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娃娃背后的故事]血娃娃背后的故事5篇

来源:学生演讲稿 时间:2018-09-17 10:00:02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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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娃娃背后的故事篇(1):夺命电话


第一章 查不到的电话

1

离晚自习结束时间还有五分钟,高二七班就有许多同学收拾好了书包。同学们这样猴急,并非因为厌学,而是要抢车。

每晚九点前后,也就是晚自习结束时间,城里一些公交车、长安车便会准时停在校门外等候学生们放学。虽然车辆不少,但还是供不应求。有很多学生因为抢不到位置,而被迫在校门口等候新的车辆。这种等待是很辛苦的,有时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车,却又被别人捷足先登。一些不耐烦等车的同学,则会选择边走边等的办法。这种学生一般都是住处离学校不是太远,边走边等,反而机动性较大,如果走了很大段路,才有车辆追上来,这时他们会根据自己离家的距离和心情,决定还要不要上车。不过,大半步行的学生都是不用乘车的走读生。

离下课还差三分钟时,一名女同学背起书包,肆无忌惮地开了教室后门,匆匆离去。

陆政文呆了一下,还没决定要不要跟进,又见两位同学起身而去,于是不再犹豫,背起沉重的书包,出了教室。

到了教学楼下,只见一些其他年级的同学正嘻笑着向校门跑去,他也加入进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向校门。

校门外的街道边,已排起了接学生的车辆长龙。公交车、长安车加起来有七八辆,而且还有四五辆摩托车也想分一杯羹,正试图穿插到这条长龙的前面去。

陆政文虽然跑得快,但还是有不少同学先他上车,等他冲下校门前的一坡阶梯时,前面的两辆长安车已经载满学生开走了。现在排在最前面的是一辆公交车,车上已坐了一位男生,陆政文看了那同学一眼,上了后面一辆长安车。

他这样做,是因为公交车较大,就是不超载,也要坐二十多人,何况城里的公交车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超载。每次接学生,不把车塞得脚都站不下了是不会开走的。因此一些有经验的学生,往往优先选择车型较小的长安车。

陆政文在后排靠车门的座位上面坐下来,刚一坐下,他就发现旁边位置上,有一个客人遗失的手机!他迟疑小会,悄悄将手机塞入了裤兜里。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小心,大大方方地将手机拿在手里,并将手机关机,司机也不会注意,现在使用手机和小灵通的学生很多,司机决不会怀疑他是在车上拾到的。

不到一分钟,终于响起了下课铃声。大批学生鱼贯而出,象抢金子一样,冲向校门下面的车辆。

结果事情不似陆政文预料那样,大半同学首先选择的是前面那辆公交车,只有两名女生进了他这辆长安车。陆政文不禁苦笑,但想到自己因为上了这辆车,而白白拾到一个手机,仍觉得大于失。

前面那辆公交车很快便开走了,陆政文这辆长安车也已坐满,司机不顾同学们的催促,又等了半分钟,见没人愿意再挤进来,只好开车离去。

十分钟后,到了红旗街路口,陆政文下了车。

从路口到他家,还需步行五分钟,但因为这条小街不在主干道上,长安不开进去,所以只能安步当车。

他家所住这条老街的尽头是个很大的农贸市场,夏天隔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混合着菜市场和垃圾、污水沟的怪味。道路两边,全是一些生意不死不活的小馆子和经营杂货、副食类的小门面。住在这条老街上的人,大半是社会地位不高的居民,也有一些人家里有钱,将原来的旧房改成了小洋楼,但设计毫无美感,一看其奇形怪状的外观,便不难想象这些房屋的主人都是一些寸土必争的小市民。

陆政文家就在菜市场旁边一栋五层楼高的旧式楼房里,它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原是糖酒公司的家属楼,糖酒公司在七十年代时还是一个很吃香的单位,但随着市场经济的开放,很快就成了被淘汰的对象,如今这家公司早已不存在了,工人们也都已各奔前程。陆政文的外公是糖酒公司的司机,公司解散后,不几年就得病死去。八年前,他的父母离婚了,爸爸不久便组织了新的家庭,并于六年前迁到外地去了。所以现在只有他跟妈妈两人还住在这栋老式楼房里。妈妈在一家水泥厂上班,每月工资2500元左右,家里经济比较拮据,因此妈妈一直没有满足他想要买一部手机的愿望。

回到家后,看见妈妈不在家,他也没有奇怪,因为妈妈每到月底都要加几个晚班。他回到自己卧室,放下书包,在床前桌边坐下来,这才取出手机来看。

只见这部银灰色的手机的屏幕下面有个品牌标志:Motorola中国。

他虽然没使用过手机,但也知道摩托罗拉是一个闻名世界的品牌。发现自己所拾手机竟然是名牌手机,心里更加激动。

“这部手机肯定要比妈妈的手机好许多,我反正不能用,干脆送给妈妈算了。”

“不晓得这个手机能卖多少钱?要是能卖个千把块钱,我就可以买台二手电脑了!”

一时间,他心里有些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处理这部手机才好。

发呆小会,他又接着查看手机里的内容。他首先翻看了手机里的“联系人”,里面大约储存有十几个电话号码,有些是名字,有些是称呼,比如“爸爸”、“妈妈”、“爷爷”、“王经理”、“任科长”之类。

浏览完这些个人隐私后,他正想查看一下这部手机有些什么功能,忽然,手机响了!

他吓了一跳,不禁后悔自己没有先关了手机。“会不会是手机的主人,为了寻回自己的手机而打进来了?”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

来电铃声是张韶涵的《隐形的翅膀》,虽然这首歌也是他很喜欢的歌,但在静夜中忽地响起,还是让他有一种莫明的慌乱甚至恐怖感。

他犹豫一会,觉得现在关机太明显了,但任由铃声在屋子里唱个不停,听着又很心虚,于是将手机塞入枕头下。

铃声一塞入枕头下就断了,他吁了口气,重又将手机取出来,这才发现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通话中”的字样,看来他刚才在慌乱中误按到接听键了!

“喂

血娃娃背后的故事篇(2):栀子花香,有个盲男孩泪流满面


他与她青梅竹马,由于搬家,他与她失去了联系。

他为了寻找她,花巨资生产出一种特殊的香水,香水的味道就是当年她身上的味道,他将香水免费发放到全国各地……

17年了,他的香水还能“寻找”到失散的她吗?

那时年少,你爱谈天,我爱笑

刘洋小时候,他的父亲刘兴东在四川绵阳松垭镇西边承包了几百亩土地种植栀子花。他常常跟在父亲后面,识别栀子花的品种,感受花香和花色。

初夏的季节,满园的栀子飘香,苏小白的父亲苏丹就开着卡车来把这些刚摘下来的栀子花送到北川的凉茶厂。苏丹是北川县曲山镇人,北川凉茶厂的卡车司机。每次来的时候,都带着苏小白。

刘洋与苏小白就这样相识了。两个小伙伴徜徉在栀子园里叽叽喳喳地捉蝴蝶、网小雀儿……

1986年春天,苏丹辞去了工作,来到栀子园旁边驻扎下来,自己开了一家凉茶厂,利用刘兴东种植的栀子花窨制凉茶,既富了自己,又带动了刘兴东的产业发展,两家人亲得如同一家。刘洋和苏小白,就像一对亲兄妹,每天放学以后,他俩就在一起掐弄栀子花,追逐小鸟,在原野里疯跑。

然而,不幸降临了。栀子园的东边有一棵银杏树,树杈上有一个斑鸠窝。1987年5月的一天,一只小斑鸠掉下树来。刘洋决定爬上树去把小斑鸠放回窝里。刘洋本来是个爬树的高手,但那天下过一场雨,刘洋穿着一双胶底鞋,刚把小斑鸠放回窝,苏小白就在树下拍手欢呼,刘洋看她的时候,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刘洋重重地摔了下来,面朝下,栀子树的枝丫刺进了他的一双眼睛,刘洋的双目失明了。

此后,苏小白开始背着书包独自一人去上学。刘洋的孤独让苏小白十分伤心,在天气晴朗的时候,她会带他到栀子园里散心。在苏小白的指引下,他低头嗅着花香,触摸着花叶,“这应该是雀舌栀子,这是小叶栀子,这是水栀子,这是黄栀子……雀舌栀子的香是香气扑鼻,小叶栀子的香是淡雅平和,而黄栀子是清香缕缕,沁人心脾……”

见此,刘兴东看到了儿子的希望,他鼓励苏小白,要她每天放学回来后都带刘洋出去玩。苏小白反问:“我可以带他去上学吗?”

我的世界

从此充满了黄栀子的幽香

1990年,刘兴东花钱把刘洋和苏小白转入城里的实验中学上初中。因为刘洋离不开苏小白,他需要在苏小白的帮助下乘公交车、上食堂吃饭、跟同学们交往。

谁知,过完1992年春节,苏小白却告诉他,她要离开他了,她的爸爸要搬家到广东发展。

刘洋躲在学校的角落,默默地听苏小白领着爸爸来学校办转学手续。苏小白离开栀子园那天,刘洋永远也忘不了:那是1992年3月5日,天空下着蒙蒙细雨。他没有像父亲那样去送他们,而是站在公路后面的高岗上,听苏小白舞动着什么东西对刘叔叔说:“告诉刘洋,我会回来看他的,一定会的!”接着,就是汽车的鸣叫声渐渐远去。刘洋蹲在地上大哭了一场。这一年,苏小白14岁,刘洋15岁。

苏小白走后,刘洋经常来到栀子园,那里有他和苏小白撒下的欢笑。他满园走着,嗅遍了大大小小各个品种的栀子花。有一天,他感觉到,那种带露珠的粉黄色的黄栀子,是苏小白身上的味道。于是他采集起来,带在身上,插在卧室里的花瓶里。无论干什么事,他都会幻想苏小白站在他的身后,默默地守护着他。

1994年暑假,苏小白来信了,并通过快递公司送来了50盒金属罐装的栀子花罐头。苏小白说:“直到现在,爸爸的事业才走上正轨,所以才给你写信。在广州番禺的大夫山下,有一个规模很大的栀子园,今年5月,爸爸在那里与人合伙办一个罐头厂开始投产了。栀子花性寒,以它为原料做成的罐头,有清热泻火,凉血解毒之功效,在炎热的广东大受欢迎。每天一罐栀子花,可以伴你度过一个新爽宜人的夏天。”

刘洋惊奇地触摸到,罐头盒上印的凸起的栀子花图案,正是那种粉黄色的黄栀子!他吃起来,不仅鲜甜爽口,而且有一种带露珠的黄栀子所散发出的潮湿的幽香,那一定是心灵手巧的苏小白亲自采摘的栀子花特制的。这时的刘洋,恍惚嗅到了苏小白的芳香,她的玉臂正忙碌着采摘脆嫩的花枝……

信来信往快一年,然而1995年6月,苏小白高考后,两人失去了联系。

巨资开发黄栀子香水

却没有找到它的主人

刘洋没有参加1995年的高考,黯淡回到家中,发展大棚种植栀子花。

为了追求更好的商业效益,1998年7月,刘洋让父亲带着他去全国各地的栀子加工厂考察,向他们供货。他发现,江西有几家生产栀子花香水的企业,他不禁突发奇想:“我何不来开发这种香水呢?当这种香水传到苏小白那里,她一定知道我在找她!”

在母亲的帮助下,刘洋开始做试验了:他取来酒精100ml,装入150ml玻璃瓶中,再选取鲜栀子3朵,去掉花托和花萼,放入酒精中,将瓶子置于沸水中,加热15分钟,自然冷却至常温,用纱布滤去花瓣,再用滤纸滤掉少量沉淀。这样,香水制作成功了。刘洋用鼻子一嗅,的确像极了苏小白的味道。

刘洋就用这种方法,制作了100多公斤香水,供栀子园的工人和周围的居民使用,他们的身上似乎都具备了那种似曾相识的清香和幽兰。刘洋轻轻地呼唤“苏小白”,可是没有人答应他。

刘洋当然明白,这种自制的香水,保质期短,无法走向市场,他想开一个香水厂,但办一个像样的香水厂并非易事,它所需要的资金、技术和设备,是刘洋远远不能承受的。2000年9月,刘洋与重庆一家香水厂取得联系,推荐他们以这种工艺生产和包装纯天然的绿色香水。厂方苦笑:“生产这样的香水,淡淡的,谁闻得到?谁喜欢?我们卖给谁呀?”刘洋说:“像这种不含矫揉造作的美,当然卖给我了,说白了,就是帮我加工,我给加工费。”

刘洋把原料供给厂方,又从厂里把香水买出,这需要很大一笔资金投入,这年年底,刘洋在栀子园附近开起了栀子花食疗馆,凉拌栀子花、栀子蛋花、栀子花炒小竹笋……吸引了大量的食客,店里生意十分火爆;除此以外,他还把栀子果提供给太极集团绵阳制药厂去生产成栀子金花丸。生产香水的资金很快得到了解决。

有经验的母亲告诉刘洋说:不是人用香水,而是香水用人,同一种香水用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绝对不同,只有找到最适合自己体味的香水才能收到最好的效果。于是,2001年6月,第一批产品出厂后,刘洋就派人把这些产品送到广州的各大化妆品商场、美容中心、理疗中心,还给钱让店主给他们的顾客免费使用,谁喜欢这种香水就带走。因为作为试验品推广,这些香水的包装上没有留下重庆的厂址,则是留下了刘洋的电话号码和联系地址:四川绵阳市农科区栀子花开发公司。产品的名称就叫“苏小白”。

哪知,10000多瓶香水被人拿走了,苏小白却没有出现。刘洋仍不死心,他要父亲带着他,去广州寻找苏小白,如果以前,他不敢去冒昧寻找苏小白,是怕苏叔叔看不起他,可如今,刘洋觉得自己也算是干出成绩了。

但番禺大夫山下的栀子园里无人知道苏小白一家的下落,苏小白以前写信说的那家罐头厂早已倒闭了。刘洋沮丧极了。

随后,投放到北京、上海、大连等城市的香水,都没有“寻找”到苏小白。而此时,刘洋已经耗资100多万。理智告诉他,再这样下去,不仅徒劳,他将遭受破产的命运。

17年来他们用默契

诠释栀子花的花语

光阴荏苒。刘洋30岁了,父母为他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成天守着他的栀子花孤独地生活,然而刘洋的心中已经装不下其她女孩了。

2008年5月12日,一场大地震突如其来,刘洋想,苏小白的老家在北川,他们一家总该回来看看吧。利用这个契机,刘洋又派人在通往北川老县城的要道上,在绵阳市区的九州体育馆举牌寻找,但几个月来,都毫无消息。刘洋担心苏小白一家发生了什么灾难,或许,他们根本就不在人世了。刘洋变得越来越沉默,身体越来越差。

黄昏来临的时候,刘洋总爱拄着拐杖,来到他曾经上学的路上,童年的碎石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通往城中心的景观大道,木龙河两岸也没有孩子们的笑声,如今的娃娃们有专车接送,只是栀子园东面的那棵银杏树仍在,刘洋久久地站在树下,听小鸟啁啾……

2009年4月3日下午,刘洋又转到苏小白曾经住过的老屋。他慢慢地走过去,他摩挲着房前的石桌和石凳,多少日子,他就坐在这里,由苏小白帮他温习功课。突然,他明显感觉,这里与三天前不一样了,石桌石凳上都没有一丝灰尘,有人打扫过。难道,这屋里有人?他用鼻子嗅了嗅,一缕缕甜蜜、温柔的幽香背后飘来,是栀子花盛开的味道。他的心快要迸了出来,他转过身去,喃喃自语:“小白,小白,难道是你吗?”

可是,没人答话,但他明显感觉到了,就在他的前面,不出三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他两步走过去,一朵鲜花举到了他的面前,来人说:“你大棚里种下了那么多黄栀子,这是为什么?”声音十分熟悉,十分悦耳,是苏小白!“因为,有一个人特爱黄栀子,我和她都会牢记栀子花的花语:永恒的爱与约定。”刘洋说着,泪水长流,他把拐杖一丢,张开双臂向对方拥抱过去。他抱住了,一个娇小玲珑的美女。对方说:“我爱黄栀子,是因为它还有一个花语:我只钟情你一个。”

尽管命运将他们分离了17年,他们心底的那份默契却并没有改变。1995年6月,罐头厂因合伙人卷款逃走倒闭了,苏丹又带着女儿去了新疆伊宁重操旧业跑运输。由于父亲的变故,苏小白中断了学业,未能上大学。同母亲一起,在那人迹罕至,信息闭塞的地方种植熏衣草。2008年11月,父亲不幸死于车祸,她在忧伤中度过了半年,2009年3月,母亲改嫁了,在伊宁组建了新家。至于地震,她是2009年除夕之夜看春晚,才知道确切消息。2009年清明前夕,她对母亲说要回北川祭祖,借机来看望刘洋……

2009年5月1日,刘洋为苏小白披上了婚纱…

血娃娃背后的故事篇(3):外婆的花园


午后,汤姆出门玩耍。

“你也来,外婆。”他说、

“我?”外婆说,“我可太老了啊。”

“不会啊。”汤姆说。

阳光在花园里投下淡淡的影子。一根枝丫断开了,一只苹果落下来。

“谁在那儿?”汤姆问。

只有掠过树间的风。

汤姆四处张望,颀长的细草变得平整,仿佛有人在上头踩过。汤姆紧跟着那行足迹,直走到外婆从前住过的小屋前。

汤姆从未进入这间小屋,但现在他想也许那儿藏着什么宝贝呢。他推开门。

一线微光透过窗户,照亮杂乱的小屋。汤姆开始搜寻,在古旧的抽屉里,在镜子背后,在锈迹斑斑的工具盒里。在小屋的后角,汤姆找到一只高高的壁橱,他打开了门。

是只绒毛小兔子!汤姆轻轻地拿起这件宝贝。

汤姆抱着兔子坐在屋外潮湿的草地上,他闭上眼想休息一下,却感到有人在轻拍他的肩膀。

“嗨,”汤姆说,“你是谁啊?这是外婆的花园。”

“也是我的花园。”那个孩子说,“我来是为了绒毛小兔子。”

“可是,是我找到了它,”汤姆说。

“我知道,”她说,“但它是我的。”

汤姆看着小女孩,“我们一起玩吧。”他说。

他们跟小兔子一起玩。他们玩间谍和巨人的游戏。他们玩雕像和捉迷藏。

“看那边的玫瑰,是我种下的,因为我的名字叫玫瑰。”

“外婆的名字也叫玫瑰啊。”汤姆说。

天色暗了。“我的走了。”玫瑰说,“我永远跟你在一起。”

现在,花园里没有人了。

玩了这么久,汤姆觉得真有些累了,他坐下来,闭上眼,想休息一下。“汤姆。”他忽然听见外婆在叫他,他跑回屋子,紧紧地抱住他的外婆。

“我爱你,外婆。”他说。

血娃娃背后的故事篇(4):民间故事 伊尹的传说故事


东方有个小国,叫有莘国。有一天,一个姑娘提着篮子到桑林去采桑,忽然听见不远处有婴儿的啼哭声。她寻声找去,发现一株老桑树的空心中,有一个胖娃娃,赤裸着身子,摇手蹬足,张着嘴巴大声啼哭。

姑娘很是奇怪,便将娃娃抱起来,去献给本国的国王。国王一面命御膳房的厨子把婴孩带去抚养,一面派人察访婴孩的来历。

不久出去察访的人回来向国王禀报说,婴孩的母亲原住在伊水的岸边,身怀有孕。一天晚上,梦见有神人告诉她说:“舂米臼出了水就向东边走,千万不要回头看。”第二天舂米臼果然出水了,她一面赶紧把神向她说的话告诉邻居们,一面照着神的吩咐向东边走去。邻居们有相信她的话的,都跟着她走;也有不相信她的,就仍待在家里。她向东走了大约有十里路程光景,惦念着家园和邻居,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忍不住回过头去一看——啊呀,只见家园已经浸没在一片白茫茫的大水里,汹涌险恶如狼牙一般的波涛正追踪在她和与她同行的邻居们的身后,恶狠狠地向着他们扑来。她吓得连忙举起两只臂膀,正准备呐喊狂呼,声音还没有发出喉咙,她的身子就在一瞬间变成了一株空心老桑树,站在大水的中央,抵抗住了激流,洪水在她的身后慢慢退去了。

过了些日子,采桑姑娘来采桑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在这株老桑树空心里的活泼可爱的婴孩。所有曾经和婴孩的母亲一同逃避洪水的邻居,都指证这是个真实的故事。于是婴孩就确定是这株空心老桑树的孩子。由于孩子的母亲原住在伊水岸边,后来孩子又当上了“尹”的官,因此人们就叫他伊尹。

伊尹在御膳房厨子的抚养下,渐渐长大成人,也成为了一名御膳房的厨子,烹调得一手好菜肴。同时由于自身的不断努力,读过很多书,掌握了很多学识,因而兼做了宫廷教师,教有莘王的女儿读书

后来成汤到东方去巡游,到了有莘国,听说有莘王有个女儿非常美丽贤淑,便要求她做自己的妻子。有莘王知道成汤是个贤明的君主,对这件亲事非常满意,就按照当时的习俗,把女儿嫁送过去。

那时伊尹也很想到汤王那里去做事,发挥自己的才干,使自己有用武之地,只是找不到去汤王那里的门路。现在趁着有莘王嫁女的机会,于是便毛遂自荐,申请做了陪嫁的臣子。有莘王本来也并不怎样重视这个生长在水边桑树里、脸孔上连眉毛和胡须也不长的怪孩子,便答应了他的请求,把御膳房厨子兼宫廷教师的伊尹,当作陪嫁臣子和女儿一起送过去。

伊尹伴随着女学生陪嫁到成汤那里,教师的本领一时还用不着,厨子的手艺在办喜事的时候倒可以大显身手。于是这个黑皮肤的矮个子青年,就背着鼎锅、抱着菜板,兴致勃勃地在厨房里安排着一切,把他的烹调手艺全部施展出来。

果然,他做的菜肴甚合汤王和宾客们的口味,得到了他们一致的好评。

汤王心里一高兴,便召见了这个厨艺高明的青年厨子。

由于他出身卑微,在召见他之前,人们怕他身上的污秽和邪祟触染到至尊至贵的汤王身上,于是便先拿香草来熏了熏他,拿柴火来烤了烤他,拿一些猪牛的血来涂抹在他的周身,直到人们觉得他身上的脏污都已除去,这才让他去见汤王。

伊尹见着汤王,自以为是展宏图、抒抱负的时机到了,便对着汤王,从山珍海味的烹调说起,一直说到治国安邦、平定天下的大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哪知道事情总不是一帆风顺的。汤王觉得这个青年精明强干,以后看待他自然就比别的御膳房厨子有所不同,但并没有把他提升起来担任什么重要的职务。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伊尹的身份和地位依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他自觉在汤王那里没有得到重用,很受委屈,这才跑去投奔夏桀。

当时,夏国的人民都怨声载道,认为夏桀昏庸残暴,治国无方,东方的殷国却日益强大起来,汤王更是人心所向,得到了天下人的拥戴。伊尹把天下大势和个人出路两方面认真权衡了一番之后,毅然离开夏桀,仍旧回到汤王那里去了。

血娃娃背后的故事篇(5):魏紫


一、宝藏

月落西山,更深露重,偌大的相府之中,唯有谦和园仍亮着灯火。

宰相韩翊俯首案前,细细研究着一张泛黄的旧纸。房门响起轻叩声,清冷的声音自夜风中传来:“老爷。”韩翊抬头回道:“请进,夫人。”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走进屋来。

明晃晃的烛火照亮了她的容颜,一道可怖的伤痕自左眼角直到唇角,将半张脸硬生生割裂成两半,而在另一边,一团巴掌大的淡青色似墨一般染了大半个脸颊,乍一看去,整张脸十分可怖。

可若细瞧,女子五官精致,脸型漂亮,尤其是一双眼睛,似夜空最璀璨的星辰一般熠熠生辉,底子本应不错,可惜被刀痕和青疤毁了。

韩翊放下手中的纸,眉头微皱:“风寒才好不久,怎还不歇下?”责备的话,语气中却带了浓浓的关怀,似这春日的晚风一般熨帖暖心。

韩夫人微微一笑,看到一边堆积如山的书信折子,她的眉头微微拧起:“还是没有进展?”

三年来,地震、大旱、洪涝和如今的瘟疫,几乎将这个建立不久的新皇朝拖垮。本就百废待兴,如今更是雪上添霜,身为当朝宰相,怎能不愁?

韩翊长叹一声:“归根到底,还是一个‘钱’字。若是撑不过这一载,怕是国中有变。事到如今,我也唯有走最后一步,赌一把了!”

韩夫人问:“赌什么?”

韩翊将研究了一晚上的纸递给她:“赌运气。看能否打开前朝景帝的地宫,取出其中巨大的宝藏。”

韩夫人看着手上的旧纸。这是一副地图,图上三山高耸,南山口九条巨龙飞腾,环绕着一个巨大墓门。

打开这道墓门,便是前朝最后一位皇帝景帝的地宫了。民间流传,景帝生前几乎将整个国库都搬入了地宫,地宫中的金银做山河,玉石堆砌成宫殿,更有宝石夜明珠点缀成日月星辰,这些财富和奇珍异宝足以新建一个王朝!

但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至今仍没人打开过这座地宫。地宫的唯一入口是九龙环绕的山门,除此之外,无论盗墓者试图从何处进入,都未能成功过,更诡异的是,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莫名其妙地惨死了。

久而久之,盗墓者少了,景帝地宫也渐渐成了一个传说,只有说书人才会提起。

蓦地,韩夫人的眼猛然一亮,她指着地宫入口的石碑问:“这上面刻的是……牡丹?”

韩翊点点头:“是,或者准确地说,是牡丹花后,魏紫。”他顿了顿,指尖滑到魏紫重重叠叠的花瓣中心,“虽说我未曾见过这艳冠天下的花,但照常理推断,花中应有蕊,可这碑上的魏紫却无,着实让人不解。地宫建得精妙绝伦,此种谬误,景帝怎能允许?”

韩夫人低眉沉思,许久才以近乎呢喃的声音轻道:“没有花蕊的魏紫……我似乎见过。”

韩翊猛然站直身子,惊道:“阿痕,你在何处见过?”阿痕是韩夫人的闺名,她用力回想,却还是遗憾地摇摇头:“想不起来,但我确实应该见过。”

韩翊惊愕的神情慢慢恢复成正常,道:“这副地宫图我研究了许久,各处都挑不出一丝破绽,唯有这朵魏紫。恐怕,这就是入地宫的关键啊!”他笑了笑,语调轻松了不少,“算了,不想了,待手头几件急事处理好,我直接去景帝陵一趟。”

韩夫人道:“也好,我同你一起。”

韩相办事效率极高,两天后便准备好了一切,夫妇两人带着几个贴身随从,往前朝旧都而去。

二、痛苦的回忆

每个女孩都珍惜自己的容貌,可一出生就破了相的阿痕,无论如何打扮,都是别人眼中的丑八怪。

更何况,没有人会替她打扮。自打阿痕记事起,她都是一身男孩子的破旧衣服,上山捡柴,做饭洗衣,操持着家中的大小粗活。

她不是没有亲人,她有母亲的。只是,不如没有。如今的韩夫人仍旧这般认为。

她那么能干,自己把自己照顾得很好,还能养鸡、绣花赚钱,为什么每天要对着那个讨厌的女人?阿痕在被母亲又一次责骂后,收拾了小小的行囊,负气离家出走。

可是她终究还是个孩子,一不小心掉到了猎人的陷阱中,脚被夹得鲜血淋漓,痛入骨髓。阿痕放声大哭,哭得晕了过去,再醒来时脚已疼得没有知觉,人也冻得晕晕乎乎。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忽然之间,她很想念母亲,想着母亲发现她不见了,会来找她,见她受伤了,会像阿翠的娘抱着阿翠一样,给她哼好听的歌。

很多年后,阿痕想起那个可怕的黑夜,明白了当时所做的一切,不单单是负气,更是希望得到母亲的怜惜。可是,她深深地失望了,当晚,是邻居牛大伯带人找到了她。母亲,自始至终未曾出现。

脚上的伤慢慢好了,可是心上的伤却再也无法愈合。母亲冷冷地对她说:“你想走,随时都可以走。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阿痕死死咬住唇,不让眼泪滚出眼眶,她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将话吐出胸膛:“我会活得很好,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自此,母女陌路。

阿痕十三岁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些凶恶的官兵,生逢乱世,每隔几年都有官兵来,幸运时他们只是路过,不幸时他们会将村里掠夺一番,村民们也都习以为常了。

这日,村头的木匠学徒阿柳哥将阿痕预定的椅子搬来,阿痕递了碗水给他。阿柳朝她感激地笑笑,阿痕也回以一笑。

这时候,母亲突然从屋里冲出来,狠狠甩了阿痕两个巴掌,骂她不要脸,勾搭男人:“早知你这般下贱,我就不应只弄花你的脸,应该一生下来就掐死你!”

气得满脸通红的阿痕呆了,她慢慢走到母亲面前,发出连她自己都觉得害怕的声音:“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好,今日我就走,我们彼此都落得眼中干净!”

黄昏中,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村庄,有满脸凶相的士兵拦她,她回以更凶恶的脸,那男人吓了一跳,赶紧让她走了。

十三岁的阿痕从此无父无母,浪迹天涯,几番徘徊在生死边缘,学了一身本领,救了陵王手下的谋臣韩翊。后来,陵王登基为帝,韩翊为相,她作为他的夫人站在他的身边,相濡以沫至今。

三、再相见

韩氏夫妇终于来到了景帝陵。陵墓由三山环绕,入口在南山,跟韩翊纸上的图一模一样,九条用汉白玉雕刻而成的巨龙,绕着一块玄武墓碑,碑上刻着古老的图腾,其间一朵石雕魏紫朝着旭日怒放,而层层叠叠的花瓣中,却没有花蕊。

韩夫人越看越觉得那朵魏紫似曾相识,不禁伸手触摸。指尖一触及那冰冷的玄武石,心头忽然一颤,随即心猛烈地跳动起来,浑身血液急速流动,一浪又一浪地叫嚣着,耳边嗡嗡直响,似有一个声音从遥远处传来:“你,回来了……”

韩夫人收敛心神,手指在玄武石上猛然一滑,被石上的尖锐处划破肌肤,血渗了出来,刹那之间,体内那汹涌澎湃的血液似找到了出口,源源不断地从指尖涌向玄武石。

“阿痕!”随着韩翊的惊呼,近身侍卫立刻将韩夫人拉了出来,可她的人离了墓碑,血却还如一条细线涌入玄武石。韩翊急忙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放入自己的嘴中,用力吸住。

韩夫人茫然地看了韩翊一眼后,昏了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午后。她竟昏睡了一日一夜。

一直守着她的韩翊,急忙唤侍女送来清粥,仔细喂她喝下。韩夫人皱着眉道:“那块墓碑,好像在召唤我……”韩翊放下碗,面色沉重:“相传,景帝命人在地宫中施了上古巫术。若要进入地宫,就必须解开巫术封印;而能解开封印的,只有那施术之人。外人若是想强行进入,必受巫术诅咒而亡,这也许是那么多盗墓者莫名死去的缘故吧。”

韩夫人听罢,道:“那施术之人是谁?”

韩翊摇摇头:“不知。此事只有景帝和她的皇后知晓,可惜两人均自焚于昭阳宫,打开地宫之谜的秘密便随之而去了。我此番来也只是碰碰运气,并不抱多大希望。”

韩夫人看着指尖上的伤痕,心念一动:“我隐隐觉得,我可以打开那道门。我的血渗入那玄武石时,我看到那朵魏紫活了,花瓣一片片张开。我想—再试试……”

“不可!”韩翊毅然打断韩夫人,“如此凶险之事,我绝不会让你尝试!”

韩夫人心中一暖,两人相守多年,彼此都明白对方脾气,便不再提了,只道:“外面天气似乎不错,你陪我出去走走可好?”

韩翊自是同意,便帮她披好披风出门,院中,传来小孩的哭号声,两人循声望去,原来是主人家的小娃娃跌倒了。

“你,是阿痕?”头发白了一半的中年男子,从院子的另一边走来。韩夫人从回忆中惊醒,打量了他半天,不确定地问:“阿柳?”

中年男子很高兴地说:“是啊是啊,我是阿柳!这么多年来,你一点都没变。我可成老头子了,连孙子都有了。”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刚刚哭泣的孩子说,“那小娃儿,前年儿媳妇生的,虎头虎脑,跟我小时候一样!”

遇到旧时的熟人,韩夫人心情开朗了不少,颔首笑道:“是有你小时候的样子,这里是双溪村?”

阿柳答:“是呀,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呢。人哪,总是要叶落归根的,更何况,你娘还在等着你盼着你呢。”

韩夫人笑容一僵,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阿柳叹了口气,面露不忍:“你呀,就当我多嘴吧。这么多年,你娘过得挺不容易的,她性子本就孤僻好强,跟村里人也不大来往,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山下。

”你走后的第五年,你娘病得不省人事,要是我再迟发现一两天,恐怕她就没了。我守着她,她说胡话,一直一直念着你的名字,还哭了……“

阿柳讲着讲着,自己的眼角也湿了,用袖子擦了两把,继续道:”再后来贼人来了,我劝她走,她死都不肯,说,要是我走了,阿痕回来找不到家怎么办呢?“

韩夫人浑身颤抖,强忍着的泪在听到这句话时,终于似决堤的洪水流了出来。阿柳见她这副样子,也不再说什么了,只长叹一声:”这世上,怎么有不疼爱儿女的娘呢?你娘啊,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韩夫人用力将眼泪逼回眼中,深吸一口气,问:”我娘,她还在村子里吗?“

四、父亲

韩夫人阿痕回到小屋,伫立在黄昏的余晖下,始终没有勇气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屋里传来咳嗽声,斑驳得看不清颜色的木门慢慢打开,白发老妇佝偻着腰背,一步一步地走到院子里。老妇像是生着病,路走得格外艰难,一个踉跄就往地上倒去,在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阿痕已经冲上前扶住了老妇。

阿痕的身子僵住了,老妇的身子也僵住了。许久,老妇缓缓抬起头,满是疤痕的脸上平静如昨日:”你……回来了。“

阿痕回答:”嗯,我回来了。“那二十年的光阴似乎不存在一般,只是离家的少女回家罢了。

阿痕娘点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咳咳……“猛烈地咳嗽起来,身子也往下滑,阿痕一把抱住她。觉得不太对劲儿的韩翊上前给阿痕娘把脉:”是瘟疫,阿痕,你放手。“

阿痕却仿佛没听见,将母亲抱到床上:”相爷,劳烦您给我准备治瘟疫的药。我要守着……娘。“母亲的病着实很重,阿痕不管不顾地守着她,一点一滴地讲着这二十年来的事。

”相爷对我很好,只是如今天下多灾,国库空虚,能帮皇帝和相爷渡过这一难关的,就是前朝景帝陵的宝藏了。我和相爷也是为此而来。“阿痕握着母亲的手,轻轻地说,”娘,你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韩翊站在门口,轻声叹息。

屋内,昏睡中的阿痕母亲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韩翊给她施针,阿痕给她喂药,药水喝了一半被母亲咳了出来,阿痕见她枕边有一块小帕子,急忙取了给她擦嘴。

韩翊眼尖,看到帕子上所绣之物,蓦然睁大了双眼。

这时,阿痕母亲悠悠转醒,无力地对阿痕说:”带我……去看看你的父亲吧……“

阿痕一怔,这是母亲第一次提及父亲,她曾以为,这是一个禁忌,母亲永不会开口。她点点头:”好。“

五、牡丹之王

韩翊用尽了所带的珍贵药材,才让阿痕母亲可以经受住路途的颠簸。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一行人朝南而行。在到达景帝陵的时候,阿痕母亲说:”到了。“

阿痕诧异地看着母亲,母亲却只是让阿痕扶她下车。她颤着脚,艰难地走向那九条白玉巨龙,在玄武墓碑前止了步。

”娘……“阿痕唤母亲,母亲却只是回过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蓦地,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阿痕母亲朝玄武墓门狠狠撞去,刹那鲜血如注,尽数落在墓门上。那墓门如张开血盆大口,母亲的血似泥牛入海,只眨眼工夫便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娘!“阿痕大骇,上前去拉母亲,母亲却不知从何生出一股力气,硬生生将她推开,喘着气说:”阿痕……这是最后一件……娘能为你做的事了……“

阿痕不放弃,韩翊等人也上前帮忙,可已经来不及了。那伤口太大,而那墓碑吸血的力量太强,只片刻工夫,母亲已倒在地上,没了气息。阿痕抱着母亲的尸体浑身颤抖。此时,吸饱了阿痕娘鲜血的玄武墓碑透出一股诡异的白色来,墓碑上古老图腾散发着炫目的光华。而在这一圈一圈如涟漪般扩散的光中,魏紫层层叠叠绽放,竟开出了真正的、活着的花!

只是,花中间仍旧没有花蕊。

待魏紫迎风怒放,阿痕看到母亲的身上飘出九道浅浅的光,落在魏紫花心。然后,那里长出了花蕊,金灿灿的,是旭日刺目的色彩!

山间传来隐隐的震动,墓门缓缓打开,金山银海的光亮从地宫中传来。

阿痕呆了,众人也呆了。

”景帝皇后魏紫,乃牡丹花神后裔,以血肉精魄为养料,能孕育出世间最美的花。这传言竟然是真的……“韩翊讷讷地说。

”她不但是最美丽高贵的皇后,也是最坚强勇敢的母亲。“韩翊抱着哭得像个孩子的阿痕,叹息道。随着魏紫皇后的离世,很多秘密都再不会有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当年景帝让皇后跟他一起死时,皇后为了肚中的孩子,在火烧毁自己容貌后,用巫术逃离昭阳宫,隐姓埋名活了下来。

没有人知道,为了让女儿平安活下来,皇后本想划花她的脸,可一刀下去后。女儿啼哭不止,她再也狠不下心,便用了青色药物遮掩那将来必如自己一般美丽的容颜。

没有人知道,为了让女儿即便一个人也可以活下去,她忍住心痛,从小训练女儿。那日女儿离家误落陷阱,伤得极重,是她用巫术暗暗替女儿疗伤。女儿的伤好了,可她却因耗尽心神内伤严重,而在女儿面前却装出没事人一般。

也没有人知道,前朝乱贼也不知从何探得她未死的消息,来找她开启地宫时,她狠心将女儿赶出了家门,她们一族人的身上有太多秘密,她不能让女儿被人发现。

在女儿离家的那漫长二十年,她一直珍藏着女儿幼时的小肚兜,肚兜上绣着世间最美的花,魏紫,还刻着八个字:一世长安,一生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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