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恐怖故事第5季]恐怖短故事5篇

来源:信访维稳公文 时间:2018-09-10 15:00:04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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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短故事篇一:一个诡异小故事


吕双家有块萝卜地,萝卜个个儿长得又大又红。全靠吕双的爸妈勤快,侍弄得精心。眼瞅着到了收获的季节,却没人去收了,萝卜们寂寞地待在地里,顶着翠绿翠绿的缨子,过了一天又一天。

因为吕双的爸爸和妈妈要离婚了,确切地说,是吕双的爸爸有了外遇,那个女人比吕双的妈妈年轻漂亮。吕双很难过,她想尽办法试图帮助妈妈挽回爸爸的心,可都无济于事。爸爸仿佛吃了秤砣的甲鱼,铁了心打算跟那个女人过一辈子。

吕双搞不清楚爸爸为什么变得如此冷漠,原来的爸爸非常疼爱自己的,可现在无论她如何哭求,爸爸都不理不睬,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流着泪收拾了东西离开这个家。因为经济上的原因,妈妈没有办法带她一起走,临走时娘俩儿哭得一塌糊涂,妈妈舍不得吕双,她更舍不得妈妈。

吕双的妈妈前脚离开家,那个女人后脚就搬了进来。她非常懒惰,每天除了描眉画眼什么也不干,做饭洗衣服等家务活儿全都指使吕双来做。吕双的爸爸似乎有些畏惧她,也不敢说什么。吕双越来越想念妈妈,有一天放学后,她没有回家。

“死丫头,不知跑去哪里玩儿了,连饭都不做!”那个女人恨恨地骂道。天黑下来,吕双的爸爸有点担心,就出去寻找。听人说好象看到她朝着自家萝卜地的方向去了。

吕双的爸爸提着灯笼来萝卜地却不见吕双的踪影儿,萝卜地里绝大多数萝卜已经打蔫腐烂了,可是唯独还有一棵还精神抖擞地挺立在地中央,茂盛的叶子象迎风招展的绿色旗帜,微露地表的小半截红皮鲜艳欲滴,着实可爱。

他顺手将其拔了出来,打算回家熬汤喝,却听见萝卜说话了:“爸爸,爸爸,好疼啊,你不要扯着我的头发好吗?”低下头再看,萝卜变成了女儿的头,绿色的萝卜缨子变成了黑色的头发!

他鬼叫一声,扔了萝卜就跑,还听到女儿的声音在后面凄惨地叫着:“爸爸,你不要我了吗?带我一起回家呀,我还要给后妈做饭呢!”

魂不附体地跑回家,见女人两眼直勾勾地望着锅里,原来吕双的头正在锅里煮着,随着滚开的水花上下浮动。男人再也受不了刺激了,大吼一声:“你杀了我女儿!”操起菜刀疯了似的向女人砍去,女人不躲不闪,头被砍掉了,也落到了锅里。

吕双的爸爸最终被警察带走了,那块萝卜地再也没有人敢去播种。

恐怖短故事篇二:恐怖的辣条


“丽,你知道隔壁班的张彩说的‘辣条之灵’的“灵”的意思吗?”小娟神神秘秘的问着白丽,似乎这件事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呢。

“娟,就不要说的这么神秘的嘛,我看你是又想吃辣条了,才这么说的吧!这次我可不陪你去了啊,上一次你说‘最辣的辣条’,足足陪你走了三公里的路,才找到你说的辣条的呢。”白丽嘟着嘴,生着气的对小娟抱怨着。

“亲爱的啊丽,这次不一样的呢,是大家嘴里都在传的‘辣条之灵’的呢!你是我的好闺蜜,你也知道,我就是喜欢吃辣条,而且这次传的这么神秘,我更想要吃到的哦。〃小娟撒娇的说着,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百丽,似乎内心里早就知道“这样看着你,你一定会同意的呢。”

“好吧,但是回来你要请我吃大餐。”白丽实在没有办法的说着,不然等下又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小娟与白丽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离学校10里外的防洪呗边,停下车看着手里的小地图,似乎迷了路。没有办法小娟只好拿出手机打电话,想问问张彩该怎么走,结果显示对方已经关机。

只好尴尬的朝白丽笑了下说:“可能我们迷路了,电话也打不通,要不我们在附近找一找吧,真找不到就回去问清楚再来吧。”白丽听到后气呼呼的说着:“还要来啊?上一次3里地,这一次10里地,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回去了。”小娟只好顺着白丽,两人骑上车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黑夜里的月亮被黑云遮蔽了去,一丝丝的亮光也消失了,只听见蛐蛐,青蛙一声接着一声的叫着,风也起了来,似乎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看,那边有灯光,我们先过去看看,过去先休息一会,回去还有10里地呢。”小娟闪着狡黠的眼睛向百丽说着,心里也在打着小算盘“万一是最近传开的‘辣条之灵’的地方,也许…”这亮光的地方看着阴森森的,尤其在这亮光的周围,漆黑黑的就像融入了某个黑洞里,觉着是突然冒出来的看的见逃不出去。

越走近看,这光线显得红润起来,红的鲜艳,红的像血。这亮光原来是一盏油灯,这油灯端坐在一座茅草房的中间,在这样的黑夜里照的亮。“喂!小娟,咱们就不进去了吧,我有些怕了,我们走吧。”白丽有些畏惧这样的光,握着自行车把的手都在抖动着。小娟内心也害怕了,这样的茅草屋现在基本没有了,突然出现一个,尤其那个古怪的灯光,想敲门的手也在"犹豫”了起来。

“吱呀”一声腐朽的木头摩擦着的声音,打破了这微妙的时刻。没有人,没有风,门就这样开了,屋外的风出现了,呼呼的叫着。小娟一咬牙,拽着白丽的手道;"进去看看,一盏灯又吃不了人。”走进了屋内,看到东西两边墙各有一个柜子,柜子上面整齐的摆放着辣条,这辣条的前面也明码标价,清清楚楚写着“1人、2人、3人…”的字样。白丽开心极了,忘记了灯光,忘记了恐惧,心里充满了激动。

“丽,终于找到‘辣条之灵’了呢”小娟笑嘻嘻的对着白丽说着,伸手直接拿起一根标着“一人”的辣条吃了起来,“有嚼劲,这辣的程度有些甜滋滋的,像平时那鸭血粉丝的味道呢,做工考究,好吃。”小娟边吃边招呼这白丽,让她也吃一根。

白丽却目瞪口呆的看着,丢了魂,捂着嘴“呜呜”的喊着,在白丽的眼里“小娟在吃着缩小的人,就像在吃一个婴儿,满口的鲜血,小娟不让一滴鲜血浪费,舔着手指,招呼着自己,时而牙齿‘咯吱、咯吱’的磨牙声。”而就在这时,灯光闪了一下,变的更加红润了起来…

白丽紧张不安的看着小娟。小娟一点点的在变小,身上散发着恶臭,眼球掉在地上,不小心被白丽一脚踩炸了颗,喷了白丽一腿的“汁”,不一会就化成一滩血水流向了灯里,这灯“嘶嘶”的喝着,“咕噜、咕噜”的声音压抑着白丽。现在白丽痴痴的看着灯光,着了魔似的,嗓子里吞咽着口水,也想喝两口呢,疯了似的抓起一根辣条吃了起来,舔着手指,吸允着辣条,一点点的碎渣都舍不得浪费。

吃掉的那根辣条又恢复到柜子上,标价牌底下的“1人”变成了“3人”。

隔日。“喂!你听说了吗?知不知道隔壁班张彩说‘辣条之灵’的"灵”的意思吗?”

恐怖短故事篇三:校园恐怖故事 教室


这是一间教室,夕阳西下。夕阳的余晖照进教室,整个室内通红一片。

晶晶迈着步伐,一步一步地朝自己的教室靠近,她走的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上,小心翼翼的。

停步于自己的教室前,晶晶看到,教室里有老师,还有同学在认真的听讲。

老师正在给同学们讲解题目,坐在讲台下面的同学听得津津有味,可是在晶晶看来,却有说不出的怪异。

晶晶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是6:10分,晶晶记得,学校就算是补课,最晚也是五点就放学了,可是现在已经6:10分了,怎么还在上课,难道是学校的教学制度改了。

在晶晶神游太虚的时候,她听到老师讲解的声音停住了,教室里一下恢复了安静,安静得让人难以置信,因为一点声音都没有。

宽敞无人的走廊上,晶晶仿佛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喘息声。

“这位同学,你怎么还在这里,看到班主任也不问好了,哎,我说你怎么不进教室呢?”晶晶被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给吓了一跳,他抬头一看,原来是老师。

男老师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有些凌乱,他的年纪看上去大概也就三十岁出头,困惑的注视着晶晶。

晶晶看着他不动,也不回答。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老师,晶晶下意识的看了老师身后的教室里面,发现教室里的同学都朝着自己的方向看过来。

他们微微的咧着嘴笑,看着他们的笑容,晶晶感到

恐怖短故事篇四:恐怖故事 声音


不知从何时开始,听力成了我的强项之一。

无论是数百公尺外车轮辗过砂石的声响,亦或是草丛中钻动着的小虫。就连十几公尺外的窃窃私语,都像在我耳边倾诉那般清晰过人。就像一部电影「夜X侠」那样。

只不过,我却不像夜X侠一般,拥有矫健的身手,更不像他能将听觉化为声纳,不必张眼便可洞悉周遭。

──而且,这个世界真是吵死人了!

半年前,我就像你一样,不过只是个平凡的普通人而已。我有正常的家庭、慈祥和蔼的双亲、以及快活的学校生活。十六岁,一个值得大玩特玩的年纪。

然而,就在某一天夜晚,这个「困扰」好比巷道杀人魔一般,突如其来猛袭我的双耳。毫无任何征兆的。

那天深夜,原本还做着好梦的我,忽然被一阵阵烦人的声响给吵了起来。

看到这里,你一定感到相当怀疑──会在睡觉中被杂声吵起的人多的是,凭什么就只有我碰上这些怪事?告诉你,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不是我特别幸运,要不就是我是个地狱倒楣鬼。总之,我碰上了你可能一辈子无法碰上的事。

──而且,我未曾因此感到幸运过。所以,麻烦你闭上嘴,安安静静看好我的故事。

吵起我的声响,不是谁家的狗在发神经乱吠、更不是谁家的猫卯起来叫春。吵醒我的,是一声声单纯、规律、还有无比沉重的单音。

「喀咚──喀咚──喀咚──」的闷响不断撞击着我的脑袋,让我感觉头痛欲裂。摸着黑,我连忙爬起,看看到底是什么声音在不断骚扰着我。

然而,这道题目的答案却无从理解。

我蹑手蹑脚走到父母的房门口,往内窥探,他们两位还睡得正香甜呢!不过,这可怕的声响却犹如一把铁锤,正持续敲击着我的脑壳……干,这么吵,为什么他们两个完全听不到呢?

在客厅内不断摸索,我就是无法找到声音的来源。那声音太大、太过震耳欲聋,仿佛在整个空间内不断回荡。我被逼得只能捂住耳朵,情况才稍稍好转一点。

正当我才刚放松之际,一记如同魔音贯脑的轰隆声,差点吓得我连心脏都跳了出来!

那是类似于金属交击的声音,庞大、清脆、轰然无比。我跪倒在地,就算捂着双耳,那可怕的声响还是会强行进入我的脑中。即使我尖叫出声,那声音却仍无情的响着,不曾停过。

──直到我昏死过去为止。

隔天,我又是被一连串可怕的噪音给吵醒。

人们大声交谈的声响、车辆行经的声响、滴水声、走路声……就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面,都像一把可怕的利刃,直刺我的耳膜。但现在的我,却只能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并且不断发出歇斯底里的低吼。

一直到一群医护人员将我团团包围,并压制住我颤抖的四肢。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面对我的狂乱,瘦小的医生在我面前手足无措。想必事前我已经通过检查,然而,此时我的情况却是与结果完全不相符的。

「……关掉!拜托你们……关掉──!」

「关掉?抱歉,我搞不懂,到底要关掉什么?」

我奋力扭动着身躯,直到我强忍住那直袭脑部的噪音后,才终于放声大喊道:

「把那些噪音给我关掉!好吵──!」

在我强烈的要求下,终于换来了一对耳塞,一切烦人的情况这才获得好转。不过,即便是戴着耳塞,任何声音对我来说依然清楚不已。

至少,现在不用太过担心自己会因此发疯。

只不过,无论利用多少方式、多少仪器、以及多少稀奇古怪的点子,医生们就是无法从我的病症中挖出任何一点头绪。看看这些带着权威之名的专业人士,那眉头深锁的苦恼模样令我哭笑不得──只要一天没有找出原因,我便一天不得安宁。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们只剩下一条路可以选择。那就是制作出最优质的耳塞供我使用,以及提供一处半点杂音都没有的住所给我。

乍看之下相当不错,但实际上,我也被剥夺了行动的自由。以治疗之名的研究,正式在我身上运作,就因为上天对我的双耳开了个小小玩笑。

一开始几个星期都还算过得不错,虽然无法轻易接触朋友、同学、甚至是我的父母,但这有如饭店一般的生活就如同麻醉剂,暂时性纾解我的孤寂。

可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麻醉剂终究会失去该有的效用。

「……」

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我蹲坐在房内最为黑暗的角落沉默不语。套一句经典台词──「孤单、寂寞、觉得冷!」──现在的我,身心都负荷着这种复杂感觉。被孤单一人的恐惧不断撕咬吞噬,我深怕自己往后的大半辈子都会像这样,永远监禁。

如同玻璃柜中的珍奇动物,生前脱离不了,死后更连着福马林一同密封其中。

十六岁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可是,对此,我却无能为力。

尽管我不断的咆哮大吼、辱骂、甚至于自残,都只会令自己目前所受的待遇越来越差罢了。在这里,我并不是被人道的对待,而是与关在铁笼中的动物无异──一只贴着「珍奇」二字标签的动物。

很快的,我便对这种生活坦然,就把这一切做为退休的提早到来。毕竟,这样继续下去对我并没有任何好处。

如果能给自己的生活方式做个选择,我当然是选择最没有痛苦的那一项。

──然而,老天对我所开的玩笑似乎不仅止于此。

「……呃?」

某一天深夜,我又惊醒过来。

挟带着一身冷汗,我浑身颤抖、呼吸急促,对这莫名的异样感,我说不上半个字。抱着头,双耳中的耳塞明明还在,但为什么……为什么……

……声音又变得更大了?

你没有看错,那该死的噪音又变得更大了!

「干──!」我嘶吼尖叫,但这猛袭而来的声音,却强到我连自己的脏话都听不见。

现在,不仅是周遭普通的声音而已,我的双耳已经能听见常人无法听见的音域。尖锐的音波复杂无比,混着断断续续的杂讯,就像生物临死前最为凄厉的尖叫一般,直贯我的双耳。

很快的,医护人员纷纷冲了进来,我的新问题很快变成他们所有人的难题,而对于我的状况,他们很快就采取第一步──把我绑在床上。

但,很明显的,这并不能减轻我的痛苦。

时至如今,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飙了多少句脏话,大概已经用上这辈子最难听的字眼。不过,我却半句都听不见,只听到一波又一波的噪音,持续侵蚀着我的双耳、脑袋、还有每一根神经。

有很多时后,我几乎就要崩溃到昏死过去,然而这接连不断的噪音总是将我拉回现实。在理智与崩溃的边缘,我不断来回游走,却一直无法找到适合自己的区域。

就连任何麻醉药物都无法令我沉沉睡去,看着一个又一个针头打在手臂上,当下的心情真是只能用哭笑不得来形容。这群医学院毕业的垃圾,尽管他们发表过不知多少篇极具影响力的研究,始终都帮不上我任何忙。去他们的狗屁权威!

发疯?我早就疯了,从一开始。

──被这可怕的玩笑!

时间又过了多久?我不知道。好像是几个星期、几天、几个小时、几分钟、又像是几秒。在这永无止尽的庞大声音攻击之下,受了多久的苦,那是毫无意义的想法。

因为,那每一瞬间都是崭新的痛楚,而我却未曾习惯过半次。

直到最后的最后,上天终于玩腻了我时,所有情况才可以获得解脱。

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停止了尖叫。

最后一波的声音来袭,我知道它们竭尽全力朝我的脑袋深处猛袭进去,挟带着听过的、没听过的声音,无论粗俗还是优美,它们纷纷直贯我的脑海,无穷无尽的填满其中。

这一瞬间,我进入到一个无音的美好世界、一份货真价实的静谧境界。

──然后,眼前是一片血海无崖。

「波喀!」一声脆响,艳红的黏稠液体顿时洒满整个白净的空间。

特别是围绕一旁的医护人员,苍绿的装束上顿时红斑点点。他们一脸错呃,你看我、我看你,完全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其中一名女子发出尖叫,人们才又从恍神中清醒过来。

「这……怎么……呕恶──!」

面对突如其来的景像,其中几名当场吐了出来。就算是经验丰富的外科医师也都别过头,不忍直视眼前的骇人景像。

原本躺在病床上挣扎不已的青年,忽然间,他的脑袋就在面前炸了开来,毫无预警成了一枚血红炸弹。

对此,没有半个人敢论定任何事。他们一个个惊慌失措、手忙脚乱。一个好端端地病人就在他们的面前炸掉了脑袋瓜子,任谁都无法轻易冷静。

生前,这位青年的病症是个难解的谜,死后,更变成了令人束手无策的谜中谜。

只不过,就在那仅剩的下半截头颅上,一抹微笑暗藏于汩汩血泊之中。

──解脱的喜悦,没有任何人知道。

恐怖短故事篇五:鬼故事短篇 木偶儿


小沫的卫生间里有一尊木偶儿,当然,它的名字叫匹诺曹。

匹诺曹的眼睛很大,鼻子很长双手捧一个大木桶,桶里装着一卷卫生纸。

护士小沫年轻漂亮,追求她的男孩比傀儡戏里的木偶兵团人数还要多,而匹诺曹是其中一个最痴情的追随者送的。那家伙为了接近小沫,曾经一天去医院献过三次血。

而这过分的举止反而引起姑娘反感,小沫毫不犹豫拒绝了他。

“沫,我的眼睛从此不会流泪了……只会滴血。”就在小沫闺房外的小客厅里,那家伙居然操着娘娘腔冲小沫大喊大叫,台湾言情片式样的拙劣表演,害得小沫恶心了三天。

也许害小沫恶心的不是拙劣表演,而是表演者身上发出的怪味,那家伙身上喷的不知是什么劣质香水。

还好,背诵完毕烂台词后,那家伙消失了。

人是走了,但那家伙身上发出的怪味似乎还在屋子里徘徊,小沫打开门窗让空气流通,跑到好姐妹家住了三天。

第四天晚上,正在床上和小姐妹说这贴心话,姐妹的男友回来了,小沫知趣地连夜回家。

回到家时,窗外下起了小雨,凉丝丝的雨水味飘进屋里,味道很好闻。

可是,卫生间里还是灌满了那家伙身上的怪味。小沫怀疑是厕所没冲干净,检查马桶,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木偶儿匹诺曹的左边眼睑上出现了一个红点儿,小沫是化验科护士,凭职业经验一眼便认出,那是一滴人血。

突然,耳畔传来“啪啪”,不知谁在敲打玻璃窗,吓得小沫差点没放声尖叫——她可是住在十一楼,窗外怎么会有人?

原来是夜空的小雨加大,雨点打着玻璃,噼里啪啦的。小沫战战兢兢爬到床上,直后悔不该回来。

那一晚,小沫辗转难眠,诡秘的血泪加上愈来愈浓的怪味儿充斥着整个屋子,水蛇一样钻进被子里,欲藏无处,欲逃无路,小沫几乎崩溃。

好不容易睡着,却梦见那家伙血淋淋的站在小沫面前,阴森森地说:“沫,我的眼睛从此不会流泪了……只会滴血。”

说完那家伙应声倒下,发出一声巨响。而小沫被巨烈的响声震得从床上跳起来,看见屋里闪过一道惨淡炫目的白光,紧接着,耳边又是一声巨响,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窗外狂风风大作,电光闪闪,小沫吓得急忙躺下,用被子蒙着脑袋,不料小腹一阵鼓胀,只好开灯起身往厕所跑。

坐在马桶上,小沫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回头看,千万不要回头看……木偶儿匹诺曹就在她身后。

可是,不回头也不行啊,膀胱轻松了,总得去扯卫生纸。回过头来,正好与木偶儿匹诺曹的大眼睛来了个眼对眼。

这下,小沫彻底,彻底崩溃了。

木偶儿匹诺曹的右边眼睑上,也出现了一个红点儿……也是……湿湿的,一滴人血!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风停雨歇,朝阳冉冉。洗漱完毕,小沫恢复了一个医务工作者的冷静。

她把匹诺曹装在塑料袋里带到医院,凭直觉,她相信这两滴匹诺曹血泪与那家伙有关联。

那家伙曾经疯狂鲜献血,很容易查到他的血样资料,经化验对照,果不其然——匹诺曹眼睑上的血滴,与那家伙血型相符。

小沫拨打了110,按键盘时,拇指不停地颤抖。公安局法医再做深度化验,证实了这两滴鲜血同属那家伙。

警察仔细搜索了小沫的小屋,在浴室天花板上,找到了那家伙的尸体。

那家伙不仅眼睛滴血,整个七孔都流出污血。

根据痕迹判断,那家伙是乘小沫开窗透气,从楼道气窗爬进浴室,躲进天花板图谋不轨。不料小沫彻夜不归,那家伙被天花板里积蓄的装修废气熏得晕死过去……最后由于晕厥时间太长,一命呜呼。

小沫家刚完成装修不久,四天前她闻到的怪味,其实是劣质油漆、涂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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