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容川

来源:读书笔记 时间:2018-07-22 15:00:04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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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唐容川]血证论读书笔记

  唐容川所著《血证论》对血证进行了较为系统的阐述,下面就是血证论读书笔记,请看:
  血证论读书笔记【1】
  《血证论》为清末唐容川所著。唐容海(1862~1918年),字容川,四川彭县人,在他年少时期,因父骤患吐血,而遍请名医,均治无效,他又遍查医书,均无精详之述,其父终故。由此激发他立志学医并钻研血证,研习经典,触类旁通,并结合自己临证所得而著成《血证论》一书。其书自序言:“精微奥义,一一发明,或伸古人所欲言,或补前人所未备,务求理足方效,不为影响之谈”。唐氏治学严谨,从实效验证出发,并师古而不泥古,在书中对血证进行了较为系统的阐述,并多有创见,许多观点充实和发展了中医理论,兹就其主要学术观点作一概述。
  水、气、血、火关系
  前人对气血关系及气火关系、血水关系均多有论及,如“气为血帅,血为气母”、“气行血行,气滞血瘀”、“气有余便是火”、“壮火食气,少火生气”、“津血同源”、“伤津则耗血”、“血少则津枯”等等,但对水与气之间,血与火之间则少有所及。唐容川在这方面填补了不足,重点阐述了“水即化气”、“火即化血”的观点。他认为:“盖人身之气,生于脐下丹田气海之中。脐下者,肾与膀胱,水所归宿之地也。此水不自化为气,又赖鼻间吸入天阳,从肺管引心火下入脐之下蒸其水,使化为气。”“五脏六腑息以相吹,止此一气而已。”天阳蒸化肾水而化为气,气之所生则为鼓动五脏六腑的生理机能之动力,并且各脏腑之间的联系也都依靠气来维系。气随太阳经脉布护于外,是为卫气,气上交于肺而司呼吸,故气与水本属一家。然气生于水又能蒸化水,水随气而化,则外达肌表气化为汗,下走膀胱气化为溲,上输于肺气化生津,如雾露之溉而濡泽周身。气之与水生理相依则必病理相及,若水病停滞则影响到气化,津液不生,无以输布,五脏失荣;若气病不能外达肌表则无作汗;气病不能升降,则水停聚饮为癃、为肿、为泻,不一而足。故临床“治气即为治水,治水即是治气”。以人参补气立能生津,小柴胡汤和胃气亦能通津液,清燥救肺汤生津液以补肺气,猪苓汤利水而助气化,都气丸补水以益肾气等实例来示以后人气水同治的大法,“此治水之邪,即以治气,与滋水之阴,即以补气者,并行而不悖也。”
  关于火和血的关系,唐容川认为,火和血都是赤色,中焦运化,脾经化汁,上奉心火,变化而赤是为血。心主火而生血,故血为火所化,火性上炎而血性下注,火得血而不炎,血得火而不凝,并能“内藏于肝,寄居血海,由冲、任、带三脉行达周身,以温肢体”。如血虚则肝失所藏,心失所养,血不涵木,则木旺而动火,心火旺而伤血。此是血病即是火病之实也。以大补其血则制其火,此也“壮水之主,以制阳光”思想具体体现。唐氏同时也指出:血虽由火生,但“补血而不清火,则火终亢而不能生血,故滋血必用清火诸药。”他例举四物用白芍,归脾汤用枣仁,天王补心汤中用二冬均含有清火之意,以白芍阴柔以制芎、归之辛,枣仁甘润生津以防参、术、当归之温燥,二冬更增肾水以济心阴故也。而六黄汤、四生丸更是以泻火热而达补血之效,借以说明火化太过不能生血,补血要清火。同时唐氏也例举炙甘草汤用桂枝宣心阳,人参养荣汤用肉桂补心火,说明补血剂中,不但要注意清热,也要适当加以甘温补火之品,以火化不及、阴血不生之故也。
  唐氏虽然着重阐述了水与气,火与血的关系。但并不否定气血水火之间的整体关系及相互生发和相互制约的关系。他指出:“夫水、火、气、血固是对子,然亦互相维系,故水病则累血,血病则累气……气为阳,气盛即为火盛,血为阴,血虚即是水虚。一而二、二而一者也,人必深明此理,而后治血理气,调阴和阳,可以左右逢源。”
  注重脾胃而发乎脾阴
  唐氏无论在对气血水火的论述中,还是在对血证的治疗中,都强调了脾胃的重要作用。虽然唐氏认为“血生于心火而下藏于肝,气生于肾水而上注于肺”,但他也明确指出:“人之初始,以先天生后天,人之既育,以后天生先天,故水火两脏全赖于脾。”脾胃是生化气血等物质基础之来源,是运化精微、维系气血水火的后天之本,也是中焦运化上下,具有斡旋作用的重要之脏。“期间运上下者脾也”,“食气入胃,脾经化汁,上奉心火,心火得之,变化而赤,是之谓血。故治血者,必治脾为主。”“气虽生于肾中,然食气入胃,脾经化水,下输于肾,肾之阳气,乃从水中蒸腾而上……故治气者必治脾为主。”唐氏列举炙甘草汤补血,参芪运血统血,皆有调理脾胃而发挥其功用;而大黄下血,地黄滋补阴血,也是通过泻地道,润脾土来调理脾胃达到治血之效。余如六君子汤、真武汤、十枣汤等在治气治水同时都以调理脾胃为基础。而针对血从上逆而出的血证,唐氏认为是与冲脉之气逆上而血随之上逆有关,故治血上逆,必以平其冲脉冲逆之气为其要,而冲脉隶属阳明,治阳明即治冲也,所以治吐血应“急调其胃,使气顺吐止,则血不致奔脱矣”。“胃气下泄,则心火有所消导,而胃中之热气亦不上壅,斯气顺而血不逆矣。”在注重脾胃的基础上,同时唐氏还补东垣之未备,提出滋养脾阴,“脾阳不足,水谷固不化,脾阴不足,水谷仍不化也。譬如釜中煮饭,釜底无火固不熟,釜中无水亦不熟也。”唐氏在实践中体会,脾不制水,宜燥湿健脾,而脾不升津则宜滋脾升津,脾阴充足则可转输津液,运化水谷,发挥正常的生理功能。所以特别指出:“脾阳虚不能统血,脾阴虚又不能滋生血脉。”“补脾阳法,前人已备言之,独于补脾阴,古少发明者,予特标出,俾知一阴一阳,未可偏废。”
  首创治血“四法”
  唐容川以治吐血为例,创造性地总结出治血的四大法则:止血、消瘀、宁血、补虚“四者乃通治血证之大纲”,为后世医家治疗出血性疾病提供了指导性的理论依据。
  1. 止血为第一要法 唐氏认为人之一身不外阴阳,而阴阳二字即是水火,水火二字即是气血。气由水化,血由火化,血以养火,血濡周身,留得一分血,便保得一分命,故失血时应以止血为第一要法。而止血“非徒止其溢入胃中之血,使不吐出而已也。独动于经脉之中而尚未溢出者,若令溢出则不可复返矣。惟急止之,使犹可复还经脉,仍循故道复返而为冲和之血。”对于止血,以审证辨之,止法各异,顺降逆气,而血随气降而止;釜底抽薪,泻火祛实,血无以被扰而止;水虚火盛动血,则补肾水而清虚火,血自守而止;亦有阳不摄阴者,阴血返溢,以温阳益气以固血而止者。种种数法,均为止血之要。惟正在出血之证,不可轻用活血化瘀之法,唐氏指出:“不知血初吐时,尚未停蓄,何处有瘀?若先逐瘀,必将经脉中已动之血尽被消逐,则血愈枯而病愈甚,安能免于虚损乎。惟第用止血,庶血复其道,不至奔脱尔,故以止血为第一法。”
  2.消瘀为第二法 唐氏已经认识到,离经之血为瘀血,瘀血踞位于经隧则可导致再次出血,所以他继止血之后又指出:“经隧之中既有瘀血踞位,则新血不能安行无恙,终必妄走而吐溢矣。……旧血不去,则新血断然不生,而新血不生,则旧血亦不能自去。”而且唐氏对瘀血日久不消,继发其他病理变化,也明确告之:“或壅而成热,或变而为痨,或结瘕,或刺痛,日变变证,未可预料,必亟为消除,以免后来诸患,故以消瘀为第二法”。
  3.宁血为第三法 止血消瘀之后,尚有再动血之忧,须针对引发出血的病因而予以调治,而血动不安的根源,唐氏认为关键在于气,气之冲逆,血随而上逆外溢,故宁血必以调气、顺气、宁气、清气,总使冲气安和,血海安宁,血能安生而不妄行脉外,故宁血首要宁气。
  4.补虚为治血收功之法 血既离经,不为人体所用,耗损于外,阴血无有不虚者,若不能及时补其所失,阴血不足,阳无所依附,日久则阳也随之消弱,故视虚而补之。唐氏认为,肺为华盖之脏,外主皮毛而内主制节,肺虚则津枯失润,制节失司则气失肃降,常易引动阴血亦上行逆乱,故血止尤要先补肺、润肺,使其气得肃降,下利膀胱,导传大肠,肺得宣发,则如雾露之溉而诸窍润降,五脏受益。另有脾之统血,肝司藏血,肾以摄精,诸脏若虚,则血无所统,无所藏,失常道而多外溢出血。所以宁血之后,视其虚而补之,实为治血收功之法。然唐氏也告之,血证虽为虚证之属,宜滋补,但要考虑留瘀邪实之患,干血瘀滞犹须峻药去之,恐瘀之不去,新血不生,骤用补法,正反不受,故虚之未成,不可早补,留邪为患,而虚证成或有夹实者,攻补兼施,并而行之,以补虚不留邪为要。
  唐氏体会:“血证中当补脾者十之三四,当补肾者,十之五六。补阳者十之二三,补阴者十之八九。”另外,若见气脱者,则补气以摄血;若下元虚损,水冷火泛动血者,则宜温下清上,引火归元,以甘寒滋阴制阳而护其血。
  血证治法宜忌
  《血证论》中,唐氏在对血证的治疗,除开创性地提出“四法”外,还进一步提出血证的治法宜忌。他认为:“汗、吐、攻、和为治杂病四大法,而失血之证,则有宜与不宜。”
  1.禁汗 津血同源,仲景对衄家严禁发汗,告之“衄家不可发汗,汗出必额上陷脉紧急,直视不能,不得眠”,过汗伤津,衄家血虚阴伤,发汗复劫其阴津,津伤血更虚,阴液竭则坏证迭起,故唐氏认为出血既伤阴血又伤水津,故忌发汗更伤其阴,更况“发汗则气发泄,吐血之人气最难敛,发泄不已,血随气溢,而不可遏抑”,故虽有表证,上宜和散,不得径用麻、桂、羌、独,果系因外感失血者,乃可从外散,然亦须敛散两施,毋令过汗亡阴。
  2.禁吐 唐氏认为出血之证之所以出血,是因气机逆乱,血随气乱,上逆为吐血、咳血、衄血。下迫则为便血、尿血。所以唐氏明言:“至于吐法,尤为严禁,失血之人,气既上逆,若见痰涎而复吐之,是助其逆势,必气上不止矣。……知血证忌吐,则知降气止吐,便是治血法。”气下则血下,降肺气,顺胃气,纳肾气,以使气不上奔,而血不上溢。血家最忌是动气,不但病时要禁吐法,即出血已愈后,另有杂证,也不可轻用吐法,往往因吐而引发血证。故吐法为血证之大忌。
  3.适下 血之外溢,为气所乱而随气腾溢。而下法,有折其之冲势,平气之乱势之功,故若血证属气盛火旺,血随气乱而外溢者,则宜用下法而止血于平降之中。唐氏认为,仲景有因阳明热实竭阴之虞而用急下来存阴救阴;而血证火气冲逆亢盛之时,也有动血耗阴之急,故“下之正是救阴,攻之不啻补之矣”。血证下法要用于正当之时,若无实热气盛冲逆之势,或脾虚正气不足,则不可攻下,“只可缓缓调停,纯用清润降利。”
  4.宜和 和法是为治血证第一良法。唐氏认为和法涉及最广,用之最宜,故为第一良法,“表则和其肺气,里者和其肝气,而尤照顾脾肾之气。或补阴以和阳,或损阳以和阴,或逐瘀以和血,或泻水以和气,或补泻兼施,或寒热互用。”
  唐氏提出这些血证的治法宜忌总体原则是忌动气,忌刚燥,最宜调气以治。为后世治疗血证提供了理法思路与辨证用药的要领。
  血证论读书笔记【2】
  唐容川,名宗海,“宗海生于西学东渐之际,目睹现实,以为西医详形迹而略气化,有所长亦有所短;中医略形迹而详气化,有所短更有所长。故力主汇通中西,折衷一是。此说一倡,和者不乏其人,渐成流派,所谓中西汇通派是也。”(《名医集传》)唐容川著《血证论》,于血证辨治尤有心得。唐氏不仅精于血证,倡导中西医汇通,而且中医学理深厚,对《黄帝内经》、《伤寒论》、《金匮要略》等经典研究颇有造诣,贯通医易,精识本草。《血证论》中,除阐述血证理法外,对中医诸多命题有精辟论述。如有关脏腑病机,即有专论。他说:“业医不知脏腑,则病原莫辨,用药无方,乌睹其能治病哉!”可见,了解脏腑大旨,是中医治病的基础。著名中医学家任应秋先生对唐容川的脏腑病机论评价很高,他在《中医各家学说》中写道:“唐宗海从各个脏腑的主气、经脉、部位、特征几个方面,叙述了每一脏或腑的常见病证,及其病理变化,基本上做到了既概括,又扼要。在认识复杂病变的过程中,只有抓住各个脏腑的主气、经脉、部位、特征,才有可能辨识疾病。它确是举起了脏腑病机的纲,所以条析各个病目时便比较中肯。”
  笔者从事中医脾胃病的诊治研究,对脾胃学说的各家论述尤为关注,现将唐容川对脾胃病机的提纲概要之论,摘录如下。
  一、唐氏论脾脏病机。唐容川说:“脾称湿土,土湿则滋生万物,脾润则长养脏腑。胃土以燥纳物,脾土以湿化气。脾气不布,则胃燥而不能食,食少而不能化,譬如釜中无水,不能熟物也,故病膈食,大便难,口燥唇焦。不能生血,血虚火旺,发热盗汗。若湿气太甚,则谷亦不化,痰饮、泄泻、肿胀、腹痛之证作焉。湿气夹热,则发黄发痢,腹痛壮热,手足不仁,小水赤涩。脾积名曰痞气,在心下,如盘。脾病则当脐有动气。居于中洲,主灌四旁,外合肌肉。邪在肌肉,则手足蒸热汗出,或肌肉不仁。其体阴而其用阳,不得命门之火以生土,则土寒而不化,食少虚羸,土虚而不运,不能升达津液,以奉心化血,渗灌诸经。经云脾统血,血之运行上下,全赖乎脾,脾阳虚则不能统血,脾阴虚又不能滋生血脉,血虚津少,则肺不得润养,是为土不生金。盖土之生金,全在津液以滋之,脾土之义,有如是者。”
  二、唐氏论胃腑病机。唐容川说:“胃者,食廪之官,主纳水谷。胃火不足,则不思食,食入不化,良久仍然吐出。水停胸膈,寒客胃中,皆能呕吐不止。胃火炎上,则饥不能食,拒隔不纳,食入即吐。津液枯竭,则成膈食,粪如羊屎。火甚则结硬,胃家实则谵语,手足出汗,肌肉潮热,以四肢肌肉,皆中宫所主故也。其经行身之前,至面上,表证目痛鼻干,发痉不能仰。开窍于口,口干咽痛,气逆则哕。又与脾相表里,遗热于脾,则从湿化,发为黄疸。胃实脾虚,则能食而不消化。主燥气,故病阳明,总系燥热,独水泛水结,有心下如盘等证,乃寒病。胃之大略,其病如此。”
  陈永灿

篇二:[唐容川]《三字经合编》敝卷半箧斋藏民国刻本


  民国时期张骥的刊了《三字经合编》,一共有四卷流传于世,影响深远。
  《三字经合编》四卷,民国张骥辑,刊于民国二十二年(癸酉年),包括清陈修园《医学三字经》、清张汝珍《春温三字诀》、清唐容川《痢症三字诀》,和张骥增辑之《三字经汤方歌括》、《春温三字诀方歌》、《痢症三字诀歌括》。
  此书分上下两节板,黑口,单鱼尾,四周双边,白纸两册全。
  该书书品一般,原装未衬,白纸抚印精良,硬体字刊刻精整,点画清晰,工丽雅致,观之眼明,全书字体泛红,当为初印之本。
  是书为张骥辑《汲古医学丛书》零种,书内容为《医学三字经》、《春温三字诀》、《痢症三字诀》全文及张骥用唱歌的方式概括上述三书所列药方之功效(即歌括)的文字。其书2010年5月余以一部民国平装旧书与同城书友交换而得。
  张骥(1874-1951年)名先识,字城甫。四川省双流县人,医学家。清末,从四川法政学堂毕业,赴京参加朝考,成绩优异,先后任陕西凤翔、米脂、榆林、肤施等县知县。
  民国成立后,寓居成都,弃政从医,在中东大街开设“义生堂”药号,厘定药店经营方向,赢利济世治众,被人称为成都标准药店,坐店应诊。
  民国21~24年间,成都城乡瘟疫流行,有“麻脚瘟”“大头瘟”“虾蟆瘟”等急性传染病流行,张有心仁慈,义而忘利,日夜应诊,并自制“避瘟散”“急救丹”免费施送,于是,医名大著。
  民国25年(1936),在成都支矶石街与友人创办汲古医塾,亲自授课。曾任考试院川康考铨处中医特种考试主考、四川国医学院董事、院务委员,兼医古文及《难经》课讲师。1951年病逝。
  张骥医术,师法仲景、东垣,临症慎思明辨,善治疑难大症。省立中学校长钱智儒的幼子患惊痫病,发病时口吐白沫,倒仆于地,失去知觉,群医束手。
  张骥投以“柴胡龙骨牡蛎汤”,数剂即愈。成都中医顾锡卿,发病昏厥,痰壅喉间,六脉沉伏,四肢厥冷。张骥诊为“痰厥”,投以“三生饮”,姜汁煎服,三剂即痊愈。
  张骥精研医学,著作刊行问世的有《内经药瀹》《内经方集注》《内经十三方考》《周礼医师补助》《难经丛考》《难经缵义》《黄翼氏难经正全卷》《金匮正本补注》《雷公炮炙论》《三世脉法》《五色诊微篇》《千金妇人方注》《唐本千金方第一序例注》《小儿证直诀集注》《伤寒论脉证式校补》《史记扁鹊仓公传补注》《医古微》《左氏秦和传补注》《汉书艺文志方技补注》《华陀传补注》《子华子医道篇补注》《三字经合编》《痢疾三字诀歌括》《医古文选评》等,流传于世,影响深远。
  日本人冈西为人撰《宋以前医籍考》,亦将张骥《史记扁鹊仓公传补注》列入考证扁鹊传注解的书中。
  张骥也是医史文献学家,所著《汲古医学丛书》,收其各类著述16种,在学术界有较大影响。辑佚本《雷公炮炙论》即为该丛书中之一种。
  《雷公炮炙论》系南朝刘宋雷

篇三:[唐容川]《黄帝内经》的传说


  《黄帝内经》是一本医学著作,也是一本影响着中华千年的医学著作,更是一本濡养着中国传统医学的著作,它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
  《黄帝内经》的价值贡献
  《黄帝内经》作为祖国传统医学的理论思想基础及精髓,在中华民族近二千年繁衍生息的漫漫历史长河中,它的医学主导作用及贡献功不可没。 试想,大略700年前,欧洲鼠疫暴发, 有四分之一的欧洲人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而中国近两千年的历史中虽也有瘟疫流行, 但从未有过象欧洲一样惨痛的记录,中医药及《内经》的作用由此可以充分展示。
  《黄帝内经》的著成,标志着中国医学由经验医学上升为理论医学的新阶段。

  《黄帝内经》总结了战国以前的医学成就,并为战国以后的中国医学发展提供了理论指导。在整体观、矛盾观、经络学、脏象学、病因病机学、养生和预防医学以及诊断治疗原则等各方面,都为中医学奠定了理论基础,具有深远影响。历代著名医家在理论和实践方面的创新和建树,大多与《黄帝内经》有着密切的渊源关系。
  近代以来,欧洲随着文艺复兴而来的启蒙时代,欧洲思想先哲注重人类认识本源,一改重古薄今、信仰神性的思维方式,发展理性,注重实践,解放人们思想,科学因而在西方大兴。而同时代的中国再没出现过先秦百家式的思想解放,《黄帝内经》越来越成为绊羁中医再行发展的思想枷锁,因为没有其他学科的大力发展,中医也就失去了没有进一认识人体的可能性。今天我们重读《黄帝内经》感慨先人们在当时的创新探索精神,这就是它的最大价值。
  《黄帝内经》内容十分丰富,《素问》偏重人体生理、病理、疾病治疗原则原理,以及人与自然等等基本理论;《灵枢》则偏重于人体解剖、脏腑经络、腧穴针灸等等。二者之共同点均系有关问题的理论论述,并不涉及或基本上不涉及疾病治疗的具体方药与技术。因此,它成为中国医学发展的理论源薮,是历代医学家论述疾病与健康的理论依据,尽管医学家学说各异而有争论但鲜有背离之者,几乎无不求之于《内经》而为立论之准绳。这就是现代人学习研究中医,也必须首先攻读《内经》的原故。因为,若不基本掌握《内经》之要旨,将对中医学之各个临床科疾病之认识、诊断、治疗原则、选药处方等等,无从理解和实施。
  拓展:
  我国最早的方论专着
  方论,顾名思义,就是阐述制方之理。我国方书以公元前168年之前的《五十二病方》为最早。其后有汉代《伤寒论》的113方,《金匮要略》的262方,唐代孙思邈《千金要方》的5300余方,宋代《圣济总录》的20000的余方,明初《普济方》的61739方等等。在方剂数量发展的同时,历代医家开始注意推求制方之理的研究,使“方之有矩,法之有规”。一般来说,明末以前,各医家多致力于方剂的发掘、汇集与考证工作;自明末到清代多注意药物和方剂的使用及理论上的发掘。
  我国最早的“方解”、 “方论”由金代医家成无已所创。成无已在其所着《伤寒明理论》(4卷,刊于1156年)中列“药方论”篇,专论方药。虽然仅注《伤寒论》中常用方2l首,但均能指出方剂的“君、臣、佐、使”,引经据典,阐明方理,是为我国最早的“方论”专篇。
  其后,至明初医家许宏(1304年--?)撰着《金镜内台方仪》(原书约成于1422年,1794年复经程永培校订),将《伤寒论》113方归纳为汤、散、丸三类,每方均分汤仪、疑问两部分阐述,前者分析组方之理,后者辨证论治之义,条理清晰,朴实简明。这一着作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专题性“方论”着作。公元1584年着名医家吴鹤皋(1551--1620)撰着《医方考》一书,这是我国现存最早的综合性“方论”专着。
  《医方考》共6卷,分72门,附脉诀2卷,载方780余首(实有方564方)。吴氏以证集方,每列一证,先叙病因,再辩诸家治法,然后汇集各家名方以释之。书中对方剂的命名、组成药物、适应症、方义、加减应用、禁忌等均有比较深刻的论术,尤其对方剂的配伍意义,阐述更深,这对于后世学习研究方剂很有启发和参考价值。
  自清以来,方解专着很多。如汪昂的《医方集解》、张路玉的《千金方衍义》、王子接的《古方选注》、吴谦等编的《医宗金鉴?删补名医方记》、吴仪洛的《成方切用》、陈念祖的《时方歌括》与《肘方妙用》等等都是较大影响的方解专着。
  此外尚有许多专着中的方论。如张景岳《景岳全书》中的新方八阵(新方186首)、古方八阵(古方1516首),唐容川《血证论》卷7、卷8中201方的方论,王孟英的《温热经纬》卷5中113方论等。历代着名医家如钱乙、陈自明、李东垣、朱丹溪、王好古、李中梓、喻嘉宫、柯琴、吴瑭等都对方剂学的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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