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真卿行书《广平帖》]广平一中

来源:信息简报 时间:2018-07-31 19:00:02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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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平一中篇(1):王安石变法的目的

  梁启超先生在其《王安石传》一书中,对北宋的改革家王安石可谓推崇备至。同样身为改革家的梁先生说:“荆国王文公安石,其德量汪然若千顷之波;其气节岳然若万仞之壁;其学术集九流之粹,其文章起八代之衰。其所设之事功,适应于时代之要求,而救其弊,其良法美意,往往传诸今日,莫之能废。”
  当然,任公之言毕竟只是一家之言。王安石生前身后所受争议之大,历史上能出其右者可能不多。王安石主要是因变法而名留青史的,在当时和其后,对他变法的正误得失就一直是政治家和史学家们争论不休的话题。此外,其孤傲执拗、刚愎自用的性格,无疑也是引起争议的原因之一。认识王安石,了解王安石,为人为政均大有裨益。
  王安石将他的变法理念付之于行动,是宋神宗上台以后的事。宋仁宗当了40年皇帝,其间也有过像范仲淹、包拯这样的名臣,然大厦将倾,独木难支,总的说来,宋王朝的光景是每况愈下。宋神宗上台时,兼并之风日盛,国家是越来越不景气。宋神宗是20来岁时上的台,年轻人,朝气蓬勃,想有一番作为,但仁宗和英宗给他留下的老臣,都帮不了他什么忙。他身边有个官员叫韩维,倒能给他一些好的建议。这韩维是王安石的好朋友,他的建议只要一得到宋神宗的夸奖,他就会乘机举荐王安石,说:这些意见都是我的朋友王安石说的。说得多了,宋神宗也就对王安石有了一个好的印象了。那时,王安石因母亲过世而一直守丧在家,宋神宗便下了道命令要王安石进京来。
  宋神宗熙宁元年(1068)四月,王安石奉召进京,来到京城,神宗皇帝即召见他,问:治理国家,首先要抓些什么?王安石答:首先是要选择治理国家的方法。皇帝又问,向唐太宗学习可不可以呢?宋神宗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贞观之治是后来想有所作为的皇帝们向往的,不料王安石并不把贞观之治十分放在眼里,回答说:何必学唐太宗呢?要学就学尧舜之道。尧舜之道,非常简便、关键、容易,只是后来的人不能正确地理解,便以为高不可攀罢了。宋神宗很满意王安石的回答,王安石进京的第二年,就让他当上了副宰相,参与执政。王安石参与执政时的朝廷,暮气沉沉,有“生、老、病、死、苦”之说。生,指的是王安石,他得到神宗赏识、委以重任时,年方49,正当年富力强之时,他又决心一展平生大志,故谓之生;当时的宰相曾公亮已年过70,遇到事情需要表态时就哼哼哈哈,到底是行还是不行没有一个准信,谓之老;另一宰相富弼,年65,三朝元老,见神宗重用王安石,他又不赞成王安石的变法思想,便干脆常常称病不到朝廷上班,谓之病;副宰相唐介,在王安石上任两个月后便病死了,谓之死;还有一个副宰相叫越

广平一中篇(2):马珏:鲁迅喜欢过的北大校花


  引导语:人都有七情六欲,一生总会有红颜知己,我们一起来了解鲁迅喜欢过的北大校花马珏,看看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故事?
  鲁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有两个弟弟,字豫亭,后改为豫才,浙江绍兴人,出身于封建家庭,青年时代受进化论、尼采超人哲学和托尔斯泰博爱思想的影响。鲁迅原在仙台医学院学医,后从事文艺工作,希望用以改变国民精神。辛亥革命后,曾任南京临时政府和北京政府教育部部员、佥事等职,兼在北京大学、女子师范大学等校授课。
  1918年5月,首次用“鲁迅”的笔名,发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奠定了新文学运动的基石,后与《药》《故乡》等小说名篇一同收入小说集《呐喊》。毛泽东评价鲁迅为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评论家、作家,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中华的精神的发扬人。鲁迅是20世纪中国的主要作家,是中国现代小说、白话小说和近代文学的奠基人之一,是新文化运动的领导人、左翼文化运动的支持者之一。
  鲁迅一生的著作包括杂文、短篇小说、论文、散文、翻译近1000万字,其中杂文集共16本:《且介亭杂文》《热风》《坟》《华盖集》《华盖集续编》(1926)《而已集》(1927)《三闲集》《二心集》(1930)《南腔北调集》(1932——1933)小说集:《彷徨》《呐喊》(1918——1922)《伪自由书》《准风月谈》《花边文学》(1934——1936)等。散文集《朝花夕拾》,散文诗集《野草》,真实地讽刺了当时社会的黑暗面。
  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是伟大的思想家和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的民族英雄。(毛泽东评价)
  他的特别之处在于很少批评外国侵略者,而只批评自己的民族。在最恶劣的环境下,勇敢的面对现实,确确实实的“活”着,不自欺,鲁迅认为是头等大事。 鲁迅同时倡导“拿来主义”,外国的一切东西都可以拿过来,并且“要或使用,或存放,或毁灭”,要使自己成为这些东西的“新主人”。(吕正慧评价)
  与其说鲁迅先生的精神不死,不如说鲁迅先生的精神正在发芽滋长,播散到大众的心里。(叶圣陶评价)
  或许是由于政治需要,很长一段时间,鲁迅的形象都被塑造为“横眉冷对”,好像不横眉冷对就不是真正的鲁迅、社会需要的鲁迅。的确,鲁迅是爱憎分明的,但不等于说鲁迅没有普通人的情感,没有他温和、慈爱的那一面。(鲁迅的儿子周海婴评价)
  他仿如大漠惊沙,乱云飞渡,沧海明月,从天外走来,从黑暗中走来,带着忧郁和冷意,他一生被孤苦包围、被冷寞裹藏,他被毛主席赞誉为“中国第一等圣人”,因为是圣人,人们敬重他,钦佩他,接近他,却走不进他的世界,因为是人,在他的生命中驻足了朱安、许广平、萧红三个全然不同的女人,在他不长的生命里凋谢、绽放!
  朱安,只是母亲送给鲁迅的一份礼物
  朱安,鲁迅的妻子,1878年6月生于浙江绍兴。祖上做过知县一类的官。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朱安,虽然识字不多,但懂得礼仪,性格温和,待人厚道。因为鲁迅是长子,从鲁迅父亲去世以后,鲁迅的母亲就开始为鲁迅的婚事操心了。老太太喜欢朱安听话顺从的品性,决定娶来给自己的大儿子鲁迅做媳妇。1901年4月3日,鲁迅母亲在没有征得儿子同意的情况下,贸然去朱家“请庚”。结果在两个年轻人根本都不认识的情况下,由双方父母作主,定下了决定朱安一生命运、并给鲁迅和朱安带来终生痛苦的婚姻大事。
  1906年夏天,母亲不断从家里来信,催促日本留学的鲁迅回乡成亲。不见儿子归来,老太太干脆拍了封电报:母病速归!鲁迅揣着电报,遥望远方,母亲憔悴的脸,温和的目光,还有她不幸的一生,令他泪光闪动,他知道自己的一切正是母亲的一切!
  农历六月初六,周家上下张灯结彩,唢呐吹奏着欢快的迎亲曲,鲁迅被装上一条假辫子,头戴礼帽、一身新郎行头,木然地站着迎亲,新娘的脚从轿帘里伸了出来,悬在空中,急欲着地时,可绣花鞋却不慎掉地,露出了一只三寸金莲(精心装扮的新娘听说未来的男人不喜欢小脚,刻意在换上了一双大鞋子并塞进了一大团的棉花),新郎的眼中露出了嫌恶。洞房花烛下,鲁迅揭开盖头,看到一张狭长的脸,脸色泛黄,颧骨凸出,前额近秃,似有病容,他闭上眼睛,扶着床沿,慢慢地走到边上的桌旁!
  她无数次小心走到他身边,轻声说:“睡吧”,他一个字也没有回答!
  醉意深了,愁绪浓了,黑夜弥散开来,天空也在流泪,她的泪水与雨水连在一片,这是心酸的痛和天的嘲弄!
  那一夜,没有春宵一梦,只有梦碎之痛!
  朱安是母亲送给他的礼物,他只能接受;鲁迅是朱安命里的男人,她愿意等待!
  第二天晚上,鲁迅在母亲屋中看书,半夜睡在母亲屋中另一床上。
  第三天晚上,鲁迅仍在母亲的屋中。
  第四天,他东渡日本,一别四年!
  朱安陪伴着婆婆,日日向东眺望,读着从日本的来信,盼望着男人早点回来!她曾给鲁迅写信,诉说思念之情,鲁迅却在日记中写道:“下午得妇来书,二十二日从丁家弄朱宅发,颇谬。”
  鲁迅回国后回到浙江两级师范学堂任教,可他心境寂寥,形容枯稿。他在给好友许寿裳的信中说:“仆荒落殆尽……又翻类书,荟集逸书数种,此非求学,以代醇酒妇人也。”正所谓女人如醇酒,可解万古愁,欲求之,却禁之!他埋首故纸堆,寄托青灯黄卷,编成了《古小说钩深》。
  朱安,她等回了男人,却等不到他掀开罗帐走进温柔梦乡,只能独守空房!不久,他又独自北上。
  朱安又等了7年,直到1919年冬天举家搬至北京,可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日日无话,仅有的饭间对话,无非就是咸淡如何,回答也只有“是”或“不是”。朱安为鲁迅缝的衣服他不想穿,就从屋中扔出来。夜晚就寝,朱安铺好被褥等着鲁迅,鲁迅大发脾气,闹到要把床拆掉,俩人只能分屋而居。
  面对男人的冷漠,她却默默地承受着,鲁迅生病时只能吃粥,她就在熬粥前,把米弄碎,煮成容易消化的粥糊,为吵着鲁迅写作,她不让邻居们吵闹……她默默地付出,婚姻仍是一片荒漠!
  母亲责问儿子:“朱安有什么不好?”
  鲁迅摇头回答:“和她谈不来,谈话没有味道,有时还好自作聪明。”
  1927年10月,鲁迅与许广平在上海定居,朱安激动又失望地说:“过去大先生(朱安称鲁迅为大先生)待我不好,我想好好服待他,一切顺着他,将来总会好的。我好比是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一点地往上爬,爬得虽慢,总有一天会爬到墙头顶的。可现在我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力气再爬了。我待他再好,也是无用!”
  1936年,鲁迅在上海逝世,朱安想南下参加葬礼,可周老太太身体不好,她只能在鲁迅以前的书房设灵堂,为自己三十年婚姻守灵!
  鲁迅去世后,朱安与周老太太的生活主要由许广平和周作人负担,1943年周老太太去世,朱安拒绝用周作人的钱,因为大先生与二先生不合。许广平少许的资助,令朱安生活非常清苦,每天只能小米面窝头腌菜过日,很多时候,这样的生活也无法保障,她只好“卖书还债,维持生命”。
  许广平得知后,托人找朱安面谈:“不能把书卖掉,那是鲁迅先生的遗物。”
  朱安激动而尖锐地回答:“你们总说要好好保存鲁迅先生的遗物,我也是鲁迅先生的遗物,为什么不好好保存?”可当她得知许广平在上海被监禁受刑后,不再提卖书的事,还明确表示把遗物交由周海婴。社会得知她生活困境后,捐助到了一笔钱,可朱安一分钱也没有收下!
  死前她曾泪流满面地向鲁迅的学生要求:“死后葬在大先生旁!”1947年6月29日凌晨,朱安永远离去了,身边没有一个人,没有葬在大先生旁,死后也没有一块墓碑!
  她空盼了一生的情,独守了一世的寂寞!
  许广平,鲁迅生命中迟到的爱
  许广平(1898~1968),广州人。1917年就读天津直隶第一女子师范学校预科,担任天津爱国同志会会刊《醒世周刊》主编,并在周恩来领导下参加了“五四”运动。1923年考入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国文系,成为鲁迅的学生。1927年1月,鲁迅到中山大学任教,许任助教和广州话翻译,与鲁迅在白云路租房同居;10月与鲁迅到上海正式同居。1929年,生子周海婴。1932年12月,通信集《两地书》出版。历任政务院副秘书长、全国人大常委、全国政协常委、全国妇联副主席、民主促进会副主席、全国文联主席团委员等职务。1968年3月在北京病逝,终年70岁。
  祖父入狱、父亲逝世、肩负家庭重担,留学日本遭遇种种挫折,让鲁迅的心从小就非常沉重和孤独。
  与朱安结婚后,苦而乏味日子一天天过,痛楚和寂寞缠住了他的灵魂,让他窒息,让他无望。上课、读书、写作成了他生命的全部。《伤逝》里那种绝望的晦气和充满幻灭的心境 ,无不寄寓着鲁迅婚姻悲剧的哀歌,却也隐隐夹带着一丝生命的冲动。
  有人说,男人的拯救,有时是依靠女人。
  1925年3月11日,鲁迅收到了一封署名许广平的信,他记得这个高高、大眼浓眉的南方女孩,上课时总坐第一排,聪颖好学、有活力、好提问。
  广平最喜欢鲁迅的《小说史略》课,他一走进教室,四周立刻安静得只剩下呼吸的声音。讲课中,他总是激动地从讲台走上走下,幽默的语调,让教室里爆发阵阵的笑声,双眼的异彩,能把人带到他的思想中。他的思想、才华、远见、谈吐让她震动与折服。
  1925年3月,作为反对北女师大校长杨荫榆学潮的骨干,广平陷入深深的苦恼中,于是写信向鲁迅求教。两天后,她收到回信,想不到昔日严师的文字如此温暖和轻松。她一遍一遍读着,联想着、微笑着,把它贴在脸上,捧在怀里……他们的通信很快频繁到两三天一封,广平的署名变成了“广平兄”、“小鬼许广平”、“害马”(许广平被校方开除,被斥为“害群之马”)鲁迅的署名也变成了“迅”。
  她忘却了年龄界限、忘却了妻妾身份,忘却了道德舆论,落地有声地告白:“喜欢他,爱他!”
  信,就象阵阵带着阳光和花香的春风,轻轻吹开了迅哥儿这扇关闭已久的心门,他第一次感受到异性带来的快乐。他想打开这扇门,走进无边的春色中,却想到她风华正茂,自己已是中年,身体不好,还有妻子,只能无奈地告诉她:“异性,我是爱的,但我一向不敢,因为我自己明白各种缺点,深怕辱没了对方。”
  她在夜色茫茫中惦念,在晨梦依依里想望,烟雨凄凄时等待……她不会放弃!
  当广平再次走进鲁迅的小屋时,看到了他脸上的笑:“我可以爱,你胜利了,小鬼!”她满脸的泪,呆呆地站着,他走上前去,用手衣袖轻轻地为她擦试眼泪。
  她抽着鼻子:“你就爱我一个人么?”他笑着点了点头!
  鲁迅在厦门大学与爱人分别的日子里,他在信中用画细说自己生活的点点点滴滴;为了让她放心,他在信中发誓:“女生共五人,我决定目不斜视,而且将永远如此,直到离开厦门……”
  面对来之不易的来爱,广平写出了《风子是我的爱》:“它——风子——承认我战胜了!甘于做我的俘虏了!……总之,风子是我的爱……呀!风子。”
  1927年10月,他们在上海同居!婚后,鲁迅教广平日语时,她常常天真地问:“我为什么总觉得你还是我的先生,你有没有这种感觉?”,鲁迅听了,总是抚着她的头惬意地笑笑:“你这傻孩子!”
  因为爱,他的作品不再黑暗;因为爱,他再次迎来创作高峰。
  鲁迅喜欢在深夜写作直到东方欲晓,早上广平接班,开始抄写他昨夜的书稿,他们就象一个岗位上的两个战士,一个白班、一个夜班,周而复始!她用才能成全了爱人,带孩子、抄稿子、做家务。据萧红回忆:“许先生对自己忽略了,所穿衣裳都是旧的,布纽扣都磨破了,冬天的棉鞋也是自己做的……”
  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聊借画图怡倦眼,此中甘苦两相知。鲁迅很忙,他们有时也会摩擦。过后,他把女人搂在怀里:“做文学家的女人不容易哩,是我脾气不好!”在广平忙完一天的事情后,他会赔罪似在她睡前,陪在身边:“我陪你抽一支烟好么?”聊到兴奋时,他就会再抽一支。看着女人睡下,他才轻轻离开去工作
  她是他的挚爱与助手,鲁迅后期十年的著作成就,比较二十年前的著作生涯只占三分之一,而其成就则以短短的十年而超过了二十年。
  1936年10月,55岁的鲁迅留下最后一句:“忘记我,走你想要的人生”,永远地离开了!
  广平在《十周年祭》“……呜呼先生,谁谓荼苦,或甘如饴,唯我寸心,先生庶知。”
  爱情需要勇气,也需要真诚付出。十年的爱,让她回忆一生,怀念一世!

广平一中篇(3):鲁迅过年的文章

  素来看重文物的鲁迅当然不会错过这一“免费开放”的机会。“夜以汪氏、孙氏两辑本《谢承书》相校”,《谢承书》即谢承的《后汉书》,鲁迅于上年八月曾抄讫汪文台辑本,此日又以清代孙志祖本与之互校,过新年也不敢休息。下面是一篇鲁迅过年的文章,欢迎阅读。
  鲁迅过年
  鲁迅先生早年是不重视过年的。他的日记里,每到过年,都是三言两语,一笔带过。不仅是他,即使许广平女士,也曾说过:“向来,我们无所谓元旦,也无所谓节日的……总是随随便便地度过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鲁迅真的不重视过年。
  1927年春节三天前的日记中,鲁迅写道:“广平来并赠土鲮鱼六尾。”大年初一,他又写道:“午广平来并赠食品四种。”这一年春节前后,许广平几乎每天都到鲁迅那里去,对鲁迅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
  1928年春节,是鲁迅与许广平组建家庭,和三弟周建人一家在上海团聚的第一个春节。年前、年后几天,除“同三弟及广平游市”并逛书店,以及与友人往来应酬外,鲁迅仅以与亲人同看电影,作为过年的庆祝方式,而且接连看了三个夜晚。
  1929年春节,鲁迅虽然仍以逛书店、看电影为娱乐,他居然记得要买礼物送给许广平。节前,鲁迅“往内山书店”,在书店“得《草花模样》一部,赠广平”。这时,许广平已是“准妈妈”。过年时,鲁迅还描摹“草花模样”的日文休闲画册送给许广平。除夕当晚,鲁迅邀来柔石,与周建人两家同吃年夜饭。
  1931年和1932年春节,由于淞沪战事爆发,鲁迅都是在避难中度过的。1933年春节,形势稍微平和一些,年底又得来一笔及时的稿费,鲁迅很高兴,所以对过年格外珍视:“盖如此度岁,不能得者已二年矣。”为庆贺“旧历除夕”,由许广平“治少许肴”,特邀老朋友冯雪峰和自己一家人同吃年夜饭。
  饭后,53岁又多病的鲁迅兴致甚高,“买花爆十余,与海婴同登屋顶燃放之”。鲁迅原本很讨厌爆竹,更不燃放。这次却带着四岁的海婴,不辞辛苦爬上四楼楼顶,一连放了十多种烟花爆竹,在他多灾多难的生涯中,实属罕见。这是因为,对孩子来说,“一年中最高兴的时节,自然要数除夕了。”
  1934年春节,鲁迅除夕时给三弟周建人家送去火腿和玩具;正月初一收到母亲从北京寄来的一盒糟鸡和九件玩具。年初二那天,鲁迅写了一篇《过年》,充分肯定了过年及其习俗,对人们过旧历年表现出的“格外的庆贺”,“比去年还热闹”,“比新历年还起劲”,表示了他的赞赏。文章末尾,鲁迅说:“我不过旧历年已经二十三年了,这回却连放了三夜的花爆,使隔壁的外国人也 嘘 了起来:这却和花爆都成了我一年中仅有的高兴。”
  1935年春节,鲁迅更上一层楼,除夕之夜他写信对友人说:“十多年前,我看见人家过旧历年,是反对的,现在却心平气和,觉得倒还热闹,还买了一批花炮,明夜要放了。”年初一又写信给另一位友人,说自己“今年却亦借口新年(即春节),烹酒煮肉,且买花炮,夜则放之,盖终年被迫被困,苦得够了,人亦何苦不暂时吃一通乎。”
  1936年春节,鲁迅前后写了六封和过年有关的信。他给母亲写信说:“上海这几天颇冷,大有过年景象,这里也还是阴历十二月底像过年。”他也邀请萧军“在旧历年内,邀些人吃一回饭”。大年初六,他邀请黄源“往陶陶居夜饭,并邀胡风、周文二君,广平亦携海婴去”。这是他与友人、爱妻、爱子一起,最后的春节聚餐。
  由此可见,鲁迅过年很随俗,节俭朴实,也不失热闹,而且注重家人团圆、亲朋走动、友人团聚,无不彰显大师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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