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舍谈吃txt]雅舍谈吃

来源:散文诗歌 时间:2018-06-15 15:00:01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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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舍谈吃篇一:梁实秋《雅舍谈吃》散文集:《狮子头》


  引导语: 狮子头,是扬州的名菜,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梁实秋《雅舍谈吃》散文集的《狮子头》原文,我们一起阅读了解吧。
  狮子头,扬州名菜。大概是取其形似,而又相当大,故名。北方饭庄称之为四喜丸子,因为一盘四个。北方作法不及扬州狮子头远甚。
  我的同学王化成先生,扬州人,幼失恃,赖姑氏扶养成人,姑善烹调,化成耳濡目染,亦通调和鼎鼐之道。化成官外交部多年,后外放葡萄牙公使历时甚久,终于任上。他公余之暇,常亲操刀俎,以娱嘉宾。狮子头为其拿手杰作之一,曾以制作方法见告。
  狮子头人人会作,巧妙各有不同。化成教我的方法是这样的——
  首先取材要精。细嫩猪肉一大块,七分瘦三分肥,不可有些须筋络纠结于其间。切割之际最要注意,不可切得七歪八斜,亦不可剁成碎泥,其秘诀是“多切少斩”。挨着刀切成碎丁,越碎越好,然后略为斩剁。
  其次步骤也很重要。肉里不羼芡粉,容易碎散;加了芡粉,黏糊糊的不是味道。所以调好芡粉要抹在两个手掌上,然后捏搓肉末成四个丸子,这样丸子外表便自然糊上了一层芡粉,而里面没有。把丸子微微按扁,下油锅炸,以丸子表面紧绷微黄为度。
  再下一步是蒸。碗里先放一层转刀块冬笋垫底,再不然就横切黄芽白作墩形数个也好。把炸过的丸子轻轻放在碗里,大火蒸一个钟头以上。揭开锅盖一看,浮着满碗的油,用大匙把油撇去,或用大吸管吸去,使碗里不见一滴油。
  这样的狮子头,不能用筷子夹,要用羹匙舀,其嫩有如豆腐。肉里要加葱汁、姜汁、盐。愿意加海参、虾仁、荸荠、香蕈,各随其便,不过也要切碎。
  狮子头是雅舍食谱中重要的一色。最能欣赏的是当年在北碚的编译馆同仁萧毅武先生,他初学英语,称之为“莱阳海带”,见之辄眉飞色舞。化成客死异乡,墓木早拱矣,思之怃然!
  梁实秋人生简介:
  梁实秋,原籍浙江杭县(今杭州市),光绪二十八年腊月初八(1903年1月6日)生于北京。学名梁治华,字实秋,一度以秋郎、子佳为笔名。
  1915年秋考入清华大学。在该校高等科求学期间开始写作。第一篇翻译小说《药商的妻》1920年9月发表于《清华周刊》增刊第6期。第一篇散文诗《荷水池畔》发表於1921年5月28日《晨报》第7版。1923年毕业後赴美留学,1926年回国任教于南京东南大学。第二年到上海编辑《时事新报》副刊《青光》,同时与张禹九合编《苦茶》杂志。不久任暨南大学教授。
  最初他崇尚浪漫主义,发表不少诗作。在美国哈佛大学研究院学习时受新人文主义者白壁德影响较深。他的代表性论文《现代中国文学之浪漫的趋势》1926年在《晨报副镌》发表,认为中国新文学存在浪漫主义混乱倾向,主张在理性指引下从普遍的人性出发进行文学创作。1930年,杨振声邀请他到青岛大学任外文系主任兼图书馆长。1932年到天津编《益世报》幅刊《文学周刊》。1934年应聘任北京大学研究教授兼外文系主任。1935年秋创办《自由评论》,先後主编过《世界日报》副刊《学文》和《北平晨报》副刊《文艺》。
  七七事变,离家独身到後方。1938年任国民参政会参政员,到重庆编译馆主持翻译委员会并担任教科书编辑委员会常委,年底开始编辑《中央日报》副刊《平明》。抗战胜利後回北平任师大英语系教授。1949年到台湾,任台湾师范学院(後改师范大学)英语系教授,後兼系主任,再後又兼文学院长。1961年起专任师大英语研究所教授。1966年退休。1987年11月3日病逝于台北。
  40岁以後著力较多的是散文和翻译。散文代表作《雅舍小品》从1949年起20多年共出4辑。30年代开始翻译莎士比亚作品,持续40载,到1970年完成了全集的翻译,计剧本37册,诗3册。晚年用7年时间完成百万言著作《英国文学史》。

雅舍谈吃篇二:梁实秋《雅舍谈吃》散文集:《烤鸭》


  引导语:名闻中外的北平烤鸭,大家有吃过?是否有了解过相关的美食文化呢?下面就是小编收集的梁实秋《雅舍谈吃》中的《烤鸭》原文,欢迎大家阅读了解。
  北平烤鸭,名闻中外,在北平不叫烤鸭,叫烧鸭,或烧鸭子,在口语中加一子字。《北平风俗杂咏》严辰《忆京都词》十一首,第五首云:《忆京都·填鸭冠寰中》
  烂煮登盘肥且美,加之炮烙制尤工。此间亦有呼名鸭,骨瘦如柴空打杀。
  严辰是浙人,对于北平填鸭之倾倒,可谓情见乎词。
  北平苦旱,不是产鸭盛地,惟近在咫尺之通州得运河之便,渠塘交错,特宜畜鸭。佳种皆纯白,野鸭花鸭则非上选。鸭自通州运到北平,仍需施以填肥手续。以高粱及其他饲料揉搓成圆条状,较一般香肠热狗为粗,长约四寸许。通州的鸭子师傅抓过一只鸭来,夹在两条腿间,使不得动,用手掰开鸭嘴。以粗长的一根根的食料蘸着水硬行塞入。填进几个之后,眼看着再填就要撑破肚皮,这才松手,把鸭关进一间不见天日的小棚子里。几十百只鸭关在一起,像沙丁鱼,绝无活动余地,只是尽量给予水喝。这样关了若干天,天天扯出来填,非肥不可,故名填鸭。一来鸭子品种好,二来师傅手艺高,所以填鸭为北平所独有。抗战时期在后方有一家餐馆试行填鸭,三分之一死去,没死的虽非骨瘦如柴,也并不很肥,这是我亲眼看到的。鸭一定要肥,肥才嫩。
  北平烧鸭,除了专门卖鸭的餐馆如全聚德之外,是由便宜坊(即酱肘子铺)发售的。在馆子里亦可吃烤鸭,例如在福全馆宴客,就可以叫右边邻近的一家便宜坊送了过来。自从宣外的老便宜坊关张以后,要以东城的金鱼胡同口的宝华春为后起之秀,楼下门市,楼上小楼一角最是吃烧鸭的好地方。在家里打一个电话,宝华春就会派一个小利巴(编者注:小伙计),用保温的铅铁桶送来一只才出炉的烧鸭,油淋淋的,烫手热的。附带着他还管代蒸荷叶饼葱酱之类。他在席旁小桌上当众片鸭,手艺不错,讲究片得薄,每一片有皮有油有肉,随后一盘瘦肉,最后是鸭头鸭尖,大功告成。主人高兴,赏钱两吊,小利巴欢天喜地称谢而去。
  填鸭费工费料,后来一般餐馆几乎都卖烧鸭,叫做叉烧烤鸭,连闷炉的设备也省了,就地一堆炭火一根铁叉就能应市。同时用的是未经填肥的普通鸭子,吹凸了鸭皮晾干一烤,也能烤得焦黄迸脆。但是除了皮就是肉,没有黄油,味道当然差得多。有人到北平吃烤鸭,归来盛道其美,我问他好在哪里,他说:“有皮,有肉,没有油。”我告诉他:“你还没有吃过北平烤鸭。”所谓一鸭三吃,那是广告噱头。在北平吃烧鸭,照例有一碗滴出来的油,有一副鸭架装。鸭油可以蒸蛋羹,鸭架装可以熬白菜,也可以煮汤打卤。馆子里的鸭架装熬白菜,可能是预先煮好的大锅菜,稀汤

雅舍谈吃篇三:梁实秋《雅舍谈吃》散文集:《汤包》


  引导语:灌汤包子,传统特色小吃。早在北宋市场上已有售卖,当时称灌浆馒头或灌汤包子。著名产地扬州。那么有关梁实秋《雅舍谈吃》中的《汤包》文章,大家有了解?下面就是小编整理的原文,欢迎大家阅读。
  说起玉华台,这个馆子来头不小,是东堂子胡同杨家的厨子出来经营掌勺。他的手艺高强,名作很多,所做的汤包,是故都的独门绝活。
  包子算得什么,何地无之?但是风味各有不同。上海沈大成、北万馨、五芳斋所供应的早点汤包,是令人难忘的一种。包子小,小到只好一口一个,但是每个都包得俏式,小蒸笼里垫着松针(可惜松针时常是用得太久了一些),有卖相。名为汤包,实际上包子里面并没有多少汤汁,倒是外附一碗清汤,表面上浮着六条八条的蛋皮丝,有人把包子丢在汤里再吃,成为名副其实的汤包了。这种小汤包馅子固然不恶,妙处却在包子皮,半发半不发,薄厚适度,制作上颇有技巧。台北也有人仿制上海式的汤包,得其仿佛,已经很难得了。
  天津包子也是远近驰名的,尤其是苟不理的字号十分响亮。其实不一定要到苟不理去,搭平津火车一到天津西站就有一群贩卖包子的高举笼屉到车窗前,伸胳膊就可以买几个包子。包子是扁扁的,里面确有比一般为多的汤汁,汤汁中有几块碎肉葱花。有人到铺子里吃包子,才出笼的,包子里的汤汁曾有烫了脊背的故事,因为包子咬破,汤汁外溢,流到手掌上,一举手乃顺着胳膊流到脊背。不知道是否真有其事,不过天津包子确是汤汁多,吃的时候要小心,不烫到自己的脊背,至少可以溅到同桌食客的脸上,相传的一个笑话:两个不相识的人据一张桌子吃包子,其中一位一口咬下去,包子里的一般汤什直飚过去,把对面客人喷了个满脸花。肇事的这一位并未觉察,低头猛吃。对面那一位很沉 得住气,不动声色。堂棺在一旁看不下去,赶快拧了一个热手巾把送了过去,客徐曰:“不忙,他还有两个包子没吃完哩。”
  玉华台的汤包才是真正的含着一汪子汤。一笼屉里放七八个包子,连笼屉上桌,热气腾腾,包子底下垫着一块蒸笼布,包子扁扁的塌在蒸笼布上。取食的时候要眼明手快,抓住包子的皱榴处猛然提起,包子皮骤然下坠,像是被婴儿吮瘪了的乳房一样,趁包子没有破裂赶快放进自己的碟中,轻轻咬破包子皮,把其中的汤汁吸饮下肚,然后再吃包子的空皮。没有经验的人,看着笼里的包子,又怕烫手,又怕弄破包子皮,犹犹豫豫,结果大概是皮破汤流,一塌糊涂。有时候堂棺代为抓取。其实吃这种包子,其乐趣一大部分就在那一抓一吸之间。包子皮是烫面的,比烫面饺的面还要稍硬一点,否则包不住汤。那汤原是肉汁冻子,打进肉皮一起煮成的,所以才能凝结成为包子馅。汤里面可以看得见一些碎肉渣子。这样的汤味道不会太好。我不大懂,要喝汤为什么一定要灌在包子里然后再喝。
  看《雅舍谈吃》读懂梁实秋
  所谓雅舍在重庆的北碚,据作者萧宜在《与赵清阁谈文史往事》一文中说,赵清阁女士回忆当年她住北碚与雅舍比邻。1940年梁实秋同吴景超,龚业雅夫妇在重庆郊区由青木关通向北碚市区一条公路北侧的土坡上购置一处平顶灰房,(今北碚梨园村47--51号为雅舍旧址)。当年因为这里没有门牌,通邮不便,梁实秋便以龚业雅之名命名其为‘雅舍’。并做了一块木牌插在路边。梁实秋先生在他的《雅舍小品》序中说他的雅舍是竹篾抹泥做墙,沿山坡高低建的棚屋,里外两间由高向低,发挥想象吧,好似现在的跃层。梁实秋在此雅舍住了七年(1939--1946),恰是抗日战争最艰苦的年代,他在此完成了《雅舍小品》。梁实秋说:并非某些人之所误以为是自命风雅。其实如果我没看他的书,也是这样认为的。
  《雅舍谈吃》里,篇篇美文,怀古,论今,忆旧。所忆小吃大餐,美轮美奂。大多出自老北京,来自故土,拳拳爱国心,窥一斑而见全貌。读这本书,我最大的收获是,按照老先生文字的描述,能做出一道菜品来,很是快活。比如《醋溜鱼》一篇,我按照老先生的指教总结出做法,记在卡片上:西湖醋鱼,选青鱼或草鱼,长不过尺,半斤大小。1先用开水煮,熟即起锅。2调汁,醋酱油少许,姜末少许。3汁中勾芡,浇鱼上。4注意:调汁要清淡,色浅,透明,不加糖,不用油。另外酱黄瓜炒鸡丁,雪里蕻炒笋,水晶虾饼……都可如法炮制,岂不快哉!《雅舍谈吃》是最形象的菜谱,不仅色香味俱全,而且情境与味道交融,仿佛看见老北京旧街巷老朋友觥筹交错。其间早已物是人非了。
  《韭菜篓》里,写到一群石匠中午吃韭菜馅儿半尺大的包子,掀开笼屉一阵微风吹来韭菜味儿那个香,狼吞虎咽,吃得淋漓尽致,半尺大的包子啊!《吃相》一篇,写到车夫吃大饼卷肉,左一口,右一口,中间一口,一张饼即刻下肚,又一张还是如此吃法,风卷残云一般。吃饭的人这劲头这魄力,看书的我如身临其境,于我现在这吃劲儿还有吗?记得约三十多年前,我家老院子还没被拆掉,我的侄甥男女还小,暑假时候都齐聚小院里,妈妈命令我烧茄子,需四个大茄子,还要几个土豆炒辣子,还要西红柿做一锅汤米饭要蒸一大盆,一顿饭都能吃光。盛上一大碗饭,舀几勺烧茄子,撒上芫荽再来瓣蒜,痛痛快快的吃一通,那种令人振奋的吃劲,早已风光不再了。看着后辈们围着桌子狼吞虎咽,心中倍感欣慰,那就是老人活着的希望所在。现在烧茄子只需一个小的,还吃不完。不仅是因为我老了,现在的年轻人还用大碗盛饭吗?现在的人们到了饭时,端起碗绝不像《韭菜篓》里的老石匠,《吃相》里的车夫,那样饥饿难耐,对食物充满了期待和敬畏。那时候的小孩子,淘气大发了,妈妈就会说:再闹不给你饭吃。马上就老实极了,最怕不给饭吃。现在不给饭吃正好,我还减肥呐。饭口上端起碗来,肚里没饥饿感,连吃饭都懒懒的。一个家族一个民族颓了衰了,难道是从吃相上开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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