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老师作文_我的高中老师500

来源:毕业论文 时间:2019-04-07 23:33:57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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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高中老师500 3篇

  我的高中老师500 1

  我九〇年高中毕业,至今已经17年了。在十几年的求学路上,高中三年最令我难忘,以至于现在还偶尔梦见那时的依稀情节。

  我的高中生活非常紧张,面临高考压力很大。我们这一届毕业生有242个,据说上了中专分数线以上的只有24人(我们学校不是重点高中),自己是这幸运的24人之一,虽然我只考取了一所外省市的大专院校。后来听同学讲很多老师认为我读个专科很可惜,但我当时倒没这个想法,就是想早些走出去,赶快开始新的生活。高中毕业后,我就读的那所学校搬迁到离我爸妈居住的地方很远了。偶尔回家探望父母,但一直没有机会再去学校,不知去了该找谁。

  现在想来那三年的日子是多么值得留恋和回忆呀,那些呕心沥血、传授给我知识的老师们啊,你们现在还好吗?

  化学老师——李景润,四十岁左右,1.8米高,脸色黝黑,骨架大但不壮实,话说急了有些结巴,教化学挺不错的,可惜没能把我们这届学生带完。原因是他6岁的儿子被邻居家疯狗咬了,后来得狂犬病死了,他便再没来上过课,那时都是高三上学期快结束了。我们知道后,和同学相约在一个周末下午去看他,那天我才知道:他家在距学校很远的乡下,他爱人没有工作,是农村户口。失去了孩子的父母还没有从悲痛中走出来,他爱人的眼睛红肿得象桃子,反应很迟钝,家里乱七八糟,几天时间他瘦了一圈,脸色更显得黑,对我们的到来他没有任何准备,见到我们后只是一个劲地搓手。我们问他需要帮忙做什么吗,他说不用,告诉我们好好复习准备高考,他可能不再给我们上课了。说这的时候他的声音是沙哑的。在紧张的日子里大家慢慢把不幸的李老师淡忘了。后来我曾几次向同学打听他的情况,大家都没有他的消息。

  物理老师——王俊青,从高一教起一直到毕业。当时他三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牙齿有点黑,有时候爱脸红,是校篮球队的主力。他讲课很精练,交上去的作业或考试一般第二天就能发下来,是个很有魄力的年轻老师,班上很多女生都偷偷喜欢他,我也曾经是一分子。记得一次中考我感觉物理没考好,迫不及待去他家(他住学校家属院)问成绩,他板着脸说:明天结果就出来了。我说:没考好,想现在知道。他问:成绩很重要吗?我答:是。他当即拿出试卷找到我那一份开始批改,我瑟瑟地站在边上看,最后一道18分的应用题从思路到解题全部错了,他看后耐心讲了正确的方法,竟然没给这道题扣一分。因为那18分,我各科总分在全年级得了第一名。高考后,再没有机会见过王老师一面。据说他还在学校教物理。

  作文——杨(实在记不清名字了)老师,当时五十多岁,语文是单独的老师,他只教高三作文,而且只教了我们一年,但记忆尤深。杨老师非常严谨,批改作文极认真,每周两节作文课,先讲范文、例文,再让我们写,他把同学中写得好的文章读给大家听或让同学站到讲台上自己读,我的作文成绩在那年进步很快,几乎每篇作文都是范文。杨老师对我的影响很大,以至于现在的行文风格都是那时形成的。估计他早就退休了。

  英语老师——李华方,也是班主任。名字象女的,实际是个男老师,细想来,高中教过我的居然没有女老师。李老师三十岁左右,个子1.7米左右,戴着一副棕色眼镜,英语教得很好,可能不怎么会处事,感觉当时他人缘不怎么好。李老师自小没有母亲,是他爸爸和哥哥把他带大的,那时他经常去相亲,总想找个工作单位好些的,可是教我们三年下来,他还是光棍一条。他平时喜欢吹笛子。记得他还曾经追求过我姐姐,我们家人都不喜欢那种风格的男人。后来从同学那里得知他找了一个农村姑娘为妻,一点也不尊重人家,经常喝酒打人,这更增添了我对他的偏见。他现在还在那所学校教英语,是教研室主任。

  生物老师——陈忠,浓眉大眼的,三十岁左右,个子不高,但人长得很精神,透着一股机灵劲儿,是我们看好比较会奔官的那种。他讲课简洁明了,通俗易懂,是我比较欣赏的那一类老师,至今记忆尤深的是他教我们算基因遗传几率的方法,到现在我还经常应用,曾经有同事奇怪为什么我会对这计算得很准。在满分70分的生物高考试卷中,我得了62分。

  还有数学老师胡子庆、语文老师高青山等,都给我印象颇深。

  因为高中毕业后就到离家很远的外省去读书,毕业后又分在了那里,所以与很多那时的同学、老师失去了联系,但不管你身在哪里,曾经给你烙下深刻印迹的东西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祝我亲爱的老师身体健康,家庭幸福。

  我的高中老师500 2

  人到中年,自然会生出许多念旧情结。教师节前夕,我去C县办事,被几位高中同学邀请到一家茶楼相聚。闲聊时,竟然扯到了物理老师陈介三。

  陈介三是我读高中时最敬重的一位老师。那时他已经三十好几,个头不高,皮肤白皙,长着一张女孩子清秀的瓜子脸。在别的同学眼里,都以为他是个书呆子,性格内向,不苟言笑,平时很少与外人交往。但对于我,他是无话不说,极善言辞,最复杂的问题通过他一番解释,就变成了易记、易懂、易学的最简单的道理。陈老师上的每一堂课,我不仅用心去听,而且还用心去记。

  陈老师有别于其他老师,铃声未响,他就站在教室门口,然后像迎宾似的把学生迎进教室,给人一种亲和感。铃声一响,他埋头走进教室,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当班长一声“起立”,我们还没有喊“老师好!”他倒先说出“同学们好!”每每这时,便引起我们一阵善意的微笑。他上课从不带备课夹,手中只有一本书,两只粉笔。然而他讲起课来,就像说书一般,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把一个个深奥的问题解释得浅显易懂,听得我们入痴入迷。他有惊人的记忆力,每每讲到一条定义时,只见他“刷刷刷”在黑板上抄写,从不看书,而且一字不差。有时上实验课,他只在黑板上写出几个程序,然后让学生依照他的程序去做,既加深了印象,又熟悉了操作流程。

  陈老师是“文革”前的清华大学高才生,由于家庭出身不好,加之有海外关系,本可以留在北京工作的他,不得已来到湖南湘西做了一名教书匠。他在学校没有任何地位,一些出身好的老师,可以随时冲他发脾气,或臭他,或奚落他,有时还当着学校“工宣队长”的面骂他是资产阶级孝子贤孙,“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但他从来不与人计较,也不辩论。

  老师中有一位年轻的彭老师,对陈老师总是嗤之以鼻,曾多次当着学生的面羞辱他,连我们这些做学生的都看不过去。一天晚上,天很黑,我陪陈老师从实验室出来,经过高三(乙)班教室时,陈老师见教师门敞开着,以为是学生忘记锁门,便用手电筒对着教室随意地扫视了一遍,谁知这一扫扫出了问题。原来彭老师正和另一名年轻的女老师躲在教室的一角亲吻搂抱,恰好被陈老师看到。彭老师见状,马上跑了过来,一把抓住陈老师的手,哭哭啼啼地要陈老师看在同事的份上,不要将今晚看到的事告诉驻校的工宣队长,否则他就会被驱逐出教师队伍。按当时的政治形势,一个男老师和一名女老师在学校内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不仅会被开除,而且还要挨批斗,因为这种行为是资产阶级腐朽没落那一套,是犯忌的。陈老师见彭老师那副可怜相,也没与其计较,答应他不向工宣队长报告。陈老师送我回寝室时,我问陈老师为什么要对彭老师那么好,他可是说过你坏话的人啊。陈老师笑了笑说:“别人对我不仁,我可不能对别人不义啊。人都有七情六欲,更何况是老师呢?”

  打这以后,我对陈老师愈发敬重,不管别的同学是否对他敬而远之,我却依然与他保持着师生间的密切来往。

  一天中午,陈老师把我叫到他的家里玩。说是“家”,只不过是一间不到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紧傍学校厕所而居,房前还有一条臭水沟。房子的进门处放着一个自制的煤油炉,煤炉上搁着一口弄饭菜的小锅。一张床,一张书桌,便是他的全部家当。床下堆满了书籍,书桌上摆着两台正在组装的收音机,地上脏乱不堪,四面墙角牵满了蜘蛛网。我真的想不到,一个清华大学的高才生,竟然会居住在这样一个既肮脏又潮湿的地方,可见当时一个出生不好的老师的困境,我看在眼里,心中不免有些难过。

  那个年代,学校的住宿条件十分差,不像现在的学生可以住公寓,房间里有空调、电扇,有上下铺。我们这些从农村来的寄宿生,大都是二十来人打地铺挤在一个大房间,左右窗户没有玻璃。如是夏天,晚上睡觉还比较凉快,要是到了冬天,四壁透风,冻得人叫爹喊娘。有一次,陈老师不知为何事来我睡觉的房间找我,当他得知我睡觉的一面靠近窗户时,二话没说,从他家里拿来一床旧棉絮和一块带花色的油布,旧棉絮铺垫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花色油布挂在窗户上遮挡风寒。我当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感谢我这位老师。令我更为感动的是,陈老师担心我们这些农村来的孩子晚上生活太寂寞,便从他家里把他教我组装的一台收音机拿到我的房间,高兴地对我说:“这台收音机就放在你们房间,你们可以听听歌,听听新闻,帮你们解除一点寂寞。”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这台给我晚上带来快乐的收音机,却也给我带来了烦恼。那是第二天上午放学后,班主任王老师把我留下来,问我是不是在用陈老师送给我的一台收音机。我说是的。班主任老师一听,要我马上把收音机退给陈老师,还要我与陈老师少接触。我不明白班主任老师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陈老师是坏人吗?我心里虽这么想,但我没有把话说出来,可是班主任老师还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语重心长地劝慰我说:“陈老师有海外关系,是学校‘工宣队’监管的对象,你是贫下中农子弟,又是我的好学生,要和他少来往。”我真的不明白,一个学生和他喜欢的老师多接触了一点,难道也有错吗?

  没过几天,我听同学告诉我,陈老师被停职写检查了,说他躲在自己家里偷偷地收听“敌台”,被“工宣队”的人知道了,学校正在追究与他有牵连的人。那时我是校团委的宣传委员,一名响应“工宣队”号召的学生给学校广播室送去一篇批评稿,内容是批评陈老师想反攻倒算,利用年轻学生不成熟的思想进行腐蚀拉拢。我一看,非常生气,竟然壮着胆子将那篇稿子悄悄地烧掉了。我不明白,这个学生为什么要昧着良心这样做,难道学生与老师之间的正常来往也有错?“腐蚀拉拢”,完全是一派胡言,没想到这个学校竟然会有投机取巧的学生,真是时势造“英雄”啊!

  打这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陈老师。后来我偷偷地去过他的房间找,只见一把大铁锁紧紧地锁住了那扇小门。他会去哪儿呢?我不得而知。

  毕业前夕,全班照毕业相,凡是教我们的任课老师都去了,惟独没有发现陈老师。也许在有些人眼里,像陈老师这种社会关系十分复杂的人,而且又是在那样一种年代,他仿佛是空气中的一粒粉尘,并不是很重要。然而对于我,一个曾在我脑海里留下很深印象的老师,却很难将他忘掉。

  高中毕业那年,我回到生我养我的老家,曾给陈老师写过一封信,但一直是“泥牛入海无消息”。粉碎“四人帮”的第二年,我考起了一所师范院校,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一所省属子弟中学教书。一年暑假,我从一位老同学口中得知,说陈老师平反了,但已经调出原先那所学校。我问他调到哪里去了,有时间准备去看看。老同学无奈地对我摇了摇头。

  一晃三十多年过去,如今我已是人到中年,尽管岁月的年轮磨去了我人生中许多美好的记忆,但在我的心灵深处,无时无刻都在牵挂着陈介三老师。如果他还健在的话,已是七十高龄的老人了。

  我的高中老师500 3

  伴着十六岁的青春,我们步入了高中的殿堂。这里,也就成了我们的第二个家,在这新家里,日夜陪伴我们的便是老师。

  当我走进教室的第一刻,看到的便是班主任,他戴着一副大眼镜,中等个子,给人一种庄重、严肃的感觉。

  在这天晚自习上,他给我们讲了很多,在他的嘴角偶尔会露出一丝微笑。“走进新的环境,你们晚上可别哭哦!”一句简单而亲切的话,让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发生了大改变,由严肃变成了细心,和蔼可亲。

  这几天早上和中午,我们总能看到他弯着腰,挥动着扫帚,仔细地清扫着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这,就是老师的奉献。

  在我们身边,还有一位可亲的老师,一位只比我们大十岁的miss yang 。

  她的头发总是很听话的披在肩上,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她穿着黄色的上衣,高跟鞋似乎在为她的步子伴奏,“咚咚”作响。

  “hello,everybody!”随即,一声声流利的英语边传入了我的耳际,她的语速很快,让我们摸不着北。好不容易才等到下课,便有很多同学跑到老师跟前提建议。一个微笑的点头,简直出乎我的意料,我心里嘀咕着,她都成了习惯,还能改变自己上课的风格吗?

  “同学们,可以理解吗?”她再三地问我们,一句话,她有时会重复两三遍,直到我们弄懂为止。我都为我们这糟糕的学习底子感到焦急,然而老师却始终用她和蔼的话语,重复着我们不懂的句子。一节课下来,老师已是气喘吁吁。

  ——这,就是老师的奉献。

  老师,用他们的行动来教育我们,感染我们,引导我们,为我们指明前行的路。

  有时,我会想,为什么“师”前面要加个“老”字呢?可能,就是像我们的高中老师这样,把他们自己的青春都奉献给了我们,给自己留下的,仅仅是一道道皱纹,一丝丝百发,仅仅是那因为粉笔的侵蚀而生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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