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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信息简报 时间:2018-07-27 10:00:07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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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菜篇(1):季羡林:二月兰


  引导语:二月兰,十字花科诸葛菜属,一年或二年生草本。因农历二月前后开始开蓝紫色花,故称二月蓝。今天为大家推荐一篇文章,季羡林的《二月兰》。

  二月兰
  文/季羡林
  转眼,不知怎样一来,整个燕园竟成了二月兰的天下。
  二月兰是一种常见的野花。花朵不大,紫白相间。花形和颜色都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如果只有一两棵,在百花丛中,决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它却以多胜,每到春天,和风一吹拂,便绽开了小花;最初只有一朵,两朵,几朵。但是一转眼,在一夜间,就能变成百朵,千朵,万朵。大有凌驾百花之上的势头了。
  我在燕园里已经住了四十多年。最初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到这种小花。直到前年,也许正是二月兰开花的大年,我蓦地发现,从我住的楼旁小土山开始,走遍了全园,眼光所到之处,无不有二月兰在。宅旁,篱下,林中,山头,土坡,湖边,只要有空隙的地方,都是一团紫气,间以白雾,小花开得淋漓尽致,气势非凡,紫气直冲云霄,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的了。
  我在迷离恍惚中,忽然发现二月兰爬上了树,有的已经爬上了树顶,有的正在努力攀登,连喘气的声音似乎都能听到。我这一惊可真不小:莫非二月兰真成了精了吗?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二月兰丛中的一些藤萝,也正在开着花,花的颜色同二月兰一模一样,所差的就仅仅只缺少那一团白雾。我实在觉得我这个幻觉非常有趣。带着清醒的意识,我仔细观察起来:除了花形之外,颜色真是一般无二。反正我知道了这是两种植物,心里有了底,然而再一转眼,我仍然看到二月兰往枝头爬。这是真的呢?还是幻觉?一由它去吧。
  自从意识到二月兰存在以后,一些同二月兰有联系的回忆立即涌上心头。原来很少想到的或根本没有想到的事情,现在想到了;原来认为十分平常的琐事,现在显得十分不平常了。我一下子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这种十分平凡的野花竟在我的生命中占有这样重要的地位。我自己也有点吃惊了。
  我回忆的丝缕是从楼旁的小土山开始的。这一座小土山,最初毫无惊人之处,只不过二三米高,上面长满了野草。当年歪风狂吹时,每次"打扫卫生",全楼住的人都被召唤出来拔草,不是"绿化",而是"黄化"。我每次都在心中暗恨这小山野草之多。后来不知由于什么原因,把山堆高了一两米。这样一来,山就颇有一点山势了。东头的苍松,西头的翠柏,都仿佛恢复了青春,一年四季,郁郁葱葱。中间一棵榆树,从树龄来看,只能算是松柏的曾孙,然而也枝干繁茂,高枝直刺入蔚蓝的晴空。
  我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我注意到小山上的二月兰。这种野花开花大概也有大年小年之别的。碰到小年,只在小山前后稀疏地开上那么几片。遇到大年,则山前山后开成大片。二月兰仿佛发了狂。我们常讲什么什么花"怒放",这个"怒"字用得真是无比地奇妙。二月兰一"怒",仿佛从土地深处吸来一股原始力量,一定要把花开遍大千世界,紫气直冲云霄,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的了。
  东坡的词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但是花们好像是没有什么悲欢离合。应该开时,它们就开;该消失时,它们就消失。它们是"纵浪大化中",一切顺其自然,自己无所谓什么悲与喜。我的二月兰就是这个样子。
  然而,人这个万物之灵却偏偏有了感情,有了感情就有了悲欢。这真是多此一举,然而没有法子。人自己多情,又把情移到花,"泪眼问花花不语",花当然"不语"了。如果花真"语"起来,岂不吓坏了人!这些道理我十分明白。然而我仍然把自己的悲欢挂到了二月兰上。
  当年老祖还活着的时候,每到春天二月兰开花的时候,她往往拿一把小铲,带一个黑书包,到成片的二月兰旁青草丛里去搜挖荠菜。只要看到她的身影在二月兰的紫雾里晃动,我就知道在午餐或晚餐的餐桌上必然弥漫着荠菜馄饨的清香。当婉如还活着的时候,她每次回家,只要二月兰正在开花,她离开时,她总穿过左手是二月兰的紫雾,右手是湖畔垂柳的绿烟,匆匆忙忙走去,把我的目光一直带到湖对岸的拐弯处。当小保姆杨莹还在我家时,她也同小山和二月兰结上了缘。我曾套宋词写过三句话:"午静携侣寻野菜,黄昏抱猫向夕阳,当时只道是寻常。"我的小猫虎子和咪咪还在世的时候,我也往往在二月兰丛里看到她们:一黑一白,在紫色中格外显眼。
  所有这些琐事都是寻常到不能再寻常了。然而,曾几何时,到了今天,老祖和婉如已经永远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小莹也回了山东老家。至于虎子和咪咪也各自遵循猫的规律,不知钻到了燕园中哪一个幽暗的角落里,等待死亡的到来。老祖和婉如的走,把我的心都带走了。虎子和咪咪我也忆念难忘。如今,天地虽宽,阳光虽照样普照,我却感到无边的寂寥与凄凉。回忆这些往事,如云如烟,原来是近在眼前,如今却如蓬莱灵山,可望而不可即了。
  对于我这样的心情和我的一切遭遇,我的二月兰一点也无动于衷,照样自己开花。今年又是二月兰开花的大年。在校园里,眼光所到之处,无不有二月兰在。宅旁,篱下,林中,山头,土坡,湖边,只要有空隙的地方,都是一团紫气,间以白雾,小花开得淋漓尽致,气势非凡,紫气直冲霄汉,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的了。
  这一切都告诉我,二月兰是不会变的,世事沧桑,于它如浮云。然而我却是在变的,月月变,年年变。我想以不变应万变,然而办不到。我想学习二月兰,然而办不到。不但如此,它还硬把我的记忆牵回到我一生最倒霉的时候。在十年浩劫中,我自己跳出来反对北大那一位"老佛爷",被抄家,被打成了"反革命"。正是在二月兰开花的时候,我被管制劳动改造。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每天到一个地方去捡破砖碎瓦,还随时准备着被红卫兵押解到什么地方去"批斗",坐喷气式,还要挨上一顿揍,打得鼻青脸肿。可是在砖瓦缝里二月兰依然开放,怡然自得,笑对春风,好像是在嘲笑我。
  我当时日子实在非常难过。我知道正义是在自己手中,可是是非颠倒,人妖难分,我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一腔义愤,满腹委屈,毫无人生之趣。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成了"不可接触者",几年没接到过一封信,很少有人敢同我打个招呼。我虽处人世,实为异类。
  然而我一回到家里,老祖、德华她们,在每人每月只能得到恩赐十几元钱生活费的情况下,殚思竭虑,弄一点好吃的东西,希望能给我增加点营养;更重要的恐怕还是,希望能给我增添点生趣。婉如和延宗也尽可能地多回家来。我的小猫憨态可掬,偎依在我的身旁。她们不懂哲学,分不清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人视我为异类,她们视我为好友,从来没有表态,要同我划清界限。所有这一些极其平常的琐事,都给我带来了无量的安慰。窗外尽管千里冰封,室内却是暖气融融。我觉得,在世态炎凉中,还有不炎凉者在。这一点暖气支撑着我,走过了人生最艰难的一段路,没有堕入深涧,一直到今天。
  我感觉到悲,又感觉到欢。
  到了今天,天运转动,否极泰来,不知怎么一来,我一下子成为"极可接触者",到处听到的是美好的言辞,到处见到的是和悦的笑容。我从内心里感激我这些新老朋友,他们绝对是真诚的。他们鼓励了我,他们启发了我。然而,一回到家里,虽然德华还在,延宗还在,可我的老祖到哪里去了呢?我的婉如到哪里去了呢?还有我的虎子和咪咪一世到哪里去了呢?世界虽照样朗朗,阳光虽照样明媚,我却感觉异样的寂寞与凄凉。
  我感觉到欢,不感觉到悲。
  我年届耄耋,前面的路有限了。几年前,我写过一篇短文,叫《老猫》,意思很简明,我一生有个特点:不愿意麻烦人。了解我的人都承认。难道到了人生最后一段路上我就要改变这个特点吗?不,不,不想改变。我真想学一学老猫,到了大限来临时,钻到一个幽暗的角落里,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人世。
  这话又扯远了。我并不认为眼前就有制定行动计划的必要。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我的健康情况也允许我去做。有一位青年朋友说我忘记了自己的年龄。这话极有道理。可我并没有全忘。有一个问题我还想弄弄清楚哩。按说我早已到了"悲欢离合总无情"的年龄,应该超脱一点了。然而在离开这个世界以前,我还有一件心事:我想弄清楚,什么叫"悲"?什么又叫"欢"?是我成为"不可接触者"时悲呢?还是成为"极可接触者"时欢?如果没有老祖和婉如的逝世,这问题本来是一清二白的,现在却是悲欢难以分辨了。我想得到答复。我走上了每天必登临几次的小山,我问苍松,苍松不语;我问翠柏,翠柏不答。我问三十多年来亲眼目睹我这些悲欢离合的二月兰,这也沉默不语,兀自万朵怒放,笑对春风,紫气直冲霄汉。

诸葛菜篇(2):季羡林《二月兰》阅读训练及解析


  引导语:二月兰也叫诸葛菜,是中国北方常见的一种野菜,其嫩叶和茎可食,种子收集在一起可以用于榨油,下面我们一起来做一下这篇文章的阅读训练题。
  二月兰
  季羡林
  二月兰是一种常见的野花。花朵不大,紫白相间。花形和颜色都没有什么特异之处。我在燕园里已经住了四十多年。最初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到这种小花。直到前年,也许正是二月兰开花的大年,我蓦地发现,从我住的楼旁小土山开始,走遍了全园,眼光所到之处,无不有二月兰在。宅旁,篱下,林中,山头,土坡,湖边,只要有空隙的地方,都是一团紫气,间以白雾,小花开得淋漓尽致,气势非凡,紫气直冲云霄,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的了。
  自从意识到二月兰存在以后,一些同二月兰有联系的回忆立即涌上心头。原来很少想到的或根本没有想到的事情,现在想到了;原来认为十分平常的琐事,现在显得十分不平常了。我一下子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这种十分平凡的野花竟在我的生命中占有这样重要的地位。我自己也有点吃惊了。
  我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我注意到小山上的二月兰。这种野花开花大概也有大年小年之别的。碰到小年,只在小山前后稀疏地开上那么几片。遇到大年,则山前山后开成大片,二月兰仿佛发了狂。我们常讲什么什么花“怒放”,这个“怒”字下得真是无比地奇妙。二月兰一“怒”,仿佛从土地深处吸来一股原始力量,一定要把花开遍大千世界,紫气直冲云霄,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的了。
  东坡的词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但是花们好象是没有什么悲欢离合的。应该开时,它们就开;该消失时,它们就消失。一切顺其自然,自己无所谓什么悲与喜。我的二月兰就是这个样子。
  然而,人这个万物之灵却偏偏有了感情,有了感情就有了悲欢。人自己多情,又把情移到花,“泪眼问花花不语”,花当然“不语”了。如果花真“语”起来,岂不吓坏了人!这些道理我十分明白。然而我仍然把自己的悲欢挂到了二月兰上。
  当年老祖还活着的时候,每到二月兰开花的时候,她往往拿一把小铲,带一个黑书包,到成片的二月兰旁青草丛里去搜挖荠菜。只要看到她的身影在二月兰的紫雾里晃动,我就知道在午餐或晚餐的餐桌上必然弥漫着荠菜馄饨的清香。当婉如还活着的时候,她每次回家,只要二月兰正在开花,她离开时,总穿过左手是二月兰的紫雾,右手是湖畔垂柳的绿烟,匆匆忙忙走去,把我的目光一直带到湖对岸的拐弯处。我的小猫虎子和咪咪还在世的时候,我也往往在二月兰丛里看到他们:一黑一白,在紫色中格外显眼。
  所有这些琐事都是寻常到不能再寻常了。然而,曾几何时,到了今天,老祖和婉如已经永远永远地离开了我们。虎子和咪咪也不知钻到了燕园中哪一个幽暗的角落里,等待死亡的到来。如今,天地虽宽,阳光虽照样普照,我却感到无边的寂寥和凄凉。
  对于我这样的心情和我的一切遭遇,我的二月兰一点也无动于衷,照样自己开花。世事沧桑,于她如浮云。我想学习二月兰,然而办不到。不但如此,她还硬把我的记忆牵回到我一生最倒霉的时候。在十年浩劫中,我被管制劳动改造,每天到一个地方去捡破砖碎瓦,还随时准备着被红卫兵押解到#from 本文来自学优网http://www.gkstk.com end#什么地方去“批斗”,可是在砖瓦缝里二月兰依然开放,笑对春风。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成了“不可接触者”,几年没接到过一封信,很少有人敢同我打个招呼。然而我一回到家里,老祖、德华他们,在每人每月只能得到恩赐十几元生活费的情况下,殚思竭虑,弄一点好吃的东西,婉如和延宗也尽可能地多回家来。我的小猫憨态可掬,依偎在我的身旁。所有这一些极其平常的琐事,都给我带来了无量的安慰。
  我感觉到悲,又感觉到欢。
  到了今天,否极泰来,我一下子成为“极可接触者”。到处听到的是美好的言词,到处见到的是和悦的笑容。然而,一回到家,虽然德华还在,延宗还有。可我的老祖到哪里去了呢?我的婉如到哪里去了呢?世界虽照样朗朗,阳光虽照样明媚,我却感觉异样的寂寞与凄凉。
  我感觉到欢,又感觉到悲。
  按说我早已到了“悲欢离合总无情”的年龄,应该超脱一点了。然而在离开这个世界以前,我还有一件心事:我想弄清楚,什么叫“悲”?什么又叫“欢”?如果没有老祖和婉如的逝世,这问题本来是一清二白的。现在却是悲欢难以分辨了。我想得到答复,走上了每天必登临的小山,问三十多年来亲眼目睹我这些悲欢离合的二月兰,她却沉默不语,兀自万朵怒放,笑对春风,紫气直冲霄汉。
  阅读训练及解析
  14.“自从意识到二月兰存在以后,一些同二月兰有联系的回忆立即涌上心头。”二月兰牵连起了作者哪些回忆?试作简要归纳。
  答案
  (1)老祖在二月兰旁的青草丛中挖荠菜;②婉如在二月兰的紫雾中匆匆而去;③小猫虎子和咪咪在二月兰丛里嬉戏。
  (2)“我”的遭遇以及老祖、德华、婉如和延宗等人对“我”的安慰。(3)“我”成为“极可接触者”以及对家人的思念。
  15.根据上下文,分别解释文中两个画线句子里“悲”与“欢”的含义。
  (1)我感觉到悲,又感觉到欢。
  (2)我感觉到欢,又感觉到悲。
  答案
  (1)“悲”指“我”成为“不可接触者”的遭遇;“欢”指老祖、德华、婉如和延宗这些家人甚至小猫们给“我”的安慰,让“我”感到家庭的温暖。
  (2)“欢”指“我”成为“极可接触者”;“悲”指老祖、婉如已经逝去,虎子和咪咪也不知到了哪里,这让“我”感觉异常的寂寞与凄凉。
  16.文中多次写到二月兰的形象,请简要谈谈第八段与最后一段中两处描写二月兰的形象各有什么意图。
  (1)可是在砖瓦缝里二月兰依然开放,怡然自得,笑对春风。
  (2)她却沉默不语,兀自万朵怒放,笑对春风,紫气直冲霄汉。
  答案
  (1)写二月兰怡然自得,笑对春风,意在表达作者在遭受磨难时的不屈与乐观。
  (2)①写与二月兰对话,意在表达作者对人生悲欢离合的深沉思考;
  ②写二月兰“无语”“怒放”的状态,意在表达作者对乐观自信的人生态度的敬仰。
  17.文章为什么以“二月兰”为题?试作简要分析。
  答案“二月兰”是全文叙事抒情的线索,全文内容都是围绕着二月兰展开的。它串联起了作者对人生的回忆;它凝聚着作者对人生悲欢的思考。

诸葛菜篇(3):元好问诗词


  1.《摸鱼儿 雁丘词》
  年代: 元 作者: 元好问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是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
  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
  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风雨。
  天也妒,未得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
  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2.《鹧鸪天·自在晴云覆苑墙》
  年代: 元 作者: 元好问
  自在晴云覆苑墙。徘徊明月驻清光。已看红袖沾芳酒,犹认宫螺映绮窗。
  金翡翠,绣鸳鸯。春风花暖柳绵香。殷勤未数闲情赋,不愿将身作枕。
  3.《鹧鸪天·零落栖迟感兴多》
  年代: 元 作者: 元好问
  零落栖迟感兴多。酒杯直欲卷银河。人间清镜悲华发,世外仙棋烂斧柯。
  长袖舞,抗音歌。月明人影两婆娑。醉来知被旁人笑,无柰风情未减。
  4.《摸鱼儿·忆元龙》
  年代: 元 作者: 元好问
  忆元龙、旧家湖海,不应年鬓衰槁。翩翩竹马儿童喜,惊儿汉江归报。归计早。黄金印、征西已付诸郎了。红云仙岛。渺千里移春,浓薰细染,春意已倾倒。西溪上,玉镜修眉翠扫。题诗曾许谁到。溪亭未入奚奴锦,望断绿波春草。君且道。人间世、虚名得似欢游好。风流未老。约款段随车,鸱夷载酒,迎我霜陵道。
  5.《鹧鸪天·复幕重帘锦作天》
  年代: 元 作者: 元好问
  复幕重帘锦作天。金荷银烛夜如年。汉皋解佩终疑梦,缑岭吹笙恰是仙。
  花一梦,柳三眠。春风无意惜芳妍。罗裙细看轻盈态,元在腰肢婀娜。
  6.《鹧鸪天·白白红红小树花》
  年代: 元 作者: 元好问
  白白红红小树花。春风满意与铅华。烟霄自属千金马,月旦真成两部蛙。
  诸葛菜,邵平瓜。白头孤影一长嗟。南园睡足松阴转,无数蜂儿趁晚。
  7.《临江仙·连日湖亭风色好》
  年代: 元 作者: 元好问
  连日湖亭风色好,今朝赏遍东城。主人留客过清明。小桃如欲语,杨柳更多情。
  为爱暮云芳草句,一杯聊听新声。水流花落叹浮生。故园春更晚,时节已啼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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