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生平简介]戴望舒简介

来源:散文诗歌 时间:2018-05-15 09:52:27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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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望舒简介篇(一):《雨巷》戴望舒的简介


  引导语:《雨巷》描绘了一幅梅雨时节江南小巷的阴沉图景,《雨巷》中出现的“姑娘”──她既具有丁香的美丽姿态和颜色,又具有丁香的高洁和芬芳,还具有(古代诗人赋予)丁香的忧愁与哀怨的特点。对于写了这首美丽的小诗的作者戴望舒,你知道多少关于他的信息呢?

  戴望舒
  戴望舒(1905年11月15日-1950年2月28日),名承,字朝安,小名海山,浙江杭县(今杭州市余杭区)人。后曾用笔名梦鸥、梦鸥生、信芳、江思等。中国现代派象征主义诗人,翻译家。
  他先后在鸳鸯蝴蝶派的刊物上发表过三篇小说:《债》,《卖艺童子》和《母爱》,曾经和杜衡、张天翼和施蛰存等人成立了一个名谓“兰社”的文学小团体,创办了《兰友》旬刊。
  作品
  表作有《雨巷》,《我的记忆》 《望舒草《望舒诗稿》《灾难的岁月》《戴望舒诗选》《小说戏曲论集》《戴望舒诗全编》1989年 编辑本段翻译书目 《少女之誓》 《鹅妈妈的故事》《意大利的恋爱故事》与赵景深、黎锦明合译 《天女玉丽》   《爱经》《屋卡珊和尼各莱特》《唯物史观的文学论》等等
  雨巷读后感一
  丁香是古典诗词里常见的意象。丁香花常见白色、紫色两种,外形单薄细弱,往往用来代表孤高、美丽和忧愁。诗人将这种美赋予姑娘,“丁香一样的姑娘”,姑 娘即丁香,丁香即姑娘。丁香可以象征诗人心中的理想,这种理想是高洁、美丽的。但这种理想即如丁香或姑娘一样,稍纵即逝,不可把握,给人暂时的安慰,留下 的却是永久的怀恋和无限的惆怅。
  看过一首诗,大意是这样的:以前我们狼狈为奸,狼还在,狈没了。以前我们衣冠禽兽,衣冠还在,禽兽没了。以前我们酒肉朋友,酒肉还在,朋友没了。以前我们寻欢作乐,我们还在,欢乐没了。
  据说狼和狈是一类动物。狼的前腿长,后腿短;狈则相反,前腿短,后腿长。狈每次出去都必须依靠狼,把它的前腿搭在狼的后腿上才能行动,否则就会寸步难 行。有一次,狼和狈走到一个人家的羊圈外面,虽然里面有许多只羊,但是羊圈既高又坚固,于是它们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让狼骑在狈的脖子上,再由狈用两条长的 后腿直立起来,把狼驮得很高,然后,狼就用它两条长长的前脚,攀住羊圈,把羊叼走。
  同样是撑着一把伞,一样的独自彷徨在这悠长的雨巷。可任凭你从黎明走到黄昏,把小巷走穿,把巷子踏平,那丁香花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也未能出现。也许,她被永久地停驻在了戴望舒的雨巷,那是一个只属于戴望舒的女人,那朵美丽芬芳的丁香花只为他一个开放。
  谁都可以,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就象是人都可以华裳锦衣一样,却不一定能穿出神韵和气质来。满街清一色的低胸低腰装,可不是谁都能穿出性感与火辣的,其间不乏飞机场与水桶的败笔。
  谁也都希望逢着,那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可惜的是,如今的丁香不是在宝马里哭泣,就是在深闺中怒放,香了别人,苦了良心。纵使我们天天游荡在雨巷,也只能逢着些个的庸花俗草。
  狈不在了,狼还要继续活下去。无以为奸,与狐狸共舞,裹腹怡情两相宜。
  只要雨巷还在,就会有撑着油纸伞的过客。丁香般的姑娘没了,总会有茉莉、桅子花般的姑娘,与你一样撑着油纸伞从雨巷走过。你可以不是戴望舒,她也可以不是丁香花样的姑娘,但故事,相信会一样的凄美、缠绵。
  雨巷读后感二
  这是一个富于浓重的象征色彩的抒情意境。在这里,诗人把当时的黑暗而沉闷的社会现实暗喻为悠长狭窄而寂寥的“雨巷”。这里没有声音,没有欢乐,没有阳 光。而诗人自己,就是这样的雨巷中彳亍彷徨的孤独者。他在孤寂中怀着一个美好希望。希望有一种美好的理想出现在自己面前。
  丁香花开在仲 春时节,花色或白或紫,给人柔弱、娇美而又纯洁、庄重的感觉。丁香花娇美却易凋谢,中国古代的诗人们对着丁香往往伤春,说丁香是引愁之物。中国古代的诗歌 中有不少吟咏丁香的名句,如:“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南唐李璨《浣溪纱》词);“丁香体柔弱,乱结枝犹坠”;“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 自愁”等等。由于中国古代诗人们的反复吟咏和广泛传唱,在文人心中,丁香逐渐成为美丽、高洁、柔弱、愁怨之类性质的象征。丁香一样的姑娘,是做着脆弱的梦 的姑娘,她的愁怨自然少不了。
  在长久的期待中,姑娘终于来了,在雨中哀怨,“她静默地走近”,然而又终于失望了,“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 光”,终于从身边飘过去,二人间的距离又重新拉开。这两位彷徨者都得了同一种抑郁病,因而同病相怜。然而,正因为病症相同,不可能互相拯救,只得分手。他 们是在彷徨,更是在彷徨中继续追求。其实戴望舒诗中的姑娘形象就是他的理想的化身。他彷徨求索,就是为了寻找姑娘

戴望舒简介篇(二):雨巷愁侣


  在戴望舒的笔下,丁香般的姑娘成了许多人心里魂牵梦绕的人,而在戴望舒的生活中好像也存在这样一位“丁香”般的胡娘。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雨巷愁侣。希望能够帮到大家。
  雨巷愁侣
  1935年5月的一天,在穆家宽敞的客厅里。18岁的穆丽娟第一次认识戴望舒。彼时,他正和自己的哥哥穆时英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新文学。早就听哥哥说起过他和他的诗。也早就把他那首《雨巷》背得烂熟于心。可当面对眼前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时,她还是羞涩地低下了头。正是那不胜娇羞的惊鸿一瞥,秀美典雅的穆丽娟一下子打动了戴望舒。看着她款款消失在客厅的尽头,戴望舒的目光迟迟难以收回,她,不就是他梦里寻找千百度的丁香女子吗?
  那一幕也被好友穆时英看在眼里。其实,他早就有意介绍戴望舒与妹妹相识的。一为赏识他的才学。二来也因为那段时间,戴望舒正为另一个叫施绛年的女子痛心不已。施绛年是戴望舒的初恋女友。俩人已相恋八年。八年后,她却抛却旧情移情别恋。为此,戴望舒始终开心不起来。穆丽娟的出现却让他的内心又掀起了狂涛巨浪,他渴望与那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并结连理。此后,穆家客厅里便常常出现戴望舒的身影,而在戴望舒的住处,人们也常见娇小的穆丽娟在伏案抄写稿件。一来二去,他们的爱情瓜熟蒂落。
  1936年初夏,在上海四川路新亚饭店,戴望舒和穆丽娟的婚礼隆重举行。身着洁白婚纱的穆丽娟依偎在西装革履的戴望舒身边,接受着众亲戚好友的祝福。那一刻,相信再甜蜜的语言都无法描绘出二人心中的幸福。婚后的岁月,是甜蜜的。每逢周末,戴望舒都会带着穆丽娟到新亚茶社去,与他的那些文朋好友谈天说地。那一段时间,戴望舒渐入创作佳境,创作出一大批脍炙人口的作品。
  这样的幸福岁月并不长久,很快就被烽烟战火弥漫。随着日军全面侵华战争的深入。一度繁华的大上海沦为一座孤岛,越来越多的文化人士举家迁往香港。戴望舒也是他们中的一位。1940年,他携家人到香港避难。在那里,他千方百计安下了另一个家,原本打算把家人安顿好后就回内地继续宣传抗战的。不料就在他决定离开之时。一份诚挚的邀请函却把他留了下来。是《星岛日报》的副刊主编的职位。在那里戴望舒可以尽情发挥他的才干,还可以借机扩大他的抗日宣传。戴望舒放弃了回内地的打算,穆丽娟也陪着他留下来。在香港薄扶林道边那幢漂亮的二层小楼里,她和他度过了最后一段还算幸福的时光。闲来无事,二人在院子里开辟了一块小小的菜园,点瓜种豆。周末请朋友们到家里喝茶聊天共进晚餐。外人的眼里,他们仍旧是琴瑟合鸣幸福的一对。可谁料平静的湖面下,早已是暗流潜涌。
  随着俩人在一起生活时间的不断增加,曾经不成问题的一些问题一个一个跳出来,年龄的差距,性格的差距。阅历的差距……戴望舒的工作做得如火如荼,他没有时间来考虑这些问题。他的眼里,穆丽娟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他爱着她养着她就足够。天天躲在家里的穆丽娟却不再这么想。丈夫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工作只有书,她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更让她无法接受的一件事就是,那个叫施绛年的女子似乎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丈夫的生命。在由丈夫作词的《初恋女》那首歌里,他这样写道:你牵引我到一个梦中,我却在另一个梦中忘记你。她固执地以为那就是他的心声。争吵由此而起,相互怄气也就成了家常便饭。彼时的戴望舒只当是穆丽娟在耍小孩子脾气,根本不把那些放在心里。吵完,依旧忙碌地投身到工作中去。他不知道,年轻的穆丽娟却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吵猜疑中对他们的感情失去了信心。
  穆丽娟寄出那封要求离婚的书信,是在1940年的年底。那一年,他们生活中发生的两件大事终于让那段曾让人羡慕的感情走到尽头。1940年6月,穆丽娟的哥哥在上海被刺身亡。由于政见的不同,戴望舒把那一消息隐瞒了没有告诉穆丽娟。那年冬天,穆丽娟的母亲有病去世。戴望舒再次扣下了报丧的电报。直到穆丽娟从好友那里得知这一噩耗。一气之下,穆丽娟收拾行装,回了上海。她终是没有见着母亲最后一面。却在母亲去世后不久,将一封决绝的离婚书寄给了远在香港的戴望舒。直到那时,戴望舒才大梦方醒。他欲拼死保住自己那段婚姻。就在穆丽娟的信到达后不久,另一封从香港寄来的绝命书也飘然落到穆丽娟的桌上:我不会选择离婚,我的死。对你来说,同样是一种解放。戴望舒的选择终究没有挽回穆丽娟的心,她说她不会放下自己的坚持。绝望之中,已过中年的戴望舒吞下一瓶毒药。幸运的是,最终被朋友救起。
  一段世人眼里的美满婚姻,在走过了短短的五个年头后,最终走向解体。1943年1月,他们二人正式离婚。此后,各自寻找了各自的另一半,戴望舒于1950年病逝于香港,穆丽娟则在上海一僻静的弄堂里静静地打发着余下的岁月。
  “撑着油纸伞/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诗人遇着了那位丁香一样的姑娘,幸福却也如他诗中所描述的那样缥缈,转瞬即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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