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的人文精神]人文精神

来源:散文诗歌 时间:2018-08-02 19:00:03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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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精神篇一:论余秋雨散文表现的人文精神


  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出生于浙江省余姚县桥头镇,汉族人。当代著名散文家、文化学者、艺术理论家、文化史学家、电视名人、节目特邀主持人。下面我们为大家带来论余秋雨散文表现的人文精神,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到大家。
  论余秋雨散文表现的人文精神
  内容摘要:余秋雨散文,追索文化生成的奥秘,感受文化历史的兴衰,有对文化缔造者的由衷的赞礼,又有对文化人命运的关注,体现了一种沉甸甸的历史感和沧桑感,表现了浓郁的“人文精神”
  关键词:《文化苦旅》 文化精神 文化意蕴
  “人文”,意指人类社会的各种文化现象。人文关怀是作家将人生、社会、艺术现象当做人类文化进步的一部分,主义于它们自身历史的递变,表现出对积淀在现象中的历史文化质的追索。“文学不只是给人提供某种想象性的愉悦,而是在这种想象的活动反思中,重建着人类的精神文化。”已经是文学创作中的共同认识。余秋雨以现代人文精神为参照系,观照历史事件、历史景观和历史文化风韵,进行历史文化题材的自我内省,形成了独具风格的主体关注意识和新的创作趋向,使历史文化题材得到丰富和深入的拓展。在历史文化题材的人文关怀中,探寻中华民族生存的本源,以史为鉴,启迪后人,引发对主体的关注是一个重要方面。作者在他的散文《都江堰》中这样写道:
  “我以为,中国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工程不是长城,而是都江堰。长城当然也非常伟大,不管孟姜女们怎样痛哭流涕,站远了看,这个苦难的民族竟用人力在野山荒漠间修了一条万里屏障,为我们生存的星球留下一种人类意志力的骄傲。长城到了八达岭一带已没有什么味道,而在甘肃、陕西、山西、内蒙一带,劲厉的寒风在时断时续的残壁断垣间呼啸,淡淡的夕照,荒凉的狂野溶成一气,让人全身心地投入到对历史,对岁月,对民族的巨大惊悸,感觉就深厚得多了。但是,就在秦始皇下令修长城的数十年前,四川平原上已经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工程。它的规模从表面上看远不如长城的宏大,却注定要稳稳当当地造福千年。如果说长城占据了辽阔的空间,它却实实在在地占据了邈远的时间。长城的社会功用早已废弛,而它如今还在为无数民众输送潺潺清流。有了它,旱涝无常的四川平原成了天府之国,每当我们民族有了重大灾难,天府之国总是沉着地提供庇护和濡养。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它永久性地灌溉了中华民族。有了它,才有了诸葛亮、刘备的雄才大略,才有李白、杜甫、陆游的川行华章。说得近一点,有了它,抗日战争中的中国才有一个比较安定的后方。……李冰这样的人,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纪念一下的,造个二王庙,也合民众心意。实实在在为民造福的人升格为神,神的世界也会变得通情达理,平适可亲。”[1]
  人类特有的禀赋之一是能意识到自己的过去,想想自己的先辈,体会现在,设想未来。人除了生长在自然生态环境中,还在人类特有的文化环境中繁育自我的心智和灵魂,在接受教育和成长的同时,也认同着一种称作“根”的人文生态。人类精神溯源的本性在散文中抒发出情真意切的对历史文化的或褒或贬,抑或继承与弃除的强烈渴望。改革开放近三十年来,随着物质文明的发达和国际交流的日益丰富,随着工业文明和科技进步,以及城乡一体化建设的加速,旧城改造,城市拆迁,拆了建,建了拆,形象工程,政绩工程,豆腐渣工程,利了一代,害了百代的工程屡见不鲜。什么样的过程,什么样的形象,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精神能成为中华民族的共同精神家园,余秋雨在《都江堰》一文中给出了明确答案。这足以证明他的散文的历史文化意味和极大的历史文化责任感,更能体现出中华文化的一面,送给那些想为民造福,为民办实事,但事与愿违,把事情办到极端的人。以史为鉴,那些急功近利者,必将遗臭万年!这是忠告,也是启示,更是作者对世人,对历史文化的最亲切得人文关怀。
  在当今多元文化背景下,对历史文物,名胜古迹的修缮,开发与保护,对废墟的存与毁,抑或开发利用是余秋雨文化散文中人文关怀的又一个重要方面。“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2]“阳关坍驰了,坍驰在一个民族的精神疆域中。它终成废墟,终成荒原。”[3]“这是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人们不禁要问,中国的官员都到哪里去了?回答是:……中国是穷,但他们没有那副赤肠,下个决心,把祖国的遗产好好保护一下。但他们文雅地摸着胡须,吩咐手下:已得几件,包装一下,算是送给哪位京官的生日礼品。”[4]“就在这时,欧美的学者,汉学家,考古家,冒险家,却不远万里,风餐露宿,朝敦煌赶来……没有任何关卡,没有任何手续,外国人直接走到那个洞窟跟前。”[5]“就这样,一箱子,又一箱子,一大车,又一大车地运到了国外。”[6]“被我拦住的车队,究竟应该驶向哪里?这里也难,哪里也难,我只能让它停驻在沙漠里,然后大哭一场。”[7]也正是人微言轻,无官无职,一介书生,就算“匹夫有责”,也只好作罢。一味听任王道士之类面对暗乎乎的敦煌壁画“再拿石灰,把它们刷白”也算抢救文化遗产。“中国的荣耀和耻辱”,就由他们来吞吐了!翻阅余秋雨历史文化题材的散文,字里行间无不充满着对历史文物,名胜古迹的关切,同时,也让人联想到中国文化保护和流传的艰辛历程,联想到一个古老民族对于文化的渴求是何等悲怆和神圣。
  作者希望“让古代留几个脚印在现代”,“我们挟带着废墟走向现代”,走向民族崛起的未来。“废墟不会阻碍街市,妨碍前进”,相反,“废墟的留存,是现代人文明的象征。”由此,我们看出作者提出的“废墟的留存”,是以全体的生命和无生命和谐共处为理想,批评了工业文明导致人对自然的,对历史古迹的背离和破坏。作者的深刻之处在于把通常是面向过去的历史文化意识和情节置身于现代文明精神结构的构成因素方面,因而开拓了历史文化题材人文关怀的更加广阔的表现空间,标立了后人审视历史文化、开发历史文化的新境界。
  与历史文化题材有天然联系的是关于广泛地传承于民间的关于民间艺术与民间文化的人文关怀。当前民间艺术和民族文化及其赖以生存的生活群体的边缘状态引起了余秋雨先生的密切关注。其中《贵池傩》、《江南小镇》、《笔墨祭》是其中几篇深刻之作。在《贵池傩》一文,从作者对傩戏的描述中不难看出,为了生存,傩祭傩戏中又相当一部分内容迎合民间的庸俗,但它们的根本生命力还在于表现中华民族的传统精神。作者沉甸甸的人文追思溢于言表。任何民间艺术都表现出一个民族一方地域环境中一种群体的生存需求,反映着人们对于人世善恶、美丑的价值评判。作者通过贵池傩去发现民间艺术蕴含的人文核心内涵,同时也提出了民间艺术、民族文化有一个与时俱进、自主创新,不断改进繁荣的问题。正如作者在《贵池傩》一文中所说:“我们,对于我们的祖先,总要摆脱一些什么吧?或许,我们过去摆脱得过于鲁莽,在这里才找到摆脱得起点?”[8]
  余秋雨散文人文关怀的表现,其深刻之处在于皆以当前人文精神观察历史文物,名胜古迹,民间生活,尤其传统文化结构在现代工业化和城市文明冲击下的巨大裂变和某些民风、民俗及传统生活观念方式的消解。
  余秋雨散文具有鲜明的人文性,浸润着浓郁的人文情怀。他特别关注人的精神文化存在,并在文化层面上思索人的存在价值。所以,他的散文大多取材于文化胜地、旅游景点和文物掌故。作家在作品中以人物建构的话语重新解释了自然山水,即“我心中的山水并不全是自然山水,而是一种‘人文山水’;[9]并于抒写人文山水之中展示了文化人格的深度,凸显了自己心目中的文化价值,这是余秋雨散文作品的独特魅力之所在。余秋雨是一位戏剧理论家,在中西方悲剧理论方面造诣颇深,惟其如此,他对悲情山水和废墟中的悲剧人物特别感兴趣。他的散文充盈着对人的苦难和痛苦的深切同情,充盈着对悲剧人物和个体生命痛苦和欢乐的真挚关切。从《文化苦旅》中,我们读出了中国文人性情中的感时伤怀,读出了中国文人命运的悲哀和凄惨,读出了历史的沉重感和沧桑感,而《文化苦旅》带给读者的是作家对文人命运的深入思考。余秋雨的《山居笔记》选材十分典型,作家通过写承德山庄评说清朝的盛衰,通过写“宁古塔”写人对灾难所持的态度,从《脆弱的都城》看到生命的脆弱,由苏东坡想到人在苦难中的成熟与收获。《山居笔记》大多写人的悲剧命运,写文人、名人遭受的苦难。作家从文化的视角剖析了造成文人、名人悲剧命运和现世苦难的原因又从文化的角度揭示了中国文人命运中的悲剧底蕴,表达了对生命价值的追问和对人生的终极关怀。余秋雨文化散文中凝结成的悲剧灵魂,给我们以人格上的深切感动;余秋雨文化散文中贯注的对人类的悲悯情怀,让我们产生心灵的震颤。
  注 释
  [1][2][4][5][6][7]余秋雨《文化苦旅》,东方出版中心1992年3月1日出版
  [3]《余秋雨散文集》浙江文化艺术出版中心2000年版,引自《阳关雪》。

人文精神篇二:浅析《诗经》人文精神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它所含的民俗和文化方面的史料十分丰富。

  本文拟以新的视角,对其中所反映的周代先民的精神文化的若干方面进行观照,对其中所反映的传统文化中至今仍具有借鉴意义的诸方面进行探讨,并以散论方式对其“兴”“赋”等艺术形式的内涵加以阐述,且期望能对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予以启迪作用。
  一、注重自然美的生态环境意识
  《诗·小雅》诸篇虽然是宴享的乐歌,但不少篇章反映了周代先民关于自然美的生态环境保护意识。例如《小雅·白华》“南山”篇写道:“南山有薹(苔),北山有莱。……南山有桑,北山有杨。乐只君子,邦家之光。乐只君子,万寿无疆。南山有杞,北山有李……”表面看来,这段文字的起兴部分似乎与主题不相干,仅仅是诗体的需要,正如朱熹《诗经集注》所言“兴也”。是的,这是诗的一种艺术手法。然而,兴者何?“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1}至于诗人为什么“先言他物”,朱夫子没有讲。其实,这往往是在交代诗歌中所反映事实的背景。“兴”之所言“他物”与诗的正文意义应当是一致的。犹如当代的记叙文首先要写背景一样。背景在文中起对内容、对主题的衬托、烘托和先导作用。换言之,它犹如绿叶对于红花、序幕对于戏剧,是不可或缺的。没有它就谈不上完美。当然,早期诗篇没有散文、叙事诗、抒情诗的严格区分,这是诗的“童年”特有的现象。我对“兴”的这种看法姑且叫它“背景说”吧。当然,除了这项意义之外,在今人眼里,上述例句实际上反映了人们热爱大自然、注重山水风景之美即具有自然美的生态意识。不是吗?南北山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果树,以及青苔、枸杞等中药材。果实可以食用,可以延年益寿。而且,这样的环境还可以安然地怡养“君子”的后代,即“保艾尔后”{2}。这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在中国上古,人们在山地生产、生活,围绕着山地形成了许多政治实体,其统治形式也与山有关”{3}。《小雅·白华》“南有嘉鱼”篇也反映了同样的思想:“南有嘉鱼……南有木,甘瓠累之。……翩翩者,然来思。君子有酒,嘉宾式燕又思。”在鱼米之乡里,“翩翩起舞的斑鸠,一起飞起来。”这样美好的风景,备酒款待是何等的惬意!“然来思”之“”象征朋友相聚。假设真的有虎吼狐鸣,也不宜在这时描述下文,因为它不是吉祥的征兆。此篇手法亦是“兴也”。“秩秩斯干,幽幽南山。”{4}这是所谓“赋”,但也是在描绘井然有序的河岸风光。描写悠远神秘的终南山等自然景色对人类生活的影响,是在抒发作者的向往大自然之情以及对家园之爱,抒发一种天人混一的境界,抒发自己宽阔的胸怀和内心的自豪感。在这里“筑室百堵”实在是良好的生活环境。“呦呦鹿鸣,食野之萍。……呦呦鹿鸣,食野之蒿。……呦呦鹿鸣,食野之芩……”{5}鹿作为周代人们的吉祥物,是祥和的象征。鹿鸣是吉祥、如意、和平、友好、幸福的代称。在《小雅·鹿鸣》中,上述引文是“兴”。这“兴”绝不是可有可无的、与正文没有任何关联的,它与正文从形式到内容都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在鹿鸣于野、鼓瑟弹琴的欢乐气氛中,招待善良的客人当然是再合适不过了。周代先民处处无不留意优美的自然、生态环境对人类生活的重大意义。世界的自然语言是相通的。因而深受中国古代文化影响的日本某高等院校在向金榜题名的新生发放入学通知书时常以“小鹿在山上跳舞”作为吉祥、成功的同义语祝贺新大学生。
  “敦彼行苇,牛羊勿践履。万苞方体,维叶泥泥。戚戚兄弟,莫远具迩。或肆之宴,或受之几。”{6}这里表明诗作中的主人十分爱护芦苇之类植被,劝诫居民不要让牛羊践踏破坏。这种柔泽嫩绿的植物,随风飘动,十分宜人。设宴摆席要选择这样良好的环境。根据《礼记·曲礼》陈注所说,古人饮食宴会,宾位在室外窗前。这就反映了早在三千多年前我国先民就具有多么浓厚而清晰的生态思想和强烈而切实的环境保护意识。当然,我们不能否认诗的主人公或许有功利思想。因为芦苇及荻花不仅具有观赏价值,而且可用来织席建房。所以,主人公的美感不是单纯的“形式”之美,它同时具有“有用”之美。美来自于生活、实践,来自于主观对现实的客观事物的反映。环保意识即源于人们美的需要和保健需要。
  《大雅·生民》“卷阿”全篇描写的主要是贵族春游的景象。在“飘风自南”“凤凰于飞”的祥和宜人春色里,“岂弟(恺悌)君子,来游来歌”。看吧:“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与彼朝阳。萋萋,雍雍喈喈。”{7}难道这不是在歌颂大自然的美丽吗?假如没有了凤凰(即孔雀)和梧桐,仅仅有“朝阳”“高冈”,这“高冈”岂不是一片荒凉的黄土冈吗?还会有林茂鸟鸣的美好景色吗?假如这些仅仅是为了“兴”这一艺术形式的需要,而不是反映作者自然美的生态环境意识,那么,为什么作者不写“黄沙茫茫”,不写“乱石满冈”,如此等等呢?尽管那个时代并不缺少这些事物,然而,诗的本质是歌颂美。所以,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周代先民已具备了深厚的生态环境意识以及创造自然美景和保护有利于民众生息的动植物的远见卓识。《国风·周南》“桃夭”等篇也是反映环境对于生活的重要性。全篇反复强调,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是适合那女子安居乐业的家园。从《诗经》的“绿竹青青”{8}到中国封建社会士大夫阶层的“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形成了一脉相承的注重环境美的意识(当然后者还含有节操清高的象征意义)。如果说相宅卜居含有被动适应环境意味的话,那么,种竹育花则反映了先民创造环境美的主动精神。
  二、“调和适时”的养生思想
  早在三千多年前,我国周代先民就有了“调和适时”的养生思想。所谓“调和”即五味调和,甜酸香辣咸各种食物适当搭配不生毒素,人食后不生病灾。而有些食材却相克,例如:葱白是很好的调味品,蜂蜜也是很好的调味品,二者却不可混用;如果不慎混合后食用,那么就会产生剧毒,危害生命。据一则故事讲,构树面板不可剁乌鸡肉。二者接触也会产生毒性。中药学上,根据实践经验,认为药物配合可能产生相辅作用,也会产生相克作用。这就被概括为著名的十八反十九畏歌诀。例如:“川乌草乌不顺犀,人参最怕五灵脂”。食品的搭配也具有同样的道理。所谓适时,那就是按照自然节令选用适合当时气候条件的衣物食品。例如说:阴历“五牛六马七月羊”不可多食。尤其此类病畜不可食用。因为,这时会生毒。正如《论衡》所说:“热而毒盛,故食走马肝杀人。”《儒林传》云:“食肉无食马肝。”{9}总的来说,在暑期不可多用热性肉食品或五香八大味之类补养性佐料。补类多热。内热与外热相遇就会伤人。所以《小雅·白华》“鱼丽”篇指出,“物其旨矣,维其偕矣。物其有矣,维其时矣。”这里“偕”即“调和”的意思。“时”即适合季节时令的意思。全篇是说,现打捞的鱼,是时鲜美味。食物都有存放期,有个时效性。现代烹饪学知识正是建立在这些思想基础上的。   《商颂·烈祖》是祭祀之词。“亦有和羹,既戒既平”是为祭祀祖先所用,但也反映了至少商周先民已具有烹饪调和、饭前定神静歇片刻而后用膳有利于养生的意识。在体力劳动或激烈运动后不宜立即进食,应休息半个钟头左右,待心跳、呼吸减缓后,再就餐,而且宜慢,否则会产生胃疼等急症,俗称“压着气”。俗话说的“催工莫催食”讲的就是这层道理。“既戒既平”是商代遗民对祖先的祝祷之词,意思是在斋戒清净柔和的情况下可以进食了。这是现实生活方式在祭祀活动中的反映。这种养生意识在民间流传至今。这就是“戒”“平”“和羹”的用意所在,体现了先民的孝心以及良好的生活习惯。
  三、“济济多士”等人才思想
  《大雅·文王》三章里,“思皇多士”等句,明白地表述了周代先民的人才观。“思皇多士”即“人才济济”之意。作者认为贤士众多,作为周王朝的栋梁之材,是周部族兴旺发达的标志,可以告慰开国先君在天之灵。作者注意到“王国克生”,即周王朝富有生机,是由于“济济多士”{10}。着眼点不在财富之多、军威之重、疆土之大,而在于“得人”,显示了人本主义的人才观和国家观。如果说春秋时期先儒有“民为邦本”之观念的话,那么所谓“人才”则是人民中的精英部分,更在重视之列。殷周之际国人已认识到天命不是一成不变的(“天命靡常”),最终要归于“令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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