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传白落梅]张爱玲传

来源:散文诗歌 时间:2018-06-24 15:00:02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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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张爱玲传]张爱玲散文爱赏析

  张爱玲是民国时期的一位才女,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张爱玲散文爱赏析,欢迎参考阅读!
  《爱》赏析
  这是网上关于张爱玲作品评论最多的一篇,也是误读最多的一篇,许多人还喜欢摘引其中的一两句作为张爱玲的名言,歧见更甚了。
  张爱玲在这篇小散文中写了一个小故事,尽管只有一个梗概,但也有了它的凄美之感。
  一开头,张爱玲就写道:“这是真的。”确实是真的,据胡兰成《今生今世》所言,故事的主人公为胡兰成发妻玉凤的庶母,她的经历与《爱》中的女孩几乎一样,想来张爱玲是从胡兰成口中听来的这个故事。
  又是胡兰成。胡兰成写到张爱玲时有许多谎言,但说这小故事似乎没有必要说谎。
  张爱玲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正是与胡热恋的时候。张爱玲一直拒绝罗漫谛克,但她与胡兰成的这段热恋,又是她一生中短暂的罗漫谛克时期,几乎是惟一的一次。所以在张爱玲众多的作品中,《爱》这篇小散文显出了别样的风采,如此明亮的诗意,在张爱玲的作品中也几乎是惟一的,寄托了她此时此刻对爱的理解与感慨、遐思,人在热恋时,对爱的理解总与其他时期不同。
  春天的夜晚,月白的衫子,熟悉而陌生的邻家男孩,人面桃花,擦肩而过,“就这样就完了”,瞬间成为永恒,永恒的惆怅与忧伤。古诗“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化为散文的意境,古典的诗意与浪漫。
  尽管张爱玲在小说与散文中有表达的分野,小说更多地表达她的悲剧人生意识,散文更多地表达世俗人生,但彼此又是互为表里的,散文中的世俗人生是以悲剧意识作为背景的。分野,不等于分裂,同一个作家,他的人生观、艺术观是统一的。
  从表面上看,这与她在小说中表达的爱情观大为不同。她的小说离不开婚姻与性爱题材,但她写出的是“人间无爱”,没有情投意融持久的爱,至多有一点短暂的梦幻色彩的爱,这种虚幻的爱的面纱迟早要被撕破,还原一个千疮百孔的情感真实面貌,小说里重在写“无爱的性爱”。这篇短文截取了梦幻时期的那个瞬间,——这是理解这篇小散文的核心,因为是瞬间,才成为永恒,永恒地珍惜,永恒地回味。千万人之中的偶然相遇,千万年之中的巧遇,偶然的相逢,这宿命的温情定格于瞬间。“就这样就完了。”本身已经包含了无尽的惆怅,张爱玲在情感最炽热的时候,在截取最浪漫的瞬间之时,也没有忘却爱的漂渺与不确定、短暂,——还是张爱玲。
  是瞬间,才成为永恒,若瞬间成为长长的岁月呢?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这诗意与浪漫又将如何?因此,从这篇小散文中透露出来的美学意味是“凄美”,而非其他。
  《爱》原文
  这是真的。
  有个村庄的小康之家的女孩子,生得美,有许多人来做媒,但都没有说成。那年她不过十五六岁吧,是春天的晚上,她立在后门口,手扶着桃树。她记得她穿的是一件月白的衫子。对门住的年轻人,同她见过面,可是从来没有打过招呼的,他走了过来。离得不远,站定了,轻轻的说了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她没有说什么,他也没有再说什么,站了一会,各自走开了。
  就这样就完了。
  后来这女人被亲眷拐了,卖到他乡外县去作妾,又几次三番地被转卖,经过无数的惊险的风波,老了的时候她还记得从前那一回事,常常说起,在那春天的晚上,在后门口的桃树下,那年青人。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2) [张爱玲传]闲话余斌《张爱玲传》


  引导语:张爱玲和她的作品恰好站在世界的两端:她自己是挥而不去的悲凉,她的笔下是凡俗世界的喧哗。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余斌《张爱玲传》资讯,欢迎大家阅读学习。
  
  两年前去上海寻找过张爱玲,竟到今天才看了余斌老师的《张爱玲传》。重新翻看两年前返回南京之后写下的那篇被很多人称赞过的《海上花开,你从不曾离开》,忽然觉得,我或许从来没懂过她。两年前的那篇文章,更多的是对我自己当时心境的记述,充满了幼稚和武断的联想,但确实是那时真实的想法,从这个角度看,也是要庆幸我写下了它的,就当作对一贯“读书太少想太多”的我的成长的一种纪念吧。
  张爱玲注定是一个传奇,她置身乱世而冷眼旁观的心境,她在最世俗的男女日常中挖掘人性的视角,甚至是她为人处世的孤僻作风,让我觉得,她或许是有些跳脱在时代之外的,但她又是浸润在时代中的。
  “张爱玲在更多地时候当然仍是保持着她冷眼旁观的一贯作风,她将冷静而挑剔的眼光投向周围的人,同时也投向自己,于众人的种种反应与行为中张看着人性。她发现人性的盲目和偏执,人人都缩在自己封闭的壳里,对现实的处境浑然不觉。”
  如今她是如她初在上海滩成名时一般的有名气了,更被当作小资情调的代名词。然而我始终是不甚同意的,她写的明明更接近通俗文学,只不过隔了一个时代,不比现如今的“通俗”文学多是无病呻吟或全写来取悦观众罢了。
  我是无比推荐这本《张爱玲传》的。余斌老师的文笔很好,也就让我读起来很是顺畅而悦目。另也生出一番感慨:还是要读用中文写的作品才好啊,以前读欧文斯通写的传记,包括诸多外国作品的中译本,虽说不一定都带有翻译腔,但总觉得缺少中文特有的韵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代翻译者的中国文化造诣到底差了些。我始终相信翻译是译者的再创造,要想求得本来作品的风韵,还是要读原本才行,只因文字本身也是文章意味的一部分,改了种文字,总是变了种味道。只可惜这世上语言种类太多,而我懂的太少。
  从读余斌《张爱玲传》说开去
  这几日,反倒闲下来,刚刚闲下来,又有些琐碎的事情可以做。那图书馆的书架,又可以让我来回穿梭其间了,这种感觉还是极好的。像是晚明士子们在最后的夜里,还独自狂欢,那剩世的快乐和享乐反倒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和方式。等到迷糊而过,世道或许会翻天覆地、劳燕纷飞或早已异地,感叹世事变幻,人生无常了。还好这几日卡还可以借书或还书,而不似如流言所说,过了六一这书就是不能借的了。
  有时候觉得,人和书似乎是有缘份的,文字也或如是。譬如文字,还记得孙菊园老师在给我们上课,形容古籍浩如烟海,汗牛充栋,故纸堆中扎下去的不只是时间,而是人生了。这反倒有些调侃的味道。而她并不认为扎在这古籍里就无出头之日,若无出头之日则不会在三尺讲台上给我们讲授她的人生经验了。她的这一番话又让我想到了徐文武老师同样的话,只是语气略有不同,而其中之感叹却是同出一辙,还记得他左手放在椅子靠背上,见我来,恭敬地向着我,说出和孙菊园老师一样的话来。还记孙菊园老师又说,当时在做宋人笔记的时候,一条材料就像如有神助一样,按她的话,不是那条材料被发现了,而是材料发现了她。文字如是,书亦如是。往往你走在书架里,书会示意你。哪怕是预先你没有想好去借的。而这本书就是这样的被我发现,而且让我重温了一些记忆中的残缺式的“记忆式”的张爱玲的影子。
  余斌先生的《张爱玲传》其本身就可以称得上是一本小说或者说有着张氏风格的作品。分上中下三编,以张爱玲的成名、出走为两个大的分界线,分述其人生三个不同的阶段。余斌先生本来就是江南地域中的文人,而张爱玲更是地地道道的江南女性文人了。这江南人写江南人,用了诗性江南的笔端,或许,更可以照见低到尘埃里,低到大上海的世俗中的张爱玲来吧。
  在江南地域之中,风景优美,水域众多;山峦叠嶂,云蒸霞蔚。历代江南文人自幼生活于此,“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他们或与多姿多彩的诗性自然和江南城市相接触,更有利于文人艺术审美和诗意萌发,又因时代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原因,江南文人的审美情趣,又略带浪漫、伤感的审美气质。文人栖居江南,以诗来消除生命的伤痛。因为,江南是诗性的,是“代表着生命最高理想的审美自由精神”(刘士林语)。而近代以来,内忧外患,让江南的传统城市发展遭受到了巨大的破坏。太平天国运动使江南诸多城市几乎被毁。而鸦片战争后上海成为开埠城市和口岸城市,也最先接受西方的经济、文化和生活方式的影响,则为江南文化与外来文化的交流提供了一个绝好的平台。在这个平台上,女性作家张爱玲传奇的人生和其作为江南文人的形象,在江南大地上大放异彩,成为江南文化中独具魅力和个性的女性文人。
  这的确是个乱世。张爱玲对于时代的政治的看法,或许就浓缩于“这是乱世”这四个字了。因为她不喜政治。她伫立在晚烟里,上海的边疆微微起伏,虽没有山也像是层峦叠嶂。我想到许多人的命运,连我在内的;有一种郁郁苍苍的身世之感。“身世之感”普通总是内伤、自怜的意思罢,但我想是可以有更大的解释的。
  张爱玲的英文是极好的,这怕是得助于她留洋的母亲黄素莹和其姑姑张茂渊,还有她在香港求学的三年时光。张爱玲的英文原著,很想找来看看。听时任《二十世纪》主编的梅奈特在当时就惊叹张是一位“天才”,看来她的英文是相当的厉害的了。她的姑姑,留过洋,与她的母亲一起在国外生活过很长时间,也相当佩服张的英文,说物理化学类的英文书只要拿起来就可以看,磨砺文法,看人家英文的写法。的确是一个天才。
  其实从我个人看来,张爱玲的骨子里,全是半旧半新矛盾的缠绵与伤痛,离了这缠绵和伤痛,离了那段特殊的乱世,她就失去了灵气和生命还有众星捧月的名人生活。“低到尘埃里”,却不应该用于送给胡兰成的赠语,用了反倒有点大材小用之嫌,若是用于后世评张爱玲,或者更妙,只是被张爱玲自己抢了台词,给后人落了一份尴尬。低到尘埃里,正是张爱玲这一江南女性文人的一生。低到尘埃里,低到世俗里,奇服异装,胭脂红粉,旗袍上的大红大绿,都只与张爱玲才有脱不了的干系,她低到尘埃里,才能从尘世里开出花来。这尘埃是她赖以生存的根基,离了根基,张爱玲就不是张爱玲。或许我们所追捧的是张爱玲身上那层淡淡的意境和意境背后那淡淡的时代气息。张爱玲的人生却全然不是如此,大多数人不会去关注她在美国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丈夫,通过“一夜情”式认识后,她与风烛残年的赖雅结婚了,感动这个老人的是,张爱玲告诉他,她怀孕了。张爱玲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也会成为自己小说中的后母。
  顺便说一点,张爱玲与胡适倒是更有可能成为“忘年的一对”的,因为张爱玲宿命里只爱了比她长十岁的男人,这一点,在她与艾青的一场对话里说得极为明白,而她以前的一段情史也是这样。她与胡适在美国见面时,倒是有很多的铺垫的,“胡适无颖是张爱玲接触过的人当中最让她崇仰的一位”,至直多年以后,她还写文追忆胡适。其实她与胡适有可能走到一起的铺垫是:其一,胡适当时已经是没了气势的人物,自由主义在大陆已经没有市场可言,流落他乡,形神孤寂;其二,当初年青气盛、姿意而行的张爱玲却怎么也没想到乱世之后,会带着惶恐与不安,在大陆的另一端寻找属于自己的安全感和自己的天才梦。这就是一场铺垫,英雄的落寞和美人的迟暮,这本身就是才子佳人之后的良缘再续。然而,这一场却没有继续,原因不在于他们的“不合拍”,而在于胡适一别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也就是逝世了,张爱玲和胡适的最后一面是怎样的呢?她这样写的:
  我送到大门外,在台阶上站着说话。天冷,风大,隔着条街从赫贞江上吹来。适之先生望着街口露出的一角空

(3) [张爱玲传]张爱玲金锁记简介


  引导语:张爱玲的《金锁记》写于1943年,小说描写了一个小商人家庭出身的女子曹七巧的心灵变迁历程。下文是简介资料,欢迎大家阅读了解。
  
  简介
  《金锁记》写于1943年,刊《杂志》第12卷第2至3期,收入1944年上海杂志社出版的《传奇》。小说写了一个小商人家庭出身的女子曹七巧的心灵变迁历程。她做过残疾人的妻子,欲爱而不能爱,几乎像疯子一样在姜家过了30年。在财欲与情欲的压迫下,她的性格终于被扭曲,行为变得乖戾,不但破坏儿子的婚姻,致使儿媳被折磨而死,还拆散女儿的爱情。“30年来她戴着黄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由于其故事经典,曾被改编成戏曲、话剧、电视剧等广为流传。
  《金锁记》写于1943年,小说描写了一个小商人家庭出身的女子曹七巧的心灵变迁历程。七巧做过残疾人的妻子,欲爱而不能爱,几乎像疯子一样在姜家过了30年。在财欲与情欲的压迫下,她的性格终于被扭曲,行为变得乖戾,不但破坏儿子的婚姻,致使儿媳被折磨而死,还拆散女儿的爱情。“30年来她戴着黄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
  张爱玲在本书中在空前深刻的程度上表现了现代社会两性心理的基本意蕴。她在她那创作的年代并无任何前卫的思想,然而却令人震惊地拉开了两性世界温情脉脉的面纱。主人公曾被作者称为她小说世界中惟一的“英雄”,她拥有着“一个疯子的审慎和机智”,为了报复曾经伤害过她的社会,她用最为病态的方式,“她那平扁而尖利的喉咙四面割着人像剃刀片”,随心所欲地施展着淫威。
  作者将现代中国心理分析小说推向了极致,细微地镂刻着人物变态的心理,那利刃一般毒辣的话语产生了令人惊心动魄的艺术效果。《金锁记》在叙述体貌上还借鉴了民族旧小说的经验,明显反映了类似《红楼梦》之类的小说手法已被作者用来表现她所要表现的华洋杂处的现代都市生活。
  悲剧性
  一个人的世界随着生命的谢幕而结束,可是现实的生活仍在继续,月亮照样升起,照耀着死亡再也无法感知的一切。从此,月亮在张爱玲的艺术世界中不断出现,君临其中芸芸众生。今天我们打开《张爱玲文集》,惊喜于其中竟流淌着一条动人的月亮河。纵观文集,月亮这一意象发展的顶峰当推《金锁记》。这篇小说里,月亮统领全部的其余意象,显示了故事的悲剧性和悲剧的深刻性。
  七巧,这个与月亮有关的人在故事的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一出悲剧,她嫁到了富贵人家,可是处处因自己的出身受到歧视;她结婚五年了,有了一对弱小的儿女,可是从未享受过婚姻的幸福;她自以为是地爱上了丈夫的弟弟--三少爷姜季泽,可是平日走马章台的三少爷对她却严叔嫂之防。张爱玲的小说里全是些不彻底的人物,只“除了《金锁记》里的曹七巧”(《自己的文章》,张爱玲)。人活着,必须有各种欲望的支撑,对七巧而言,所有的欲望都不如金钱重要,确切地说她只有惟一的金钱欲。爱情和金钱相比,是可以舍弃不要的,人生的其余内容也是如此。当所有的欲望都遭到了破产,只剩下黄金的枷锁时,七巧就成了一出彻底的悲剧。
  10年之后,七巧的丈夫和婆婆都死了。苦难熬出了头,她分到了家产,搬出姜府自立门户。过去冷淡七巧的姜季泽现在上门来向她倾诉爱情,精明的七巧在心旌摇荡之余发现所谓的爱情是假的,大怒之余把季泽赶出了家门。爱情的幻影消失了,淌着眼泪的七巧奔到窗前:“玻璃窗的上角隐隐约约反映出弄堂里一个巡警的缩小的影子,晃着膀子踱过去。一辆黄包车静静地在巡警身上辗过。小孩把袍子掖在裤腰里,一路踢着球,奔出玻璃的缘。绿色的邮差骑着自行车,复印在巡警身上,一溜烟掠过。都是些鬼,多年前的鬼,多年后的没投胎的鬼……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一出彻底的悲剧造就了一个彻底疯狂的人。七巧戳穿季泽的感情骗局时,她还有强烈的情感,她还能大怒。下半部中的七巧完全成了一个疯子,她压抑自己正当的情感,最终丧失人的情感变成了非人。七巧戴着黄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岁月从她可以直推到腋下的手镯里徐徐地溜走了,她的生命早已是一个徒具形式的空壳。一个出身寒微的女子,违背己愿地投身到上流社会的礼仪与罪恶中去,最后却成为上流社会最腐化的典型人物。七巧是一出悲剧,她又一手导演了几起悲剧,这形成了主题级的反讽。七巧的死解放了被她控制、被她奴役的儿女,而死去的芝寿和绢儿只能永远地死去了,长安和长白也已给她折磨得不像人,并且失去了一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七巧死了,长安和长白获得了新生,30年前的故事似乎结束了。叙事者又回到了说书人的位置上,将读者从故事的时空带回现实的时空:“30年前的月亮早已沉了下去,30年前的人也死了,然而30年前的故事还没完——完不了。”
  月亮的意象在小说的结尾重又出现,有始有终,成为贯穿全篇的主题意象,强调了悲剧的深刻性和一贯性、彻底性。小说情节的关键时刻、人物命运的重要关头,月亮的意象都会出现,与人物同喜同悲,这绝非是作者的无意之笔,而是她的刻意营造。《金锁记》“是中国从古以来最伟大的中篇小说”(《中国现代小说史》),也是从古以来最深刻的一出悲剧。悲剧是人的悲剧,尤其是女人的悲剧。
  悲剧的延续性贯穿小说的全篇,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暗示。七巧、长安、芝寿都是悲剧,各自的悲剧有其来龙去脉,剧情不尽相同,悲哀和怨愤都是一样的,而悲剧又是延续不止的。女性的悲剧,人生的悲剧,从若干个30年前排演到若干个30年后。张爱玲的世界诞生在半个世纪前,可是百年千年后,推开我们最新文明的窗子,张爱玲的月亮仍将照耀着我们。
  话剧/《金锁记》
  海上文艺界的两位传奇女性———王安忆、黄蜀芹联手打造大型话剧《金锁记》
  王安忆式诗意”乍现
  “舞台是三维的,我蛮喜欢那种在空间里的活动状态。”王安议曾经这样形容自己心目中的戏剧。在《金锁记》中,她第一次也是全身心表达了自己的戏剧领悟与理念。
  故事的最后,在全剧看似没有希望的时候,王安忆在曹七巧的房间外,安排了一阵阵朗朗的读书声———以“孩子”这一新力量、新生命的象征,打破剧中沉闷、晦暗的现实生活。话剧中心有关人士告诉记者,结尾处的这浪漫一笔,让人想起了《日出》最后“陈白露”死去时,窗外响起的热火朝天的工地打桩声……作者在表达对社会时代批判的同时,也把希望留给了读者。
  像这样充满诗意的细节,在整出话剧中无处不在。王安忆曾经表示,之所以选择《金锁记》,是因为这是张爱玲写得最好的一部小说,作品很世俗,有许多让她喜欢的细节,让她有冲动加进许多自己的东西。因此,如果说张爱玲的原著是一个现实世俗的“底”,那么,王安忆的剧本则在这底色之上加入了空灵与温柔,处处流露出作家本人文字风格的细腻。
  再出一个“上海制造”
  话剧中心负责人认为,不管是张爱玲,还是王安忆,她们笔下对“人性”的描摹,都成为今天话剧《金锁记》中最出彩的部分,也是“上海戏”之所以能够一直引人入胜的原因:“无论是小说还是戏剧,归根到底都是‘人学’。而上海人‘做人’的学问,则一向很有嚼头。上海弄堂里的男男女女,在剧中竟能如此栩栩如生。让人不得不说,一个故事把人写活了,生活就给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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