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心学_沟通心学训练营第一讲课前作业

来源:安全生产总结 时间:2019-03-24 17:30:25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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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沟通心学训练营第一讲课前作业

  请参加沟通心学训练营的家长在8月11日22:00前将第一讲作业答案跟帖至“江右新教育”Q群,未按时交作业的按惯例不听课。

  一、阅读材料一,回答下列问题:

  1.钱文忠说:“如果有一天,一个孩子意识到父母只是自己的钱包,当初那一路珠光宝气的‘精心安排’也许是父母早就为自己挖好的坑。”你认同他的观点吗?为什么?请详细说出你的理由。

  2.文章说:“若孩子有问题,一定是家长的问题。”你认同这个观点吗?为什么?

  3.文章说:“所谓‘中产教育鄙视链’,是中产阶层精心为孩子打造的、带有身份识别功能的一套教育冠带,但一旦进入现实的河流,早晚都会露出其塑料的本色,甚至成为孩子的毒药——一颗颗父母亲手制作的毒药。”教育鄙视链的根本是什么?你认同这句话吗?为什么?

  4.作者说:“我教子,惟一经。经,就是正确的价值观,就是经过时间检验的价值观,就是藏在经典中的教育智慧。”但是作者没有进一步点出藏在经典中的教育智慧是什么,你知道是什么吗?你同意作者的观点吗?为什么?

  二、阅读材料二,回答下列问题:

  5.你希望你的孩子成为刘汉青这样的天才吗?为什么?

  6.如果你的孩子就是刘汉青这样的天才,你会怎么做?为什么?

  7.文中说:“刘汉清今年53岁。从他爱上‘数论’至今,30多年就这样过去了。这些年来,他的足迹几乎没有出过他的村庄。没有工作,不能干农活,没有结婚,无儿无女。十年前,刘汉清患上了严重的焦虑症,每天要服用大量的安定才能入睡。也是从那时起,他放弃了‘ 数论’研究。”你认为刘汉青为什么会放弃数论研究?他为什么会患上严重的焦虑症?

  8.刘汉清说,是受了徐迟的报告文学作品《哥德巴赫猜想》的影响。刘汉清越“啃”越觉得其中奥妙无穷、趣味无穷,并立志“要比陈景润做得更好”。刘汉青曾引用苏格拉底的名言:未经思考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从这些细节里,推测刘汉青的父母是怎样教育刘汉青的?说出理由并给出评价。

  三、阅读材料三,回答下列问题:

  9.静之兄的文章里,对刘汉青的情况进行了另一番解读,他的观点是什么?你认同这个观点吗?为什么?

  10.静之兄对刘汉青之类的天才是什么态度?为什么?

  11.静之兄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刘汉青之类的天才吗?为什么?如果静之兄的孩子是刘汉青之类的天才,他会怎么做?为什么?

  12.静之兄为什么要说值得怜悯的是我们,而不是刘汉青?他的真实意思是什么?

  材料一:中产教育鄙视链,是一粒父母亲手喂给孩子的毒药

  追本溯源

  所谓“中产教育鄙视链”,是中产阶层精心为孩子打造的、带有身份识别功能的一套教育冠带,但一旦进入现实的河流,早晚都会露出其塑料的本色,甚至成为孩子的毒药——一颗颗父母亲手制作的毒药。

  这几天,一篇题为“中产教育鄙视链”的文章戳中不少人的心。文章提到,为了谁的孩子更有资格就读学区内最优质的一所小学,成都几个小区之间引发了比收入、比职业、比出身的“中产阶层内部踩踏事件”,将中产阶层子女教育中的鄙视链赤裸裸地展现出来。香港最新电视纪录片《没有起跑线》记录的一对中产父母更可谓登峰造极:为了让孩子入读“只收10名一月出生的学童”的好学校,夫妻二人精准计算受孕时间,信誓旦旦地表示要让孩子“赢在子宫里”。

  “中产教育鄙视链”是看着好看的毒果

  这条所谓的中产教育鄙视链,是中产阶层精心为孩子打造的、带有身份识别功能的一套教育冠带,全身镀满金钱,镶满物质,可是,戴着这条基于焦虑和狭隘建立的鄙视链,一旦进入现实的河流,早晚都会露出其塑料的本色,不但不能带给孩子福祉,还可能让一场场处心积虑沦为一个个笑柄,甚至成为孩子的毒药——一颗颗父母亲手制作的毒药。

  第一颗毒药叫焦虑。焦虑是恨不得把起跑线画到娘胎里的只争朝夕,是吃多少都觉得吃不饱的贪婪,是不论身在何位都怕失去的患得患失,这样的焦虑传递给孩子,时间变成了只知赶路的计价器,童年变成了功利的教学计划。

  第二颗毒药叫歧视。歧视是人性中的癌,是衡量一个人品格成色的标准。《朱子治家格言》上讲,“见富贵而生谄容者,最可耻;遇贫穷而作骄态者,贱莫甚。”以富贵为目标的教育,以鄙夷穷人为表现的教育,却折射出自己深至骨髓的卑贱。这样的歧视传承给孩子,不知是聪明还是糊涂。

  第三颗毒药叫拜金。所谓的中产教育鄙视链,唯一的眼光就是金钱,名头骇人的国际幼儿园,价格昂贵的早教班,没有中文配音的原声动画片……无一不是腰包的体现。拜金的结果是什么?钱文忠曾在一次演讲中说,叫助手搜索一年以内的“不孝、杀父”的反面例子,然后打印出来作反面例子。不一会儿,助手说:打印纸没有了。我记得一个弑母案的报道,问到弑母的原因,那个已经成人的孩子说,“我要钱,她不给我”。如果有一天,一个孩子意识到父母只是自己的钱包,当初那一路珠光宝气的“精心安排”也许是父母早就为自己挖好的坑。

  若孩子有问题,那一定是家长出了问题

  不过,中产教育的焦虑并非完全没有道理,不止中产,社会各个阶层对于教育都有不同程度的焦虑。今天的教育之所以变得如此棘手,正在于教育环境的错综复杂、教育观念的纷纭杂沓以及教育实践的无力无奈,那些各种包装成教育先进成果的商业阳谋,那些裹挟着利益的各种教育试验,那些跟风逐流、慌不择路的父母们,还有那些疲于应付的孩子们,都是焦虑的受困者。

  美国著名心理治疗师萨提亚说:“孩子没有问题,如果孩子有问题,那一定是家长的问题。”这和中国传统文化的认识不谋而合,家教,才是教育的根本。教育的客观条件固然重要,但父母的言传身教才是教育的核心。而言传身教的关键,在于父母有正确的价值观。

  首先,作为父母,要懂得尊重他人,善待他人。衡量一个人是不是能够尊重人,更多的不是看他对比自己强的人的态度,而是看他对穷人的态度。经济学家张五常说,我不相信一个内心不谦虚的人,能真真正正地学得些什么。所有学习的起点,都在一个谦字上。

  其次,正确的价值观不会以金钱画圈子,不会站在物质的台阶上俯视他人。当一个人的优越感建立在金钱和物质上的时候,恐怕也是最脆弱和最可怕的。

  最后,有正确的价值观,就会知道一个人的成功与失败不在出身,不在处心积虑的算计,而是一个与德行、品格、教育、环境、运气等一系列因素相关的过程,失去其中任何一个支撑,都不会有好的结果。

  历史和现实都在证明,金钱不足恃,地位不足恃,圈子不足恃,机巧也不足恃。人遗子,金满籯。我教子,惟一经。经,就是正确的价值观,就是经过时间检验的价值观,就是藏在经典中的教育智慧。只有正确的价值观,才能为孩子守护童年,才能为孩子规划未来。

  材料二:16岁考入哈工大的天才少年,如今沦为“低保户”

  原标题:曾经的天才少年,疯狂专研数学20多年,如今靠400元/月低保度日!

  中国人民大学女生伍继红,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最后流落到赣北山区,沦为赤贫之家六子之母的新闻,曾成为社会关注的热点。记者近日获悉,泰州也有一个与伍继红境况相似的名校生。

  他,16岁就考入哈尔滨工业大学(以下简称哈工大),从大三开始,因痴迷数学放松了对专业的学习,最终没能拿到毕业证书。回家后的他,继续沉迷于他的“数学研究”,一干又是20多年。最终,他选择了放弃。既无一技之长,又干不了体力活,如今的他仅靠政府每个月400元的低保收入维持生活。

  他,就是哈尔滨工业大学8095班的刘汉清,现蜗居在泰州兴化戴南镇双沐村五组一幢屋顶见光的三间农舍里。端午小长假后,记者走近刘汉清,探寻“天才少年”沦为“低保户”的悲怆故事。

  刘汉清就居住在这破旧的房子里。

  眼前的他生活潦倒

  “一个月400元足够了”

  端午小长假后的一个上午,记者一行沿宁靖盐高速“戴南”出口下,向东约4公里,就到了刘汉清所在的双沐村。

  由于刘汉清没有手机,不知道他的家到底在哪,记者一行向双沐村村部求助。热情的村会计宋银丰甘当向导,领我们前往。穿过几条或宽或窄的巷子,宋银丰在一院落门前停住了,“这就是刘汉清的家。”

  说是院落的门,倒不如说是两垒砖块中间留的一个过道,过道两侧各立着一根木头,上方再横着一根木头,这便成了“门”。走进院落的门,记者看到的是一幢旧式的三间瓦房。从东厢房窗户上面破碎塑料薄膜,可以看出这幢房子年代的久远。堂屋门大敞着, 鞋子、破旧的衣服、各种瓶瓶罐罐……里面堆满了杂物,让人无处立足。东厢房房顶有几处透着亮光。

  “刘汉清!刘汉清!”宋银丰喊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人。等待十多分钟后,不死心的宋银丰,再次进屋寻找,这次,他在东厢房床上发现了正在睡觉的刘汉清。

  记者眼前的刘汉清,皮肤白皙,脑门很大,鼻梁上方架一副近视眼镜。刘汉清说,目前他一个人住在这所房子里,爸爸妈妈老了,住在他弟弟的房子里。在厨房里,记者看到,两口铁锅里,一口锅里放着一只粽子,一只鸡蛋,另一口里有少许稀饭。刘汉清说,这是母亲给他留的。“她煮什么,我吃什么。我吃得不多。”

  刘汉清没有工作,又不能干农活,一直没有结婚,无儿无女,每天吃安定才能睡眠。几年前,政府给其办理了低保,每月能领取400元的生活补助。“一个月400元生活补助能养活自己吗?”“我花不了什么钱,一个月400元足够了。”刘汉清的回答出乎记者所料。

  曾经的他意气风发

  16岁走进哈工大一篇文章让他迷上数学

  1980年,16岁的刘汉清以398.5分的优异成绩,被哈工大建筑材料系热处理专业录取。在当时很多人眼里,少年的他就是一个“天才”,聪明无比,进入哈工大学习后,前途不可限量。记者获悉,哈工大隶属于工业和信息化部,是首批进入国家“211工程”和“985工程”建设的大学之一。我国航天领域很多顶端人才都出自哈工大。

  大学前两年,刘汉清成绩优秀,深受老师好评。之所以迷上数学,刘汉清说,是受了徐迟的报告文学作品《哥德巴赫猜想》的影响。《哥德巴赫猜想》发表于1979年,轰动了全国。当时,刘汉清正在准备高考,并没有对此过多关注。直到大三时的一天,他才在学校图书馆里无意中读到了这篇文章。这时候,全社会的“陈景润热”已经退了。或许是冥冥中的一种安排吧,命运向他开启了“另一扇门”,有数学天赋的他,因为这篇文章一头扎进了“数论”的海洋,并确定自己的研究方向:质数在自然数中的分布。刘汉清越“啃”越觉得其中奥妙无穷、趣味无穷,并立志“要比陈景润做得更好”。

  对“数学的研究”,刘汉清达到痴迷的程度。他回忆,最疯狂时,他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吃饭都觉得浪费时间,每天只睡两个小时。与此对应的是,他对热处理专业越来越不感兴趣,只醉心于他的“数学世界”。系主任以及辅导员发现后, 找他谈话,让他立足于本专业的学习。实在要研究数学,也要先拿到毕业证书。但老师们的话,他根本听不进去。到大四时,因多门功课“挂科”无法毕业。因“热爱学习”而无法拿到毕业证,这种情况在当时的哈工大甚至全国高校中都是少见的。哈工大从爱护学生的角度给了他一年的时间。然而,这一年,刘汉清仍在研究他的“数论”。“那时,就像中了邪一样。”刘汉清说。

  拿不到毕业证书,刘汉清便享受不到国家“包分配工作”的待遇。而他的同学们很多被分配进了航天工业部或其下属企业。

  1985年,刘汉清当农民的父亲,用当初送儿子上大学挑行李的那根扁担,从哈尔滨挑回了儿子的行李。

  疯狂“追数”20多年

  没人认可精神焦虑

  回到家乡的刘汉清让家人大失所望。乡邻们都认为他疯了。刘汉清的一位高中同学,当年在戴南做教师,他向记者回忆了刘汉清肄业回家后的情景。

  “大约是1987年吧,也是一个上午,我听说了他的情况,走了七里路,来到他们村,找到他的家。当时,他也是在睡觉。见到他时,我几乎认不出他了:长发披肩,胡子拉碴。靠近床头的是一口米缸,米缸上面是木头做的盖子,盖子上面是数学书,诗集,稿纸。那时,他二十多岁,也许是对未来充满信心吧,他对自己的选择不仅不后悔,甚至有些自傲。我记得当时他向我引用苏格拉底的名言:未经思考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之后,我多次去他家中看望,也常请他到自己家中小住。他也把长发剪了,收拾整齐了。他认为我是能够理解他的,也常常向我说起为啥这样偏执。他说,‘数论’真的有魔力,投入进去你就能感受到一种大美,让你欲罢不能。我虽然领略不到大美,虽然为他可惜,但说实在的,对他的执着,我确实充满敬意。”

  两年后的一天,刘汉清告诉他的这位同学,他的研究已经有了初步成果。“他当时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该拿这成果咋办呢?当时美国已经有了因特网,我想到一位在美国工作的同学,请他将刘汉清的论文公布在网络上,希望能有国外行家评判。不久,一名挪威数学家有了反馈,对论文第三页提出一点疑问,刘汉清做了解答,又请美国同学翻译过去。但此后就没有了下文。”

  为了验证刘汉清的研究成果,刘汉清的这位同学决心帮助他找国内最顶尖的数学权威做鉴定。几经辗转,最终找到了如今已是中科院院士的潘承彪。潘院士多年从事数论研究,与其兄潘承洞合著的《哥德巴赫猜想》,被认为是国际上有关这个猜想的论述最全面最完整的一本专著。当时,潘承彪是北大数学系的客座教授。潘教授审阅了刘汉清的论文,一个月后给了回复。“我记得潘教授信的大意是,第五页上有个论点未经证明,接下去的论证没有意义。意即不需再往下看了。但刘汉清认为,未经证明并非不能证明,只是他没有证明。”

  他的心声

  没有工作,没有结婚,不能干农活

  “过两年再思考来时路”

  刘汉清今年53岁。从他爱上“数论”至今,30多年就这样过去了。这些年来,他的足迹几乎没有出过他的村庄。没有工作,不能干农活,没有结婚,无儿无女。十年前,刘汉清患上了严重的焦虑症,每天要服用大量的安定才能入睡。也是从那时起,他放弃了“ 数论”研究。

  “这些年来,没想过找个工作?”记者的问题让刘汉清有些为难。他说,几年前,有单位的负责人到过他家,让他去工作。“后来,那个人没有再来,我也没有去。” 刘汉清的那位同学告诉记者,大约在二十年前,他们曾帮刘汉清找过一个热处理车间技术员的工作。“那时,他还在研究数论,大约一个月不到,就回来了,说工厂噪声大,需上夜班,而他习惯了夜里搞研究。”37年,时光将一个天才少年变成了今天的低保户。在与记者交流时,刘汉清提及班上某同学,“十年前,他就是航天总公司一个司的司长,说不定,现在已是部级了。”“对于走过的路,你思考过吗?”采访结束时,记者婉转地问。过了一会儿,刘汉清慢慢地说:“没有思考过,现在也不想思考,等过两年再好好想想吧。”说这句话时,他的眼睛望着门外,像一个“思想者”。

  材料三:又一个天才死了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静之兄

  今天看到一则新闻,标题很有意思:曾经的天才少年,疯狂专研数学20多年,如今靠400元/月低保度日!

  新闻要具有可读性,就要在话题上体现观念的冲突,要足够挑战我们的认知底线,例如我们常说的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

  媒体有个特点,就是信息量巨大,深度却浅尝辄止。这也不怪它们,在流行吃快餐的当下,大家都在抢头两秒,如果标题没把读者抓住,文章再好也枉然。这也就不难理解现在标题党盛行,简直到了令人生厌的地步。

  当媒体没有深度,只有八卦,没有理性,只有情绪的时候,又怎能奢望我们的读者拥有思想深度?好在心学纯明,心外无理,犹如万古一灯,光照天地,就让我们痛快的用心分析一下这件事情吧。

  这个标题根本就是混!账!逻!辑!

  为了炸爆咱们屁民的眼球,这个标题用了几个关键词:天才少年、疯狂、专研数学20年、400元/月、低保度日。

  咋看起来好像还是蛮让人吃惊的,确实起到吸引眼球的效果,但细琢磨来,却发现标题的逻辑太混乱。比如,曾经的天才少年,就不能靠低保度日?专研数学20年,就一定要富得流油?天才少年,就要追逐金钱?也就是说,标题的前言根本不搭后语,本来没有逻辑关系的事情被混搭到一块,不知道这样的新闻是不是写给火星人看的。

  喜感的不仅如此,文章的内容很恰当的吻合了标题的混乱逻辑,全文都在讲一个意思:天才少年可惜鸟,追求啥不好,偏专研数学这样没用的东西,你看吧,20年后你哈工大的同学当部长,你却吃着400元的低保。

  在世俗的眼光里,除了钱,没有其他的人生价值评判标准。一个人厉害不厉害,对社会有没有贡献,值不值得社会的尊重,全看他有没有钱。在功利主义者的世界里,人的一生除了钱之外,没有其他的追求。

  这就是我们这个社会的悲哀。当我们都钻进钱眼的时候,我们虽然有钱了,但赢得的不是世界的尊重,而是厌恶。中国游客虽然足迹遍布全球,但恶名也传遍全球,诸如涂鸦、吵闹、公共场所抠脚丫、吃饭时大声说话、不尊重当地文化等等劣迹可谓宇宙闻名。虽然我们大把的花钱在国外买买买,得到的回报不是尊重,而是背后的鄙夷,实际上,中国人已经被很多国家列为最不欢迎的游客。

  缺乏精神追求的人怎配做人?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人类具有理性的光辉,拥有精神追求的特权。如果我们仅用天地赋予的聪明来强取豪夺,而不是为人类和地球的文明做贡献,那我们岂能称之为人?恐怕连动物也不如,动物是不会为了钱去赌上自己的生命的,更不会因为贪婪而掠夺不息——我们往往称之为奋斗。

  当我们把自己禁锢在金钱的牢笼里时,我们自然无法看到追求精神品质的那部分人身上闪耀着的人性光辉——这是高贵灵魂才有的。这些人虽然口袋是贫乏的,但灵魂是富有的。站在这些人的面前,提着一兜钱的我们何其渺小!

  当我们怜悯那位16岁考入哈工大如今沦为“低保户”的数学天才时,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其实更需要怜悯的恰恰是我们,是我们这个世俗的功利的社会!那位叫刘汉清的天才很率性,很真实,活得自由自在。他不为物质所累,400元就可以打发一个月,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研究他所痴迷的数论上,何等洒脱。反观我们,用有限的生命去争一些灵魂根本不需要的房子、车子,把自己拘禁在物质的牢狱里永世不得解脱,苦逼的苟延残喘。到底谁更幸福,谁更需要同情?

  很遗憾,根据新闻描述,十年前,刘汉清因生活压力放弃了“ 数论”研究。在强大的世俗观念的压力下,刘汉清倒下了,不得不放弃他的精神追求。或许,他周边的亲戚朋友还在弹冠相庆,庆幸把这样一个天才从悬崖边上拉回现实。

  但在我看来,当一颗高贵的灵魂又在现实面前低下他高昂的头颅、不得不在世俗面前妥协时,他已经死了,死在金钱的世界,死在世俗的当下。这是社会的悲哀,这是文明的沦丧,这是我们的耻辱。偌大个中国,已经容不下一个自由的灵魂了,除去钱,我们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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