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志强谈到明年楼市]谈到

来源:经验交流材料 时间:2018-08-13 19:00:01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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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篇1:从莫言写字谈到书法的专业素养

谈到_从莫言写字谈到书法的专业素养


  莫言为国人争了光,获得了多少文学家和文学爱好者梦寐以求的2012年度诺贝尔文学奖。

  一、莫言写字为何受到偌大争议
  作为文学家的莫言所取得的成功是无可争议的,目前为止他是中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人。无论你有多么不屑于这个奖,或多认为诺贝尔文学奖并非衡量文学水平的唯一标尺,但你得承认到目前为止这一奖项确是许多人的痴心追求,并具有全球性的巨大影响力。莫言以一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身份去做任何事,都会引起很大关注,因此当莫言选择了写字的时候,在书法界引发地震其实一点也不奇怪,相关的争议当然也就在所难免。
  说白了,争议的主要焦点就是莫言以一个文学家的身份进入到书法领地来写字。莫言的这一英雄壮举或许是影响了书法圈内的利益分配,也或许是真的触动了一些愤世嫉俗者的专业良心,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人的“酸葡萄”心理,反正是就有不少人站起来对其进行批评。于是,一些莫言的拥趸者、粉丝们,其中恐怕大部分原先并非其粉丝,更多的是因为那种可怜与自卑并存的诺贝尔奖心理的驱使,随即跳将出来进行反攻与支持,于是这件原本与书法不太沾边的事儿,却演变成2012年末书法界的一场热闹非凡的大戏。
  反对与批评者的角度当然大多是站在所谓的书法艺术的专业立场上。比如有人说:“莫言书法到底写出了何种感觉,行家自有论断,不过据媒体报道,莫言写毛笔字始自‘大约5年前’,如此短的时间,要修炼成一代书法名家,估计有难度。”①而最初掀起波澜的一篇文章就是谢春彦在《东方早报》撰文《莫言,莫言,莫乱书》:“你看,在举国若狂一派媒体狂报祝捷之中,莫言先生的不少书法作品也争相亮相,有莫言君书的对子,也有莫言君的诗句题词,多为赠人之作,所惜不读书太匆忙,稍嫌草率,且错字之多也令人遗憾惊讶。”②并具体指出莫言书法《无心插柳》之“柳”字,已类生造;“倾城”的草书“城”字的大不规范,“颇有点儿张宰相随心造草的醉后可爱矣。”那副“醉后喜中美人计,闲时爱读线装书”的对联,上联平仄如醉汉上马,颠倒不堪,“爱”字的繁体写法亦有问题。王南溟也随之发表《也谈莫言“莫乱书”》,直言“莫言虽然是在用毛笔模仿书法的样子在写,但没有最基本的书法用笔法”。在阐述了一番书法理论后断言:“莫言的书法不属于上述书法理论中的书法,书法是一门为莫言所不了解的专业。”③还有人说得更加严重:“也许莫言在书法方面也有极高的天赋,但从其目前的书法来看,他连‘得法’都谈不上。”④
  赞许之人的核心观点以张瑞田为代表,认为莫言的书法具有“趣味性”,原因有二:一是用左手写字,虽然承认莫言的字是名人字,但还是搬出傅山的“四宁四勿”观来为自己的观点辩解;二是认为“莫言的书法写的是经历和人格”,“深爱书法的莫言,有平民意识”。⑤不过,张文中让人费解之处在于,莫言的字的“趣味性”,与他那“不以大师自居,行为举止,自然普通,如同他的形象,不高大,不英俊”的形象,该怎样地加以联系。泉城子的观点大体相同,觉得莫言“虽无意于佳,实际控制线条的质量不在一般书家之下,字形随意屈伸变化,较有拙稚趣味,不为大众所欣赏,很有一股洒脱的文人气派”⑥。当然,更多的人是隔靴搔痒,大谈诺贝尔奖和莫言的文学水平与名声,并不厌其烦地宣扬其用手写作,借此暗喻其书法水准也应当很高:“莫言是用手写写作的大牌作家。今年8月8日,中国作家书法院成立,推选他当了副院长。据我所知,在他之前,贾平凹、余秋雨等著名作家一直用手写写作。教育界、文艺界好多人也在练书法,而且不少人已卓有成就。影视界的李雪健、相声界的姜昆、小品王赵本山等等,书法水平都十分了得。”⑦
  而有的人尽管明言自己不选边站,大谈文学水平对于书法创作的重要性⑧:“当今的书法家整体水平,传统学养更是每况愈下,无法与民国时、文革前的书法前辈相比。就说写古典诗词,书法家里有多少人真正懂得诗词格律?有多少人能够按照平水韵写诗填词?”但是其最终的观点则明显偏向于赞扬一派:“我并不是说莫言获得了诺奖就样样都精通,一好百好,也不是说他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就不能批评,而是觉得作为书法界人士,不能用‘书法技法’、‘书法理论’来苛求别人,须知技法无边、理论无涯,书法专业中人况且存在种种不足,以此来衡量一位作家书法就有点过了。”其实这一观点自相矛盾:既然你说别用“书法技法”、“书法理论”来苛求作家写字,可你上文不是在用“作家理论”来苛求书法家写诗填词吗!至于“好在诗词平仄和书法技法毕竟属于雕虫小技,下一点功夫,要弥补并不太难。至少,比获得诺奖要容易得多”这样的话语,已经完全超出文艺批评的范畴了。
  二、文学修养不能代替书法专业素养
  与上面引述差不多的情况是,在目前的很多文章中,只要一谈及书法家的文化修养对书法创作的重要性时,大多数均纠缠于文学修养一途,大谈特谈书法家要加强文学训练,要会吟诗作对,并常以不会做诗填词作为讥讽书家的一大利器,有时候就会将某些书家的诗词拎将出来好一顿嘲弄。这样的方法屡试不爽,很少有书家敢出来迎战辩解的。当然,这也就给诸多不谙书法的大文化人或大学者提供了借机杀入书法圈的最佳挡箭牌,好像只要有文化,文学水准高,就能成为书法家,而且还是有书卷气的书法家,这在当代中国已经成了自20世纪80年代书法热兴起以来特有的一个极具中国特色的文化现象。当然,理论家自会不失时机地加以渲染这一观念。其实,不仅文学修养不能代替书法专业素养,即使是那些训诂学、音韵学等传统国学功力深厚,以及其他科学与理论领域的渊博学识,亦不能替代书法的专业素养。   “我们遗憾地发现,以往与传统有着血缘关系的文人字已经变异成缺少文化根基的名人字,其中的差异在于当代作家不了解中国传统书法的艺术特性,没有投入一定的时间深入临帖,写字的艺术感觉和技巧停留在粗浅的感知层面,因此他们的字迹就变得单调、随意,缺少文化根据,没有章法、意境可言。”⑨
  原本对于书法有着十分清醒的认识,并写有很多极具犀利见解的专栏作家张瑞田先生,两年前还说出上述这样颇具独到眼光的话,不知为何在两年后的今天却突然对莫言的这种“不摹古碑不临帖”、左右开弓、随心所欲的涂抹行为大唱赞歌。其不失时机地在得知莫言获奖后立即策划了一个名叫“祝贺莫言荣获诺贝尔文学奖书法展”的书法专题展览⑩,再联想到他中国作家书画院副院长的身份,的确让人嘘唏不已。
  历史上很多大文人和大文豪均无这种嗜好,他们会很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书法究竟达到什么样的层次,并不会硬将自己装扮成一个通才、全才。比如鼎鼎大名的宋代欧阳修,说他是一代文宗大概不会有人反对吧,尽管他编纂《集古录》、对北宋书法的发展在理论上做过巨大贡献,但他对自己的书法有十分清醒的认识:“某亦厌书字,因思学书各有分限,殆天之禀赋,有人力不可强者。往年学弓箭,锐意三四年不成,遂止。……乃知古今好笔迹,真可贵重也。今后只看他人书,亦可为乐。”这种丝毫不护短的做法,好像至今也未影响到他的历史地位。不以书名世并不会降低什么身份地位,而一旦强而为之,往往会适得其反。反过来说也是一样,历史上的一些书法大家,未见诗词写得多么厉害,比如卫夫人、锺繇、智永、怀素等,书名照样千古闪耀,后人并没有因为他们不善写诗就贬低他们的书法成就。
  上文之所以说莫言写字这事儿原本与书法不大沾边,一是因为莫言自己就曾说过:“我的字写不好,只不过脸皮比较厚而已。”写不好的字当然不是书法;二是莫言不用右手而是用左手写毛笔字,“莫言写字的当儿,我趁机问他,为何用左手写毛笔。答曰:‘我以前用右手,怎么写都像是写钢笔字,于是改为左手。’”上面两句话皆是来自有幸与莫言谋面的亲历者怀着敬仰的心情所写的文章,不会错到哪儿去。他自己亦有诗云:“不摹古碑不临帖,左右开弓涂且抹。随心所欲真快哉,逍遥法外我是爷。”有的文章对此大加赞赏:“我们见过书法家,但很少见左手右手都能写好毛笔字的书法家。莫言先生长期临碑仿帖,其书法已经脱离了俗套,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表现风格。左右都能书,且都写得好,体现了莫言先生本身具备的非同凡人的智慧和灵性。”“莫言作书,善用左手。历史上以左笔书法闻名于世的书法家有元代的郑遂昌、清代的高凤翰及近代的费新我。他们用左手书写的原因,多是因为右手手疾。莫言却不同。四五年前,毫无书法童子功的他,拿起了毛笔。一两年后,便改用左手用于习书,右手专写小说。之所以如此,莫言独具匠心。用他自己的话说,右手书法,惯性使然,是把钢笔字放大了写,而左手书写,有种陌生感,可以写出古朴、生涩的感觉来。莫言的认识堪称高见。他站在书法艺术的立场,界定了写字与书法的本质区别。……所以,莫言善意地建议半路出家的书法家们也都尝试着用左手创作。我以为,莫言是一个清醒的、自觉的书法审美追求者,他为改变程式化的惯性书写而努力,让自己永远处于鲜活的书写状态之中。”这里不禁让人产生疑问,大凡“不摹古碑不临帖”之人一旦改用左手写字就可成为书法家,那还需要书法专业学习干嘛?郑遂昌他们是因为右手残疾才用左手的,如果右手本就完好又非左撇子,再用左手写字恐怕展现更多的是表演与游戏的成分,是一种工作之余放松自己的活动,而非艺术的行为。这就像现在的很多人都有去歌厅唱卡拉OK的经历一样,莫言写作之余用写毛笔字的方式放松一下自己的神经。本来是一件未可厚非的事,即使他在去领取诺贝尔奖期间,也还在国外表演写字,弘扬汉字文化,也还是未曾抹煞其实质,但是,为何引起这么大的地震呢?还是回到开头的话,因为莫言得了奖,而且关键是得了诺贝尔奖。西安一位青年书家评价莫言书法时说他的书法质朴自然大气,但是显然不如他的文学更有造诣,他的书法受到追捧其意味是很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名气和文学的学养。其背后隐藏的东西自然不言自明,但是这不免让一些有识之士担忧:“过度消费莫言是一种社会病态”。
  其实,莫言本人是很清醒的,他对于自己所写的毛笔字以及写字行为并无过分的自我夸饰,上引《学书心得》那首诗也很好的表达了自己的游戏心态。正是在这种游戏心态的驱动之下,他才会放弃右手而改用左手写字。至于他在国外教外国人写汉字的时候,却是一本正经地用右手,那是因为在国外就代表中国形象,不能游戏,在这里,写得好不好是一回事,弘扬国粹又是另一回事。这从一个侧面更是反映了莫言在用左手写字时的游戏心态。连他本人都是这样的游戏心态,他人还那样火急火燎地大赞特赞,又是为何呢?
  美国人马斯洛把人的需要分为五个层次,即生理需要、安全需要、社交需要、尊重需要和自我实现的需要。在生产力水平迅速提高、经济高度发达、产品丰富的现代经济社会,人们的消费早已超出了满足基本生存需要的功能层次阶段,而更多地进入具有满足精神消费、享受和发展消费的高层次功能阶段,文化消费正是这样一种消费形态。在文化消费的过程中,进行消费的个体,并不是抽象的单一的个体,正像马克斯·韦伯所说的:“每个人所看到的都是他自己的心中之物。”有学者认为,中国文化也正在向娱乐文化转型,从文化欣赏向文化工业转型,从精英文化向大众文化转型,从阶层文化向泛大众文化转型。不管这一观点正确性如何,当下正处于发展中的社会,浅近通俗的大众文化的确有着众多的消费群体。联系到莫言获奖后媒体开始“狂轰滥炸”地报道,高密开始打造“红高粱文化旅游”,书店将堆积多年的莫言小说拿出来重新摆在显要位置,出版社也一再加印莫言的文学作品,莫言的手稿价格也是一飙再飙,那么,目前的莫言写字受到热议并已催生出拍卖等诸多其他行为,业已成为了一种文化消费现象,是基于其文学成就而产生的,与书法艺术本身确已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三、为书法专业素养正名
  关于书法如何训练、书法家如何养成,很多人发表过各种各样的看法,但概括而言不外乎技法与修养两个方面:
  书法是中华民族古老的艺术。要想创造书法精品,首先必须继承传统,临习法帖,掌握书法的基本技法,加强基本功的训练,锤炼笔道功夫,提高点画质量。其次,是加强书家的文化修养,人格的修养,使之成为学养高深、品德高尚、精通书法技法的人,才能创造出书法艺术精品。
  法国雕塑家罗丹说:“艺术就是情感。”笔墨中包含的“人”的因素越多,其艺术境界就越高。书家目睹万象,或休或戚,或喜或悲,在对外在美感受的基础上,调动思维,创造性地提炼、加工、撷取美的精华,酝酿成为具有高度审美价值的审美情感,从而把它作为桥梁介入到书法技法体系的“字势”、“笔意”和“局势”中去,使自己的书法作品在更高一级的文化层次上成为人的生命形式的象征。
  人格的修养如何,品德高尚与否,事实上与书法高低无关,这里不便展开,而学养的问题、与技法的关系问题的确是书家面临的最大课题。无论何种说法,书法艺术的提高、审美境界的提升,最终都要通过书法技法去表现,而其他方面的修养必须借径书法技法,才能将书家的情感与审美表达在纸上,舍此别无他途。因此,放弃技法的淬炼,不学古人不临帖,显然是与书法艺术本体规律背道而驰的。
  联系上文的阐述,进行具体分析的话,我觉得书法家的专业素养包含两个方面:一是对于书法传统的理解和书法美学的认知;二是加强以传统文化为核心的全面修养。两个方面的有机融合,最终化合成为书家超乎常人的深刻理解和审美诉求,通过气定神闲、庖丁解牛式的创作,从而使创作出来的作品达到气韵生动的高超境界。不可否认的是,学养对于书法家审美观念的形成具有决定作用,对于书法风格的生成也具有关键性影响。但是,书法专业以技法为基础,没有这一基础,书法艺术的存在只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技法的基础性与重要性,古人早就言之凿凿,言论不胜枚举,其实只要稍懂书法史的人,从古人魏晋以来反复举证并不断完善的笔法谱系就可以得到充分的印证。
  不过,面对那些没有经过书法技巧的专业训练的所谓“学者书法”、“作家书法”等当代文人书法,以及徒逞技能而无学养的“写字匠”书法,多一些理解和包容,其实大可不必苛求与惊慌,游戏而已,何必大惊小怪?进入市场就进入市场,愿卖愿买,愿打愿挨,关谁甚事啊!其实从繁荣文化市场的角度去想,不同审美的文化产品可以满足不同层次的消费需求,又未必就是坏事。真想学艺之人自然都会具有自己的审美,也大可不必杞人忧天也。

谈到篇2:王昌龄的诗格中谈到诗有三境 它们是

谈到_王昌龄的诗格中谈到诗有三境 它们是


  意境是一个层深式的又空间维度的艺术创构,许多诗学家都把意境分为三层。其中,王昌龄之“三境说”,是最出名的,广泛的流传着。下面是应届毕业生文学网的小编和大家分享的王昌龄的“三境说”,欢迎阅读。
  王昌龄的“三境说”:一曰物境。二曰情境。三曰意境。
  汉代之前为自发阶段。其时,诗人们并不曾刻意创造意境,但意境却客观存在于一些诗歌之中。例如《诗经·周南·

谈到篇3:冰心散文《好梦》欣赏

谈到_冰心散文《好梦》欣赏


  自从太平洋舟中,银花世界之夜以后,再不曾见有团圆的月。
  中秋之夕,停舟在慰冰湖上,自黄昏直至夜深,只见黑云屯积了来,湖面显得黯沉沉的。
  又是三十天了,秋雨连绵,十四十五两夜,都从雨声中度过,我已拚将明月忘了!
  今夜晚餐后,她竟来看我,竟然谈到慰冰风景,竟然推窗——窗外树林和草地,如同罩上一层严霜一般。“月儿出来了!”我们喜出意外的,匆匆披上外衣,到湖旁去。
  曲曲折折的离开了径道,从露湿的秋草上踏过,轻软无声。斜坡上再下去,湖水已近接足下。她的外衣铺着,我的外衣盖着,我们无言的坐了下去,微微的觉得秋凉。
  月儿并不十分清明。四围朦胧之中,山更青了,水更白了。湖波淡淡的如同叠锦。对岸远处一两星灯人闪烁着。湖心隐隐的听见笑语。一只小舟,载着两个人儿,自淡雾中,徐徐泛入林影深处。
  回头看她,她也正看着我,月光之下,点漆的双睛,乌云般的头发,脸上堆着东方人柔静的笑。如何的可怜呵!我们只能用着西方人的言语,彼此谈着。
  她说着十年前,怎样的每天在朝露还零的时候,抱着一大堆花儿从野地上回家里去。——又怎样的赤着脚儿,一大群孩子拉着手,在草地上,和着最柔媚的琴声跳舞。到了酣畅处,自己觉得是个羽衣仙子。——又怎样的喜欢作活计。夏日晚风之中,在廊下拈着针儿,心里想着刚看过的书中的言语……这些满含着诗意的话,沁入心脾,只有微笑。
  渐渐的深谈了:谈到西方女孩子的活泼,和东方女孩子的温柔;谈到哲学,谈到朋友,引起了很长的讨论,“淡交如水”,是我们不约而同的收束。结果圆满,兴味愈深,更爽畅的谈到将来的世界,渐渐侵入现在的国际问题。我看着她,忽然没有了勇气。她也不住的弄着衣缘,言语很吞吐。——然而我们竟将许多伤心旧事,半明半晦的说过。“最缺憾的是一时的国际问题的私意!理想的和爱的天国,离我们竟还遥远,然而建立这天国的责任,正在我们……”她低头说着,我轻轻地接了下去,“正在我们最能相互了解的女孩儿身上。”
  自此便无声响。刚才的思想太沉重了,这云淡风轻的景物,似乎不能负载。我们都想挣脱出来,却一时再不知说什么好。数十年相关的历史,几万万人相对的感情,今夜竟都推在我们两个身上——惆怅到不可言说!
  百步外一片灯光里,欢乐的歌声悠然而起,穿林渡水而来——我们都如梦醒,“是西方人欢愉活泼的精神呵!”她含笑的说着,我长吁了一口气!
  思想又扩大了,经过了第二度的沉默——只听得湖水微微激荡,风过处橡叶坠地的声音。我不能再说什么话,也不肯再说什么话——她忽然温柔的抚着我的臂说:“最乐的时间,就是和最知心的朋友,同在最美的环境之中,却是彼此静默着没有一句话说!”
  月儿愈高,风儿愈凉。衣裳已受了露湿,我们都觉得支持不住。——很疲缓的站起,转过湖岸,上了层阶,迎面灿然的立着一座灯火楼台。她邀我到她楼上层里去,捧过纪念本子来,要我留字。题过姓名,在“快乐思想”的标目之下,我略一沉吟,便提起笔写下去,是:“月光的底下,湖的旁边,和你一同坐着!”
  独自归来的路上,瘦影在地。——过去的一百二十分钟,憧憬在我的心中,如同做了一场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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