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人女孩吃人]女孩变大成巨人了4篇

来源:其他企业范文 时间:2018-08-26 15:00:03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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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女孩变大成巨人了]同桌的她


她的头发永远是那样糟糕,如风中的飘蓬般脏兮兮乱糟糟的,好像一千年都舍不得梳洗一次,看了你才知啥是本世纪最恐怖之事,引用同学的一句极牛的话,那便是绝对能打破吉尼斯记录了!哈哈,这绝对是世上最最超级迷人的秀发!远望去,人家的头发却是白的,倒非她真的老了,要知她才十二岁啊;而是她那堪称完美的秀发上密密麻麻地盘满了成串成串白花花亮晶晶的虮子,根根皆如洁白晶莹的银丝般靓丽动人,根根都是独一无二的倾世之作,真迷死人了,连世上最挑剔的人见了都会拍案叫绝,恐怕无情的老牛见了也会疯狂上十余天!那时,我最怕她用手拢弄头发了,呀--!!每当此刻,总会有几只丰盈盈肥嘟嘟黑黝黝胖乎乎的虱子兼着“残不忍睹”的灰屑应手而“铺天盖地”地落在其书桌上课本上甚至我的衣服上。它们如肮脏的蛆虫在浊臭无比的粪便池里来回蠕动着蠕动着,又似腌

(2) [女孩变大成巨人了]总有一种期待作文五篇


总有一种期待

总有一种期待,让寒冬里的花朵克服严冬的执着,永不放弃;总有一种期待,让暴雨后的小草渴望一米的阳光,绝不低头;总有一种期待,让石缝中的种子希望绝处逢生长成参天,奋勇向上。期待是一个人的灵魂,支撑着人们一步一步走下去。

总有一种期待——自由,那便是激励自己,勇敢飞翔的勇气。

经历一次退役后的李娜,决定独自重回球场,挣脱束缚,追随自由,从此走上彻底职业化的道路。因为自由,她找到了如此舒展的自处方式。在2011年,首次打入澳网半决赛,跻身世界前十。她曾告诉自己:“小女孩拿起网球拍,制定目标,跟随她的内心并且相信自己。”于是自由的明灯引领着她前进,在亿万观众的陪伴下,在法网收获了人生的第一个大满贯。追求自由让她的人生有更多可能;追求自由让一个平凡的人生变得醒目,追求自由让她张开双臂,让自己更出彩,让国家更精彩。

总有一种期待——超越,那便是挑战自己,战胜自我的追求。

三十岁的李娜迎来了教练卡诺斯,他告诉李娜“不要轻易说自己不行。”教练的话语出乎她的意料,她不相信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还可以改变,还可以超越自我。卡诺斯的话让李娜豁然开朗,勇于拼搏,勇于超越,最终打破了14个月的冠军荒,夺得了超五巡回赛的冠军。一次次的超越后,终于在2014年1月收获了第二个大满贯,第一座达芙妮杯。超越是她更相信自己,超越是她能挑战自己,超越使她的人生越来越美。

李娜的成功,或许无法复制,而一颗勇敢而充满期待,并且为了这份期待去拼搏奋斗的心,在这个时代浪潮中的人们,都值得拥有。当你拥有了这一种期待,心中不再彷徨,不在迷路,追求梦想的脚步不停歇,前方的成功大门为你敞开。

心中总有一种期待,那些困难都不再是困难,而是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总有一种期待

无论多么失意,总有一种期待,在冥冥中给我们力量;无论前路渺茫,总有一种期待,在前方闪亮;世界或许黯淡,总有一种期待,指引我们方向。希望之树常青,人生之路常新。

命途多舛,只要还有期待,新生之路将更加坦荡。逆境中的可乐男孩,在废墟中等待救援还打着手电筒看书的女孩,还有被埋100小时后奇迹生还的幸存者,他们都让我们认识到:期待,在远方熠熠闪光,新生就在一念之间。

海阔凭鱼跃,只要还有期待,人生之路就会谱写新的篇章。李白吟唱着“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离开了长安,“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不再“摧眉折腰事权贵”的他“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当他专注于一支笔时,写就了一代“诗仙”的传奇。苏轼被贬杭州时,修苏堤,兴水利,深受百姓爱戴;被贬黄州时,筑雪堂,辟东坡,“高唱”大江东去“,写下前后《赤壁赋》,”传播了“东坡居士”的美名。陶渊明意识到不能再为”五斗米折腰“时,毅然离开樊笼返自然,书写了《归园田居》的新诗篇,成就了一代”田园诗人“的美名。他们都是在失意时,怀着对生活永不放弃的那份期待,书写了人生新的篇章。

生活无限美好,只要还有期待,理想的光辉就将永远闪耀。商纣暴虐,姜子牙一心摧毁暴政,虽已是耄耋之龄,却怀着期待,在周文王回都途中,用没有鱼饵的直钩钓鱼。终令文王称奇,得以发挥奇才,帮助文王和他的儿子推翻商纣统治,成就了周朝王国。诸葛亮躬耕陇亩时,好为《梁父吟》,甘当“卧龙”。一曲《隆中对》,让“卧龙”不再孤芳无人赏,他在期待中得遇知音,最终成为杰出的政治家、战略家、发明家、军事家,彪炳史册。他们都因执着于自己的理想,永远期待,才创造辉煌。

总有一种期待,让生命之树开花;总有一种期待,让人生之路常新;总有一种期待,让理想之树常青。

只要明天还在,不用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我会永远期待,用乐观度过每一个漫漫长夜,用热情的希望拥抱每一个黎明。

总有一种期待

只要春天还在,我就不会悲哀,纵使黑夜吞噬了一切,太阳还可以重新回来——汪国真《只要明天还在》

万物期待阳光,禾苗期待雨露,我们可有属于自己的期待?

当人声喧嚣的街头,一位年迈的老人倒在马路;当一位幼小孩童在风雨中流浪,我们是否有所期待?当一双渴望的眼睛天真地面对我们,当满是憔悴的脸肃立在寒风里,我们真的是否有所期待?

是的,我们期待社会能多一点爱心,人间能多一点温暖,人与人不再互相仇视,不独让“西单女孩”,“旭日阳刚”能够活在春天里,让所有的人都能乐开怀。

是的,我们期待,警察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不再是冷漠,善良不再为法律所嘲讽,社会一片晴朗,同在…片蓝天下和谐地享受生活的甜蜜。

是的,我们期待正义能够得以伸张,高尚能够得到弘扬。不论“我爸是李刚”,还是他叔是“金国友”,只要触犯了法律,都一样能受到严惩,司法不能像娟妇一样被人随意蹂躏和糟蹋,不能沦落到任人摆布,毫无尊严的地步。“天价打捞”沦落的道德,药家鑫抛却的人性冷漠卑劣都如烟云般飘散,使邪恶难以在中华大地立足。

我们期待,楼不再歪,奶粉不再毒,血铅、毒大米、毒豆芽不再成为人们的困惑。让道德的清溪尽洗俗世的铅华,让善良触动人的泪腺。他人失意时可以轻轻拍拍他的肩膀,静静聆听满肚苦水人的倾诉,他人失误时不嘲笑自吹而是开解,他人身体欠佳或重病,送去几句点燃希望的话或一首振奋的音乐......我们期待,人间能少一些悲哀,世界多一片阳光。

我们期待,“天价酒”、“天价烟”不再成为常项,社会能多一点和谐,人与人多一份理解。

我们期待天空能多一抹瓦蓝,大地能多一层绿意。地方发展不是一味重视经济的增长,而忘却了环境的保护。治理环境污染,不能只挂在嘴上,让大山披上绿装,让江河扬起清波。

我们期待能拥有更多的空间,更多的自由,“虎妈”不要成为时尚......

总有那么多的期待,期待如花,让我们芬芳满怀,幸福满怀......

总有那么多的期待,期待如霞,给我们以希望,给我们以精彩......

期待是如此的执著,期待是这样的急切,期待让我们大步奔向未来......

我的未来是自己的期待

李白“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吟唱感动着我们,杜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情鼓舞着我们,苏轼“大江东去浪淘尽”的豪迈陶冶着我们,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节操熏染着我们......我们不甘平庸,立志走向未来,去书写人生的精彩篇章。未来,是我们的期待,创造辉煌,是我们的追求......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期待,生命的光辉就将永远闪耀。半百之龄的姜子牙心怀期待,垂钓渭水,等来周文王;躬耕陇亩的诸葛亮好为《梁父吟》,甘当“卧龙”终于在期待中得遇知音,成就一番宏业......有期待,才会有辉煌。总有一种期待,让理想之树开花;总有一种期待,让人生之路常新;总有一种期待,让生命之树常青。

是的,只要明天还在,不管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我们都会永远期待,用热情去拥抱每一个黎明。总有一种期待,让我们的人生精彩;总有一种期待,让我们的心灵为之感动......

总有一种期待

处在黑暗处的人们总期待黎明带来的温暖,在严冬中沉睡的万物总期待春暖花开带来的明媚,在茧中苦苦挣扎的蛹总期待破茧成蝶带来的美丽......在我生命的旅途中,总期待着梦想的实现,能够让我的人生有足够多的云翳,来造就一个美丽的黄昏。

总有人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知道,我只是茫茫大海中普通渺小的一滴,大海中的暗礁与水草会阻挡住我寻梦的步伐。但人生只有走出来的美丽,没有等出来的辉煌,梦想的大门永远为那些自强不息,永不言弃的人敞开着。我努力地避开那些荆棘,擦干我的眼泪,执著地寻找着,找寻梦想带给我的曙光。我坚信,生命中多一点坚持,人生就会多一份希望。期待着总有一天,我会与其他的兄弟姐妹汇聚成澄静的小溪,欢快地汇人梦寐以求的大海,伴随着最初的梦想。

我明白,我是漆黑的夜空中只能微弱地照亮那一方天空的启明星,无隋的黑暗会使我变得暗淡。但再伟大的巨人也有他渺小的瞬间,再渺小的凡人也有他伟大的时刻。在天空中什么都没有的夜晚,我可以告诫自己不要害怕、不要悲伤。我可以画上星星,也可以画上月亮,将黑暗中的你我照亮。那么我仍然可以舞动我梦想的翅膀,扫去阴霾,撑起人生的一方晴空。我便丝毫没有理由绝望。勇往直前,微笑自信,是梦想得以启航的动力。人生中,总没有一劳永逸的开始,也没有无法拯救的结束。我期待着,过程即使再黑暗、再坎坷,梦想也会幻化成遥远天空中那颗最亮的启明星,指引着我为了美好的明天而义无反顾地前行。

我了解,万花丛中百花争奇斗艳,而我只是在夜间才可独放的夜来香。白天,蝴蝶、蜜蜂围绕着那妖艳的花瓣翩翩起舞,已累倦的他们又怎肯在夜间悄无声息的陪我一起成长?但生命的奖赏远在旅途终点,而非起点附近。我改变不了环境,但可以改变自己;我改变不了事实,但可以改变态度;我不能预知明天,但可以把握今天。梦想的实现往往青睐于有准备的人。没有他人的鼎力相助,我仍能吸取着自信的光芒,努力的雨滴,为梦想之花的开放而蓄积力量。我期待着梦想之花的开放可以让我笑看人生。

总有一种期待:扬起生命之帆,让涛声为伴奏,扯缆绳作琴弦,掬劲风当号角,奏一曲穿越时空的乐声。礁石间,狂浪里,我微笑着注视着它驶向梦想的彼岸,采撷那朵神圣的花,让花香四溢,弥漫那片天地。我,期待着......

(3) [女孩变大成巨人了]想象的作文600字 我变成了那本循环日记


想象的作文600字 我变成了那本循环日记

“轰隆隆,轰隆隆!” 一阵怪异的雷响之后,一股旋风把我变成了韩益骋丢失的那本循环日记本。

那天,粗心的韩益骋把我遗落在了一块冷冰冰的地砖上,我生气极了,真想大声嚷嚷:“‘可恶’的韩益骋,竟把我一人扔在这里,使我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自己却回家了!”我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委屈……

正当我绝望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向我走来,轻轻地把我捡起,用粗糙的大手拍下了我身上的灰尘,带走了我身上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可他的一句话不得不使我不在陷入被人遗弃的身影:“是谁这么粗心?把这本本子丢在了这儿。”说着他带我来到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房间,里面有报纸、过期的牛奶,还有一股臭臭的味道。我被安放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那儿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使我感觉更加孤独。突然,他们的对话使我眼前一亮,感觉有了回家的机会。

“这本本子是我们三(4)班的循环日记本,这么会在这儿?我想把它带回去!”“好的,你把它带回去吧!”那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带我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里面放着大叠大叠的作业,使我看的眼花缭乱。小女孩轻轻地把我放在没有作业的桌子上。然后她就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时间过得真慢啊!我在办公室整整待了两天三夜。里面阴深深的,我缩成一团,生怕掉到“深不见底”的地板上……

直到第三天早晨,有一双小小的手,把我抱了起来。我抬头一看,依然是那位胖乎乎的小女孩,把我带回了我所熟悉教室,把我送回了我的小主人——韩益骋手里!

“韩希起床了!上学要迟到了!”在妈妈吼声中,我知道了这是一场梦。

(4) [女孩变大成巨人了]鬼宅


我依然记得我曾经住过的一所宅院闹鬼。

我有三个弟妹,除了最小的只有四岁外,其余的跟爸妈天不亮就得下地干活,天不黑回不了家,如此披星戴月只为了糊口,每天回来,身上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般,只想倒在炕上睡觉,甚至连吃饭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们住的只有两间房,是旧房子,搬来不过半月。

爸妈住里间的小炕,我们姐弟妹四人住在外屋的大炕,邻着炕尾的有一道门,里面放着杂物,只用一道布帘隔着。最小的妹妹睡炕头,我睡炕尾。不知从何时起,我晚上开始睡不安稳了,常常睡到一半就有冷的感觉,哪怕是这秋初,到半夜也是阵阵奇冷,以后,睡到半夜总会醒来一阵,其他弟妹也是如此,没过几天,正睡到半夜,突然听到有人在笑,笑?谁会在半夜笑?扭头看看几个弟妹,他们都睡得很安稳,仔细听听,并没有谁在笑啊,可是,刚要睡,又听到几声笑,笑得人冷到骨头里面去,而且那笑声近在咫尺!

想到这一点,我顿时觉得浑身寒毛直立,而且背后开始有冷气袭来,仿佛有冰置于身后,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后转着头,想看看那笑声来自何处,可是,就当我把头完全转过去后,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心脏似乎也一下子不再跳了,因为我眼睁睁地看见有两个女人站在那布帘外面,依着墙,抄着手,一张惨白惨白的脸看着我在嘻嘻地笑,她们一个脚上穿着粉锻子的绣花鞋,一个穿着红锻子的,都是粉的锻子裤,身上也都穿着一样的衣服,宽袖、小立顶,胸前绣着大牡丹花,衣服下襟有穿了红珠的流苏,头发梳得油光,发后还插着玉簪子。

我突然意识到也许只是个梦,忙用手揉揉眼睛,再看,还在,暗中掐掐胳膊,还在,竟然还在!不,不是梦!

我头皮一乍“啊——”一声惨叫跳起来。

弟妹们也被惊醒了,爸、妈听到动静,拿着小油灯就跑出来,结果,什么都没有了。我说我看到的东西,他们谁也不信,只说是梦,低声喝斥几句,又回屋睡去了。

我被这样一吓,哪里还能睡得着?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了头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一直到天亮也不敢把头伸出来。

第二天晚上,我累得忘了,睡到酣时,又听到几声嘻笑,我背后一冷,人就已经清醒了,可是我闭着眼睛不敢动,那笑声就在背后,我知道,是那两个女人,我不能回头,闭着眼睛装睡,可是因为害怕,怎么也睡不着,越睡不着越害怕,只能偷偷地把头缩在被子里,伸手握住了妹妹的手,心里砰砰地跳得厉害,也不知过了多久,再没听到那笑声,我才睡去,片刻,公鸡就在窗外打鸣了。

晚上睡不好,白天就没有力气干活,休息时依着树就打起盹儿来,如此就耽误了干活,没少挨爸妈的打骂。晚上我一个人背着一筐草回来,爸妈早已回去了,我只能一个人走在乡间小路上,月亮很大很亮,我背着东西一路加快脚步,就在我无意中低头时,突然发现,在我脚边跟着我的影子居然有两个!转身看看后面,什么也没有,再看,是一个了,走了几步,一低头,天哪!还是两个影子。

我吓得又惨叫一声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爸呀!妈呀!”

低头一看,那影子也随着我飞快地跑!爸妈老远听到了,跑出院门,我迎上去抱住他们的胳膊,浑身抖得厉害。

我说:“我有两个影子。”

他们看看说:“哪里有啊?”

我低下头看看,只有我自己的影子,妈说我看花眼了,说着抬手打我,骂我大惊小怪。我发誓,我绝不是看花眼,可是他们不信,为了不挨打,只好忍住不说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我这么倒霉,老让我看见那些东西。

吃完饭,爸说他们第二天要出远门,让我们在家看门,终于能休息一天不用干活,我们答应得非常干脆,晚上,我已经习惯握着妹妹的手睡了,这样没那么害怕。

隐隐的,我觉得有股冷气渐渐袭脸而来,正在梦中,不甚清醒,却觉得那冷气越来越近,突然,一只渗凉渗凉的手抚在了我的脸上,从右到左地摸了一把,我用我最大的声音叫起来,张眼一看,一个女人正缩回手去,脸上是那种嘻笑。

弟妹们也醒了,问我怎么了,我指着那帘子闭着眼睛说:“有鬼有鬼。”

他们也吓得哇哇叫,不知是被我吓的,还是也看到了她们。

爸妈撑着灯出来怒气冲冲地问:“又怎么了?”

我说:“有只手摸了我一把,还是那两个女鬼。”

爸妈让我跟他们睡去了,到天亮也再没听到过笑声。

他们走了,将院门紧锁,我们做了饭吃过,刚要洗碗,妹妹大叫一声指着紧闭着的外屋门脸色发白。我们顺她的手看去,在那门缝处,赫然有一张比纸还白,甚至有些发青的脸正紧贴在门缝上用一只眼睛往里看,我们全看见了,大叫着冲回里间插上门,跳上炕,拉开被子几个人就钻进去团在一起,颤抖着只是哭。

片刻,二妹妹轻轻拉开被子一角往外看,说没动静也许走了。谁也不敢下床出去看,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儿,这才小心地下炕从门缝往外看看,没有,打开门,再往外屋门看看,什么都没有了,我们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最小的妹妹也叫起来,顺着她的目光,那张白脸又出现在外屋门外,从门缝往里看,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冲回里间,重新插上门,这下钻在被子里面挤在墙角再也不肯出去一步。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我们本已平静的心突然爆发了一般狂跳起来,同时大声惨叫着。但是,却听到是爸妈的叫门声,是他们回来了!我们这才一窝蜂地掀开被子冲出去,门外果然是他们。打开门自然被他们臭骂一顿。

进得屋来,突然我又看见那张白脸了,它站在灶坑边,我们转身就往里间跑,大喊着:“它来了。”

妈一看这样的情况,知道我们必不是在说谎,拿着扫帚叫骂着往外屋乱挥一气,我们探出头来,它不见了,可是不过一会儿,它又在杂物间的门帘后往外偷望。一来二去,天快黑了,才再不见它。

这一天的惊吓,我宁愿下地干活去。

晚上我都是跟着爸妈睡,一夜平安无事,可是外面的弟妹们总是哭爹喊娘地叫,爸妈在里间加了木板,都让在里面睡,晚上才睡得安稳了些。

而白天,照例将最小的妹妹锁在家里。只在一个小柜上用木碗留了饭,柜前放一张小凳。

说起这个妹妹,她实在聪明灵利,能说会道,不怕人,见着谁,让她唱她就唱,让她跳她就跳,嘴也甜,那时,村里下乡的工作队都是派饭,派到谁家谁管饭。每当他们来时,小妹妹总是围在他们身边跟他们说话,给他们唱歌,她的嗓子很好,其中一个女同志非常喜欢她。

妈在做好饭菜端上,她站在一边不上桌,谁劝也不动筷子,等到工作队的人吃完了,她这才吃饭,她小小年纪就懂得人情世故,又怎么会不招人喜爱?

有一次,正在地里干活,妈让我提前回来做饭,刚进院,我就听到屋里很热闹,似有很多人又说又笑,再看看屋门,明明是锁着的,我两步三步走去开了门,一进屋,声音没了,同时,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直冒。小妹妹的脸上还带着刚刚大笑后的意犹未尽的神色,我问她跟谁说话,她不回答我,只是说他们不让我说。

日复一日,这样的情况接连发生,好多次我偷半路回家,隔着院门就能听到她在屋里跟人说话,我总觉不好,跟妈说了几次,劝她将小妹妹寄在别人家,可是妈不想欠人情,一味地就将她这样锁在屋里。

可是,我知道,这样不正常。

“大姐!”小妹妹叫我,我从外面进来,一眼看见她脸色腊黄,犹似旁人。

“什么事?”

“我饿了,想吃馒头。”

此时已是下午四五点钟光景,再过一会儿就要做晚饭了,我想让她再忍忍,可是她说了句莫名其妙却教人心里一紧的话:“来不及了,让我吃一口吧,我要走了。”

什么她来不及了?什么她要走了?小小四岁孩子,怎么会说出这般的话来?

我不知道如何答她,只是说:“好吧,我烧火给你热热。都冻硬了。”

她摇摇头说:“不用了,我放在炕头焐一会儿就行。”

于是我用刀背砸下一小块递给她,她盖着被子,将那块饽饽攥在手心儿里放进被子,化一点儿,就啃一点儿,一小块饽饽没吃完,她又说:“大姐,你能不能叫妈妈进来,我想看看她。”

她说话的时表情如绝别时一样的不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忙走出去喊妈。

妈在外面推磨,听到我说,头也不回喝了句:“没看我忙吗?这么多张嘴要吃饭,不来帮忙,看什么看?又不是要死了。”

我再回屋去,告诉她妈妈忙着,等会就进来。可是她祈求着我,叫我一定让妈妈进来,再看看她,再抱抱她,我只能再出去。

“妈呀,你就进来一下吧,妹妹看样子像是不行了。”说完这话,她才不耐烦的停下活计,骂骂叨叨地进屋了。

刚进屋,小妹妹就扑进她的怀里,眼泪成串地流下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像在做今生的离别。妈也看出她的不好,让我快叫邻居找爸去。

我隔着墙喊邻居家的大哥,请他快些找我爸跟大夫来。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爸让二妹妹上后院找大伯,大伯是我们家的英雄人物,会武功,行走江湖多年。

在他来之前,大夫只是说小妹妹得了伤寒,打一针就没事了,于是拿出针管来给她打了一针。妈想把她放在炕上,可是她就是搂着脖子不放手。脸色更差,后门一响,大伯起来了,一掀帘儿,眉头就紧紧皱起来,他声音洪大,这一急,说出的话如打雷,倒让大家更加害怕。

他让我快快点火,越快越好,又让妈抱紧孩子。

怪事出来了,整整一盒火柴我两根两根划,没有一根能划着,工作队的人也闻讯前来,围着她喊她的名字,她只是对她们笑着说,“我要走了,再给你们唱首歌吧。”

说完用她清脆、稚嫩的声音唱着她最喜欢的歌,所有的人眼眶都红了,她也刚刚唱了两句,突然眼睛瞪得老大,张着嘴拼命地想呼吸,可是只是啊啊地出声,头向后扭去,我扑到她面前大声喊她的名字,大伯急了,夺过火柴就划,可是还是一样,小妹妹的头几乎要转到背后去了,她那样的痛苦怎样忍受啊?最后一秒,她吐出一大口气,头转过来,软软地靠在妈的肩上,闭上眼睛,而大伯手里的那根救命火柴也点燃了。

所有的人都哭了,妈抱着她谁也不让动,说她只是睡着了,一会儿就醒。

大伯跳上灶台,一把拉起灶上的大锅,翻过来扣在地上,我清楚地看见锅底厚厚的灶灰上一排小脚印,大伯说那是孩子的魂顺着烟囱走了。

就这样,小妹妹死了。

家里再也听不到她唱歌的声音,也再也听不到她叫我大姐,每每望着她木柜上放的碗,就忍不住泣不成声。

我只是怪自己为什么她说饿的时候没有点着火,给她热热那冰冷的饽饽,也许,她就不会死了。

村里规矩,孩子死了不能埋,村头有个小山坡,凡是死了的孩子都用破席子一卷扔在坡上,不出一个时辰,就会被狼啊,乌鸦抢食,越早被吃光的越好,表示能早日投胎再为人。

于是,妹妹也被破席子一卷,大伯跟爸一起送走了。

下午送去的,等到傍晚再去看,妹妹一点损伤都没有,身上摸着还是温的,也没有僵硬的迹像,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席子开了。爸把席子重新绑好,和大伯回家,说起来,都觉得奇怪,也觉得可怜。

第二天再去看,还是完整的,只是向着天空的脸却转向家的方向,席子还是开的。爸再系好。

晚上,十二点刚过,因为没有人能睡得着,闭了灯,爸只是抽闷烟。

这时,全家人都听到一阵脚步声,那声音细碎,一听就知道是小妹妹,我们激灵一翻起身,妈示意我们别出声,我们全趴在炕上,一声也不敢出,细细听着,那声音由远而近,进院了,然后是进屋的声音,那声音路过里屋门前,却看不见任何东西,接着听到小板凳的动静,最后就是小勺“吱吱”地刮碗声,想必她是饿了,回来找饭吃。

等她吃完,脚步声这才由原路离开,消失在寂静的夜色中。转头看,妈脸上已是泪流满面了。接连三天都这样,白天,妈不舍,总去看,每次去,都说她好好的,身体还是软软的,小脸也红朴朴的,一点不像死了,只是像睡了,总想将她抱回来,也许还能活,说着泪就下来了。

再去看她,妈老远就有了害怕的感觉,背后发冷,不为别的,只是远远就能看见那席子张开着,正好的头又转向家的方向,妈不敢再向前。只是远远坐着掉眼泪。想来已经五、六天了,别的死孩子早就被吃光了,可是她还是好好的,这怎么不让人害怕?

白天,大伯来了,听了这些事,斩钉截铁地决定要将妹妹火化了,不然这样怕会伤及家时的其他孩子,用炉灰在门外围了圈。

第二天,与爸跟弟弟一起去了,妈妈害怕不敢去,只是远远地看着,爸架个柴堆,大伯将妹妹放上去,然后点着了,妹妹的尸体被火一烧,立即跳起来,坐下,翻身,反复折腾,看得妈心惊胆颤。

事情结束了,妹妹已经完全化成飞灰不存在了,晚上,也再听不到她的脚步声,一时间我们都若有所失。

第七天的上午,另一家的一个九岁的男孩死了。

这似乎成了一种规律,村子里,每当有一个女孩子死,必会有男孩子死,或而反之,大人,老人同样。

这小男孩家里极苦,穷得穿不上衣服、鞋子,大冬天的,穿着破鞋,脚都痛得红紫,他妈妈给他纳了一双鞋底,一只上了帮,另一个还没有上,孩子却死了。

男孩子的妈妈,整日捧着没做好的鞋,站在门外喊小儿的名字,喊他回来,喊他穿鞋来,可是茫茫四际,却哪里喊得回爱子的人影?只有那一声声凄惨惨的声音唤出行行苦泪。

等妹妹一死,爸妈才毅然决然地搬家,大队又给我们找了别的房子,而死了儿子的那家人也搬了,空下来的房子被推倒了墙,修整修整,盖成小学校,找了一位老大爷看门,老大爷就住在我们曾住过的那间房子里,

每天早上,他都是在院里醒来,三天后,他浑身缠满了纳鞋底用的麻线,那些麻线何来呢?有一户人家的老太太会纳鞋底,会搓麻线,买了挣钱,一夜之间,搓好的一小篮子麻线都不见了,他家与小学校相距四五里地,那些线岂会自己飞来?

后来,大队决定把那间房子拆了重修,等挖开后,才发现地下有两具棺材,棺材里有两具尸骨,每具尸骨身上穿着的竟然跟我半夜看见的那两个女人一模一样。

据说,这宅子本是一个财主的,这两个女人应该是财主的小妾,在棺材里还发现一个小罐,按农村的习俗,凡是埋人都必在棺材里放个小罐,里面盛半罐米,再用红纸封了,一同埋入棺中。当人们拿出这罐子时,纸是封好的,只是埋了许多年,见风就化了,大家发现,里面的米没了,却多了一只蟾蜍,那东西,双眼忽红忽绿,从罐子里跳出来跑了,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进去的。

只是邻村开始不断地闹,说有人看见半夜有孩子在路上走,一忽儿变成巨人,一忽儿又变成矮子,如此反复,后来还是请了个道士将它逐走了。

从此,那学校里再无怪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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