句:“来啦?”萧红说:“来啦!”
  家里来客人的时候,萧红便和许先生一起做饭,包饺子,包韭菜合子……两个女人一起闲话,许广平告诉她她从前的往事,她在女师大念书,怎么做家庭教师……两个女人之间,大概是什么都知道了,但什么都不能说。
  萧军开始打萧红,———当然了,这并不是第一次了,他是从青岛一路打过来的,越打越顺手,一直打到他们分手。萧军打她总有太多的理由,其中一个理由据说是他外面有了女人,却又不跟萧红分手,大概他以为,他对她负有救世主一般的责任,这个责任是从哈尔滨的汪洋里的一条船开始的,从此这个责任就深种在他们心里,一直到萧红将死,她还在念叨她的早已娶妻生子的萧三郎,几乎是,在她生命的每一个困苦关头,她都会想起他,想起自己被解救者的角色。———萧军在上海的打她,也许另添了一个理由,但是这个理由他是绝不会说的,也许他心里就不愿意承认。我想象这一幕,真是难受得很,后来鲁迅逝世,萧军参与了丧事的全过程,行弟子礼,他是走在第一个的。
  情况就是这样吧,每天萧红都要去鲁迅家,常常一待就是一天;萧军知道她去哪儿,又不能阻止的,实在是,他已经阻止不了她了。她心情好的时候,比如穿了一件新的红上衣,一家人都没注意到,她忍不住了,咚咚咚跑上二楼,问鲁迅:“我这衣裳好不好看?”
  鲁迅就会放下工作,打量她一眼,老实地作出评价:“不大好看。”
  隔了一会儿,他又告诉她不好看的理由,比如红的不能配紫的,也不能配咖啡色的;绿的也不能配紫的;又说到她的靴子……这是我们目前所能知道的两人独处的唯一的场景,然而也只是说说衣服,鞋子,搭配。———是啊,还能说什么呢?什么都在这里了。说了一会,萧红看时间差不多了,大概又咚咚咚地跑下楼去了,第一,她不能耽搁先生的工作,第二,她得顾忌许广平的感受———如果这个家她还想每天出入的话。
  站在萧红的角度,以她那自由奔放的天性,这段时间她是很压抑的。
  又有一次,她要出门赴约,许广平替她打扮,找来各种颜色的绸条用来装饰她的头发,其中一根红绸条,扮得萧红似乎不是很好看,鲁迅生气了,大声地对许广平说:“不要那样装她……”这一幕真是意味深长,在那不知是春天还是冬天的房间里,三个人,静静地站了一两秒,有什么东西似乎昭然若揭了,许广平很窘,萧红安静下来了,鲁迅呢,他把眼皮子往下一放……然而也就这一两秒,这艰难、隐涩、沉重的一两秒过去就好了,过去了,又是什么都没发生了。
  后来,萧红便离开了,她去了日本,这是1936年夏天的事。她为什么要离开呢?据说是“养病”,又有说是“精神上的苦闷”,她走的时候,鲁迅正在生病,她走了三个月以后,鲁迅就去世了。
  这三个月中间,她跟鲁迅没有任何联系;萧军也觉得蹊跷,很多年后,他跟牛汉说,“他们没有任何联系……”他似乎是欲言又止的。
  这之前发生什么了吗?
  然而这些不说了,再不会有人知道了。
  鲁迅死了两个月以后,萧红回到了上海,先去万国公墓祭拜;这是1937年1月,半年以后,中日战争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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