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青卖诗]乌青的诗

来源:散文诗歌 时间:2018-08-06 15:00:02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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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乌青的诗]乌青的诗四首赏析

  乌青(1978-),出生于浙江玉环,先锋诗人。
  1.
  小区里
  有一个老人最近死了
  也许是前天
  也许是大前天
  其他的老人
  和往常一样
  2.
  我呆在房间里
  坐在沙发上
  背对着门
  有一个人如果
  进入小区
  走到最里边那幢
  走到6楼
  敲响右边的门
  开门的就是我
  3.
  楼下的老人们
  和往常一样
  在院子里打麻将
  如果你穿过他们
  走到6楼
  敲响右边的门
  我就会从沙发上站起来
  为你开门
  如果你是一个警察
  并且向我出示搜查证
  我不会不高兴
  搜吧搜吧
  4.
  吃饭的时候
  我还是和往常一样
  穿过院子里打麻将的老人
  去小区门口
  买一盒三丁炒饭
  带回房间
  坐在沙发上吃
  记得有一天
  卖炒饭的老板突然问我
  你要搬家吗
  我说不
  三丁炒饭里
  有莴笋丁、火腿丁和香肠丁

(2) [乌青的诗]“乌青体”让李白情何以堪


  要想成为诗人,没有一定的语言文字功底恐怕是不行的,就那么几句话,要表达的意思又那么丰富,每个字都不是多余的,你几乎没有可能用唠家常的方式把它写下来,所以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人不少,可是能写成诗、出口成章的人少之又少。
  不过有时候也不是太难,有一条捷径,那就是把标准给降下来,比如以前曾红极一时的“梨花体”,现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乌青体”。先锋诗人乌青独特的诗歌风格,最近再次走红网络。“乌青体”的标准模式是这样的:我挑水果,就挑那些看上去舒服的,苹果要像苹果,梨要像梨。然后呢,就没有然后了,让你感觉千言万语还在心中,憋得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
  大概我们都要感谢乌青同学,让我们每个人都看到了成为诗人的曙光。
  李白他老人家写了那么多诗才得了个诗仙的称号,而且好诗可遇不可求,李白官场失意,情场又不怎么得意,潇洒人生外加游山玩水,才得了那么多好诗。我们只需要跟大妈大婶聊聊天唠唠嗑记录下来,断成一截截的,一天下来没有千首也有百首。
  诗是很个人化的东西,同一首诗,有人说好有人吐槽;有人说跟经典一比,一文不值,有人就认为这是对诗歌形式的创新,为什么要字字斟酌?直抒胸臆就行。以前的山东军阀张宗昌就是这么干的,他写的《闪电》:忽见天上一火镰,疑是玉皇要抽烟;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镰”;还有“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就属于这种类型的。你不能说牡丹千重万瓣,那才是花,桂花米粒大小就不是花。
  不否认,这样的诗歌迎合了一部分人对诗歌改革的需求,文学要走下神坛,诗歌也一样,诗歌不能成为一部分人的专利,成为他们卖弄文字和风骚的工具。谁都应该有歌咏的权利,不管是“梨花体”还是“乌青体”,对社会最大的贡献恐怕就是让诗平民化了,变贵族的为平民的。
  从这个意义上说,“乌青体”存在有其合理性也有其价值。但是不是仅限于此,应该把评判的权力留给时间,那么若干年后,大家是否还能记得曾经有个“乌青体”,是否还记得他写了些什么呢?据说历史上最能写的人不是李白而是乾隆,他老人家一生写诗数万首,顶一部《全唐诗》了,若结集出版能出好几个大部头,可是没有一首能被人记住的,其产量之高与质量之低几乎不成比例,也算是另一个纪录吧。其实大家都知道,为什么昙花只有一现,而有些东西,岁月不能改其容颜。有些诗成于千年以前,但现在读来依然津津有味,常有新意,因为它们把语言文字和情感的美演绎到了极致。
  不能神化诗歌,但也别把诗歌庸俗化了。大家都能吟诗作对,自然是好事,可对诗来说未必是好事。你得承认,有些活不是普通人干得了的,要不然大师们都得去吃闲饭。
  有一种开心叫穷开心,有些快乐来源于无知,我只是很不理解那些叫好的人,这么多年的唐诗宋词背下来,纵然不会吟诗作对也该知个好歹了,除非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乌青体”的出现对我们这样一个语言文字大国来说是一种悲哀。从诗经开始,我们的文学语言还没沦落到这般浅白的地步。数千年的积淀已经给诗歌筑起了足够高的门槛,如果我们不能保持对这些经典足够的尊重,至少也该对自己的能力表现出清醒的认识,难不成还真想来一个“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至于什么创新、先锋,过不了时间这一关,都是白搭。

(3) [乌青的诗]“废话体”诗歌走红 谁还当真记得诗歌


  “废话体”,即“乌青体”。继诗人赵丽华“梨花体”走红后,“乌青体”也迅速走红。近日,因网友的一则微博,先锋诗人乌青不幸“中枪”,再度因其独特的诗歌风格引来网民的一片议论之声。
  网友把乌青的诗歌称为“废话体”,请看------
  《对白云的赞美》: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
  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极其白/贼白
  简直白死了
  啊——
  《假如你真的要给我钱》:
  我的银行账号如下:招商银行/
  6225××××74/
  郑功宇
  建设银行
  4367××××13
  郑功宇/工商银行
  6222××××30/
  郑功宇/……
  《一种梨》
  我吃了一种梨
  然后在超市里看到这种梨
  我看见它就想说
  这种梨很好吃
  过了几天
  超市里的这种梨打折了
  我又看见它,我想说
  这种梨很便宜
  《怎么办》
  我打电话,给张建华
  接电话的是
  他母亲
  我问:张建华在吗
  他母亲说,在、在大便
  我说,在大便啊
  他母亲说是的
  我对张建华的母亲说
  那怎么办呢?
  《上网9年》
  1998年,上网不知道干嘛
  1999年,跑聊天室
  2000年,做主页
  2001年,做网站
  2002年,搞多媒体
  2003年,瞎玩
  2004年,沟通
  2005年,下电影
  2006年,上网不知道干嘛
  “废话体”诗歌走红 谁还当真记得诗歌
  近日,先锋派诗人乌青走红,因其诗以极度白话像自言自语又像唠家常的口吻写成,被网友赐名“废话体”,并调侃,“读他的诗还不如打开电视看广告”。也有专业人士表示,乌同学坚持改变人们对既定诗歌的界定,称其诗歌是“娱乐派”。
  这是一个诡异的悖论:一切与诗歌有关的新闻,其实都与诗歌无甚关联。对乌青诗的臧否,已不在公共关注的范畴,戏仿的目的就是消遣与解构。
  真热的不是诗歌意义上的诗歌。理想与浪漫,诗性与情怀,不是在橱窗被商业化展览,就是在故纸堆里无从寻找。我们记得诗歌的模样,无外乎两种:一是像所有 开发商一样,在与“海景”等诉求相关的建筑单元的广告语上,刻上“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二是在“杜甫很忙”的涂鸦狂热中,顺带着想起杜甫已经活过了 1300年。只有消费与解构,从无创造与建构。
  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写诗,正如不是每个人都注定会“仰望星空”一样。但对于一个时代、一 个社会而言,绝对理性之下,骨子里没有一丝半点诗性情怀,恐怕迟早会“诸事不顺”。在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奖原则中,“理想主义”是最为明确的标杆。诺奖的理 想主义倾向,见诸于文学、发明与发现,体现的是对人类矛盾冲突的前瞻与隐忧。
  观之我们的时代,很多看似是体制机制症结的顽疾,哪个不 与“理想主义幻灭”息息相关?大品牌的大疯狂,小摊贩的小伎俩,馒头里的染色剂、奶粉里的三聚氰胺、官场上的酒瘾与权欲、学术界的各种不端……看起来是标 准的问题,然而,制度也好、标准也罢,永远是有缺憾的,关键是执行的人。没有理想与情怀的人,再完美的制度,也规制不出光芒四射的悲悯与温情。
  “诗歌是热爱生活的证据”。信仰稀缺,则诗人没落;理想贬值,则物欲横流。一切偶像不过是虚幻的想象,真实的是我们对现存的态度。诗歌不是灵丹妙药,也未必能拯救什么,但于一个浮躁而速朽的年代来说,起码可以平和内心的乖戾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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