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海子表达什么意思|九月海子表达的感情

来源:教师述职报告 时间:2019-04-13 11:30:16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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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1964年3月24日-1989年3月26日)(一说3月26日),原名查海生,出生于安徽省怀宁县的高河镇查湾村,中国当代诗人,中国政法大学教师。下面是五度学习网www.wudu001.com分享的九月海子表达的感情。供大家参考!

  九月海子表达的感情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海子《九月》

  如果让我说出人类最深沉的哀歌是哪首,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海子的《九月》。我个人认为,这是海子诗歌中与诗人的命运联系最真切、有着最深刻洞察的一首。我很讨厌学术化的阅读方式。我认为一首诗歌绝不能站在某种主义的视角将它作为一个解剖对象来阅读。这样说,绝不是等于承认我拒绝对一个诗歌文本进行细读,恰恰相反,我觉得细读是有必要的。我所讨厌的是一种盲人摸象式的细读方式。而我喜欢的是在认真阅读每一诗句后对诗歌进行整体直观的阅读方式。

  《九月》的第一句就讲诗人所处的悲剧化的生存背景交代了出来。众神本来是不能用生存或死亡这样的只能应用于被创造物身上的词来界定的。众神是超越了生存和死亡的,何谈生死?但是,海子却一定要说“众神死亡”。这是为什么呢?这样写有什么特殊含义?事实上,“众神死亡”意味着信仰精神在人类灵魂中的缺失。众神不是死掉了,而是在人们的生活中隐遁、退场了。这样,诗人生存的环境就笼罩着一片死亡的阴云,人类精神的草原逐渐枯萎。“野花”是最后的希望,生长在一片绝望的草原上。因此,它是从绝望深处迸发出来的最深刻的希望。诗人作为一个清醒的旁观者和见证者,目击人类生存的绝望状态,目击最后一点希望如此孱弱,但生命力却似野火,顽强地挣扎着,他的内心一定隐忍着巨大的伤痛和悲哀。而“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希望是如此渺茫。“风”是什么,是希望,是梦想,还是某种期待?这不重要。风在远方,却比远方更远,这种不可企及的状态已经足以让人潸然泪下。命运中有多少类似的情境呀!海子的诗句写出了一种伟大的真实。“风”是什么,是希望,是梦想,还是某种期待?这不重要。风在远方,却比远方更远,这种不可企及的状态已经足以让人潸然泪下。命运中有多少类似的情境呀!海子的诗句写出了一种伟大的真实。

  诗人何为?他是神的祭司,在黑暗之夜踏遍神圣的大地;我认为,“远方”代表神性的所在,用海德格尔诠释荷尔德林诗歌的话,诸神隐遁,大地沉入黑夜。这片野花既然是“死亡中凝聚”的,可见是不祥之物,就此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出海子的预见,即,‘后现代’语境下的‘野花’也就是海子的‘诗歌理想’必然早夭的命运;换言之,是“众人”背弃神灵的结果。天才海子在诗句中又一次昭示了自己的悲剧命运;由此短短的几个句子;几个意象其内在的张力是无比的激烈;我比的悲壮!

  通晓这一点,我们才明白开头那句,“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为什么使诗人那般忧伤,忧伤到“泪水全无”了。

  真是哭干了泪水,也唤不回“众人”的醒悟和悔改。

  奈何兮?奈何兮?

  诗人只得“只身打马过草原”,向着“远方”继续他的漫漫行程。借用荷尔德林挽歌诗《面包与酒》的诗句:

  在这贫困的时代,诗人何为?

  可是,你却说,诗人是酒神的神圣祭司

  在神圣的黑夜中,他走遍大地。

  海子的意境化于此。臧棣在《海子:寻找中国诗歌的自新之路——纪念海子仙逝20周年》文中说:“他对1980年代通行的诗歌句法,特别是以朦胧诗为范本的诗歌语言,怀有很深的抵触情绪。他不愿看到当代诗歌被拖入意象中心主义的泥潭,进而提出当代诗歌需要“反意象”,摆脱对意象审美观念的迷信。”

  这个评价是公允的。然而时至今日中国诗坛不但没有摆脱对‘意象’丧失原则的最求与吹捧反而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为何?因为当代中国诗歌找不到‘精神’;找不到自己的使命究竟在哪;方向究竟在哪。这是一个沉重的问题;也是一个悲哀的问题。让我们再次回顾一下海子的诗学遗言吧;在《诗学:一份提纲》里,海子写道:

  “必须清算、扫清一下。对从浪漫主义以来丧失诗歌意志力与诗歌一次性行动的清算,尤其要对现代主义酷爱‘元素与变形’这些一大堆原始材料的清算。”

  在《我热爱的诗人——荷尔德林》里又说:

  “从荷尔德林我懂得,必须克服诗歌的世纪病——对于表象和修辞的热爱。必须克服诗歌中对于修辞的追求、对于视觉和官能感觉的刺激,对于细节的琐碎的描绘——这样一些疾病的爱好”;“从荷尔德林我懂得,诗歌是一场烈火,而不是修辞练习。”

  回到前文,正是有感于人类绝望的生存状态,诗人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我们知道,只有感情强烈到了极点的时候,琴声才会是呜咽的。连泪水都流尽了,这需要多么深沉的悲哀呀!当海子说“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的时候,他的绝望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远方的远本来是他期望达到的。原本就没有达到,又怎么谈得上归还呢?如果读这首诗的人有这种经验的话,就可以理解这句诗了。当我们在追求某种事物,明知它不可企及却无法放弃的时候,我们会说,我不要了,我给你了。其实,还是不能放下。海子的远方是他毕生的追求,又怎么可能轻易放下呢?

  于是,他只能独自唱起哀伤的挽歌。木头和马尾是马头琴的两部分。海子为什么非得说“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呢?无论东方还是西方,琴都是诗人最忠诚的伴侣。岳飞的诗句“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表达了诗人的孤独。同样,德国诗人尼采的诗句“我的灵魂,像弦乐器,/被无形的手指拨弄,/暗暗演唱游艇之歌,/感到多彩的至福而战栗。/——可有人在听它”(《威尼斯》)表达了类似的情感。诗人在孤独的时候,总是将琴作为最后的知己。琴本无情,诗人却只能以它为伴。这种孤独是适合于整个人类的,具有普遍价值。试想,谁能够完全理解另一个人呢?孤独是人类的宿命。如果理解了琴对诗人的意义,也就找到了理解海子诗句的突破口。与不能言语的琴相伴已经够孤独的了,海子还要将它分为两部分,“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诗人寻找知己的愿望是如此强烈,也唯有如此强烈,才更加反衬出海子的孤独的深度。这句诗使我想起来李白的诗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只是,李白的诗句的孤独和忧伤是淡淡的,而海子的诗句中的孤独和忧伤却是浓得化不开的,如同被墨汁灌满的黑夜。

  “我的灵魂,像弦乐器,/被无形的手指拨弄,/暗暗演唱游艇之歌,/感到多彩的至福而战栗。/——可有人在听它”(《威尼斯》)表达了类似的情感。诗人在孤独的时候,总是将琴作为最后的知己。琴本无情,诗人却只能以它为伴。这种孤独是适合于整个人类的,具有普遍价值

  遥远的路程打扫的干干净净。。。。。。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为什么这样说呢?向死而生,这是最深刻、最无奈的对生命价值的理解。在一个精神枯萎的世界上,也许死亡才是最好的拯救吧。我觉得这句诗是对海子命运的最好诠释。海子正是用自己的死亡凝聚出了一片最美丽的“野花”。死亡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一声提醒和质询。在死亡面前,我们的生命有何意义?而“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历史永远是公正的。想到人类的整体命运,诗人充满忧虑,有心发出提醒,却鲜有回应。于是,诗人作为一个孤独的先知,却只能成为一个世人眼中的异端分子。诗人只好“琴声呜咽泪水全无/只身打马过草原”。“只身打马过草原”是何等的英雄!

  因此,《九月》一诗是海子站在一个清醒的人的角度对人类生存状态的拷问和得不到回应时发出的喟叹和哀怨。海子的孤独是一个清醒的人的孤独,是一个诗人的孤独。阅读这首诗先得沉浸在一个孤独者的心境中才会有所感动。对这首诗进行哲学上的研究有什么意义呢?诗不是哲学。读诗还得依靠个人的内在禀赋,一种灵气,一种悟性。读这首诗,如果没有感动的流泪,那算你没有懂得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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