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谢烨]谢烨

来源:信息简报 时间:2018-06-15 19:00:02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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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谢烨]顾城作品《水乡》赏析


  顾城作品《水乡》是一篇极佳的诗篇,深受人们的喜爱,被广泛传诵着。那么,顾城作品《水乡》是怎样的一首诗篇呢?欢迎阅读小编整理的顾城作品《水乡》,希望能够帮到大家。
  清明
  淡紫色的风
  颤动着——
  溶去了繁杂、喧嚷
  花台布
  和那布满油迹的曲调……
  这是水乡小镇
  我走来,轻轻的
  带着丝一样飘浮的呼吸
  带着湿润的影子
  鲜黄的油菜花
  蒲公英、小鹅
  偷藏起
  我的脚印
  我知道
  在那乌篷船栖息的地方
  在那细细编结的
  薄瓦下
  你安睡着
  身边环绕着古老的谣曲
  环绕着玩具
  ——笋壳的尖盔
  砖的印
  陶碗中飘着萍花
  停着小鱼
  甲虫在细竹管里
  发出一阵噪响……
  你的白云姥姥
  合上了帐幔
  黝黑的小印度弟弟
  还没有诞生……
  我听见
  鸟和树叶的赞美
  木锯的拍节
  橹的歌
  拱桥和兰叶弧形的旋律
  风,在大地边缘
  低低地询问……
  我感到
  绿麦的骚动
  河流柔软的滑行
  托盘般微红的田地上
  盈盈的芳香……
  呵,南方
  喃喃
  这是你的童年
  也是我的梦幻
  ……
  嗯,你喜欢笑
  虽然没有醒
  是找到了,板缝中
  遗落的星星?
  那僵硬的木疖
  脱落着
  变成花香和雾的涌泉
  北风,和东方海的潮汐
  在你的银项圈中
  回旋,缓缓……
  是父亲绵长的故事?
  是母亲
  不愿诉说的情感?
  ……
  我走过
  像稀薄的烟
  穿过堂屋、明瓦
  穿过松花石的孔隙
  穿过一簇簇拘谨的修竹
  没有脚印
  没有步音
  排门却像琴键
  发出阵阵轻响:
  ……!——……!——
  我知道了
  我有两次生命
  一次还没有结束
  一次刚刚开始
  在你暂短的梦里
  我走了,我走向四面八方——
  走向森林
  踏入褐菌的部落
  走向弯弯曲曲的枝条和路
  跃过巧妙起伏的丘陵
  走向沙洲
  走向大江般宽阔的思想
  走向荆条编成的诗
  藏进蜂窝、鸟巢
  走向即将倒坍的古塔
  烟囱、线架的触角
  渗入山岳
  ——勇士的内心
  潜入海洋
  永不停息的吻……
  在你醒来时
  一切已经改变
  一切微小得令人吃惊
  现实只是——
  蛛网、青虾的细钳
  还在捕捉夜雨、余滴
  梦的涟漪……
  我
  将归来
  已经归来!
  踏上那一级级
  -阴-凉温热的石阶
  踏上玄武岩琢成的
  圆桌和柱基
  在小竹门外,在小竹门外
  做为一个世界
  把你等待
  1980年4月绍兴

  这是顾城题赠给谢烨(“X”)的一首非常美丽而独特的情诗。与谢烨的相识引发了一段往返于北京和上海的漂泊生活,为了那些浪漫而炽热的约会。这期间,他以某种方式(想象或实际地)游历了谢烨的故乡绍兴。这次旅行似乎给顾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他阅读到了只是浮现在他童话幻境里的真实意象:鲜黄的油菜花、蒲公英、小鹅、乌蓬船、飘着萍花的陶碗、堂屋、明瓦、蛛网、青虾、夜雨、玄武岩琢成的圆桌和柱基等等。更重要的是,他沿着这样的意象道路走进了谢烨的童年。他多么渴望有一次这样深切的进入,去触摸谢的面容背后的一切:她的情感、她的灵魂、她的身体及其她身后的历史。
  全诗按主体(我)中心的句式历时性*地展开,从“我走来”——“我知道”——“我听见”——“我感到”——“我走过”直至“我将归来”,江南的景色*意象和谢烨的童年意象交织地行进着,不时插入顾城的惊叹、赞美和低呼,插入对于恋人的呢喃和对于乡村童话的痴迷。“呵,南方/喃喃/这是你的童年/也是我的梦幻”,这个小段是顾城幻想性*人格的再度显现:他企图把谢的家乡转换成一个真实的童话,并且让谢烨扮演这童话的主人公。
  一方面用话语虚构着心灵的童话,一方面又试图在实存世界中寻找童话的具体影象,这就是顾城一生所孜孜不倦的事业,隐居激流岛是他最后的努力,而围绕谢烨童年及家乡所展开的梦想,则是他比较早的一次图谋。但奇怪的是,总是以儿童精灵面目出现的顾城,放弃了对于母亲(父亲)家园的呼吁,转向另一个相反的立场——他要自己来充当一个父性*的家园,“做为一个世界”,把谢烨的童年幻象“等待”,也就是等待一个需要他疼爱和关情的童话女孩。
  这种立场的转换对于顾城来说是异乎寻常的,它使《水乡》同《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构成了人格的鲜明反差。但如同顾城的所有幻觉一样,这样的情感幻觉是极其短暂的,最终,不是谢烨住进了顾城的父性*的家园,而是他本人住进了谢的母性*家乡。
  的确,从《水乡》中,我们已经能够辨认出顾城的一这一精神倾向:这“水乡”充满羊水般的温柔、梦的涟漪和湿润的影子;乌蓬船像摇篮一样静静地停栖着,而那个“还没有诞生”的“黝黑的小印度弟弟”,正是置身于这个巨大子宫里的诗人的自我隐喻。尽管它经过了话语掩蔽而难以察觉,但它毕竟悄悄地存在着,向人们说出了对于母体的难以言喻的渴望。
  这就是同时存在于《水乡》中的两种分离和对抗的立场,谢烨能够在诗以外的地点同时响应这两种召唤吗?她能够同时既扮演诗人的孩子又扮演他的母亲吗?我们无法真正掌握问题的答案。但至少在诗歌之内,凭藉话语和意象的自由剪辑,顾城达成了这两者的合一。

二:[谢烨]顾城谢烨 资料


  关于顾城谢烨,大家多多少少知道他们的故事,现在来看看他们的情书。

  顾城和谢烨。是在火车上邂逅相遇的。时间是1979年。
  之后他们互相写信,写的很多,这里只是节选。
  我认为,这是世上最纯净的情信了。
  [顾城致谢烨]
  买票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见你,按理说我们应该离得很近,因为我们的座位紧挨着。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看见你了吗?我和别人说话,好像在回避一个空间、一片清凉的树。到南京站时,别人占了你的座位,你没有说话,就站在我身边。我忽然变得奇怪起来,也许是想站起来,但站了站却又坐下了。我开始感到你、你颈后飘动的细微的头发。我拿出画画的笔,画了老人和孩子、一对夫妇、坐在我对面满脸晦气的化工厂青年。我画了你身边每一个人,但却没有画你。我觉得你亮得耀眼,使我的目光无法停留。你对人笑,说上海话。我感到你身边的人全是你的亲人,你的妹妹、你的姥姥或者哥哥,我弄不清楚。
  晚上,所有的人都睡了,你在我旁边没有睡,我们是怎么开始谈话的,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你用清楚的北京话回答,眼睛又大又美,深深的像是梦幻的鱼群,鼻线和嘴角有一种金属的光辉,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给你念起诗来,又说起电影又说起遥远的小时候的事。你看着我,回答我,每走一步都有回声。我完全忘记了刚刚几个小时之前我们还很陌生,甚至连一个礼貌的招呼都不能打。现在却能听着你的声音,穿过薄薄的世界走进你的声音,你的目光,走着却又不断回到此刻,我还在看你颈后的最淡的头发。
  火车走着,进入早晨,太阳在海河上明晃晃升起来,我好象惊醒了,我站着,我知道此刻正在失去,再过一会儿你将成为永生的幻觉。你还在笑,我对你愤怒起来,我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你活着,生长着比我更真实。我掏出纸片写下我的住址,车到站了你慢慢收拾行李,人向两边走去,我把地址给你就下了火车。
  顾城1979年7月
  [谢烨回顾城]
  你是个怪人,照我爸爸的说法也许是个骗子,你把地址塞在我手里,样子礼貌又满含怒气。为了能去找你,我想了好多理由,我沿着长长的长着白杨树的道路走,轻轻敲了你的门,开门的是你母亲,她好象已经知道了我,就那么注意地看我。
  你走出来,好象还没睡醒,黑纲笔直接放在口袋里。你不该同我谈哲学,因为衣服上的墨迹惹人发笑,我想提醒你,又发现别的口袋同样有许多墨水的颜色,才知道这是你的习惯。
  我给你留下地址,还挺傻地告诉你我走的日子,离开那天你去送我,我们什么都没说,我们知道这是开始而不是告别。
  你会给我写信么?你说会的。写多少呢?你用手比了比,那厚度至少等于两部长篇小说。
  小烨1979年7月
  [顾城致谢烨]
  小烨:
  收到你寄出的避暑山庄的照片了,真高兴,高兴极了,又有点后悔,我为什么没跟你去承德呢?斑驳的古塔夕阳孕含着多少哲理,又萌发出多少生命,无穷无尽的鸟没入黄昏,好象纷乱的世界从此结束,只有大自然,沉寂的历史,自由的灵魂。
  太阳落山的时候,你的眼睛充满了光明,像你的名字,像辉煌的天穹,我将默默注视你,让一生都沐浴着光辉。
  我站在天国门口,多少感到一点恐惧,这是第一次,生活教我谨慎,而热血却使我勇敢。
  我们在火车上相识,你妈妈会说我是坏人吗?
  顾城1979年8月
  [谢烨回顾城]
  顾城:
  今天我觉得精神特别好,现在可以告诉你,我病了,发高烧昏昏沉沉好几天,今天我真的觉得我已经好了。
  这几天躺在床上,天天看或者说是听你的信,也许我真从你那带走了灵魂,它不时聚成你的样子,把你的诗送到我耳边,我好象一个住在海边的姑娘,听小石子在海水里唱歌。
  你的信让我看见了将来,多好,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起看看将来呢,我感到云从松树上升起来,你一步步走上台阶,你就在我身边,我相信,这是命运,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短,而命运是漫长的。
  这会儿,起风了,风吹起我的头发,好象把我的灵魂也吹得飞升起来,我太高兴了,真累。我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你,像兄长那样站在我面前,你礼貌地带着我走路,给我讲安徒生,讲法布尔的故事,讲路边的草怎么结出果子,瓢虫有多少斑点,你神气地走在路上,好象整个北方都属于你,也许,你还要回到你少年时放猪的地方,走被雨水冲坏的路,白石头美丽地显示出来,你的目光注视着它,穿过巨大的天空,向东方伸去,苦咸的泪洒遍荒凉的土地,到处是白蒙蒙的,就像雪,像冬天,你就在这上面走,越来越远,你还是相信有一个河岸,那里的土地被晨光照亮,曲曲折折的,有许多鸟,许多大雁在那栖息,它们把头放在翅膀下面睡觉,你是属于它们的,你会飞,眼睛里映着我们的世界,而我只能躺着,躺在热砂子上生病。
  真不想让你走得太远,我曾想过用手遮住你的眼睛,现在不了,真的那么做,会使我不得安宁的。没人说你是坏人,火车开来开去上边装满了人,有好有坏,你都不是,你是一种个别的人。
  小烨1979年8月

三:[谢烨]顾城的儿子木耳近况


  诗歌巨匠顾城离开了人世,留下一个幼子,只有五岁年龄的木耳。那么,木耳近况是怎样的呢?
  1993年10月8日,诗人顾城杀妻后自杀、留下5岁儿子桑木耳的爆炸性新闻轰动一时。13年来,顾城遗孤桑木耳的情况时刻牵动着国人的心,但其家人却始终对桑木耳的成长守口如瓶。昨日,顾城父亲、著名诗人顾工打破13年的沉默,首次向本报记者讲述了孙子桑木耳在异国他乡的故事。
  跟着姑姑海外小岛长大
  昨日下午,顾城父亲、著名诗人顾工在北京家中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虽然年事已高,顾工老人的思维和语言却十分清晰。顾工告诉记者,顾城之子全名为SAMUEL·顾,中文翻译为桑木耳。1993年,顾城杀妻自杀的人间悲剧发生时,5岁的小木耳并不在现场。“13年过去了,现在木耳已经是个18岁的帅小伙子了。”多年来,桑木耳在新西兰的生活一直是个谜。顾工先生告诉记者,桑木耳一直在新西兰的一所小岛上成长,陪伴在他身边的是顾城的姐姐顾乡以及顾乡的儿子弥乐。“木耳上学都是在岛外,顾乡每天会送木耳坐渡船去岛外上学,晚上又会接木耳回岛上。”木耳跟顾乡的儿子弥乐十分亲密,两人经常彻夜长谈,“这是木耳能在异国他乡唯一感受到的血缘亲情了。”
  诗人之子是工科大学生
  提到自己的孙子,顾工难以掩饰自己的骄傲之情。“木耳现在身体、情绪都很好,让我们也很放心。”顾工还高兴地告诉记者,桑木耳现在已经是新西兰奥克兰大学的一名大学生了,虽然爷爷和父母都是著名的中国诗人,但是桑木耳大学学习的专业却是工程,“木耳考大学的成绩很好,他现在学的还是一些工程方面的基础知识,要等到两年后,才决定具体学习哪一个具体领域的工程知识”。顾城夫妇去世后,朋友们捐款为桑木耳成立了“木耳基金会”,顾工透露,这个基金会在木耳上大学后发挥了巨大作用,“木耳现在读大学的费用都是从这个基金会里获得”。
  不懂中文未读父母诗歌
  由于常年在新西兰小岛上生活,桑木耳的中文听说能力都十分差,他甚至没有看过父亲顾城母亲谢烨写的诗歌,因为他的中文能力还达不到阅读诗歌的程度。当记者询问木耳是否对诗歌有着天生的热爱时,顾工遗憾地表示,木耳接触的诗歌不多,他对自然科学的兴趣多过人文科学。顾工称,他经常跟顾乡通电话,有时桑木耳在旁边也会来接听,但是由于中文听说能力差,爷孙两人几乎无法交流,“每次跟我通电话,木耳只知道一个劲在电话里说THANKYOU”。现在,家人正在试图提高木耳的中文能力,“小哥哥弥乐经常有意识地教木耳学习一些汉字,也经常和他说中文,现在木耳的中文能力有了很大的进步”。
  10岁首度回国看望爷爷
  让人难以想象的是,作为爷爷,顾工与孙子木耳至今只见过一次面。那是1998年,桑木耳10岁的时候,他在新西兰小岛上的两位英国邻居要到中国旅游,桑木耳就跟着两位邻居首次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中国。提起这次和木耳的见面,顾工如数家珍。他充满温情地向记者回忆了见面的许多细节:“虽然是第一次见面,木耳对我和他奶奶都很友好、很礼貌,我和他奶奶拉着木耳的手,一起去逛了一次北海,又手拉着手登上了白塔。我们还在家里给他做了顿地道的中国饭,还包了饺子,这应该是我们木耳第一次吃饺子吧。”虽然事隔多年,顾工依然不住地念叨:“他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孩子啊……”顾工现在在家中依然珍藏着当年和孙子木耳的合影,但是由于语言不通,顾工却无法知晓孙子心中真正的喜怒哀乐。当记者询问木耳是一个什么样性格的孩子时,顾工伤感地说:“我和他语言不通,再加上只见过一次面,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孙子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和爷爷奶奶短暂相处后,木耳又跟着那两个英国邻居到中国的其他省份看了看,“这一趟,让木耳真实地看到了自己故乡的样子”。
  至今不知父母离世真相
  顾城杀妻后自杀的悲剧是顾工一家永远的痛苦,当记者询问木耳是否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时,顾工很谨慎地表示:“我们都没有跟木耳说过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加上在新西兰知道他的人不多,因此他未必知道当年发生在自己父母身上的悲剧。”顾工表示,家人不会一直对木耳隐瞒当年的事情,但会在一个适当的、成熟的时候再告诉他。顾工还透露,木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诗人,“即使他隐约知道一点当年的事情,但也不会很详细”。由于13年前的那场悲剧,让木耳母亲、女诗人谢烨的家人至今都没有和顾工一家有任何来往。对于木耳,谢烨的家人也一直没有联系过。当记者询问其中的原因时,顾工很沉痛地表示:“虽然时间过了那么久,但是悲剧毕竟发生了,两家人心里始终还存在着疏离。”采访中顾工还表示,木耳终究是会回到中国的,家人会在成熟的条件下,在木耳本人愿意的情况下,安排这个漂泊在外的孩子回国回家。
  1999年9月16日,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了顾木耳诉作家出版社出版《英儿》侵犯著作权一案。顾木耳系已故朦胧诗诗人顾城的未成年独子,现在新西兰居住。顾木耳的祖父母顾工、胡惠玲作为原告的委托代理人出庭。
  原告的起诉书中说:顾城、谢烨于1993年10月去世后,作家出版社即于同年11月出版了顾城、谢烨的作品《英儿》一书。原告认为作家出版社未经许可出版《英儿》一书,严重侵犯了作为该书作者继承人的原告的权利。要求法院判令作家出版社停止印刷、出版、发行《英儿》一书,公开赔礼道歉并赔偿经济损失45万元及相应利息。
  被告作家出版社委托代理人不同意原告方的诉讼请求。其理由是:一、《英儿》一书是顾城和谢烨的合作作品,两者去世后,继承人对遗产并没有分割。顾木耳没有权利亦无证据证明自己对《英儿》一书独自享有继承权。二、原告的诉讼请求已为法院的生效判决所驳回。三、被告人的发行行为基于明确的合同关系,作家出版社出版发行《英儿》一书是因买受《英儿》一书出版发行权权利人的赠予,是有合法依据的,不侵犯原告人的权利。在法庭辩论中,原告委托代理人认为: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决是竞卖文稿超越权限问题,那时《英儿》一书尚未出版,与此案无关。
  作家出版社不管通过什么途径取得《英儿》一书的文稿,未经著作人允许出版就是严重的侵权行为。并列举顾城诗集中顾城给亲人的四封遗书证明顾木耳是顾城、谢烨遗产合法继承人。被告委托代理人则坚持此案是一案两诉、诉讼时效已过。此案正在审理中。
  木耳在英语国家成长,走出家门的环境和所受的教育全是英语,所以如果不特意教育他中文,他必定会以英语为第一语言,甚至可以一个汉字也不识,开口说不出三句中文。汉语的教育,大概只能从他的看护人姑姑故乡一家人那里受点影响。如果有意回避他受汉语的影响,大概也有好处。鉴于他父母的悲剧,大概有意让他学习理工科,远离文学诗歌也是有好处的。 如果他汉语很好,那么在他长大成熟之前,就很容易知道他父母当年的真相,即使在再偏僻的海外。这不是好事。
  他的爷爷说,以后会根据他自己的意愿,可能的话让他会中国生活。
  可惜他的外公外婆一家, 因为怨恨罢?连这个外孙都狠心再也没见面了。相信心里对外孙绝对是牵挂和疼心的,女儿身上的肉啊。是因爱之切痛之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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