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点评]大众心理

来源:读后感 时间:2018-08-03 10:00:02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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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心理一:乌合之众读后感范文3篇

  乌合之众读后感(一)
  通过阅读《乌合之众》,使我对群体的特征、群体意见和信念的形成、群体的分类及具体特点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下面将从具体章节的内容出发,谈谈我的看法。
  首先,群体的特征概括来说有以下几个方面:1.组成群体的个人个性消失,感情和思想转向一个不同的方向。2.环境的变化导致群体性格变化。3.群体中的个体相互传染并易受暗示。4.群体往往冲动、易变且急躁。5.群体可以产生幻觉,因此他们的“证词”毫无价值。6.群体想象力改变着传统书中记录的神话。7.群体的情绪夸张且单纯,同时由于缺乏理性,因此群体具有偏执、专横和保守的思想,并具有双重的道德标准。
  以中国的大背景为例:
  毫无疑问,“中国人”组成了一个群体。当这个群体中的个人走到世界其他国家,人们往往不会去关注每个个人的具体个性,而是先把这个人贴上“中国人”的标签,用他们曾经对“中国人”的整体看法来看到这个人。这样便从另外一个角度证明了群体内个人个性的“消失”。
  中华民族有着漫长的历史,从秦皇汉武到如今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国内与国际环境当然处在千变万化之中。而由此形成的国人性格也由雄踞天下的骄傲到受人侵略、奚落而腐败无能,再到新中国成立并进一步发展,中国人民的性格在困难与挫折中不断变得坚韧。由此可见,环境对群体性格的影响是很重要的。
  从遭受列强侵略,到新时期遇到的地震、雪灾等自然灾害以及国际众多反华势力的不断侵扰,每一个作为个体的中国人民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杀戮、被天灾人祸所侵袭、在国际上被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我相信,这都会激起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的爱国心,并以其自身的行动感染周围的其他人。像是在2008年北京奥运时期的国外种种反华势力的不断挑衅下,我们不止一次的看到身在国外的中国留学生集体组织游行、抗议。他们的行动感染着身边的人,并给与其他人一种身为中国人,应该或不应该做某些行为的暗示。
  “群体是刺激因素的奴隶。”它会随着刺激因素的改变、强弱,而充满激情的去改变自己。爆炸性的消息更能引发群体的想象力。还记得一段时期内,中国似乎发起了一场“抵制家乐福,抵制法国货”的“讨论”,正是受到了会见达赖问题的刺激,从而稍显冲动的做出一系列动作。当然,这并不否认,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中法双方的关系应该是向着互利合作的方向发展的。到那时,群体中个人的做法也必将随之改变。因为“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完全可以体现出群体的冲动、易变且急躁。
  群体可以产生幻觉,我觉得这也可以认为是易受传染与暗示的一种表现。也就是说“集体观察极可能出错,大多数时候它所表达的是在传染过程中影响着同伴的个人幻觉。”也可以说是一种“从众”。当个人对自己的想法持犹豫态度的时候,周围人的行动将对其进行传染,从而使整个群体都具有了同样的行动。但其实这只不过是少数几个人的意愿而已。
  群体情绪夸张,我认为这是表明,面对外来的刺激,群体更容易做出比个人更为强烈的反应。或者说是群体做出的行为对外的影响力更大。以国家的名义和以个人的名义相比,当然前者的威慑力更强。所以,国家的整体强盛要比个人的财产增加更为重要。至于说群体偏执、保守。我并不认为这一定是件坏事。如果群体还是以国家为例,那么它制定政策或者执行其他国家事务,甚至于这个国家本身的存在,都要根据自己的国情,政策不能朝令夕改,当国家遭受他国政治、经济侵略的时候,不能轻易地“服从于强权”。这就是对于异质性群体的态度。当然我认为书中提出的“群体绝对不会接受矛盾,进行讨论。”这个观点不是很赞同。当代社会很流行民主,允许人们有言论自由权。当人们的不同意见向群体的原有观点发出挑战时,谁会取得优势,并不能十分绝对的肯定。因为有很多政令、政策就是人民从自身的角度提出建议的。当这些建议并不危害社会公众利益时,当权者是可以接受的。因为他们需要人民的广泛支持。
  “群体对强权俯首帖耳,却很少为仁慈心肠所动。”是的。正如毛主席所说的“枪杆子里出政权”,所以,从中国鸦片战争以来,要想改变整个国家,就必须把自己武装的强势,而不能期待着政权自动的给与一个没有任何力量的集体。
  群体接受的观念必须简单明了,因为群体没有理性、没有推理能力,“它不能辨别真伪或对任何事物形成正确的判断。”这一点对于前者是很容易理解的。因为群体当中的个人并不具有同等的理解力,整个国民的素质也不是完全一样的,所以能让整个群体共同接受的观念不能超出个人的理解范畴。至于后者,只能理解为群体易受强加的判断。
  书中提到了“当观念通过不同的方式,终于深入到群体的头脑之中并产生了一系列效果时,和它对抗是徒劳的。”对此,我认为是值得商榷的。比如,旧中国一直存在的封建帝制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影响作用着整个中国。但是,从1911年,孙中山先生领导辛亥革命,废除了中国长达两千年的封建帝制,这是个很明显的事实,可以看出对抗传统根深蒂固的观念的行动已成功而告终。也正如群体的信念中作者所提到的,“只有用暴力的革命才能对牢固扎根的信念予以革新。”
  其次,群体一切信念和意见的基础有种族、传统、时代、各种典章制度和教育。我主要对传统、制度和教育谈些看法。
  书中提到“对于一个民族来说,理想的状态是保留过去的制度,只用不易觉察的方式一点一滴的加以改进。”对于这一点,我认为这就会忽视革命对历史发展的促进性。对于已经明显不符合历史发展潮流的传统,我认为应该用革命的方式予以废除,革命是激烈的。因为如果明知行为违背真理,难道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它自生自灭而无动于衷吗?
  各种制度没有固定的优点,它们本身无所谓好坏。“在特定的时刻,对一个民族有益的制度,对于另一个民族也许是极为有害的。”所以说,无论打着什么旗号进行的政治、经济、军事的侵略行为都是令人不齿的。因为内群体对外群体有种天生的排斥感。
  教育方面,作者认为中国的教育是纯粹的应试教育。只是背书和服从,而缺乏实践。导致精神活力衰退。中国学生读书只懂得按部就班,为的是获得一份平庸的工作,继而一代又一代的循环往复。这方面,正是中国教育的现状,也就是群体的领袖——国家领导者应该予以重视并加以改进的。
  群体的领袖要想对群体施以影响,必须具有坚定的信仰,对反对者的“无视”,以建立权威,在此过程中,最重要的是获得个人的名望。“能够取代名望的只有财富。才干甚至天才。都不是非常重要的成功要素。”所以领袖必须要靠不断地额重复、传染和大胆的断言,来对群体保持领导。现实来说,他们必须很重视舆论的煽动力。因为电视、报刊等传播媒介可以大量反复的向公众传播领导者的意图。这对政权的巩固或者说人民的服从是起很大作用的。另一方面,作者也提出,媒体屈从于社会思想主流,而不敢提出自己的意见,导致舆论的导向性减少。我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一旦某些群体或集团的的思想成为整个社会思想的主流,它必然要求一切有与其矛盾的思想意识不能供大众所认知。当然对于公民个人的看法,应该没有很好的办法予以强制。另外不可否认领导者的个人魅力也具有不可预知的能量。比如拿破仑,这个矮个子将军有着强大的个人魅力,使得他的追随者心甘情愿得为他“神魂颠倒”。因为名望带来地位与权力。
  最后,我想简单的谈谈信念。信念作为组成群体的必备要件,它具有明显的牢固性。一旦信念在群体的头脑中生根,就会成为鼓舞人心的源泉。民族信念的消失,就会成为其衰败的信号。值得欣慰的是,中华民族这个群体在五千年的历史中,虽然经历了种种困难,但是仍然保持着顽强的民族信念,生生不息……
  乌合之众读后感(二)
  有一种说法尽人皆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人们都以为,跟随群众的观点总是没错的。然而这个流传了世世代代的说法,却未必是真理。在群体中,个人的才智被削弱了,个性也被削弱了,作为个体的异质被同质化吞没了,无意识品质的优劣决定了群体智慧的高下。群体往往表现出冲动、易变、急躁,没有长远打算,情绪夸张与单纯,轻信、易受暗示,同时智商普遍降低。简言之,群体是盲从的。这便是勒庞在《乌合之众》当中的观点。
  《乌合之众》以十八世纪法国大革命为背景,分析研究社会历史运动中作为主题参与的群众,他们的行为、心理的诸般特征。作者勒庞是法国社会心理学家、社会学家,群体心理学的创始人。同时他也是典型的精英主义者,他反对集体主义,最早阐明了“个体在群体影响下思想与行为的转变”。
  群体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为了达到共同的目标,以一定的方式联系在一起进行活动的人群。从心理上学说,一千个偶然聚集在公共场所的人,没有任何明确的共同目标,因此只能看成一群聚在一起的人,这样的一群人不能被叫做群体。而当一个偶然的契机把一群人聚集在一起,这群人就有了同一种心里特征,我们姑且称之为心理群体。心理群体形成之后,会表现为一种共同的,暂时的,然而又是十分鲜明的普遍特性。群体中的个人行为表现具有四个特征:第一是自我人格消失,第二是无意识本能起决定性作用,第三是情感与思想在暗示与传染的作用下转向同一个方向,第四是暗示的观念具有即刻转化为行动的冲动。个人的决策通常比群体决策更好,个人能产生更多较好的主意,而群体决策由于受到不同意见和论点的约束,加上害怕被人认为愚蠢等心理制约,因而不容易使决策具有较大创造性。
  前段时间有一起事故在网上吵得沸沸扬扬:老人在街头摔倒却无人前去帮忙,导致老人窒息而死,其亲属埋怨众人太冷漠,埋怨这个社会缺少爱心。但是从勒庞的观点来看,这种众多旁观者见死不救的现象称为“责任分散效应”。心理学家发现,这种现象不能仅仅说众人冷酷无情,也不能说是道德沦丧的表现。在某人遇到危险时,如果只有一个旁观者,这名旁观者会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责任,对受难者给予帮助,如果他见死不救,会付出很高的心理代价;然而如果有众多人在场的话,帮助求助者的责任就由大家来分担,造成责任分散,每个人分担的责任很少,旁观者意识不到他那份责任,会有“我不去救会有人去救”的心理,导致“群体冷漠”的局面。
  有群体的地方就会有领袖。我们习惯把风光的领袖看成思想家,事实上,他更有可能是个实干家。他们并没有头脑敏锐、深谋远虑的天赋,他们也不可能都有这些品质----这会让人优柔寡断、犹豫不决。只要他们能拥有信仰,坚定的意志,狂热的感情,便能得到大众的拥戴。芸芸众生总是服从于意志坚强的人,因为他们更知道如何迫使群众接受自己的看法。每个领袖都有自己独特的手段,其中有三个手段最为重要:断言法、重复法和传染法。断言简洁有力,不理睬任何推理和证据。断言越是简单明了,证据和证明看上去越贫乏,他就越有威力。重复对于群体的作用力十分强大,这种力量来自这样一个事实,不断重复的说法会进入我们无意识自我的深层区域,我们的行为动机在这里形成,所谓谎言重复千遍就成了真理。各种观念、感情、情绪和信念,对于群体来说,传染力都和病菌一样强大。比如当年的大跃进运动,毛泽东提出“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口号,具体该项运动是否符合科学规律,是否是可行的,群众无暇去顾及。简明慷慨的口号,群众轰轰烈烈的去生产,大量不切实际的任务和指标随之出台。可见,断言、重复和传染是掌握群众动向的利器。
  群体是盲从的,很多商家正是很好的利用了刚才提到的三种手段,断言、重复和传染,来达到商业目的。就拿当下流行的整容来说,通过商家无孔不入的广告宣传,雇佣大量写手来编造一些自身整容成功的例子,给群众们造成了一个通过整容换来美好人生的幻象。再加上一些明星的热捧,使得大众完全失去理智,蜂拥而至的去整容。但是整容的危害尽人皆知,平白无故的挨上若干刀,任何正常人都会有不良反应,无数整容失败的例子传出。即便如此,还是阻挡不了爱美人士的脚步,失败的人数越多,愿意去尝试的人也就越多,大众盲从的心理可见一斑。较为突出的可以拿“红粉宝宝”作为例子,一个80后花了400多万做了200多次整容手术,结果几乎没有成功的,当初受了铺天盖地的广告的影响,如今换来的却是遍体伤痕。
  在汶川大地震之后,万科董事长王石,也在忽略了群众的特性之后犯下了错误。当时的万科总部捐款数目为200万人民币,并且员工捐款以10元为限。没想到此举遭到广大网友的炮轰,理由为其他不少企业捐出数千万资助,万科此举显得寒酸抠门,有损企业形象。为此,王石专门向群众道歉,并解释说“200万是个适当的数额。中国是个灾害频发的国家,赈灾慈善活动是个常态,企业的捐赠活动应该可持续,而不应成为负担。万科对集团内部慈善的募捐活动中,有条提示:每次募捐,普通员工的捐款以10元为限。其意就是不要因慈善成为负担。”但是网友们依旧不依不饶,王石最后不得不做出让步,最后公司以1亿元资金参与四川地震灾区的临时安置、灾后恢复与重建工作,并以绵竹市遵道镇为重点;“该项工作为纯公益性质,不涉及任何商业性(包括微利项目)的开发”。王石显然忽略了一点,群体是不受理性的影响的。依照勒庞的观点,群体是感性的,逻辑推理对群体不起作用。如果要想让群体相信什么,就得先高清楚让他们兴奋的感情,再假装自己也有这种感情,必要时还要用极端的行为表现对这种感情的狂热,然后引领群众的情绪。不仅如此,还要密切注意讲话的效果与大众情绪的变化,不断调整自己的措辞,让群体把感情倾向自己的需要。说理和论证战胜不了一些词语和套话,大众对于说理反应迟钝,因此总结出一些套话可以免去大众思考的繁琐。就像律师的艺术一样,要想驾驭众人,首先在于辞藻的学问。
  勒庞书中的很多观点,不仅在当时的写作背景下有用,放到当今的中国也极为适用。也许群体的秉性有史以来一直未变,作为一个精英主义者,勒庞对群体的分析透彻至深,难怪墨顿会对此书做出如下评价“勒庞的这本书具有持久的影响力,是群体行为的研究者不可不读的文献。”只有找到了病源,才能研究出治愈其的良方。群体是虚无的,具有可塑性。需要用到群众的时候,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用不到群众的时候,群众是“不明真相”的。同时,集体主义也为社会铺就了“通往奴役之路”。
  乌合之众读后感(三)
  中华民族一直是个强调集体的民族。无论在文学表达还是日常表达中,人们往往更倾向于使用复数的“我们”和“咱们”而非单数的“我”。这种表达习惯的形成远可追溯到先秦的“保甲”制度,近到抗战、文革乃至今时今日的反日潮流,即使置于全世界的范围内,如此长时间、高强度的,对于个体间紧密联系的强调也是相当不可思议的。“团结力量大”,作为文革期间极为流行的一句口号,与同时期的很多其他口号一样,试图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极端粗暴的口吻做出某种笼统的、形而上的价值判断。在战争时期,这样的口号和标语显然是很有感召力的(或者说是很有蛊惑性的)。在文革时期,集体价值判断几乎全面抹杀了个人存在的价值,要质疑这样的一句话是非常困难的,而且显然也是不明智的。而随着改革开放在思想文化领域的逐步的深入,一方面由于西方个人主义的文化冲击,另一方面,社会各界对十年浩劫的深入反思逐渐结成了丰富的果实,“团结的力量一定比个人大吗?”,“为了追求这种力量我们放弃什么?”“以及“这样大的力量究竟是不是好事?”等等问题逐渐清晰的浮出了水面。旧价值判断已经明显过时,而新时代的普世价值却迟迟没能成形。在这样的背景下,勒庞的《乌合之众》为我们提供了一面关照自身的镜子。一方面,作为一个心理学家,他以科学家客观的目光对大众心理做出极为简洁、直白甚至到有些残忍的解剖,将大众心理这股混沌的洪流分解为清澈见底到令人触目惊心的细流;另一方面,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作为一个热情的法国人,其作品不时流露出对法兰西民族真切的人文关怀。试图以此对法国做出一个整体的判断是极为片面而幼稚的;尽管如此,管中窥豹亦可见一斑,这并不妨碍我们借着一个法国人的目光去审视法国的历史,并借此对自己民族的历史做出更理性客观的判断。
  《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完成于1895年,作为一本心理学专业著作,其中的概念及其表达都相当通俗易懂,不难看出它最初就是一本面向“大众”的“大众心理研究”。这种方法既是残忍的,同时也是极为有效的。勒庞在书中提出的许多理论,就其用词的犀利而言,绝不亚于鲁迅的讽刺小说。勒庞说:“所谓的英雄或暴君,从未真实的存在过,他们只是人们为了满足心理需要而杜撰出来的人物”,“候选人必须用最离谱的哄骗手段,才能征服选民,同时还要毫不犹豫的做出最令人异想天开的承诺”,这些话语在一百多年后的今天听来依然振聋发聩。在他的叙述中,集体的力量之粗蛮,方向转变之迅速,思维方式之简单,简直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勒庞的研究是否足够客观和全面,作为非专业人士很难做出准确的判断,要将其生搬硬套于此时此刻的中国也绝对是不可行的。同时不可否认的是,其中对于“群体心理”,“群体意见与信念”的叙述,在当今中国社会的语境中是有一定价值的,是值得我们深入思索的。
  “团结力量大”在五十年代后期开始长期被扭曲理解为“团结则战无不胜”和“团结则无所不能”,这是群体不承认障碍的一个表现。当全社会充斥着一种“只承认前进不承认停滞和后退”的氛围时,个人很容易被这种盲目的乐观主义裹挟,进而半信半疑的成为群体中推波助澜的“帮凶”。也正如勒庞所说,“并不是每个人都必然会被这种气氛感染,但如果他没有感受到这种情绪的话,那么他就会沦为群体情感的敌对方。”在特殊时期,这种“站在人民的敌对面”的行为可能带来不同程度的恶果,甚至可能招致杀身之祸。而在当今社会,这种自我意识的消融和群体情感的同化似乎不那么容易发生了,但在“天涯”和“猫扑”等网络论坛上,这种群体表达简单、夸张、粗暴、直白的倾向仍然随处可见。“暴民政治”是否随着技术的进步转入了更为隐蔽的表达空间?而在情感的表达上,“网友”们往往极其统容易受到暗示,逻辑往往也是极为简单的。由于基数的庞大(或者由于网络本身匿名的性质导致了这样的幻觉),网民往往包办了“执法者”和“审判者”的角色,“人肉搜索”就是最为典型的例子。非道德行为确实值得谴责,但是在少数人的煽动之下,在融入集体时(虚幻的)强大力量面前,网民们往往容易产生极端的情绪,并选择用极端的语言来抒发自己的情感,用恶毒的语言攻击那些“没有感受到这种情绪”的较为客观的言论,更有甚者会将这种语言暴力转化为身体上的暴力。令人吃惊的是,这些“网络暴民”中也包括很多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甚至大学教授,在群体中,他们部分或完全失去了对自我语言和行为的自制,以一种近似于原始人的状态做出判断和行动。
  就我个人的观点而言,这本书中的叙述不免有过分之处,对于群体的分析也仅仅止步于一种极端的绝对的情况。这与作者的个人情感和当时的社会背景密不可分。介时法国大革命的余波尚未散去,勒庞不仅作为一个心理学家,更是作为一个法国人,对于动荡的社会环境和层出不穷的革命依然心有余悸。这种激进的表达虽有失偏颇,但也反映出作者作为一个血肉丰满的“人”的形象。因此在内容上,我们也不需要全盘接受书中的观点,用一句老话来说,就是要“批判的”接受书中的观点。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当然要对人性的进步、法律的逐步健全充满信心,但与此同时,勒庞也我们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面对“团结”、“爱国”、“群众”、“人民”等“大而空”的表达时,如何保持独立的判断,如何提防“群体心理”的侵蚀,也是对我们素质的一次真正的考验。

大众心理二:乌合之众读后感


  读后感是指读了一本书,一篇文章,一段话,几句名言,一段音乐,或一段视频后,把具体感受和得到的启示写成的文章,读后感也可以叫做读书笔记,是一种常用的应用文体,也是应用写作研究的文体之一。
  乌合之众读后感【篇一】
  在网络信息技术如此发达的今天,你是否听过“网络水军”一词?这并非是近几年才出现的词汇,而是随着社交网络的不断发展壮大而随之诞生的网络词语。
  “网络水军”受雇于特殊的人群,他们的雇主大多是为了增加自己的知名度和反响度而去雇佣他们,以此来吸引群众,去关注雇主希望让群众关注的事物。百度百科上的定义为:“被公关公司雇佣,为他人发帖回帖造势的人员。”公关公司充分利用了群众的种种心理因素,从而达到造势的目的。
  无论在哪个时代,群体都会对社会产生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勒庞对此,从群众入手,运用心理学的方法对各种社会事件进行了分析。勒庞的解读虽然没有运用系统科学的方法,但是他的种种观点,对于今天的社会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借鉴意义,毫无疑问的是,勒庞的观点是具有前瞻性的,正如他所说的,我们进入了一个“群体时代”。
  从我们生活中的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来说。文革,是每个中国人心中一块难以抹去的伤痛。那是一个黑白被颠倒、日月无光的时代。批斗、迫害知识分子、打砸抢等违法行为在青天白日下屡屡发生,没有人敢说真话,真相被谎言给淹没,正如勒庞在《乌合之众》中写道的一样,当然也有许多句子多次表达过同一思想,“法国大革命时期,国民公会的委员们,如果分开来看,都是举止温和的开明公民。但是当他们结成一个群体时,却毫不犹豫地听命于最野蛮的提议,把完全清白无辜的人送上断头台,并且一反自己的利益,放弃他们不可侵犯的权利,在自己人中间也滥杀无辜。”勒庞把这种行为归结为有意识人格的消失,无意识人格的得势。“一个人不再是他自己,他变成了一个不受自己意识支配的玩偶。”
  文革,这一历史,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教训,也让我们不禁去反思,是什么让当时的人们如此疯狂。心怀不轨之人有意煽动了这场“革命”,利用了群众意识,对群众进行了催眠,让群众成为了政治斗争的傀儡,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法律在当时只是摆设,也可以说是工具。勒庞对法国的陪审制度也进行了同样的论证,如果辩护律师利用这一点,对法律产生间接影响,那么法律也就失去了其公平公正的意义。这些观点对于今天的我们是十分需要保持清醒和警惕的。
  微博是时下最受中国人欢迎的社交软件之一。每个人都可以随时随地的分享自己身边最新鲜最好玩的事物。随着智能手机的广泛运用,微博的使用也越来越普及,所含用户和信息数量之庞大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微博的即时性和广泛性,信息传播的速度更快,所形成的群体的效应是无法想象的,这一群体力量受现实生活的限制少,每个人都可以隐藏自己,暴露自己最为真实和原始的想法,这种群体“力量”令人生畏。
  前面已经说过“网络水军”一词。“凤姐”、“芙蓉姐姐”的出现绝对不是“审丑时代”的产物。
  “凤姐”是因早年间在某卫视参加了一档节目,以其“言语怪诞夸张”、“长相独特”而受到了广泛的关注,随之便是在网络平台广为传播。群体并不是因为凤姐身上的某种魅力而去关注她的,而是因为她那荒诞的语言和低俗的行为抓住了人们的“猎奇”的心理。后来当事人凤姐也承认,当时自己是寻求了公关公司的帮忙,进行了一系列的“包装”,才获得了如此广泛的关注。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现在的许多娱乐明星也是“如此包装”,当他真正地进入公众的视野时,便开始进行“洗白”。其实“洗白”这一行为也是利用了大众的心理。通过慈善,通过雇佣网络水军发帖造势,一部分负责发帖传播明星善举,另一部分开始用各种好评占据帖子内容,从而在心理上,诱导关注整个事件的群体,呈现明星善良美好,知错能改的形象。目的是对公众进行暗示并且塑造一种公众脑中容易形成的“印象”,然后发帖、转帖进行公众之间的相互“传染”。勒庞在《乌合之众中》写道:“暗示的起点一般都是某个人多少有些模糊的记忆所产生的幻觉,在这一最初的幻觉得到肯定之后,就会相互传染”。
  正是因为信息传播的速度加快,导致群众的意见是多样的不同的,人们关注的重点也总会产生偏移。明星以往种种不光彩的过去,在如此大规模的“洗白”活动下,不久便会“烟消云散”。
  美国总统的选举,亦是利用了群体的“易受暗示”和“轻信”。候选人先给公众勾画一副成功获选后的美妙蓝图(经济形势变好,就业率增高等等),让这种美妙的蓝图停留在公众脑中,不断重复,加深公众的感受,从而获得公众的好感。
  勒庞总结领导暗示群体的方法时说到:“当领袖们打算用观念和信念——例如利用现代的各种社会学说——影响群体的头脑时,他们所借助的手段各有不同。其中有三种手段最为重要,也十分明确,即断言法、重复法和传染法。它们的作用有些缓慢,然而一旦生效,却又持久的效果。做出简洁有力的断言,不理睬任何推理和证据,是让某种观念进入群众头脑的最好方法。一个断言越是简单明了,证据和证明看上去越贫乏,它就越具有威力。”对此,我并不十分认同,没有任何推理和证据能让人信服,那么有了推理和证据就会使群众不信服?我认为这一点是矛盾的,勒庞似乎把群体中有判断力的人剔除去了,就像他在文中提到的异质性群体,这是对群体的一种不公正。在此,先不讨论勒庞对于群众的观点是否客观。
  在法律上,律师在辩护时,如果所列辩证的条目并不能十分有力地和清晰地为他的辩护人辩护,那么律师会选择把这条辩证的条目剔除。如果辩证条目不是那么简洁有力,很有可能使法庭上的人员产生疑惑,并且很有可能成为对方辩护律师手中有利的反驳点。这一点,我觉得就是间接有力的断言的在领导群众的过程中所发挥的作用。勾画蓝图,能够对未来做出一个判断,形成一种信念,不需要什么理论依据,只要候选人能够准确抓住群体的“需要”,不断重复、传染。就能让群众成为候选人的追随者。
  勒庞在对于群体的整体态度上,我认为是有所偏颇的。他认为群体的大多数行为在精神上而言,表现出了一种独特的低劣性。
  勒庞认为:“群体虽然经常放纵自己低劣的本能,他们也不时树立起崇高道德行为的典范。如果不计名利、顺从和绝对献身于真正的或虚幻的理想,都可以算做美德,那就可以说,群体经常具备这种美德,而且它所达到的水平,即使最聪明的哲学家也难以忘其项背。他们当然是在无意识地实践着这些美德,而且这无碍大局,我们不该对群体求全责备,说他们受无意识因素的左右,不善于动脑。在某些情况下,如果他们开动脑筋考虑起自己眼前的利益,我们这个星球根本就不会成长出文明,人类也就不会有自己的历史了”。勒庞对于群众进行思考会毁灭文明这个看法,我并不能认同。一个民族的文化,并不是由一个人创造的,而是由生活在这个国家人民一同努力的结果。个体创造,群体继承发扬。可以反过来推论,个人可以创造,但是个人可以创造历史吗?其实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群体真如勒庞所述在精神上是低劣的吗?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通。我觉得自己的知识储备还不足以回答这个问题。
  通读完勒庞这本书,对现实生活中的许多事件有了更为深层次的理解。正所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我希望自己能够避免成为乌合之众中的一部分。学会独立思考,做事情能够形成自己的判断。
  乌合之众读后感【篇二】
  根据勒庞在《乌合之众》中的观点,群体推理的特点,是把彼此不同,只在表面上相似的事情搅在一起,并且立刻把具体的事情普遍化。此外在一个群体中的个人,不过是众多沙粒中的一颗,可以被风吹到无论什么地方个人没有主宰自己的反应行为的能力。“心理群体是一个由异质成分组成的暂时现象,当他们结合在一起时,就像因为结合成一种新的存在而构成一个生命体的细胞一样,会表现出一些特点,它们与单个细胞所具有的特点大不相同。”而造成组织化群体这一特征的原因,勒庞在群体心理学著作《乌合之众》中将之归结为三点:
  首先,群体的普遍性格特征受无意识支配。“人们在智力上差异巨大,但却有着非常相似的本能和情感。”在无意识的深层结构中,包含着时代相传的无数共同特征,它们构成了一个种族先天的禀性。笔者认为,中国人的公众情绪中经常混杂着自卑与自大。这种现状的产生与中国在过去150年所遭受的屈辱相关,与十年动乱有关,与1989年之后中国所陷入的外交孤立状态有关,也与改革开放三十年的狂飙发展所导致的人们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发展不平衡,思想发展中出现大量断层有关……这些都对种族的无意识构成产生了巨大影响。在捐款门事件中,还暴露出了中国社会地壳底层的一股愤怒的力量。这股力量包括了“社会不公”、“贫富悬殊”、“基础秩序薄弱”、“生存压力巨大”、“草根群体挑战精英群体”……这些种种元素组合构成了公众的无意识结构,最终在公众情绪膨胀之时彻底彻底喷涌而出。
  其次是由传染现象导致。这对公众情绪的形成起着决定作用,同时还决定着它所接受的倾向。传染虽然是一种容易确定其是否存在的现象,却很难解释清楚。在群体中,每种感情和行动都有传染性。这种特点在互联网中表现地异常明显。网络上的声音无碍乎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激进的情绪极端主义者,而另一类则是冷静的理性主义者。情绪极端者的言论往往能吸引到更多的眼球,因而他们的言论受到越来越多的鼓励和追捧,他们的声音也日益响亮,声势日益浩大。而那些理性的声音则淹没在了其中。而那些中立者则受到了情绪的传染,情绪极端者的队伍越发庞大。互联网上最“鼓励”那种情绪极端主义者的非黑即白的争吵,在抽象的、激烈的情绪传染中,基本的真相被掩盖了。例如2008年5月前后热议的“抵制家乐福”事件,正是公众情绪所演化成的极端的民族主义情绪通过网站论坛、短信、邮件、博客等媒介,在公众中不断地传染开去所导致的。对家乐福的抵制活动是由于当时反法情绪高涨所致。在此笔者不禁要问:在名为爱国的旗帜之下,真正损伤的是谁的利益?!这种缺乏理智情结和客观依据的情感,唯一的功效只是使群体在自激、自渎中不断地泛滥膨胀,对于社会的进步可谓百害而无一利。
  第三点则是群体易于接受暗示的表现,这也正是上面所说的传染所造成的结果。2007年5月,一篇题为《广州香蕉染“蕉癌”濒临灭绝》文章,报道了广州种植的香蕉感染巴拿马病的严重情况,并在后续报道中称这种“香蕉癌症”将给广州、甚至全国的香蕉种植带来“灭顶之灾”。 没想到,这一关于香蕉树常见病的消息,经网站论坛、短信、邮件、博客等各种渠道以讹传讹,最后竟变成了“吃香蕉致癌”这样的恐怖传言。消息、传言、谣言铺天盖地的结果就是:香蕉滞销,蕉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香蕉烂在树上。这个事件中骇人的传播力量,是群体接受过暗示之后所创造的。群体通常总是处于一种期待注意的状态中,因此很容易受人暗示。当某个人对真相的第一次歪曲开始,传染性暗示的过程就开始了。“海南蕉”事件正是这一理论的典型案例。在暗示和互相传染的推动下,一个个体编造的所谓“事实”——“把歪曲性的想象力所引起的幻觉和真实事件混为一谈”,立刻就被多数人接受。而这种忽略智力因素的之作用于感情的宣扬会造成难以想象的恶劣影响。据相关政府部门不完全统计,自2007年3月13日某媒体消息见报后的43天里,广东、海南的蕉农因谣言而造成的损失至少达7亿元之巨。
  最后一点即第四条造成组织化群体特征的原因,则是笔者的个人总结:在群体中个人的责任感会消失,并且会导致欲望的宣泄。仅从数量上考虑,形成群体的个人会感觉到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量,这使他敢于发泄出自己本能的欲望,而在独自一人时,他必须对这些欲望加以限制。群体是个无名氏,因此也不必承担责任。这样一来,总是约束着个人的责任感便彻底消失了。生活的高度原子化,经常只能在集体的行动中才能找到意义,因此我们的勇气总是通过群体来表达的。在群体中个体摆脱了自己卑微的想法,感觉到了一种残忍、短暂但又强大的力量,人们平日遏制的欲望在群体中大量宣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眼中的网络中的民意,总是充斥着傻气和杀气。似乎打字的键盘至于肾上腺激素紧密相连,网络中的言论与头脑无关。
  这种公众情绪的高涨与泛滥,并非是“中国特色”,任何一个社会在转型时期,都会面临这样的过程。随着中国的不断纳入世界,经济实力的提升,中国人的身份敏感性没有减弱反而增强了,这与中国人由历史原因所导致的过分自卑有着密切联系。对于民意狂热的现状,我们应做冷静理性的认识,不应消极悲观,更不应盲目乐观。这可以说是一个社会从富足走向文明的必由之路。但是我们需要警惕的是:不要让一种模糊的情绪,(换而言之即一种情绪幻觉)成为一种真正的信仰。如果当这种夸张和单纯的情绪成为一种真正能够主宰群体的力量,它对社会的伤害将难以估量。
  笔者惊奇地发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历史是可以复制的,历史已经让我们看到了1890年—1920年间,美国如何在两代人的努力下,变成了一个相对幸福、公正的社会,抑或是1976-2006年间,西班牙如何从佛朗哥年代的压抑、封闭,变成了开放、自由、富有创造力新国家。我们有理由相信中国社会现在的处境只是个过渡阶段。虽然前面的道路布满荆棘,但我们终能走过去。最后我想说的是:我很庆幸生活在这个充满激情和变化的年代,能够见证这样一段不可复制的历史,但我由衷地希望它快点过去。
  乌合之众读后感【篇三】
  前几日,有人推荐我读本书,叫做《乌合之众》,进来细读之,发现其极伤脑细胞,便有了一种写一篇比它更伤脑细胞的读后感的愿望,以此作为对逝去的脑细胞的祭奠。
  ——序
  写读后感这样一种严谨的文字,对我来说无疑是一项巨大的挑战。我已经习惯了在不经意的想象中写那些天花乱坠般的文字,也就是这个特点,我的文字从来不能用作文章来称呼。过去也写过一些读后感,大概有两种,一种是有想法的,一种是照本宣科的:有想法的大多数以寥寥数笔掠过于各种各样的文字形式,一张碎纸片、一个专门抄笔记的笔记本或者直接写在书里,只不过随着读书量得递增,我发现,自己的想法并不时髦,也根本不是什么新大陆;照本宣科的就是从各种文献上copy一些段落,基本上就是把作品陈述了一遍,附带上一个别人的评论而已。而我自己,由于文字功底不好,表达能力也比较差,别人能用精辟的语言表达的时候,我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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