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怀念战友原唱刘欢]怀念战友歌曲

来源:散文诗歌 时间:2018-07-04 19:00:02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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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战友歌曲篇(1):战友情缘散文


  故里聚诸君,共叙军旅情。喊一声老战友,胸膛里涌起一阵滚烫的暖流.

  战友
  漫步街道,碰到大黄的老领导,其实,生活在一个城市也难得见面。老领导非常高兴,一定要坐一坐,于是,我们去了一家餐馆坐下,老领导的家不远,他说:“我回去一下,马上就来。”不一会他来了,拿一把二胡和一本曲谱,还带来了另外几个老同事。他兴奋的说他和二胡的故事,最后他说:“拉二胡是件非常快乐的事,心情舒畅,曲子好听。你们也该学拉。
  我在旁边听他说,他就象个走火入魔的孩子,说着就拉起来了。他的乐曲带动了我们,特别是那几个老男人,他们一起唱了起来。他们的歌是老歌,红歌,革命歌曲。唱得雄壮激昂,唱得纯朴自然。
  他们的豪迈激清感染了我,他们当年都是中国军人,有的参加过保卫祖国的反击战。他们转业到公安,几十年来他们建功立业。让我惊奇的是,六十岁老领导退休时对乐曲一窍不通,而现在乐谱厚厚一叠,他全会,让我随意点。他们聊天,哼谱,唱歌,他们身上有一种气质,是军人,是警察,是男人,是豪迈,是执着,是纯朴融为一体的气质。
  大路旁边遇战友
  热情握手入食楼
  对饮漓江淡水茶
  细吐别言话相投
  酒肉醇香语挚甜
  相忆从前旧事连
  半个世纪已走过
  肝胆相照憨笑颜
  都曾军营脱稚幼
  转入警业成战友
  刑侦办案保治安
  一条战线四十秋
  军人红心警官范
  年近古稀二胡扬
  悠悠胡弦曲音正
  美妙心情歌意传
  怀念战友
  记得上中学的时候,学过一篇吴伯萧的散文《歌声》。文章一开始写到“感人的歌声留给人的记忆是长远的————-”。对此,我表示深深的赞同和理解。我对音乐的知识有限,谈不出什么理论,只是喜欢而已。喜欢听的歌曲也就是那么几首,就像我爱吃的菜不过两三种一样。上个世纪的70年代末期,可能是1977年的春天的一个星期天。我无所事事,搬一张梯子到房檐上整理我的渔具。离家不远弯着一个大型水库,星期天或暑假只要天气允许我就去钓鱼。
  回来后把鱼漂等小东西插到房檐下,干的快,而且不容易损坏。我站在梯子上,背靠山墙,专心致志地为钓鱼做准备。屋子里收音机播放听众点播节目,我记得是吉林人民广播电台。一个宽厚、圆润、饱满的男声响起:天山脚下是我可爱的家乡,当我离开它的时候,好像那哈密瓜断了瓜秧————-旋律舒缓柔和,使人想起飘过青青草地的春风,想起汨汨流过石上的清泉,想起树丛中翩翩翻飞的蝴蝶,想起无尽的田野上飘落的晶莹雪花————我觉得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它的每一个音符都是那么悠扬美妙,像一个鼓锤稳稳地击打在心上。尤其是歌唱者充满磁性的声音,富有感染力,雾一般弥漫开来,把人摄入进一个欲神欲仙的飘渺境界。我呆若木鸡,先是身体僵硬,继而全身颤抖,脸热心跳。“当我永别了战友的时候,好像那雪崩飞滚万丈。啊,亲爱的战友————-”节奏高亢起来,给人一种拔地而起的感觉,这感觉使人想起黄河解冻时顺流而下的巨大冰凌,想到火山喷发时火红的岩浆。高亢中揉合着无限的哀痛与悲壮,揉合着真切的无奈与奔放。长歌当哭,荡气回肠。
  我的腿一软,从梯子上栽下来。
  左眉骨磕在梯子脚上,缝了四针。
  但我还是不知道那首歌的名字,那天根本没听到歌名。我有心神不安,有时上上课就走神,脑海里充满了那悠扬、舒缓、高亢、悲壮的旋律和和那个浑厚充满磁性的男高音。见到同学就问某某星期天你是不是听听众点播节目了,那个挺悲壮高亢的歌叫什么名?一连问了十几个人,问的人家楞楞的,不知所云。心诚则灵,可算是问着一个女同学,眼神怪怪地瞪了我几眼,说是知道。妈呀,就这一声知道喜得我差一点蹦起来把她抱住。可这家伙仗着自己是学校宣传队的台柱,有些骄傲和轻薄他人的资本,竟然连连用眼皮翻了我几眼就是不肯说。我当时的形象一定像童话《青蛙王子》里面对高傲的公主的那只青蛙。可能实在是我乞讨的样子让她觉得难为情,使她下定决心,红着脸告诉我说是电影《五朵金花》的插曲,具体叫什么名可不知道。说完就像遭受我非礼一般赶紧逃走,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了不得了,我一蹦三尺,兴奋异常。觉得自己就是他妈的哥伦布,就是从青蛙恢复人形的王子,就是一个伟大的音乐家和音乐考证学家。那小丫头片子神神秘秘,故弄玄虚,仗着自己是什么台柱子就瞧不起人,竟然敢用一双毫无美感的单眼皮轮了我这浓眉大眼的王子几下,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哼,什么台柱子,我看就是个傻柱子。给你架梯子难道还要上房揭瓦么?
  我心里恨恨的。
  下午当然是逃学了。不过这次逃学不是打鸟不是捉蝈蝈,是一次神圣的有品味的逃学,逃到一个十分高雅庄重的地方——新华书店。那时的书店和现在不一样,不开架售书。我满口抹蜜地叫了无数声阿姨,翻看了仅有的几本歌本,里边不是《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就是《毛主席走遍祖国大地》,再就是《革命现代京剧杜鹃山选段》。倒是在一本薄薄的册子里发现了《五朵金花》,从前到后浏览一遍,没有我印象中的歌词。又围着柜台转了几圈,书架上几乎全是马恩列思毛的著作,只有一个架子上立着几本鲁迅的书,落满了灰尘。我不甘心,生怕漏掉那首记忆中的歌,把那本薄册子买下来回家细细研究。
  吃完晚饭,挑灯夜战把册子里的二十几首歌词尤其是《五朵金花》的插曲认认真真地看了三遍,就是没发现那首跌破头的歌。大哥走过来看看我手中的歌本,微笑着向全家宣布我即将开始的新领域研究。此前我的的确确地进行过多方面的研究,例如沉溺于生物学,尤其是昆虫的研究,盼望有朝一日能像牛满江似的坐直升机追逐一只罕见的金壳甲虫。说干就干,研究立即进入实质性阶段,我家的窗台上就多出一些玻璃瓶子,瓶体上贴着标签——是蚯蚓、蚕蛹、蝴蝶、蝼蛄等安适但不自由的家。只不过一天我在茅草丛中潜伏了两小时欲对一只红薯大小的天牛下手时被倏忽而至的一条野鸡脖子(一种毒蛇)吓得毛骨悚然、魂不附体,上气不接下气地飞奔回家。那条讨厌的蛇不但吓得我跑丢一只鞋,最关键的是把我的生物学家梦和胆都吓破了。
  还有,醉心于做一名物理学家,主要从事微电技术研究。第一步当然选择装配半导体收音机。父亲把零件买回来了,我用一个铁壳饼干桶盛着,睡觉时放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以示庄重和追求事业的义无返顾。手忙脚乱地画图、翻书、装配,终于用手背上多出的十几个电烙铁烫下的伤疤作为奠基礼后宣布大功告成。当然,我制造的收音机也有一些缺点,比较突出的就是身躯肥胖,几乎装得下两只母鸡,大哥说像一只鸡笼。但我反复强调对新生事物要看它的主流,要看它的实质内容,要由表及里,不要揪住形式上的东西不放,参加过“批林批孔”的人都应该理解和明白。
  我当仁不让地坚持“内容”说,小心翼翼地把我的“鸡笼”牌收音机抱到书桌上,神情专注、郑重地装上两节一号电池,准备为投入使用剪彩。激动和兴奋使我稍稍紧张,手指抖抖地扭开牙膏盖改装的悬钮,指示灯亮了。正巧邻居高老太来串门,眼睛一亮,目光粘在“鸡笼”上。老人家对我的新产品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和关注,围前围后看可半天,啧啧称赞,说了不得了不得,哎呀,这么小就能造戏匣子,长大后不得去造飞机么?我感动得差一点把她引为知音。指示灯一直明晃晃的亮着,喇叭音信皆无。偶尔出声,全是丝丝拉拉的拉鸡脖子的声音。我有些慌张,心想,决不能在高老太面前出丑,老人家虽然脚小,但走路频率异于常人,平日里爱东家走西家串家长里短唠个不停。当然也是工作需要——她是居民委的主任。我伟大的发明和产品失败一事若被他讲出去,那可丢不起人。于是赶紧出门接室外天线。天线是早就准备好的,几根铁丝弯成雷达形状,用我的鱼杆树起来。天线刚接好,天空飘起小雨。真是乱上加乱。下雨影响电波的接收。左扭右拧还是不出声。拍两掌也未见起色。岂料,淅沥的雨中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轰隆一声,一个响雷炸开,眼前火花乱跳。吓得我后退两步,定睛一看,我费尽心机的产品顷刻变成一堆冒着蓝烟的焦糊的废物。
  清脆的雷声,又无情地把我从物理学家的梦中震醒。我有些惆怅和苦恼。正巧,当时赶上《毛泽东选集》五卷出版,全校师生举行“迎宝书、继遗志、树理想、展宏图”大会。每个班级一本宝书,用红彤彤的绸子包裹着,班里选一名根红苗正、三代以上都是贫农的学生上台来请。我是享受不到这样的殊荣。不想请回“宝书”后还要进行赛诗会。主题就是围绕迎“宝书”抒发宏伟的革命理想。班主任不知为什么格外开恩,几天前把这光荣任务交给我。我受宠若惊,点灯熬油张狂了两个晚上,也没有写下任何诗作。憋得受不了,找出一本《毛主席诗词》。没想到真的开了窍,一时间文思泉涌,写下一组词。
  《十六字令-喜迎红宝书有感》
  书,
  毛泽东选集五卷。
  红宝书,
  万道金光闪。
  书,
  毛泽东选集五卷。
  红宝书,
  温暖我心间。
  书,
  毛泽东选集五卷。
  似灯塔,
  前程多灿烂。

怀念战友歌曲篇(2):散文许昌市白天美文学社

  1989年4月的一天,我正在柜台前招呼顾客,忽然单位的同事从后面的办公室跑出来,喊我说:“伟民,你的电话,有个女的找你。”我很吃惊。“会是谁呢”?我心里在想。(那时,我刚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不到一年,同学都不知道我的工作的单位,更不用说我单位的电话号码了。)随后,想起那年3月29日,我参加了魏都《新闻报》举办的许昌市首届“小说诗歌散文大奖赛”活动。(截止日期是3月底,我平生第一次投稿,把我2月20日写的一首小诗《无题》寄到了编辑部参赛,并获得了佳作奖。)参赛稿件后面有我的工作单位和单位的电话。匆忙跑去接了电话,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你好,我是咱许昌市白天美诗社的公关部的张新,每个月的1号、15号晚上是咱们诗社的活动时间,地点在西湖公园对面的文化馆院里。感兴趣的话你可以去参加。”这之后,我才想起她可能是通过《新闻报》编辑部了解了我的情况后与我联系的。
  这之前,我还真不知到我市还有个白天美诗社。(随后改为“白天美文学社”)后来,才知道这个文学社是由我市的几个文学爱好者与1986年开始创办的,以文学作品相互交流、相互促进为宗旨的文学团体。诗社名称的来历很不一般,很有创意。把唐代的三个大诗人的名和字(李白、杜甫、白居易)汇到一起,取了白天美诗社这个名字。记得第一次去文化馆时,见到的是三间瓦房,进屋时看见日光灯下有二十多个爱好文学的朋友,围坐在几张由东向西排列的课桌旁,门口的东墙上是一块黑板。社长刘俊杰(笔名柳笛)向我们几个新朋友介绍了诗社的一些骨干:顾问魏都区文化馆的徐鸿喜老师,主编谷伯雅、王治国(笔名蓝格),秘书长魏钦领,编委成员徐金岭王延华、马建军、陈雪、方姗、公关部的张新等。并介绍了白天美诗社的一些情况:1986年底冯广军、谷伯雅、王治国、徐金岭、刘俊杰几个爱好文学的朋友聚在一起创办了这个诗社。几个朋友自己出资、自己设计、自己刻板、油印出了第一期《白天美诗刊》。记得注册的会员最多的时候有一百多名。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地结识了许多朋友,有我可敬的在精神上给我帮助的徐鸿禧老师,是他的帮助我们文学社才有了可以相互学习相互交流的活动场所,让我们的心灵有了栖息之地。从此不论刮风下雨,或是天寒地冻;不论是阴雨绵绵的季节,或是白雪皑皑的时刻;每次到了活动的时间我都会准时不误的赶到。只为见一见半月不见的朋友,一起聊天,一起品读好诗,一起探讨文学的创作和社会人生的道路。记得1989年五六月份那个非常时期。徐老师一再叮嘱我们:“在大是大非面前要站稳立场,不要盲从。搞文学的不要干涉政治。”我们也都么让徐老师失望。徐老师常说:“在物欲横流的今天,还有不为名利,对文学这么的热衷执着,至少还有我们不愿同流合污,我很欣慰。”徐老师最关心的就是我,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劝导我,安慰我。“因为你没踏入社会前,把社会想象得太完美,因而当你踏入社会后看到的那么好,于是你才看不到光明,才悲观失望。生活的道路并不是鲜花满地,也有荆棘泥泞,也有陷阱和沼泽。关键是看你如何去面对。”是徐老师的不断的开导,让我学会了如何去面对人生。我依旧记得他九年前说的那句话:“平安的活着就是幸福”。
  记得1991年夏天一次为了参加诗社的活动,不在意的辞了一次美丽的相识。也记得是谦恭随和、乐于助人、才华横溢的社长刘俊杰的帮助,我才有勇气参加了魏都区供销系统举办的庆祝建党七十周年的文艺汇演。那时我参赛的节目是诗朗诵。那之前,我从来没有登台演出过什么,对于诗朗诵也没掌握什么技巧,是俊杰哥给我指导,给我勇气,还有在许继电气职工学校任教的方姗的指导,我才有信心走上舞台面对台下几百名观众,用诗表达我对党的祝愿和对祖国的热爱。那天,我朗诵的诗歌是台湾诗人高准的《中国万岁交响曲》。那是我第一次登上舞台,也许是最后一次。因为二十多年了我再没有登过舞台。随后,俊杰哥告诉我了一些以前我不知道的关于文学社的一些事情:“一是靳献川的追悼会文学社专门开会,社里部分会员出钱,并安排了张新前往吊唁。二是第一任社长是王治国,总编是冯广军。另外记得是1991年或1992年魏都区王霞副区长召开一个文学方面的座谈会时,我也收到了邀请,当时还不知是什么会,到了后才知我很荣幸地成为我去唯一参加此会的社团代表。其实当时已不怎么活动了,但似乎还没解散。”1991年夏天,我也见到了我高三复读时的同学王民生。那时,他已大学毕业分到了市里一行政单位。他也知道许昌有个白天美文学社,并且也读了诗社出的《白天美诗刊》。他说:“当我看到诗刊中有你写的那首《无题》时,我还真不敢相信那是你写的,仔细打听了之后才确信。”说真的,复读时他是应届毕业生中的才子,1986年考入郑大中文系,我学会写诗歌时,他已写了几部大部头。他对我们的诗刊还是很赞赏的。
  为了提高文学社的知名度,也让更多的人认识了解白天美文学社。1989年元旦节诗社与部队联合举办军民联谊元旦联欢晚会,1990年五一节又与市糖烟酒公司举办联谊会。1990年秋在许昌金秋诗会比赛中,社长的诗歌《烛光颂》获得二等奖。随后,才知那次比赛因为是烟机宾馆与市文联共同主办的,因而五个一等奖中有两个都是烟机宾馆的人员获得,一个女的只写了四行七言诗,诗写得也不怎么样。(杨晓杰在颁奖会上不指名却很露骨的说了出来。)评委在评审中显然是很不公正。1991年8月1日,我们文学社又与市消防支队五一路中队的消防官兵联合举办了军民共庆八一节联欢活动。另外,在每年的学雷锋月里我们文学社还组织会员到市区七一路义务理发、免费照相。这一系列的活动不仅活跃了文学社成员的文化生活,锻炼了成员的能力。也提高了了文学社在社会上的知名度。除了这些,文学社还组织成员骑行,我们去了附近的鄢陵姚家花园、椹涧水库等,不仅锻炼了体力和意志,也增强了成员的团队意识和文学社的凝聚力。
  1990年三月以后,我们白天美文学社吸纳了一些新成员,他们是许昌师专(也就是许昌学院的前身)的爱好文学的朋友。记得几个校友的名字;司爱英、张长弓、王喜英、李世英。一次社团的活动会上,王喜英把她写的两首诗朗读给朋友听。其中一首《无题》(原来的题目叫《探求》)是经过王炎老师修改过的。但在一些人看来还不如没让老师修改的那首《沉默》。随后,司爱英和王喜英也参加了社团组织的椹涧水库骑行活动。他们几个之中,世英是与我经常来往的朋友,那时他刚上大学不久。时常的我会和他一起再次走进大学校园,我们一起学唱一首歌,同读一首诗。或是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一句英文的名人名言。他呢,也会在晚上抽时间去我单位里找我(我那时每天晚上在商店值夜班),我们一起谈论诗歌、彼此交流各自对生活的一些感悟,或是听他读英文小说或诗歌。世英虽是英语系的,但他的诗歌写的很好。期间他还让我看了一本《看今朝——当代大学生诗歌散文大奖赛获奖作品集》。他的获奖诗作写的是我国获得申办亚运会成功之后的募捐活动场景。他大学毕业后分到了市郊三中(及现在的许昌市第十五中学。随后又来到我们村教学。时常的在上班途中会与他见面,因为都急着上班因而彼此打个招呼就各走各路。每逢节假日都会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送去一声问候或祝福。纯纯的情谊让我懂得了如何去呵护。
  1991年3月15日,我市的另一个文学社团——灞陵文学社的成员因为没有活动场所,徐老师的建议他们与我们在一个日期一个地方同时活动。我又结识了灞陵文学社的一些文学爱好者梁耀国、韩丽琴、张雯、孙云等。(那时灞陵文学社的名字还是黄土地文学社。)随后,他们几个成了我们白天美文学社的骨干。那时,已经常拜读耀国哥的散文如《小吃》、《小酌》、《回忆同学时代》、《告别初恋》、《我们相识》、《小玩》等,他的散文文笔很娴熟、朴实,娓娓道来、真切自然。自己有了电脑后,才能再次拜读他的散文随笔及诗歌。那是在他的《怀念往事》的博客空间拜读的。
  1991年3月17日下午我参加许昌市职工诗歌协会作品讨论会,我认识了李新安大哥,他的笔名是“江边”。那天他说:“诗想要新引人要做到四点就足够;“新、奇、怪、深”。我的《无题》也引起很多人的争论,张雯让我说说我写这首诗的涵义,我说:“我主要想表达一种现实中不为人知、个人价值的的无法体现的苦闷。“我,站在风里,向风证明,我是人。我,掠过人群,向人证明,我是风。”
  1991年10月1日我又认识了一个很年轻的文学爱好者孙迅雷,那天他第一次参加文学社的活动,先读了一本诗集后才知作者是孙迅雷,他的诗诗味很浓。后与他长谈得知他老家是长葛的,父亲是河北的,1988年随父母从新疆回回来。母亲在蒋李集中学教书,父亲在制革厂工作。他在新疆度过了十六个春秋,在新疆的荒原上,他“能忘记周围的一切,能融入大自然中感受那无人之境的清幽淡雅,感受那份独处的快乐,在那里仿佛自己也不是作为人的形象而存在了,而是一棵草,一株树,天人合一物我两忘。而回到内地,却总感觉着周围有股什么东西向自己挤来,让自己不由得蜷缩了身子。”之后我们也成了好朋友。1992年底,他还给我介绍了个在蒋李集中学教书的朋友,因为没有缘分,只和那女孩见了一面。2002年前后他还给我送来他办的文学刊物《梅苑》,刊中发了我的几首小诗。后来又给我送来我们文学社骨干王延华出的第一本诗集《真实与温柔》,(著名诗人叶延滨为他的书作序。)不见迅雷已有十年了,昨天(2013年6月24日)偶尔的百度自己的名字时知道了一些他的信息。2006年起,他在郑州开了一家香包店,专卖薰衣草。并且还不断的坚持写作,在新浪网建了自己的博客——名称是老槐诗社。拜读了他的一首诗《秋心》,读出了他的无助、无奈、读出了他有志难伸以及生活的磨难。只是还没与他联系上。
  说起王延华他可以说是我们文学社最有成就的人,他已出了三本诗集,如今还是许昌市文联的副主席,《农村电工》杂志的主编。一次聚会中王延华说了一件事:“当我把咱们文学社的《白天美诗刊》拿给诗人叶延滨看时,因为白天美诗刊几个字是竖排的,白和天又离得很近,因而叶老师说:“《臭美诗刊》这个名字也很有意思,”说到这儿我们都笑了。2009年元旦前,那时我在郑州打工,俊杰哥打电话说:“王延华从武汉回来了约着聚聚,我给俊杰说我在郑州回不去,你们玩吧,祝你们玩得开心玩的快乐!2010年冬天的一天,俊杰哥又打电话通知我王延华回来了约着在“群英会”一聚,那天我们相聚在“群英会”的卧龙厅。除了耀国哥、俊杰哥我见到了近二十年不见的健谈又举止大方的王延华。另外,还有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徐老师经常提到的董宏伟,以及中华命名馆的馆长,也是长篇小说《禹王城》的作者朱肽峰。
  1992年下半年,因为多种原因,文学社渐渐地散了。每个人都为生活不停的奔波着,没有了一个月两次的活动,渐渐的文学社的朋友之间也失去了联系。2008年9月2日,因为妻子的侄女考上了研究生,我们在八一路的老友火锅居聚餐庆贺。想不到在那里,我又见到了几个十六年不见的文学社的朋友。有俊杰哥,耀国哥、赵亚等。我记了他们的手机号,十天后(平生第一次请客)我先给俊杰哥打电话说:“咱们啥时间找个地方聚聚?他又征求我的意见,我说:“我也没请过客,你安排吧,安排好了给我打电话”那天中午,我拿了三百元钱,给金岭哥说时,金岭哥还问我“你拿了多少钱?够不够,?不够了我这儿还有二百。”那天中午我们八个人(俊杰哥、耀国哥、金岭哥、建军哥、还有孙云、赵亚、陈雪)在市清虚街南头西大街路北的小小烧烤城相聚畅谈。因为相别时间长,那天那我和金岭哥都没有认出孙云。在那之前,我还真怕他们不给面子,因为他们的处境都比我好,我很自卑。让我感激的是他们也很在意这因为文学而结下的二十几年的情谊。我很感激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刻,是文学社的朋友给我精神上的安慰与帮助,让我振作让我鼓起勇气,勇敢面对生活,走出我的人生低谷。那年虽然我也很想约请同学,但我总觉得我与同学的关系没有与我们文学社的朋友的关系更近。因为他们的处境都比我强不知多少倍,因而让我感觉与他们之间的距离很大、很大。也许是我错误的猜想吧。
  2010年元月七日,经金岭哥的牵线我见到了早有耳闻、却没见过面的文学社的发起人,冯广君和李恒超。之后,才是道冯广军还是省级的美术协会会员呢。那天他让我们看了刚出版的许昌、漯河、郑州、平顶山四个地区联办的职工书画作品展一书。书中他画的两只公鸡惟妙惟肖、栩栩如生。那天,冯广君又谈起了文学社的发起:“那时我们的目的都只是为了文学,记得那时1987年夏,许昌市的几个文学朋友聚在了一起,闲暇时刻就把自己写的东西拿出来相互传阅、交流一下,后来就有了想成立诗社的念头,几个人反复磋商、商谈,于是,在王治国的提议下,诗社起名为刊大豫南辅导中心“白天美”诗社,自办《竹光》诗刊,直到1989年7月更名为《白天美》诗刊,从手刻到四通打印。诗刊在谷伯雅的主笔下还起草了章程,诗社因没有活动场所,暂定到冯广君的单位,当时是许昌地区建筑公司,解放路38号。1987年初,在区文化馆徐鸿喜老师的支持下,社址设在文化馆的会议室。创始人一共有8个,他们是谷伯雅、王治国、冯广君、赵为民、李恒超、徐金岭、徐国强、和根芳。社长谷伯雅、主编王治国。1988年,王治国任社长、谷伯雅任主编,冯广君任副社长、副主编冯广君,1989年7月王治国辞去社长职务,冯广君代理社长、谷伯雅任主编,1990年6月,诗社改选,刘俊杰当选为社长,副社长冯广君,主编谷伯雅。后来,冯广君辞去副社长职务,离开白天美诗社。会员从最初的8个人,发展到100多人,坚持每月1号和15号聚会。遗憾的是白天美接力棒没有传接好,从无到有,从有再到无。现在咱文学社有两个人最值得表扬,一个是最出成绩的王延华,一个是对文学是种很执着的王治国,每次与他在一起,他都会给我读他新写的诗。”前些时,几个朋友聚在一起说起冯广君时,说二十年前他寻了个回族的女孩,那女孩的父母嫌他那时没房子,俊杰哥对那女孩的父母说:“现在没有房子不代表将来没有房子”。我们文学社最出成绩的除了王延华,还有张新。那时她是市自来水公司的一名职工,她是个敢爱敢恨的人。为了所爱不顾家庭的反对,执着的去新疆寻找心爱的人,现在居住北京,已出了三部长篇小说。只是除了那时拜读诗刊中她的诗作外,没有读过她写的别的文字。
  也忘不了1991年9月,诗社里一个叫安慧娟的女孩,她得知我的工作单位效益不好,心情很低落时,也为我的工作操了不少心。给我介绍了一份去私营企业(一个获得过不少“冰熊杯”奖杯的金属制品厂)当秘书的差事,也许是我的字体不好。也许还有别的原因,我没你能去那单位。但她的一片好心却让我永世难忘。
  对文学执着的还有一个朋友,他叫李保勋,家住张潘一个小村,他也是靠出卖体力挣钱。在市郊专门租了一间房子,白天拉着板车给别人拉货,晚上静下心来专心写作。有时,看见他正拉着一车水泥往某个地方送;有时看见他蹲在旧书摊翻着莎士比亚的作品或是雨果的小说;有时看见他拉着家具帮人搬家;有时看见他站在路边等着生意。风雨中,也看见他拉着货物吃力的前行着;林荫下,也看见他闲适的读着一本书;忙碌的生活让他顾不得修饰打扮,每次见他都是蓬头垢面的。他比我大十岁,隔一段时间见到他,问他“还坚持写作吗?”他的回答都是“还坚持着”。中间也有一段时间不见他,后来再见他时,他说他去北京鲁迅文学院学习了一段时间,只是一直的没有拜读过他写的任何东西,不知他如今是否还是单身。这些年也很少见过他了。不知他是否仍就孜孜不倦的追求着心中的梦想?
  诗社里还有一位可亲可近的老大哥他叫赵青山,原是许昌市柠檬酸厂的一位职工,认识他那年(1989年)不久,他就因为厂子的倒闭而失业下岗,(那厂可是当时亚洲最大的柠檬酸厂,听说是被市长的儿子倒腾垮的。)之后听金岭哥说他当了一名协管员,因为工作勤恳踏实,他的事迹还上了《许昌日报》。2007年在新兴路与文峰路交叉口见到了他,格外亲切。与他站在路边聊了好长时间,(他非常关心我的情况,也一直把我记挂在心上,忘不了1990年他与诗社的朋友一起来看我。)生活的艰辛也让他放弃了对文学的追求,他的女儿已大学毕业,在市第二高中教学。去年见他时他已退休在家。他那时看不懂我那时的那么多的《无题》诗,并问我为什么都是《无题》。无题诗表达的意思往往不止一种,或者在不知用什么题目才好时,就标以《无题》。
  文学社中还有一位身残志坚的朋友,他叫罗文华,我与他曾是高中时的校友、室友。1985年高中毕业后,就与他多年不见,1991年因为文学而再见到他时,他已不是多年前的他了。不知什么原因他失去了双手。虽然写东西不方便,但他却锻炼着用牙咬着笔书写,2001年后,开了一个《泰山命名馆》,金岭哥有空时也常去照料他,去年在一次好友的聚会中,说起文学。他不无感慨地说文学对他的影响:“愈来愈感到是文学让我感到了中国文化的奥妙无穷。”
  文学社的朋友中可以无话不谈的、二十多年来常来常往的知己算是徐金岭。刚加入文学社不久,因为彼此都处于情绪低落的时刻,我们成了难兄难弟,忘不了他公司的那间小屋,那时他专门给我了一把门上的钥匙,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他在古诗词方面很有造诣,只是那时,我对词还没多少的兴趣,因为填词太受限制。我也不爱动脑。又因为接触朦胧诗较多,因而我从没填过词。当他知道我建了博客后,他后悔以前没把自己写的东西保存好。
  在文学社,徐老师最关心的也是我们两个。一段时间不见,徐老师就会询问我们这一段的情况。忘不了的是在我情绪低落的那段时间里,文学社的几个朋友亲自到家问长问短,徐老师说:“即便你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你也不可以放弃文学社的朋友对你的情意,虽然不能给你物质上的帮助,但却给了你莫大的精神上的安慰。而你的同学虽有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去看望你、关心你。人都是从哭声中来到这个世界的,这哭声就预示着今后要接受许多痛苦和不幸。你现在的处境是不幸,但也是幸运的,如果命运再次把你推到这种处境,你那时能承受得了。别人就不一定承受得了。不要把社会想象的那么纯真,世俗你也要看得惯,想开些好好地活。”徐老师的这番话让我逐渐的学会了改变自己,让自己去学会适应环境而没被环境淘汰。前年我与徐老师说起我开了个博客时,徐老师问我有没有提到咱们白天美文学社。我说有几篇日志都提到了。在《我与诗歌》和《我与朗诵》都提及了俊杰哥和文学社对我的帮助。前些时,徐老师又让我专门“写一写《白天美文学社》,写一写因为多种原因而不在的朋友。也算是给心灵的一种慰籍。”
  忘不了1991年5月,因食物中毒而早早离去的靳献川,那时他才二十五岁。徐老师说:“虽然他1988年就已退出文学社,但也曾是我们中的一员。我们都是喜爱与文字打交道的人,如果不写些什么表示一下我们的哀思,不免有些遗憾。”另外徐老师还说: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们在活动时开个小小的追悼会,或是在诗刊上发一首他发表过的或是没发表的诗歌。毕竟在当今一切向钱看的社会里,像我们这样的人还不多。”也忘不了为生活而忙碌奔波而客死他乡的金卫平。那时他也就四十多岁。更忘不了两年前因脑血栓而英年早逝的李新安大哥,那之前的几天,我不知怎么的,哼唱了几天刀郎唱的那首《怀念战友》的歌曲,没想到5月5日下午徐老师就打电话说:“李新安快不行了,你能来了就来送送他,不能来了,我和徐杰在这儿代表一下。”徐老师还给我介绍了一个西藏的朋友陈跃军写的一篇关于新安哥的文章题目是《天堂里开满了鲜花》,文中还有作者和新安哥在许昌火车站的合影。也读了耀国哥写的《文友新安》。
  说真的,没有上大学时教我写作课的王炎老师的教诲,今生我不会与诗歌结缘。没有“白天美文学社”的朋友及我远方未曾谋面的朋友,在我人生低谷时给我精神上的慰藉,给我直面生活的勇气,帮我走过人生低谷,也就没有我的现在。没有他们我不会在文学路上走这么远,并且还会更远。虽然,至今我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名不见经传的文学爱好者。但文学社及远方朋友帮我度过的那段时光,以及因文学而结下的友情,却是我一生永远的财富。
  文学社的朋友来自市区不同的单位、不同的阶层、不同的年龄段。但大多都是生活底层的草根,那时有的是十七八岁的学生,也有的是四十多的中年人,还有大学校园里的天之骄子。有的是国家干部,有的是工厂的工人。虽然彼此的处境不同,但都是为着文学而相聚在一起。让自己的心灵因文学而暂时抛开尘世的烦恼忧愁,忘却对名利的追逐。文学是心灵的一片净土,我珍爱这片属于自己的土壤。也珍爱因文学而与文学社的朋友结下的这份真挚的情谊。友情就像多年的陈酿,愈久弥香。

怀念战友歌曲篇(3):冰山上的来客观后感


  影片简介:
  1951年夏天,新疆萨里尔山口的牧民纳乌茹孜,从外地娶回一位冒名古兰丹姆的新娘子(她是匪首热力普逃跑时潜伏下来的女特务古里巴尔),新来的边防战士阿米尔发觉新娘子是自己失散多年的恋人,从而勾起童年的一段辛酸回忆,一系列的阴谋围绕真假古兰丹姆展开,敌我双方开始了你死我活的较量,最终,我边防战士在杨排长的指挥下,将敌特分子一网打尽。
  冰山上的来客观后感
  这部电影我看了几次后,略有所悟,就谈谈自己的一些感受吧。《冰山上的来客》有着鲜明的民族特色和地域色彩,是浪漫主义和写实主义的唯美结合之作,高山雪原上盛开的雪莲是神圣而纯洁的,象征着阿米尔和古兰丹姆浪漫的爱情,人们第一次了解到原来爱情可以如此美妙,在过去政治第一的特定历史背景下,勇于冒着风险去做这样大胆尝试,对于编创人员来说确实需要一种胆量,正是这些电影人呕心沥血的奉献,才使之在中国影坛流行四十年仍不衰,我想这正是经典电影的魅力所在吧。
  影片中的故事发生在全国解放初期,部分地区(其中就包括电影中故事的发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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