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恶魔派]恶魔派诗人

来源:散文诗歌 时间:2018-07-20 15:00:03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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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派诗人篇1:诗人顾城

  顾城,是中国朦胧诗派的重要代表诗人,被称为当代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顾城在新诗、旧体诗和寓言故事诗上都有很高的造诣,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成为中国新诗的经典名句。
  人物生平
  1956年生于诗人之家,父亲是著名诗人顾工。顾城17岁开始写作生涯,给各个报社杂志投稿,并诗名鹊起。1987年开始游历欧洲做文化交流,1988年便隐居新西兰激流岛,过自给自足的生活,1993年10月8日在其新西兰寓所因婚变,杀死妻子谢烨后自缢于一棵大树之下。
  顾城,男,北京市人,原籍上海,1956年九月生于北京,1969年随父顾工下放山东广北一部队农场,1974年回北京。做过搬运工、 锯木工、借调编辑等。“文革”期间开始诗歌写作,1973年开始学画,并进入社会性作品写作阶段,1974年起于《北京文艺》、《山东文艺》、《少年文艺》等报刊零星发表作品。
  1977年起重新进入纯净写作,在《蒲公英》小报发表诗作后在诗歌界引起强烈反响和巨大争论,并成为朦胧诗派的主要代表。1980年初所在单位解体,失去工作,从此过漂游生活。
  1982年加入北京市作家协会,198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1987年应邀出访欧美进行文化交流、讲学活动。1988年赴新西兰,讲授中国古典文学,被聘为奥克兰大学亚语系研究员。后加入新西兰国籍并辞职隐居激流岛。1992年,获德国学术交流中心(DAAD)创作年金,1993年,又获德国伯尔创作基金,在德国写作。
  1993年10月8日于新西兰所居岛因为离婚与其妻谢烨发生冲顾城顾城突,谢烨受伤倒地,过程成谜,顾城随即自杀,谢烨于其死后数小时不治。媒体捕风捉影称“顾城用斧头杀妻”,令诗人在死后从童话诗人被妖魔化成精神异常的杀人恶魔,死后蒙冤。(从顾城姐姐顾乡所做“顾城最后的十四天”中看,斧头只是偶然在场物件,跟案件根本无关。)1993年3月曾回国探亲,惨案发生时,值其夫妇从德返新西兰不久。
  顾城留下大量诗、文、书法、绘画等作品。著作主要有《黑眼睛》(1986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英子》(1994年元月北京华艺出版社出版,与谢烨合著)、《灵语》(1994年3月敦煌文艺出版社出版,老木、阿杨编)、《顾城诗集》、《顾城童话寓言诗选》、《城》、《走了一万一千里路——顾城旧体诗、寓言诗手稿集》等,部分作品被译为英、德、法等多国文字。另有文集《生命停止的地方,灵魂在前进》,组诗《城》、《鬼进城》、《从自我到自然》、《没有目的的我》。
  主要成就
  诗坛成就
  顾城是我国新时期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被称为以一颗童心看世界的“童话诗人”。顾城的诗显得纯真无瑕、扑朔迷离,但是却充溢着一股成年人的忧伤。这不仅是诗人个人的忧伤,而是觉醒的一代人看到眼前现实而产生的忧伤。“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经历过“文革”的一代青年,对顾城的这两句诗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兴起于20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的朦胧诗,是当时激动人心的思想、文学“解放”潮流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是80年代新诗潮运动的起点。
  文学特点
  顾城诗歌的意象世界常用的表现手法:首先是象征隐喻法;第二是抽象变形法;第三是通感法;第四是物象叠合法;第五是物人转换法;第六是因意取象法;第七是省略跳跃法。顾城诗歌的意象世界中的隐喻表现手法与象征一样也是具有其暗指性;抽象变形手法是一种表现歪曲了的内在真实;通感的运用使客观世界一下子变得丰富;物象叠合实为诗人不同情感的叠合;物人转换即把诗人的主体情感倾注于客观物象;取象法扩大了诗歌的取象范围;省略跳跃法则不同意象之间完全是跳跃式的。

恶魔派诗人篇2:诗人顾城生平简介

  顾城,1956年9月24日出生于北京诗人之家,朦胧诗代表人物,被称为当代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顾城简介等资料,希望大家喜欢。
  顾城简介
  顾城,1956年9月24日出生于北京诗人之家,朦胧诗代表人物,被称为当代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早期的诗歌有孩子般的纯稚风格、梦幻情绪,用直觉和印象式的语句来咏唱童话般的少年生活。1977年重新开始写作;198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8年赴新西兰,讲授中国古典文学,被聘为奥克兰大学亚语系研究员;1993年10月8日在其新西兰寓所因婚变杀死妻子谢烨后自杀。著有诗集《白昼的月亮》、《舒婷、顾城抒情诗选》、《北方的孤独者之歌》、《铁铃》、《黑眼睛》等,其作品被译成英、法、德、西班牙、瑞典等十多种文字。
  诗人顾城的创作
  顾城是朦胧诗派的主要作者,著有诗集《白昼的月亮》《舒婷、顾城抒情诗选》、《北方的孤独者之歌》《铁铃》《黑眼睛》《北岛、顾城诗选》《顾城的诗》《顾城童话寓言诗选》《顾城新诗自选集》。逝世后由父亲顾工编辑出版《顾城诗全编》。另与谢烨合著长篇小说《英儿》。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出版《顾城的诗》。诗集《白昼的月亮》。
  顾城是中国新时期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被称为以一颗童心看世界的“童话诗人”。与舒婷的典雅端丽、委婉绰约、美丽忧伤相比,顾城的诗则显得纯真无瑕、扑朔迷离。但是,在顾城充满梦幻和童稚的诗中,却充溢着一股成年人的忧伤。这忧伤虽淡淡的,但又象铅一样沉重。因为这不仅是诗人个人的忧伤,而是一代人觉醒后的忧伤,是觉醒的一代人看到眼前现实而产生的忧伤。“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经历过“文革”的一代青年,对著名朦胧诗人顾城(1956年9月~1993年10月)的这两句诗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兴起于20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的朦胧诗,是当时激动人心的思想、文学“解放”潮流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是当代新诗革新的起点。在顾城冥寿50周岁的前一年,四卷本的“顾城文学系列”首卷

恶魔派诗人篇3:钱钟书散文之魔鬼夜访钱钟书先生(2)


  我说:“我正在奇怪,你老人家怎会有工夫。全世界的报纸都在讲战争。在这个时候,你老人家该忙着屠杀和侵略,施展你的破坏艺术,怎会忙里偷闲来找我谈天。”
  他说:“你颇有逐客之意,是不是?我是该去了,我忘了夜是你们人间世休息的时间。我们今天谈得很畅,我还要跟你解释几句,你说我参与战争,那真是冤枉。我脾气和平,顶反对用武力,相信条约可以解决一切,譬如浮士德跟我歃血为盟,订立出卖灵魂的契约⑨,双方何等斯文!我当初也是个好勇斗狠的人,自从造反失败,驱逐出天堂,听了我参谋的劝告,悟到角力不如角智,从此以后我把诱惑来代替斗争⑩。你知道,我是做灵魂生意的。人类的灵魂一部分由上帝挑去,此外全归我。谁料这几十年来,生意清淡得只好喝阴风。一向人类灵魂有好坏之分。好的归上帝收存,坏的由我买卖。
  到了十九世纪中叶,忽然来了个大变动,除了极少数外,人类几乎全无灵魂。有点灵魂的又都是好人,该归上帝掌管。譬如战士们是有灵魂的,但是他们的灵魂,直接升入天堂,全没有我的份。近代心理学者提倡“没有灵魂的心理学”,这种学说在人人有灵魂的古代,决不会发生。到了现在,即使有一两个给上帝挑剩的灵魂,往往又臭又脏,不是带着实验室里的药味,就是罩了一层旧书的灰尘,再不然还有刺鼻的铜臭,我有爱洁的脾气,不愿意捡破烂。
  近代当然也有坏人,但是他们坏得没有性灵,没有人格,不动声色像无机体,富有效率像机械。就是诗人之类,也很使我失望;他们常说表现灵魂,把灵魂全部表现完了,更不留一点儿给我。你说我忙,你怎知道我闲得发慌,我也是近代物质和机械文明的牺牲品,一个失业者,而且我的家庭负担很重,有七百万子孙待我养活 11。当然应酬还是有的,像我这样有声望的人,不会没有应酬,今天就是吃了饭来。在这个年头儿,不愁没有人请你吃饭,只是人不让你用本事来换饭吃。这是一种苦闷。”
  他不说了。他的凄凉布满了空气,减退了火盆的温暖。我正想关于我自己的灵魂有所询问,他忽然站起来,说不再坐了,祝我“晚安”,还说也许有机会再相见。我开门相送。无边际的夜色在静等着他。他走出了门,消溶而吞并在夜色之中,仿佛一滴雨归于大海。
  注释:
  ①密尔顿《失乐园》第一卷就写魔鬼因造反,大闹天堂被贬。但丁《地狱篇》第二十四句写魔鬼在冰里受苦。
  ②像卡尔松与文匈合作的《魔鬼》(Garcon&Vinchon:LeDiable)就搜集许多民间关于魔鬼的传说。
  ③歌德《浮士德》第一部巫灶节,女巫怪魔鬼形容改变,魔鬼答谓世界文明日新,故亦与之俱进。
  ④《地狱篇》第二十七句魔鬼自言为论理学家。《浮士德》第一部《书斋节》魔鬼自言虽无所不知,而见闻亦极广博。
  ⑤柯律治《魔鬼有所思》、骚赛《魔鬼闲行》二诗皆言魔鬼以谦恭饰骄傲。
  ⑥魔鬼跛足,看勒萨日(Lesage)《魔鬼领导观光记》(LeDiable Boiteux)可知。又笛福(Defoe)《魔鬼政治史》(Political History of the Devil)第二部第四章可知。
  ⑦魔鬼常现牛形,《旧约全书·诗篇》第十六篇即谓祀鬼者造牛像而敬之。后世则谓魔鬼现山羊形,笛福详说之。
  ⑧骚赛《末日审判》(Vision of Judgmen)长诗自序说拜伦、雪莱皆魔鬼派诗人。
  ⑨马洛(Marlowe)《浮士德》(Faustus)记浮士德刺臂出血,并载契约全文。
  ⑩见《失乐园》第二卷。
  (11) 魏阿《魔鬼威灵记》(JohannWeier:DePraestigiis Daemonium)载小鬼数共计七百四十万五千九百二十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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