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歌词意思]人质歌词

来源:散文诗歌 时间:2018-08-01 19:00:03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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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歌词篇1:人质歌词 - 信

  人质 - 信 (Live)
  (我是歌手第四季 第二期)
  作词:冷玩妹
  作曲:黄韵仁
  编曲:黄雨勋
  原唱:张惠妹
  制作人:陈磊
  我和你啊
  存在一种危险关系
  彼此挟持
  这另一部分的自已
  本以为 这完整了爱的定义
  那就乖乖的守护着你
  相爱变成
  猜忌怀疑的烂游戏
  规则是要
  憋着呼吸越靠越近
  但你的温柔 是我唯一沉溺
  你是爱我的 就不怕有缝隙
  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
  让一切归零 在这声巨响
  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
  我不挣扎 反正我也 没差
  相爱变成
  猜忌怀疑的烂游戏
  规则是要
  憋着呼吸越靠越近
  但你的温柔 是我唯一沉溺
  你是爱我的 就不怕有缝隙
  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
  让一切归零 在这声巨响
  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
  我不挣扎 反正我也 没差
  在我心上 用力的开一枪
  人质 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相爱的纯粹落得如此下场
  你满意吗
  我们都别说谎

人质歌词篇2:李宇春西门少年歌词

  西门少年 - 李宇春
  词:李宇春
  曲:李宇春
  编曲:张亚东
  制作人:张亚东
  那就从这座城市的西门开始
  有一条街沿少年们曾奔跑摔流血不止
  红色大门外杂乱无序的野草种子
  是我耳濡目染到最原始坚韧的性子
  未能经历时间洗礼的骄傲之子
  还远远读不懂青春不死那一首诗
  灰头土脸狂奔永不知疲惫的日子
  妈和爸狠狠赏过屁股上几棍子
  穿着破球鞋的人就这样渐渐长大
  年轻心脏的梦在不知不觉中发了芽
  扬帆远航乘风破浪要去惊讶天下
  生命的意义就是要纵情燃烧不怕留疤
  日月问少年能够不羁多少个四季
  少年说一定率性而行无所畏惧
  不管路上遇到妖魔鬼怪还是腥风血雨
  靠自己的拳头向着阳光生长坚定不移
  野火烧不尽我们的野生野长
  野火烧不尽我们的野生野长
  野火烧不尽我们的野生野长
  野火烧不尽我们的野生野长
  清脆的酒瓶碰击声就在昨日
  八月的暴雨之后横空出世
  盛夏的野草疯狂侵略之势不可阻止
  混杂的汗水味每个人都屏息咬紧牙齿
  我听到不同颜色的人在呐喊我的名字
  不管那个声音是捍卫还是讽刺
  我都只想说一句不好意思
  因为我从来就不循规蹈矩服从压制的模子
  后来我渐渐离开了这座城市
  像更多心怀抱负的少年一样奋力展翅
  天大地大的精彩和危险才真正略知
  天花乱坠的诱惑和匿名口水满地充斥
  他们企图让我沦为被现实裹挟的人质
  我梗着脖子摇头低声说了个不字
  就算遍体鳞伤也要孤注一掷握紧旗帜
  戴上皇冠披上荆棘才是时代的样子
  野火烧不尽我们的野生野长
  野火烧不尽我们的野生野长
  野火烧不尽我们的野生野长
  野火烧不尽我们的野生野长
  我知道攀登高峰的崎岖变得越来越难走了
  好多曾经一起追风的热血少年都朽了
  力不从心的时候说真的也想过放弃吧
  独自一人的坚持毕竟举步维艰啊
  这些都是你也有过的想法吧
  但我知道你绝不可能妥协吧
  虽然不同样子不同身世但追梦的初心一致
  我就是你心底绝不跪地求饶的倔强分子
  我已准备好踏上下一段新的征程
  我会不懈战斗直至生命最后一程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或者喝彩声
  独奏震耳欲聋的英雄交响永远精神
  我要如最初的那个西门少年
  不畏流血不惧流言不停奋力奔跑下去
  我要如最初的那个西门少年
  不畏流血不惧流言不停奋力奔跑下去
  野火烧不尽我们的野生野长
  野火烧不尽我们的野生野长
  野火烧不尽我们的野生野长
  野火烧不尽我们的野生野长
  我要如最初的那个西门少年
  不畏流血不惧流言不停奋力奔跑下去
  我要如最初的那个西门少年
  不畏流血不惧流言不停奋力奔跑下去

人质歌词篇3:余秋雨《庙宇》原文及读后感


【余秋雨《庙宇》原文】

  自幼能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当然不懂其义,完全是从乡间老妪们的口中听熟的。
  柴门之内,她们虔诚端坐,执佛珠一串,朗声念完《心经》一遍,即用手指拨过佛珠一颗。长长一串佛珠,全都拨完了,才拿起一枚桃木小梗,蘸一蘸朱砂,在黄纸关牒上点上一点。黄纸关牒上印着佛像,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圈,要用朱砂点遍这些小圈,真不知需多少时日。夏日午间,蝉声如潮,老太太们念佛的声音渐渐含糊,脑袋耷拉下来,猛然惊醒,深觉罪过,于是重新抖擞,再发朗声。冬日雪朝,四野坚冰,佛珠在冻僵的手指间抖动,衣履又是单薄,只得吐出大声佛号,呵出口中热气,暖暖手指。
  年轻的媳妇正在隔壁纺纱、做饭。婆婆是过来人,从纺车的呜呜声中可以辨出纺纱的进度,从灶火的呼呼声中可推知用柴的费俭。念佛声突然中断,一声咳嗽,以作儆示,媳妇立即领悟,于是,念佛声重又平和。媳妇偶尔走过门边,看一眼婆婆。只等儿子长大成家,有了媳妇,自己也就离了纺车、灶台,拿起佛珠。
  不知几个月后,庙中有一节典,四村妇人,皆背黄袋,衣衫干净,向庙中赶去。庙中沸沸扬扬,佛号如雷,香烟如雾。庄严佛像下,缁衣和尚手敲木鱼,巍然端然。这儿是人的山,人的海,一人之于众人,如雨入湖,如枝在林,全然失却了自身。左顾右盼,便生信赖,便知皈依。两膝发软,跪向那布包的蒲团。
  邻家有一帮会中人,一日缺钱,闯入我家,抱我而走,充作人质,以便逼索。家人哀求追赶,无济于事。村间一二叔伯大声呼叫,只换得他大步逃奔。他抱我躲进了庙会的人群,挤挤挨挨,东张西望。
  他从未进过庙宇,从未见过如此拥挤的人群。他的步子不得不放慢,渐渐端详起四周的奇景。佛号浩荡而悠扬,调节着他的鼻息,众人低眉垂目,懈弛了他的对抗。他怀抱我的手势开始变得舒适,宛若一个携婴朝拜的信士。当他挤出庙门,就像成了另一个人,笑咧咧的,走进我家,把我轻轻放回摇篮,扬长而去。我的嘴里,衔着一支土制棒糖。
  他再也没有回来。听人说,就在几天之后,他在路上,被先前的仇人砸死。

  我家近处的庙宇很小,只有两个和尚,一胖一瘦,还有一个年老的庙祝。瘦和尚是住持,严峻冷漠;胖和尚是云游僧人,落脚于此,脸面颇为活络。
  两个和尚坐在一起念经,由瘦和尚敲木鱼,的的笃笃,呜呜唉唉。孩子们去了,围着他们嘻闹,瘦和尚把眉头紧蹙,胖和尚则瞟眼过来,牵牵嘴角,算是给孩子们打了招呼。孩子们追逐到殿前院子里了,胖和尚就会缓缓起身,穿过院子走向茅房,回来时在青石水斗里净净手,用宽袖擦干,在孩子们面前蹲下身来,摸摸他们的头发和脸蛋,然后把手伸进深深的口袋,取出几枚供果,塞在那些小手里。耽搁时间一长,瘦和尚的木鱼声就会变响,胖和尚随即起身,走回经座。
  他们不念经的时候,孩子们敢到胖和尚的禅房里去。胖和尚满脸笑容,躬身相迎,问孩子们的名字,然后拿起毛笔,握住软软的小手掌,把各人的名字一一写上。他的字写得极好,比学校的女老师写的好多了。不忍心洗掉,照着它,一遍遍临摹。第二天写字课,老师看见黑糊糊的手掌,笑了:“怎么把手都涂脏了?”还没说完,竟一步上前,紧紧握住,急问:“谁写的,这么好?”她知道,这些村庄,几乎没有识字的人。说是和尚,老师像被烫着了一般,连忙放手,转身走开。
  放了学,少不了告诉胖和尚,老师称赞了他的字。胖和尚[口堂]声一笑,说:“我们住持写得才好!”随即领孩子到后院,指了指菜园南端的一堵粉墙。那里,满墙都是乌亮活灵的字,比字帖上的还好。深深嗬了一声,小步走去,依偎着粉墙仰望。难怪瘦和尚一脸端庄。
  一天,两个和尚仍在念经,孩子们唱起了老师新教的一首歌,像与和尚比赛。歌词是: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和尚们念完一段经,站起身来。走向孩子们的,不是胖和尚而是瘦和尚。孩子们惊恐地要逃开,瘦和尚说:“等一等,你们刚才唱的是什么?”孩子们嗫嚅地复述了一遍,瘦和尚说:“来,到我的禅房里来。”
  瘦和尚的禅房在楼上,孩子们从来没有上去过,心跳得厉害。这个禅房太整洁了,油亮的藏经箱成排壁立,地板油漆过,一尘不染。瘦和尚走到桌边举笔展纸,说:“你们再念一遍。”孩子们边念,他边写,写完自个儿咿唔一阵,点头说:“写得好。是你们老师写的?”他打开桌上的锡罐,取出一把供果,分给孩子们。比胖和尚平日分的,多得多了。
  第二天当然又去转告老师,说和尚称赞她的歌写得好。老师立即脸红,说:“我怎么写得出来?那是李叔同写的。”几天之后,瘦和尚又用毛笔在纸上写下三个字:李叔同。
  学校离小庙不远,只隔着一条大路,但和尚和老师从来没有见过面。终于有一天,老师正在小小的操场上与孩子们玩,突然停住,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墙外。那里是一个倾倒学校垃圾的瓦砾堆,瘦和尚正在弯腰拣着废纸。拣了一大堆,用长长的衣服兜着,走到庙门边,抖进墙上一个洞口,点火焚烧。洞口上有四个暗暗的字迹:敬惜字纸。
  孩子们疑惑地仰脸看老师,老师也在发呆。
  又有一次,轮到和尚们发呆了。两个和尚在路边看到一头羊被石头一绊,差点跌进水池。他们惜生护生,立即牵起羊颈上的绳子,栓在路旁一棵小树上。当时,大路旁已种下两排小树,直伸远方。两位和尚笑眯眯地正待走开,从校门里急急地奔出我们的老师,胸脯起伏着,气喘吁吁地解开栓在树上的绳子,对孩子们说:“羊要把小树挣断的,快把羊送还给主人!”平下气息后她又说:“等你们毕业,这树就遮成了林荫道。那时正是大热天,你们阴阴凉凉地走到县城去考中学。”
  两位和尚在几步之外,呆呆站着。他们万没想到,学校老师竟是如此一位丽人。不敢正视,直耳听着,眼睛只盯着孩子们看。他们惜生护生,好像并不包括植物,而老师起伏的胸脯中,却藏着一个绿色的天地。
  夜间,整个乡村一片漆黑,只有小庙禅房的灯和老师宿舍的灯还亮着,遥遥相对。禅房里点的是蜡烛头,老师点的是玻璃罩煤油灯。村里老人说,他们都在“做课”。
  孩子们每夜都抓蟋蟀,连乱坟岗子也不怕。这里已是村边,村外是无边无际的荒原。于是,两道灯光,宛如黑海渔火。

  吾乡东去6里许,有一座辉煌大庙,名曰金仙寺。寺门面对宽阔的白洋湖。寺庙前半部在平地上,后半部则沿山而上,路人只见其黄墙耸天,延绵无际,不知其大几何。进得寺门,立即自觉矮小,连跨过一条门坎也得使劲搬腿。谁也走不完它的殿阁和曲廊,数不尽它的佛像与石阶。曾扒窗偷看过它的一个厨房,其锅之大,几若圆池。老人说,兴盛之时,此寺和尚上千,一睹此锅,大体可信。记得此寺一个院落,有洒金木雕的全本西游记连环故事,刻工之精,无与伦比。乡间儿童,隔些时日便蹑脚进去,低声指认,悄声争辩,读完了一部浪漫巨著。也读完了一门雕刻美学。
  金仙寺东侧,便是小镇鸣鹤场。走完狭长的街道,再走完一道长堤,又有一座小庙,土名石湫头。该地石湫处处,故而得名。石湫头小庙只是通向一座比金仙寺更为宏大的庙宇的起点。由它向南,翻过五座山头,即见远近闻名的五磊寺。
  在乡人心中,金仙寺和五磊寺,无异于神秘天国。那里也该有住持或首领吧,他们会是何等样的超迈人物?如此浩大的排场,开支来自何处?这些问题,连小庙里的两位胖瘦和尚也完全不知。一天又一天,只听山那边传来的晨钟暮鼓,堂皇而又沉着。
  大概是从30年代起始罢,两寺渐渐有了新的动向。山薯出土季节,常见田埂阡陌间,有两寺和尚挑担来往。他们把山薯送给有过施舍的人家,说是答谢,实则提醒,请施主赶紧再结善缘。看着汗渍涔涔的和尚,看着沾满黄泥的山薯,乡人们终于知道,两寺的财脉已经枯竭。黄泥山薯确是佳品,浓甜嫩脆,比平地红薯好得远了。
  年长之后翻阅史料,看到一段记载惊了一跳。我离开座位,伫立南窗遥望家乡。岂能想到,和尚们挑着山薯走出庙门,五磊寺里住着的,竟然正是--写歌词的李叔同!
  李叔同,留学日本首演《茶花女》,揭开中国话剧史。又以音乐绘画,刷新故国视听。英姿翩翩,文采风流,从者如云,才名四播。现代中国文化,正待从他脚下走出婉约清丽一途。突然晴天霹雳,一代俊彦转眼变为苦行佛陀。娇妻幼子,弃之不见,琴弦俱断,彩色尽倾,只换得芒鞋破钵、黄卷青灯。李叔同失落了,飘然走出一位弘一法师,千古佛门又一传人。
  我们唱着他的歌,与和尚比赛,而他自己却成了和尚。
  他在挣脱,他在躲避。他已耗散多时,突然间不耐烦嚣。他不再苦恼于艺术与功利的重重抵牾,纵身一跃,去冥求性灵的完好。
  松涛阵阵,山雨淋淋,这里已没有一个现代的颤音。法师自杭州出家,历十余年,由净土而皈南山律宗,在五磊寺受菩萨戒,发愿弘扬律宗,创建道场。
  五磊寺住持栖莲,金仙寺住持亦幻积极响应。一所“南山律学院”正酝酿建起。法师只提倡议,不管实务。两寺住持,只得到上海募钱。上海名士得知法师倡议,慨然解囊,两寺住持随即办置化缘簿,请法师写序。
  法师一见簿册,突然大怒,严责两寺住持“藉名敛财”。但无财何从建院?法师也是进退维谷。重去招惹早已诀别了的世界,是他所忌讳。于是律学院停办,法师不久也云游别处,留下尴尬的庙宇两座。
  或许可说,法师出家,是新文化在中国的尴尬;法师发怒,是佛教在新时代的尴尬。我由此想到小庙与学校间相对的灯光。两道灯光间,法师的袈裟如云如雾,飘荡隐约。

  金仙寺旁,土木工程正忙。和尚们念经完毕,或挑山薯回来,成群结队傻傻地观看。
  那是一位叫吴锦堂的华侨在重建家乡。吴氏不知何许人也,据传,乃近乡一普通农孩,长大流落上海,被雇于一家日本餐厅,如此这般,到了日本,竟日渐发达,成高官巨贾。然后倾其资产,投于桑梓。金仙寺面临的白洋湖,由他筑岸建堤,光洁坚致,气势恢宏。沿湖民房,悉数重造,皆若层层别墅。由东到西,长几里许,竟成了一个世外桃源。更为甚者,还在北面东山头,耗巨资兴建一所学校,曰锦堂师范。占地之大,建房之多,令乡间财神咋舌。不久他便去世,金仙寺西侧,筑豪华墓道,成一名胜,供人凭吊。
  墓体为白石,正如湖岸为白石,长堤为白石,荡荡展开,白得晃眼。圈圈白光围住了金仙寺,金仙寺依旧黄墙高耸,藤葛缠绕,暮鸦回翔。
  和尚们洗涤打水,也享用着平臻臻的洋灰河埠。葛麻芒鞋,踏在上面,总觉得过于挺滑,不大自在。不知弘一法师可曾在这条长堤上漫步,估量他不会喜欢。他逃避着现代,而现代却莽莽撞撞,闯到了庙门跟前。
  天长日久,无人修葺,吴锦堂的种种建筑,也渐渐污损,与四周萧索的村落悄悄扯平。唯有你到浙江的所所中学,遇到几名老教师,一问之下,常答曰出身锦堂师范。我在京沪两地,遇到一些浙籍知名学者,叙完同乡之谊,总能发现,竟也是锦堂师范的人才。
  抗日战争时期,曾有几名日本兵,为吴锦堂墓站岗。乡民疑惑了,不再对他感恩戴德。他的坟墓,一度成了晒谷场。
  数月前在报上读得一条新闻:全国青少年珠算比赛,前面一批名次竟然全部属于浙江一座小镇。记者用惶惑不解的笔调写道,神童荟萃一处,实是奇迹。这座小镇,便是金仙寺旁侧的鸣鹤场,吴锦堂修建世外桃源的所在。
  我是理解的,自豪地一笑。耳边响起哗哗的珠算声,如白洋湖的夜潮。
  听说两大寺庙又在重新修复,款项甚巨。工棚里,应有锦堂师范的毕业生,指挥着算盘的交响乐。
  【注】
  此文发表后,收到从家乡寄来的《慈溪修志通讯》,其中有一段文字介绍吴锦堂:吴锦堂(1855-1926),名作莫,东山头乡西房村人。出身农家,少时随父耕作,及壮东渡日本,经商致富,名重中外,素以桑梓为重,先后捐银数十万两,兴修水利,创办学校,泽被乡里。本世纪初,与陈嘉庚、聂云台并称全国“办学三贤”。又积极支持孙中山先生从事辛亥革命,是我国近代著名爱国华侨。
  --全文完--
  (选自《文化苦旅》知识出版社·上海1992)
【余秋雨《庙宇》读后感篇一】
  古语云“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从这个角度讲,红尘之处处处可有隐士,人人可为名流。于是乎,江南小镇成为名人雅士的栖身之所。与此同时,有些特立独行、率性而为之士也如《受戒》中的小和尚一样,微笑着拒绝尘缘,去发修行,李叔同就是其中杰出的一位。
  如不是捧读余先生的《庙宇》我还真的不了解李叔同的光辉成就,对他,我只是知道,他是一位不错的法师,有个性、善布施、通音律、善属文,《骊歌》就是明证,除此而外,知之甚少,而通过余先生的介绍,我开始关注这位大法师、大学者,在“英姿翩翩,文采风流,从者如云,才名四播”之时,他是如何高举着中国文化那面光辉的旗帜砥砺前行的;在顿悟之后,他又是如何狠得下心放弃娇妻弱子,选择陋室孤灯,潜心修行的。为文化传承?为佛教复兴?也许是前者,更可能是后者,也许是二者兼而有之,我无从考证。
  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是一个拥有大智慧的人:做音乐,他创作的歌曲被奉为中国音乐界的经典,被反复传唱;论绘画,他的名作价值斐然,令人咂舌;搞创作,他留学日本首演《茶花女》,揭开中国话剧史,是开一代先河的人物;即便是了却尘缘,遁入佛门之后,十余年间,五磊寺的修行又以发愿弘扬律宗,创辉煌成果。这一切来源于他过人的天资、超人的勤奋、卓尔不群的个性,更源于他出类拔萃的悟性和智慧。
  但阪依佛门,弘扬佛教,困于庙宇,就能远离世俗潜心论道吗?不能,因而看到簿册之时,他怒了,他恼了,他绝望了:在这个世界上,哪里是修行的净土?在这个乾坤之中,如何才能静心修行?天真的大师忘记了,世俗如空气一般围绕着我们,哪里才算得上真正的朗朗乾坤呢?于是,俗世也罢,佛家也好,混沌之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是真正具有中国特色的文化传统,真正意义的佛门之地。因此,愤怒也好,恼恨也罢,即便绝望也无济于事:尘世未变,尘缘又何以能了?
  所以作为庙宇,看似一种束缚、一种框架,抑或可谓是一种象征,其实也只是一种形式上的宣告,它所昭示的也只是一种特有的佛教文化,准确说,是带有中国特色的佛教,我还记得教义其中之一是“人的生老病死都是苦的”。是啊,作为一个有思想的人,面对世俗,能不苦吗?
【余秋雨《庙宇》读后感篇二】
  余秋雨所写的《文化苦旅》中,有一篇名字叫做《 庙宇》的文章。讲述的是余秋雨小时候家近处的庙宇很小,有两个和尚,一胖一瘦,还有一个年老的庙祝。胖和尚和蔼可亲,孩子们很喜欢他。当孩子们追逐到殿前院子里,胖和尚会洗干净手,给他们几个供果。孩子们到胖和尚的禅房里去,胖和尚将他们的名字写在他们手上。老师见了,也会夸和尚写得字漂亮。孩子们教胖和尚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告诉他是李叔同写的。” 而他们乡东去6里左右,有一座辉煌大庙,叫金仙寺,再往南,是远近闻名的五磊寺,李叔同就住在里面。
  精彩摘录:李叔同,留学日本首演《茶花女》,揭开中国话剧史。又以音乐绘画,刷新故国视听。英姿翩翩,文采风流,从者如云,才名四播。现代中国文化,正待从他脚下走出婉约清丽一途。突然晴天霹雳,一代俊彦转眼变为苦行佛陀。娇妻幼子,弃之不见,琴弦俱断,彩色尽倾,只换得芒鞋破钵、黄卷青灯。李叔同失落了,飘然走出一位弘一法师,千古佛门又一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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