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西木有栀]山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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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山栀:山栀花的散文

　　从前，我不知道栀子花到底长什么样子，后来才知道，这所谓的“栀子花”者，原来就是我们东阳方言中的“山季花。”它的别名还有很多，诸如“黄栀子”、“越桃”、“水横枝”等等。鲁迅的文章中就曾经谈到，“放在瓶子水里的一段水横枝，青葱得可爱。”起先，我还百思不得其解，这所谓的“水横枝，”到底是一种什么植物或者说是“花卉”呢？现在才知道，原来就是所谓的“山栀花。”
　　山栀花在我们这个地方非常常见，一般的小山坡，坟茔，都有生长。与映山红的花朵截然不同，映山红的花朵红似火。山栀花的花朵则是白色的，用洁白无瑕来形容，几乎一点也不为过。山栀花的果实成熟以后，就像是一个一个“迷你”型的小花瓶，还没有一个小孩子的小拇指大。果实的上面长满了细细的尖刺，小时候，我们都叫它为“堂袋刺蓬。”还曾经无数次与小伙伴们一起采摘了山栀花的果实，然后，放到一个洗干净了的墨水瓶子里面“酿酒”——小孩子的游戏而已。在墨水瓶子里面放入山栀花的果实，然后加水，再将盖子盖上，然后，将瓶子埋在地里，过个十天半月，再挖出来，打开盖子，就有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弥漫开来。拿出来以后，倒入杯子里慢慢品尝，还真有一股淡淡的酸酸甜甜的味道。
　　据资料记载，山栀花的果实能入药，有清热、泻火、凉血、化痰止咳等功效。在我的孩提，我们这里的人们并不习惯采摘山栀花花朵拿了炒菜吃。这些年，人们采摘山栀花的花瓣炒菜吃，已经习以为常。采摘山栀花的花朵，一般是在春夏之交。一进入农历的四五月份，山栀花就会上市。每逢集市，镇上的街道就常常有叫卖山栀花的小贩的身影来回穿梭。这些小贩并不见得是真正的摊贩，绝大多数都是一些乡下农妇，在栀子花开的季节，临时客串几回小贩的角色，将从山上采摘下来的山栀花，用开水浸泡以后，拿到市场上出售。一斤十元二十元，籍以贴补家用。因为，这种花瓣是曾经浸了水的，很重。你购买一斤，恐怕也未必够一家三口或者一家四口吃一顿的。
　　拙荆曾经告诉我说，山栀花可以治疗白带过多等妇科病，我不以为然，暗忖：
　　“未必吧？”
　　拙荆也曾经几次从市场上购买回浸泡了水以后的山栀花，用这个东西炒猪肉吃，味道确实很好。只有一点点苦涩味。偶尔用它佐餐，改善改善口味，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最后用何炅的《栀子花开》结束本文：
　　“栀子花开呀开，栀子花开呀开……”
　　用栀子花象征青春年少，倒也是非常贴切的。因为，栀子花确确实实是淡雅的，纯洁的，甚至于还有那么一点点青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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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山栀:韩愈：山石

　　《山石》是唐代文学家韩愈的诗作，被选入《唐诗三百首》。诗题为“山石”，但并非咏山石，而是一篇诗体的山水游记。
　　山石
　　山石荦确行径微，黄昏到寺蝙蝠飞。
　　升堂坐阶新雨足，芭蕉叶大栀子肥。
　　僧言古壁佛画好，以火来照所见稀。
　　铺床拂席置羹饭，疏粝亦足饱我饥。
　　夜深静卧百虫绝，清月出岭光入扉。
　　天明独去无道路，出入高下穷烟霏。
　　山红涧碧纷烂漫，时见松枥皆十围。
　　当流赤足踏涧石，水声激激风吹衣。
　　人生如此自可乐，岂必局束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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