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金顶简介]武当山金顶4篇

来源:护士节征文稿 时间:2018-09-05 10:00:06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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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金顶篇一:武当崔大师


他姓崔,前几年去世。去世之前,我每次去北加州都会去看他,我们关系非常好,大家都管他叫崔大师,具体名字我就不透露了。大家听完故事就知道为什么不透露了。他在北加州开了一个叫东方中医药大学,专门教中医针灸等等,本人是一个武当高手。八十岁的时候还能背吸上墙。

他幼年时先在武当学艺,学艺下山,回村子娶老婆,结果刚娶完老婆没多久,日本鬼子就来了,日本鬼子强暴了他老婆。他老婆被强暴以后,就问他:“那你还要不要我?”他没说话,于是他老婆就投井了。

老婆自杀以后,他就非常痛恨日本鬼子,于是就投军了。投的就是青年军,青年军大家都知道,有十个师,最后青年军有一个师是退到了台湾去。青年军十个师都是文化素质比较高,而且政治素质也比较高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嘛,十万青年十万兵。他在青年军战场上非常英勇,因为武功高强,就被军统看上了,军统派他到了上海,参加蓝衣社——除奸。

他在抗战期间,在上海亲手杀过两个日本军官。怀着对日本鬼子的无比仇恨,而且是每次冲锋在前,掩护在后,深受军统袍泽们的喜爱,他又年轻,当时在上海一起锄奸的是军统跟青帮一起,所以他跟青帮还建立了很好的关系,大家都很喜欢他,武功高强,又忠勇的这么一个年轻人。

1945年,抗战结束以后,他回故乡了,本来就想安心做一农民就完了,结果他的故乡解放了,解放土改,然后就有人知道他是军统特工。有人给他戴高帽,帽子上写着“蒋匪”,还要把他给枪毙。结果他的哥哥,因为早年参加了八路军,正好已经当了我军的一个营长,就把他救了。他哥哥对他说:“你跑吧,你跑得离故乡越远越好。”他只好又回去上海。

在上海,他帮人家做保镖,跟军统和青帮走的比较近,但是没有再加入军统和青帮。后来军统执行运送黄金到台湾的行动,保镖都是青帮的人,青帮请他来一起当保镖。

最后,行动顺利完成了,军统的昔日同袍给了他一张船票,说可以去台湾。这一张船票在当时是非常珍贵的,但是他其实不太想走,因为最后在内战期间他对国民党也很失望,结果他就在码头上,把他的这张珍贵船票送给了一个撑着油纸伞的青年学生,当时这个学生站在码头上,虽然没有船票,但是坚定要去台湾,他就说那你拿我这张船票,走吧!然而他就留在了大陆。

不久上海解放了。有一次他见义勇为,看到几个流氓调戏女子,他把几个流氓打了一顿,结果一下把身手给暴露了。人家一看,身手这么好?!马上第二天就有两个中共的特工来找他,他一想这下完了,他们发现我是军统特工,那我就死了呗。结果人家没有发现他是军统特工,人说:我看你身手高强,你愿不愿意加入我党的特工组织?他说那就加入吧。于是加入了中共的特工组织,而且训练他发报、爆炸、刺杀,发现他样样都学得特快。

废话,他能学得不快吗?他原来就是军统特工啊,他什么都会的!所以在中共特工的训练下,发现他学习成绩是第一名,于是就把他派到舟山去当卧底。

正好驻防舟山的就是他参加的那个青年军,大概是207师吧,遇到了当年的袍泽。大家都特别的心灰意冷,都觉得败是已经败了,去台湾也没意思,有的人就散了逃了,有的人就回了大陆,有的人去了美国等等。他在那青年军那里待了一段时间,也没弄到什么情报——本来就也没什么情报,一帮败军守在那儿嘛!

然后青年军撤回台湾的时候,他就到了一个很小的小岛上去,加入了海匪,这个海匪而且在民国历史上还有点小名,叫双枪黄八妹。

黄八妹的家里都是地主,那在大陆的时候被镇压了,土改之后被镇压都枪毙了,所以黄八妹是怀着对共产党的切齿仇恨,在那儿守着那小岛。他跟我讲说,双枪黄八妹爱上了他。

他说,解放军进攻那个岛的前一天晚上,黄八妹跟他说,明天共军进攻,你上船赶紧走,我派一个最好的水手带你去台湾,你就不要在这儿呆了,因为我们肯定都死了。上船之前黄八妹又跟他说,其实我知道你是中共的特工,但是我喜欢你,所以留你一条命。

他到了台湾,所有到台北的人都要集中在一个集中营里,挨着个甄别,就看你是不是共谍。结果就是带他去台湾的这个船夫揭发了他,说他是共谍,于是他又带了一个高帽子写着“毛匪”,准备要枪毙了。

他跟我讲,在监狱里坐着,数着日子,也不害怕,只觉得人生好有意思,一会儿被戴上高帽子写着“蒋匪”要枪毙,一会儿又戴着高帽子写着“毛匪”要枪毙,反正就是这样的命吧,战乱的年代看惯了生死。

要枪毙他的前一天晚上,牢房里进来一个人,就是来挑人加入台湾的叫“青年改造委员会”的特工组织。然后就把他带出来了,去甄别他,找他谈话,就问他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这个负责甄别他的特工,就是他在上海码头把船票给了的那位青年学生!那位青年学生到了台湾以后,就加入了蒋经国的“青年改造委员会”。因为老蒋到台湾以后,所有老臣都不信任了,就让他儿子重新清洗党,另起炉灶,所以搞了这种青年改造委员会,接受了大量的反共特坚决的大陆来的青年学生。就这位青年学生于是就加入了,然后就负责在台北甄别大陆来的青年,结果正好就赶到这人手上。这人说,是你?那,我就不问你是什么来头,我也不问你是干什么的——你救过我一命,那我就救你一命,你就加入这个吧。于是他就加入了青年改造委员会,在二组当了组员,这二组其实就是后来发展台湾黑帮的。

他当时从大陆出发的时候,是有个暗号的,这个暗号就是,如果有人跟你联络,说“陈诚家司机崔巍是你吗”十个字,你就回答“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这十个字,这是暗号。他一直带着这个暗号,然后都居然做到了蒋经国的侍卫。

某一天,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的人问他说,“陈诚家司机崔巍是你吗”,他当时都傻了,他离开大陆已经好几年了,然后都没有人跟他接头,他早就忘了自己还是特工这身份。但是他当时说我是学武出身,学武出身都有一种直觉就是我的仗义,他就立即就在电话里把暗号对出来了。对出来以后,那个人就说,你给我一下你的帐号,我会给你提供一笔经费,然后给你布置任务。他就给了帐号,而且帐号里还汇进了两千块钱,那个时候两千块钱很多啊。他就开始天天等这任务,等这任务,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就只有账上多了这两千块钱。

他就想这是怎么回事?当然一个人侠义,他就把别人想得也都很侠义——后来他八十多岁的时候就跟我讲,他说这哥们(汇给他钱的)一定是一个牛逼的、铁骨铮铮的中共特工,他一定是被抓起来枪毙了,但是在枪毙之前他没有供出来我,不然我也被抓起来枪毙了,因为他知道我是谁啊!那说明这哥们是一个好汉子,既然这个哥们是个好汉子,那我的报答他。我倒没有信奉什么主义什么的,我就觉得我是学武之人嘛。既然没有任务,我就自己执行任务吧。他就自己做了两个土炸弹,准备着。因为蒋介石差不多每个月会来到青年改造委员会开一次会,他想我既然是侍卫,那我就有机会拿炸弹炸蒋介石啊。他还跟我讲,看门的有钥匙那人叫老谢,他还去给老谢买了酒、猪耳朵什么的,把老谢的钥匙都骗到手了,就准备刺杀蒋介石。其实也不是为了什么主义,就为了他觉得那哥们儿掩护了他,那哥们儿是仗义。

结果这个时候,大陆传来消息,他在家乡的哥哥,因为有一个弟弟是军统特务,导致自己的身份不好,被镇压了。结果他愤而到海边,把他自制的两个土炸弹扔到了海里,就说我他妈再也不执行中共的任务了,于是就开始浑浑噩噩的生活。

后来他也没结婚,一直在那儿混了很多年,直到他在上海救的那个青年学生、后来在台北又救了他的那个人,已经当到台北情报机关台北站的站长,他也升成了一个小官。有一天大家在一起喝大酒,当时他们喝酒喝大了,他就去厕所上厕所,厕所有一个门挡板底下是空的,他在那个挡板里吐,一边吐,一边就听见外边有一个人也上厕所,然后周围都没人,只有他俩,那个人突然隔着挡板问他说,“陈诚家里的司机崔巍是你吗?”,他说当时我隔着那个板儿,想了五秒钟,他没有回答,因为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热血青年了。他说我没有回答,而且我透过那个挡板看到了这个人穿的是黄皮鞋。我回到那个酒桌上后,假装把筷子掉到地上,然后我就去捡筷子的时候,看了一眼谁是黄皮鞋的人。

第二天他就找那这个哥们,就这位当年的青年学生,现在台北站站长,他说我要跟你做一个交易,那哥们说什么交易,他说你的手下有一个重要的人是共谍,但是我要告诉你他是谁有一个条件,你要给我一本护照、一张机票,我要离开台湾,永远不再回来,我拿这跟你交换,你换不换?台北站站长、他那哥们儿说,好,我换!

于是那哥们儿就给他办了护照,当时台湾是配合CIA中情局到处在其他地方训练游击队,他(情报站站长)说,我给你这么一差事,你去尼加拉训练,当然你可以在旧金山逃跑等等,我给你办了护照跟机票,然后我送你上飞机……

到了机场,飞机马上起飞之前,他对那哥们说,现在我要走了,我要告诉你,你手下谁是共谍。那哥们跟他说,你不用告诉我,你不用跟我说这些话,当年在上海,你给过我一张船票,今天在台北,我给你一张机票,你走,永远别再回来。

他当时都傻了,后来跟我说,他说,那就说明这哥们儿也是共谍啊!!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不让我说出他手下谁是共谍呢??于是他上飞机去尼加拉瓜,在旧金山转机的时候逃跑了。

后来,他先是在旧金山的公园里教大家习武,后来开武馆,然后他又开了中医药大学,然后终生也没娶,终生也没再回台湾,当然也没回大陆。

这位崔大师的故事有多少是真的我不敢说,但都是他在旧金山亲口给我讲的。

他只是1949年离骚之年的千千万万人之一,离开了故乡,永生没再回去,就像于右任临死之前,写了几句诗: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

遥望故乡,

故乡不可见兮,

永不能忘。

天苍苍,野茫茫,

山之上,国有殇。

武当山金顶篇二:那段值得珍藏的记忆

那段值得珍藏的记忆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人常道,莲是花中君子,那我最值得珍藏的记忆自然有关于莲的。
从小,因为莲和荷的外形差异,我把它们认作是两种花,一直认为莲是莲,荷是荷,互不相干,长大后才知道,它们是同一种花,只是品种不同罢了。为此,闹出了不少的笑话。
第一次见到莲,时隔太久,也忘记到底是哪了。只记得有几朵白莲,在湖心静静的漂浮着,旁边是碧绿的湖水和嬉戏的鱼儿,似乎还有几只调皮的鱼儿在摆尾时将水花溅到了花瓣上。莲,濯清涟而不妖,感到的只是无限的柔美和纯洁。
第二次见到莲,是在北方的一处景点。几个花盆中长着纤细的莲,含苞待放。我总觉着,那莲花不应生长在狭小的花盆之中。怎能让花盆限制了它的生长?它应该在宽阔的湖中生长,而不是盆中。
第三次见莲,是在杭州一带,江南水乡细细地水道中,古宅人家的院中,处处无不生长着莲花——江南人果然爱莲花。那莲花是怎么看也看不厌,它似乎是被江南柔美的建筑风格感染了,比平时更加娇嫩、鲜艳。
第四次见莲,是在植物园。水的混浊,莲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似乎是泥太多,那里的几朵荷花比其它地方的荷花长得娇小得多。即使叶子被淤泥所沾染,而莲瓣永远是那样的洁白。莲,出淤泥而不染。
莲在人们的心中一直是柔弱的,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莲很坚强,很执著。几千年埋藏于地下,那古莲子的执着等待只是为了一朝的绽放。
莲,集柔美,清香,纯洁,正直,坚强,执著于一身。关于它的记忆,即使过了千万年还会像昨日的记忆一样鲜艳,清晰。
莲,是我最值得珍藏的记忆。

武当山金顶篇三:我是幸福的

我是幸福的
如皋市搬经镇桥梓小学二年级     谢季越    邮编:226563
“哎哟,哎哟!”一大早我就捂着肚子不停地呻吟着。
呻吟声惊动了奶奶,奶奶连忙穿衣起床,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我的身边,问:“孩子,肚子痛吗?痛得厉害吗?”望着奶奶那焦急的眼神,我强忍着摇了摇头,可是不争气的肚子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反而疼得更带劲了,毫无斗志的我流下了眼泪,并继续呻吟着……。
呻吟声惊动了妈妈,妈妈心疼地说:“孩子,快,妈带你去看医生!”可想到医生那锋利的针尖,我死活不答应,妈妈见了,忙掏出手机,打了我村医生的电话。没过一会儿,医生便带着药箱来了,看到医生的身影,我又是哭,又是叫,就是不肯打针,最后医生只好让我吃药,可想到药的苦,我又不干了,医生拿我没办法,只好任凭我继续呻吟着……。
呻吟声惊动了爷爷,爷爷走过来,摸摸我的头说:“孩子,肚子痛哪有不打针、不吃药就能好的道理?来,听话,爷爷喂你。”于是爷爷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端起药碗送到了我嘴边,无奈,我只好张开嘴,将药吃了。说来真奇,当我将药喝下去后,我肚子的疼痛立刻减轻了许多。
有病的感觉是难受的,可也是幸福的!
                                  指导老师:谢仁兰
 

武当山金顶篇四:虎仙寅胭脂思凡嫁人间


在古代,仙女恩凡化作凡人的故事数不胜数,大家比较熟悉的有七仙女、龙王公主、鲤鱼精、白蛇娘子、狐仙等;唐德宗时期,在武当山一带又出了个虎仙思凡的故事,似乎更加神奇。

唐德宗李适登位后为了改变“安史之乱”以后朝廷的萎顿衰败面貌,重振大唐皇朝的雄风,试图推行一系列改革措施,他曾说:“朕以时和年丰为嘉祥,以进贤励忠为良瑞。”虽然他一心想“进贤励忠”,以才用人,但毕竟年少识浅,在用人上总是缺乏精到的眼光,首先,他启用常究为宰相,常兖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他为了杜绝先前朝廷用人过于浮滥的弊端,对各方推举的人才都严格地考察,长期搁置不用,造成朝中缺人的局面;德宗又以崔祜取代了常兖,崔枯一改常兖作风,推荐选拔,常无虚日,他作了半年宰相,朝廷新进的官吏不下八百人。

就在大批新人进入朝廷之际,大批官员又被由长安纷纷派往各地任用,一方面为了缓解朝中人满为患的趋势,一方面也为了充实地方的管理;大自刺史,小至州县佐吏,或至通都大邑,或往偏僻小县,去哪里,作什么官,就得看各人的造化了。

这当中,有一个叫申屠澄的小吏,就被派往遥远荒僻的鄂州南漳任县尉。申屠澄原是宫中的侍卫小吏,颇有些才干,但因没有及时拍上崔祜的马屁,所以给打发到那山高皇帝远的地方。申屠澄自己倒也无所谓,心想:到了穷乡僻野,或许正好发挥自己的治理本事,反正在京城也难于官运亨通。就这样,在德宗贞元二年初冬,申屠澄只身离京,向甫漳进发了。

他循着当年汉主刘邦入关的路线一路东行,经由蓝田、商县、武关、紫荆关,来到鄂州辖内的青山港,从这里登船横渡汉水、便进入了苍茫荒凉的武当山区。下船到了青峰镇,举目四望,周围都重峦叠嶂,林木森森,山雾缭绕,让一直生长在平原的申屠澄兴奋又震惊。在青峰镇歇息了一日,准备些干粮,第二天一早,便沿着崎岖弯延的山路开始入山,虽是冬天,但上午天气十分晴朗,沿途怪石鳞峋,山溪淙淙有声,令人精神爽快,所以申屠澄骑着马还算走得不慢。越往里走,山路越窄越险,只好下马,牵着马缓缓步行。眼见太阳升到正空,不久竟没入了云层,一会儿,狂风忽起,乌云满天,周遭一片灰雾迷蒙。马儿受惊不肯前进,山中天气多变,眼看着就要下雪,申屠澄正心焦无策时,忽见道旁不远处有茅屋三间,心想:有屋必有人住,且去避避风雪再说,于是牵着马走了过去。

山中有院无门,竟直走到屋前,叩响柴门,一老汉应声来开门,见是远行的客人要求歇脚,便十分热情地请入屋内。屋内燃着一堆松枝火,红光闪烁,松香弥漫,屋子里暖融融的,除老汉外,这家里还有一位老妇人和一位少女,都正围火取暖,申屠澄与他们见过礼后,也靠火坐在主人让出的一只木墩上。坐下后,申屠澄便开始暗暗打量这屋里的陈设和主人,这房子是三间茅屋,正中的一间,权充客厅,屋内陈设极为简陋,除了一张吃饭的木桌和数只充当坐凳的高低不一的木墩外,就只有堆在墙角的一堆散发着清香的松枝,最为醒目的就要算挂在迎面墙上的一大张五彩斑阑的虎皮了,申屠澄暗想,这家人也许是猎户吧。主人则有三位,开门的老汉满头白发,却面色红润,看不准究竟多大年纪,一身装束颇怪,完全象魏晋时期的打扮,也许是山里人赶不上时尚吧;那老妇应当是老汉的妻子了,布衣荆钗,满头银丝,满脸含笑,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最令申屠澄注目的则是那位少女了,看样子约摸十五六岁,或是老人的孙女,虽然蓬发旧衣,但却掩不住她的雪肌花貌,体态轻盈,举止娇羞,一对水汪江的眸子,偷偷地看了客人几眼,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一声不响。

老妇人见是远客,便殷勤地起身,到厨间烧水烹茶去了,少女见祖母离开,似乎更加害羞,也悄悄躲入旁边的房间,客厅里就只剩下老汉与申屠澄。

坐了不久,窗外果然飘起了鹅毛大雪,天气更加昏暗,风雪也没有短时即停的迹象,窗外的山路渐渐被积雪覆盖,与群山混为了一体。看来今天是无法赶路了,于是申屠澄试探着询问老汉:“此去南漳还有多少路?”

老汉慢条斯理地回答说:“山野人健步如飞大半日可到达;若一般客商,非得两天不可。出山后有个叫黄石铺的小镇可以停宿,但今日天色已晚,大雪遮路,怕是难以出山了!”

申屠澄接口请求道:“天晚雪大,晚辈能在贵舍惜住一宿吗?”

老汉与这时正奉茶而出的老妇人齐声地应答道:“当然,当然!只恐寒舍简陋,怠慢了客官!”山里人留客住宿,实为常事,所以两位老人十分熟练而又热情。

于是申屠澄出门解下马鞍,把马牵到屋后避风处喂上了草料。再回屋中时,火堆上又增添了松枝,熊熊火光中,那位少女从侧屋中款款移出,只见她已改却方才的那身装束,发髫高挽,身着鲜艳的大红衣裙,衬着她白皙的皮肤,柔和慧黠的目光,亮丽非凡,与刚才判若两人。申屠澄看得几乎神魂颠倒,傻楞楞地望着少女手持酒壶在松枝火上温酒,这边老妇人从厨房中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屋内饭桌上已摆上满满一桌菜肴,琳琅满目,异香诱人。老汉招呼申屠澄入座,口称:“天寒地冻,且饮一杯驱寒。”申屠澄这才醒过神来。客气两句后,欣然落座,桌上尽是山珍野味,使他胃口大开。少女已温好酒,端过来为客人和老汉斟上,于是申屠澄与老汉对坐畅饮开来。

席间,老汉自我介绍说:“老夫家姓寅,先世入山狩猎,在山中已过了数代,久已不闻世间时事!身边现只有一个孙女,山里人不能断文识字,见她自幼面庞红艳,如涂胭脂,所以顺口就叫她胭脂了。”

申屠澄也恳切地表明自己的姓氏故里和所奔之事,并坚决要求老夫人与小姐一同饮酒侃谈,老翁谦称:“山野人家,不懂礼数,深恐贻笑大方,倘若客官不嫌,小胭脂可上来把酒待客,共谋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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