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光鼐查贪]窦光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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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光鼐篇1:2015年高考历史典故素材:乾隆乙卯会试风波


  乾隆乙卯会试风波
  乾隆六十年(1795),乙卯恩科会试上演了戏剧性的一场风波,不过还好,最后总算没有出现严重后果。但这场科考争斗,是一个官场内部派别斗争明显的典型事例。
  在当年的会试中,主考官是左都御史、山东诸城人窦光鼐。窦光鼐在地方为官时曾经长期主持浙江全省的“学政”,主管教育和考试等事宜。他脾气耿直、办事认真,还曾揭发过富勒浑、陈辉祖、王

窦光鼐篇2:泥人先生的故事


  导语:在中国文明五千年和汉语三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中国历史故事璀璨夺目,蔚为壮观,它是文明的积淀,汉语的精华,智慧的结晶,文化的瑰宝。下面是yuwenmi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历史故事,欢迎阅读与借鉴,谢谢!
  诸城北乡有个张财主,人称张百万。他家虽然富庶,却人丁不旺。多年过去了,几房太太没一个有动静。几经调治,终于,在张百万五十三岁那年,三姨太生下了一个男孩子。老来得子,一家人欣喜若狂,对这个男孩子更是宠爱有加,取名“宝儿”。
  宝儿在全家人的关爱下长大,转眼到了该上学的年龄。张百万一直觉得自己读书少,这些年虽说赚得盆满钵满,但内心却一直笃信“诗书济世长”。他把这样的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希望他能好好读书,给老张家光耀门楣。于是,张百万请来了诸城最好的教书先生。但是,没过多久,先生便主动请辞。原来,这宝儿虽生性聪颖,但从小娇生惯养,调皮捣蛋一个顶十个,让他读书写字就不行了。教书先生软硬兼施,使出浑身解数,宝儿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先生只好走人。后来,张百万请了一个又一个教书先生,但没人教得了宝儿。最后任凭张家出几倍的资财,也没有人敢来应聘了。
  这一年,朝廷上书房总师傅窦光鼐告老还乡回到诸城,远近的亲戚朋友都来拜访。张百万也在其中。但他可不仅仅是来联络感情,更重要的是希望向窦光鼐讨教教育孩子的方法。张百万说明来意,窦光鼐便把宝儿叫到面前,问了一些问题,便断定这孩子有才智,当下就说:“让我来试试吧。”
  众人听罢,都以为听错了。一个曾经的上书房总师傅,一品大臣,怎么能屈尊来教一个平民小孩子?而且是个小皮猴!
  窦光鼐对众人说:“我已经上了岁数,在京几十载,未曾给乡亲父老做过什么,心中不免内疚。如今我告老还乡,闲着还觉得憋闷,和孩子一起玩玩,未尝不是一件有趣的事。这孩子好动,不愿读书,又碰上了一些古板先生,死教硬灌,把孩子弄怵了。看在老亲戚老朋友的分上,我就来试试。若是孩子成了器,也给教书先生们一个启示。”
  窦光鼐自愿到张家当教书先生,张家自然欣喜若狂,当下就吩咐下去,一切听先生的!窦光鼐事先让张财主在学堂前面的空地上,准备好一堆黏土,一个做泥娃娃的木头模型。
  拜师这天,按窦光鼐的要求,张百万将宝儿带到先生面前后就离开了。窦光鼐绝口不提教书的事,只是自己在一堆黄土旁忙活。他用铁锨将黄土弄出一个小窝,把水桶里的水舀上两瓢,然后和成泥,接着蹲下身来,抓起一把泥,放在两个模子里捏吧捏吧,倒出来就是个笑眯眯的泥娃娃。
  宝儿看着,手就痒痒起来,不声不响蹲下身来,用手挖泥,在手里捏成团,递给窦光鼐。窦光鼐接过来,放在模子里,填充夯实,很快,一个栩栩如生的泥娃娃又做好了。宝儿看了,嚷着也要用模子做泥娃娃。窦光鼐说:“莫着急,想让泥娃娃有生气,你要先把其他工序学会了。先去帮爷爷提点水来如何?”宝儿听了,两只大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从此天天围着先生转。他有时帮着提水和泥,有时静静地看着泥土在先生的把玩下变成娃娃。趁先生抽烟的工夫,他还模仿起先生的架势,也在模子里鼓捣起来。
  刚做出来的泥娃娃,要先放在阴凉处晾着,晾到半干不湿的时候,再拿到太阳地里晒。夜里怕露水,天一黑就要一个个搬到屋里放着,天明后再搬出来。这个活,先生便交给宝儿做。日子多了,泥娃娃越做越多,干湿混杂,哪个该晾,哪个要再过些时辰,分辨起来要费很大的工夫。窦光鼐自称年纪大,眼力不好,要宝儿帮他分。宝儿左看右看,那泥娃娃长得像极了,怎么也分辨不出来,就着急地让先生想办法。
  窦光鼐捋着胡子,假装动了好大的脑筋,猛地把腿一拍说:“有办法了,给每个泥娃娃刻上一个名字,刻在脊背上,就好分辨了。”
  宝儿一听,乐得蹦老高,催着先生快快刻下名字。先生拿起小刀,又拿起一个泥娃娃,刻上了“赵山”两个字,再拿起一个刻上“钱水”,再拿起一个刻上“孙田” ……
  先生一边刻,宝儿一边认,不几天工夫,一百多个泥娃娃都有了自己的名字。先生照着名字吩咐宝儿挨个搬动……
  宝儿按先生的要求,上午将泥娃娃搬到太阳地里,下午再将它们一一搬到屋里。有时先生和宝儿比赛看谁找得快,往往都是宝儿在先生的前边找到。先生直夸宝儿聪明有出息,宝儿心里乐开了花,对泥娃娃的名字更加用心地记。不足三个月,一百多个泥人都干透了,也和宝儿混熟了。
  这一天,窦光鼐对宝儿说:“这些泥人干了,咱得另做新娃娃。不过我起的名字不新鲜,你再给它们起个好听的名字吧。”
  宝儿见先生如此看重自己,脸上放出光彩,兴奋地一口气说出了一大串他喜欢的名字:“小鸡、小鸭、小猫、小狗……”
  窦光鼐按宝儿说的,给新做的泥娃娃,一一刻上了名字。两个月过去了,又一百多个泥人和宝儿混熟了。
  这一天,窦光鼐又对宝儿说:“又要做新娃娃了,这次我们给娃娃起三个字的名字好不好?”
  宝儿高兴得拍手笑,催促先生快动手。
  窦光鼐做出一个泥娃娃,说:“这个叫‘人之初’。”又做出一个泥娃娃,“这个叫‘性本善’。”
  宝儿一听怪别扭,说:“这样的名字不顺口,还不如小狗小猫好……”
  窦光鼐说:“这些名字虽然不顺口,但是里边却挺有道道。一个名字包含着一个小故事。”于是,他一个个讲给宝儿听,宝儿越听越入迷。
  泥娃娃越做越多,窦光鼐眼看宝儿的《三字经》也学得差不多了,便说:“我们暂时不做新的了。咱们用这些泥人做游戏。”一听做游戏,宝儿自然乐意。窦光鼐这回开始给宝儿讲《三国演义》的故事,根据故事的情节,让泥娃娃排兵布阵。
  宝儿乐不可支地操作着,学得飞快。有一天,窦光鼐故意将几个泥娃娃藏起来。对宝儿说:“我怎么看到泥娃娃少了,你看看少了哪些?”
  宝儿一听少了泥娃娃,可着急了。这些泥娃娃,就是他的命根子,没有泥娃娃,他可要哭上好几天呢。他数了一遍,果然少了十几个。到底少了谁,他冥思苦想,急得满头大汗,就是查不出来。
  窦光鼐说:“只有一个办法,将泥娃娃登记造册,然后按着册上的名字点名,点不到的就是少了的。”
  宝儿一听,高兴极了,就说:“那咱们赶紧将他们造册吧。”
  “你来造吧。”
  “我不会写字啊。”
  先生说:“这有何难,你已经认识不少字了,我先写,你照着描,保准你很快就会了。”
  宝儿马上跃跃欲试,说:“那就赶紧开始写吧。”
  “好,马上就写。”
  窦光鼐将早已准备好的纸笔拿出,自己一份,宝儿一份。窦光鼐拿过一个泥娃娃,将上面的名字写在纸上。宝儿就照着先生的样子写上。还别说,宝儿记性真不错,一气写出十多个泥娃娃的名字。
  窦光鼐说:“今天就先写这些吧。”
  谁知宝儿却舍不得住手,兴致越发浓厚。窦光鼐见状却让宝儿不着急,告诉他“贪多嚼不烂”。
  就这样,宝儿学习的兴致被彻底调动起来。为了早日将泥娃娃的名字记住,会写,他勤学苦练,就连吃饭的时候都用筷子蘸着咸菜水在桌子上比画……
  仅半年的时间,宝儿学会了《百家姓》《三字经》,还有一些常见字。光阴似箭,转眼六年过去了,宝儿参加乡试中了秀才。后来在诸城北乡一带,还是个很有名气的文人呢!

窦光鼐篇3:莫言和他的高密东北乡


  高密东北乡是指高密市区东北方向的几处镇街园区(夏庄镇部分村庄、胶河疏港物流园区)。她们地处高密版图东北区域,统称高密东北乡,是莫言笔下的一个文学高地,并不是指高密的一个乡名称为东北乡。莫言出生于高密东北乡的平安庄村(今高密市胶河疏港物流园区平安庄村)。

  莫言和他的高密东北乡

  韩宗宝
  莫言和他的红高粱,一直是山东高密的名片。2012年10月11日,北京时间19点,因为诺贝尔文学奖,因为莫言,全世界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高密。诺贝尔委员会给莫言的颁奖词为:The Nobel Prize in Literature 2012 was awarded to Mo Yan “who with hallucinatory realism merges folk tales, history and the contemporary”(将魔幻现实主义与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社会融合在一起)。莫言以中国本土作家身份斩获诺奖,极大地提振了中国文学的整体士气,对中国文学具有里程碑和划时代的意义。
  从整个社会对文学的重视与迷恋来说,我们通常把80年代称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的“黄金时代”。在80年代,文学是全社会关注的中心,文学不仅走在文艺界与思想界的前面,而且走在整个时代的最前沿。文学在很大程度上摆脱了政治的束缚,获得了相对自由发展的空间和自身的“主体性”,各种文艺思潮此起彼伏,莫言这代作家,正是在那时开始崭露头角。随着商业经济大潮的不断冲击,文学逐渐被边缘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言获奖掀起的“莫言旋风”和“莫言热”,对中国文学的前景,是一个重大的利好消息。莫言斩获诺奖作为中国文学复兴的一个标志性事件,在以后一个时期,将对中国文学的发展提供巨大而持久的推动力。相信会有年经人由此而点燃他们对文学的梦想,当年弃文下海弄潮的文化人,有可能也会重新审视他们冷淡已久的文学。
  一、我与莫言
  因为少年时代就喜欢文学,因为和莫言同为山东人,所以,莫言和他的小说,他的高密东北乡,在我是耳熟能详的。我的故乡地处山东诸城的东北角,是诸城、安邱、高密三县的交界。套用莫言的话应该是诸城东北乡,但我把它称为潍河滩。从大的地理上讲,莫言的高密东北乡,也属于潍河流域。潍河,古称潍水,发源于莒县箕屋山,上游流经莒县、沂水、五莲,从五莲北部进入潍坊市,流经诸城、高密、安丘、坊子、寒亭市区,在昌邑市下营镇入渤海莱州湾。潍河流域有一条明显的文化带,从潍河的源头数起,有传说中的大舜和大禹、孔门弟子曾子、文艺理论家刘勰、齐国名相晏婴、孔子的女婿、能识鸟语的公冶长、经学大师郑玄、建安七子之一徐干、三国时北海相孔融、《清明上河图》的作者张择端、金石学家赵明诚、跨越明清两朝的小说家丁耀亢、清朝高官、文人窦光鼐、宰相“刘罗锅”刘墉,现当代作家王统照、王愿坚、王希坚、臧克家、李存葆等等。这些潍河流域的本土名人,和苏轼、李清照、郑板桥等自外流入的大文人,一起形成了潍河流域独特的文化景观。当代作家峻青的名作《黎明的河边》中的河,就是指潍河。如果把潍河流域影响面和范围再扩大一点,则有诸葛亮、王羲之、颜真卿、贾思勰、蒲松龄们生于斯长于斯。
  我的家乡和莫言的家乡虽然是近在咫尺,但我和莫言先生一直未曾谋面。其实一个人喜欢一个作家,只要好好地认真地读他的作品就可以了。读作家的作品,就是最好的见面。我看的莫言的第一个小说是《大风》。是我读小学时,在一本潍坊教育局编的《潍坊现当代作家文学作品选》中看到的。那本书里收有莫言的小说《大风》,韩钟亮的小说《过年》,还有张中海的现代诗《玉米地》等。在《大风》中莫言写了爷爷,一个孩子眼中的爷爷。写爷爷割了一车子草后,推着草和我,顺着河边的一条大堤往回走,途中遇上了龙卷风。爷爷推着满车草和我与大风悲壮地进行搏斗,最后当大风过后,整整一车草,只剩下了卡在车梁榫缝中的一根草。爷爷就推着我和那一根草,回了家。很多年后,我读到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后,我知道,莫言是从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得到启示。写作《大风》时的莫言,已经有了向大师们学习,并超越大师的梦想和野心。那个草甸子,那河堤,就是他后来构建的高密东北乡文学王国的原始雏形。
  与莫言的第一次文学意义的接触,要上溯到1980年代。其时我还上初中,那时全国正在如火如荼地放映张艺谋的电影《红高粱》。我是知道《红高粱》的,我读过小说,知道作者是莫言,是高密人。我初中时的一个朋友陆金宝那年还送我一本他买的《红高粱家族》。那时我家庭拮拘,经济上不宽裕,我读书差不多都是向朋友和别人借。陆金宝是我们当地一家造纸厂的二公子,为人豪爽,喜欢文学,且仗义疏财。可惜的是,他当年送我的这本《红高粱家族》,在我看完之后,又被班里的很多同学转借,到最后不知所终了。我印象里,到后来,这本书的本来压了一层膜的封面和内文的纸张很多都卷了起来。那是我读的莫言先生的第一本书。
  《红高粱家族》中汪洋恣肆、色彩斑谰的语言,席卷并深深震撼了一个文学少年的心灵。后来的很多年里,我都很自豪,在离我们村很近的地方,出了一个作家莫言。张艺谋也许就是看中了莫言小说中,那种原生态的、原始的、本真本色的乡土和轰轰烈烈的情爱,才拍的电影《红高粱》。当年电影《红高粱》放映之后,很是有一些不同意见。在中国文化圈和影视界,存在着极大的争议。因其强烈的个性风格和大胆的亵渎精神,一些当时很有名的,德高望重的作家和艺术家对它的伤风败俗感到痛心疾首,纷纷站出来著文批评。指责它过于粗俗和不节制的狂欢,暴露了所谓的阴暗面,低化和丑化了中国人。我当时的班主任,我写作上最初的引路人,赵金田也站在批判的一边。我看了电影后,受到很深的震撼,很为《红高粱》受到的指谪不愤,就写了一篇影评力挺它,并对一些批判进行了有力的回击。我大体还记得,自己写了什么“原始生命的充盈和爆发”“张扬了人性、生命意识”和“精神图腾、血性与烈性”之类。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本来站在反方的赵老师,读完后居然对我大加赞赏。身为班主任的他当着全班的面,对我进行了极力的表扬。
  1990年代我因为当兵,来到胶州。和诸城一样,这依然是一个和高密相去不远的小城。莫言先生曾经给我的一位大姐张璋的散文集,写过一则序:《人人都有一口洁白的牙》。写了他对胶州人的印象,其中里面写到胶州的地瓜。我由此想到故乡的地瓜:我故乡的地瓜,有两种,一种是有面的,煮熟了或者烧熟了,皮能炸裂开,半隐半现很是性感,吃起来像栗子一样香甜可口,要小口吃,吃急了噎人;另一种是烂乎的,煮熟了稀烂稀烂的,软软乎乎,就像熟透了的柿子一样,咬开一个小口,就可以把全部的内容吸到肚子里去,但要小心烫。
  我的朋友宋方金,在1999年时,为莫言先生写了一个小文字《莫言,莫言》。那时我们几个文学青年,聚在一起时,谈论的最多的一个作家,就是莫言。莫言让我们在写作上,有种亲近感,那是一种地域和文学血缘上的亲近。因为莫言有个小说叫《牛》,后来方金也写了一个小说叫《牛》。前段时间我问方金,你当年写的那个《牛》,是不是有向莫言的《牛》致敬的意思。方金说嗯。是的,那时,我们大家都在向莫言学习。他是我们在文学上共同的导师和引路人。莫言对他的故乡周围的诗人和作家的影响是普遍和明显的。我在诗歌中写潍河滩,应该也是受到莫言的启示。
  2007年,我曾经写过一首,与莫言先生有关的诗歌,名为《天堂蒜苔之歌》:
  《天堂蒜苔之歌》
  我不是要为生长在天堂里的蒜苔唱歌
  我是说那天我买了一本书
  书的名字叫这个名字
  作者是莫言 高密人 当过兵
  我因为买这本书
  出了一点事
  买完这本书从书店出来
  被车撞了 如果我那天不去书店
  不买这本书 一定不会出事
  这本书其实是特价书
  在打折区 我本来要离开了
  很多年了转书店成了我的习惯
  那天在书店 我一无所获
  我要离开时眼睛扫了一下特价区
  我后来想 我当时是有一些不死心
  果然我看到了这本散发着故乡泥土气息的书
  我毫不犹豫地买下
  出来 被车迎头撞上
  我感觉到了车的冰凉的发钝的撞击力
  然后看到了血 血从我的黑发之间流下
  急救 缝 抱扎 以及住院是紧接下来的事
  期间有亲人 和数位朋友来病房看望过
  也有朋友发来短信
  方金在电话里说 宗宝 你要让莫言
  请你吃饭 你是因为买他的书才出事的
  这就是天堂蒜苔之歌
  我为那些屈死的蒜苔
  为那些愤怒的悲苦的乡人
  为写下这事的莫言先生
  受了一次伤 结果是颈椎错位2毫米
  高密的蒜苔和潍河滩的蒜苔
  都叫蒜苔 它们都要到天堂去
  我有一天也会去那里
  可是那些蒜苔肯定不会认出我
  莫言获诺奖那天,是我的阴历生日。本来吃过饭,也喝过酒了。可是那晚7点,得知莫言获奖后,我还是重新打开了两听青岛啤酒。这是莫言一个人的节日,也是中国文学界的共同节日。一个写作的人,一个同文字打交道的人,应该用酒来庆祝这扬眉吐气的历史性时刻。
  莫言的短篇《白狗秋天架》改编成的电影《暖》获第十六届东京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金麒麟奖。很多年后,我在写我自己的潍河滩系列时,在我的诗歌中出现了一个叫小暖的姑娘。有很多朋友问过,这个小暖是谁。我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直到后来评论家燎原先生有次也问我,宗宝,这个小暖,是不是××。我说不是。其实小暖是我的虚构的一个女子,莫言小说《白狗秋天架》改编后的电影名《暖》,就是我的小暖的源头。
  二、莫言的高密东北乡
  莫言用自己坚实的作品,把故乡高密东北乡,带进了世界文学的版图和殿堂。作为一个骨子里浸透了农民精神和道德的作家,乡村文化、齐鲁文化和儒家文化的因子在莫言的血液中有着深厚的积淀。他的理想精神,深深地扎根于高密东北乡这块土地,这块 “血地”由此也成为见证他不断成功的文学根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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