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筠是男的女的

来源:信息简报 时间:2018-07-19 10:00:02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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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温庭筠是男的女的]温庭筠词中的女性形象分析

  温庭筠的词中女主人公或表达对爱人的恋慕与期待,或抒发对恋人牵肠挂肚的思念与寄托,或哀叹自身孤独无依的寂寞与伤感。
  温庭筠是花间词的代表人物。他常站在女性的角度,模拟她们的声口,描写塑造了许多天生丽质、娇艳绝伦却结着愁怨的女子。词中女主人公或表达对爱人的恋慕与期待,或抒发对恋人牵肠挂肚的思念与寄托,或控诉自己被无情抛弃的愤怒与无奈,或哀叹自身孤独无依的寂寞与伤感。正是这些丰富的女性形象,使得温词形成了含蓄幽深、柔婉绮丽的风格。品味研读温词,离不开对词中的女性形象的把握与分析。
  一、以女性形象为题材的原因
  对混乱政局的失望以及仕途的失意,是晚唐一些文人转向歌席酒筵描写女性的重要原因之一,温庭筠也不例外。他文思敏捷,才华横溢。如此有才之人,却数举不第。后来又因“扰乱科场”、讥刺权贵,招忌被贬。遂绝了心思,不再涉足名场。无奈的心情使他流连于歌馆青楼,借以发泄自身的不满与愤懑,同时获得心灵的慰藉。所以“士行尘杂,不修边幅,能逐弦吹之音,为侧艳之词”(《旧唐书》)。用他那诗人的心去感知处于封建社会下层的女性,便更有了同是天涯沦落之感。因此也便有了香艳中透着哀愁的闺音。
  温庭筠被称作“男子作闺音”第一人。有人说“无论文人怎样肆力去体会女子的心情,总不如妇女自己了解的真切;无论文人怎样描写闺怨的传神,总不如妇女自己表现的恰称。”[1]如果单从表现真实的角度来讲,男作家或许表现不够完整多元。但封建社会中的女性受压迫深、受教育少,所以女性很少能用文学来表现自己。而男性文人却有机会接触、观察、欣赏和描写女性。男子对女性又往往具有审美的态度和情感。所以男性笔下的女性也能被描绘得真实细腻。温庭筠具有文学音乐上的才情,且因其长期寄迹青楼,有着大量接近女性的生活经历,所以他在抒发女性情感、刻画女性心理方面更为深婉和细腻。
  二、女性形象分析
  温庭筠的花间词中着力描绘了三种的女性形象。这三种女性形象各有其特点,而她们之间的共同特点是:美丽动人却又悲伤忧愁,是“美与愁的结合体”。姣好的容颜和丰富的敏感心理都在朦胧中更为深邃。都显出了其悲情的人生命运,有一种静默的悲美。下面简单介绍:
  1.歌妓舞女的形象
  温庭筠常寄迹青楼楚馆,与很多歌妓舞女交结。在其诗歌创作中就有所反映:“自恨青楼无近信,不将心事许卿卿。”暗引出他怀念旧情的怅惘情绪。常在青楼厮混,也给人以“狂游狎邪”、放浪轻薄的印象。其实唐代的妓无论是官妓、家妓、私妓,都有着较好的音乐、舞蹈和文学修养,能歌善舞又能言善辩,聪慧幽默,颇能博得文人士大夫的喜爱。音乐文化的空前繁盛,使得诗人词客与歌妓舞女之间发生了自然密切的关系,甚至相互爱恋。蓄养妓乐,乃是唐代的一种普遍风气。像白居易、元稹、刘禹锡、杜牧等文豪也都有过家妓。温庭筠常厮混青楼,接近这些女性的日常生活与思想情感。词中常描绘青楼女子:“转盼如波眼,娉婷似柳腰。”、“扑蕊添黄子,呵花满翠鬟”(《南歌子》),尽管她们有着华美的服饰、美丽的容颜,表面光鲜亮丽,但终究掩饰不了孤独寂寞的心境。温庭筠也并非很多人所说的狎邪、淫猥之徒,他对女性是同情、尊重、爱怜的。他常常会把自己的不幸遭遇同她们联系起来,引为同类,觅作知音,反映歌妓舞女强颜欢笑背后所潜藏的辛酸与苦楚。“画楼音信断,芳草江南岸。鸾镜与花枝,此情谁得知”(《菩萨蛮》)充分抒写了歌妓的寂寞相思之情,“懒起画峨眉,弄妆梳洗迟。”(《菩萨蛮》)表现女子伤心无奈,无精打采心灰意懒的心绪。
  2.宫女形象
  在封建社会中,宫女注定是一个充满悲剧性的人物。她们虽衣食无忧、深居皇宫、生活在“金缕毵毵碧瓦沟”(《杨柳枝》其四)之中,可以“凤凰窗映绣芙蓉”(《杨柳枝》其七),被很多人所艳羡,但她们的命运却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他们在等待皇帝的临幸,希冀成为备受宠爱的佳丽。即便有朝一日得宠,也终究会被抛弃,在等待中葬送了青春年华,最终人老珠黄。“曾为无双今两身”(《照影曲》)为宫女抒发的美人迟暮之感,“半拂栏杆半入楼”(《杨柳枝》)自然而然地表现出了宫女们在宫中下雨时,无奈寂寞的情态,宛若一幅风俗画,充分描绘出了宫中生活的无趣与孤独。而“竟把黄金买赋,为妾将上明君”(《清平乐》)刻画了一个求君恩心切的宫女的形象,足见其悲剧意味。温庭筠对宫女寄予了深厚的同情,用多彩的笔墨描绘出了一个个身处深宫的幽怨暗恨的宫女形象。
  3.思妇的形象
  丈夫出征打仗或戍守边关,妻子只能独守空房。她们日夜都在担心着对方的安危,盼着远在边关的心爱之人能早日归来。思念无时无刻不牵扯着她们的情怀,让她们肝肠寸断,词人笔下的思妇也具有很强的悲剧色彩。“断肠塞门消息,雁来稀。”(《定西番》)表达了妻子苦苦等待丈夫音信,思念肝肠寸断,却终究无果的无奈与悲哀。“凭绣栏,解罗帏。未得君书。断肠潇湘春雁飞。不知征马几时归。海棠花尽也。雨霏霏。”(《遐方怨》)写深闺中的思妇,等也等不到郎君的书信,一年又一年,不知出征的马儿何时能够回归,战争何时才能停止,带回她边疆的丈夫。温庭筠笔下众多思妇的形象不是单调单一的,他笔下被相思之苦所害的女性,有的终日怅惘,有的整夜未眠,有的魂牵梦绕,有的枕上闲忆。形象千姿百态,生动传神,惟妙惟肖。愁容满面发未梳,素颜眉头蹙的生活摆在了读者眼前。
  结语
  温词中描绘了大量的女性形象,这在文学史上有着重要的认识价值和审美意义。《花间集》中的女子的确如花一样的美丽,但是命运却是悲戚坎坷。女性的塑造和题材的应用,对后代文学的发展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注释:
  [1]谭正璧:《中国女性文学史话》引,百花文艺出版社1984年12月版。

篇二:[温庭筠是男的女的]温庭筠词中的爱情悲剧


  温庭筠词多以女性为题材,用华丽辞藻、浓艳色彩描写闺阁生活和男女情爱为内容,在表达女性渴望爱情的同时,其中苦苦相思之情让人深思,相思女子的命运其实就是一出爱情的悲剧。

  温庭筠是我国文学史上第一个大量写词的作家,而且他的词大部分描写女性,在流传至今的六十余首温词中,涉及女性描写和男女情爱的就有五十首左右。虽然其内容比较单调,但是从那些用华丽辞藻、浓艳色彩描写闺阁生活、男女情爱的词中,可以感受到当时女子渴望爱情但无法得到真爱的爱情悲剧之苦。
  温庭筠词传达了当时女子爱情意识觉醒对爱情执着地追求的时代信息,但是这样的爱情偏偏使千万女子陷入苦思之中。词人描写爱情又将爱情之悲降在她们身上,其女主人公的坚贞爱情往往化为泪水,变为一出出爱情悲剧。我们先看这首《南歌子》(其三):
  鬓垂低梳髻,连娟细扫眉。终日两相思,为君憔悴尽,百花时。
  从词中看到女主人公的恋情,可以说是“酝酿最深”,蕴含了真挚、淳美的生活意念。“低”和“梳”两字所表现的那种动作,把女孩子梳头时的珍重、仔细、爱美的感情部传达了出来。“细扫”两字也一样,饱含了多少珍重爱惜之情,“连娟”两字又是多么纤细,多么美好。按照中国传统,女子修饰自己的容貌,为了得到男子的宠爱;男子则修养自己的才德,为了得到君王的任用。温庭筠笔下这个“低梳髻”、“细扫眉”的女子,便是怀有一种自珍自爱,对幸福满怀希望的感情,但是现实偏偏打碎她们的幻想,使她们成为“终日两相思”闺中怨妇。“为君憔悴尽,百花时”的爱情悲剧为她们打下了思想烙印——苦思。我们知道,古代女子不能把“爱”、“相思”之类的话语挂在嘴边,否则会拖累男子的进仕,但是爱情的力量控制了她们,使她们敢于直抒其相思之苦,如《南歌子》(其一):“忆君肠欲断,恨春宵”和《南歌子》(其七):“近来心更切,为思君”。可怜的是她们思念之人并非良人,薄情寡义的男子将她们抛弃,可悲的是她们没有从梦中醒来,仍本着从一而终、烈女不事二夫的忠贞去经营维护她那已支离破碎、不堪一击的“坚贞不渝”的爱情,这样的爱情是可悲的,这些女性更是可悲的。
  被男子抛弃之后,她们还苦苦等待,等到的是高阁的寂寞,她们对情爱的痴迷换来了精神上的忧郁症。在温庭筠词中,女性的自我和个性就在对爱情的痴迷中丧失殆尽。我们来看看下面这些词:
  谢娘凋怅倚兰桡,泪流玉箸千条。《河读神》
  谢娘翠娥愁不销,终朝。梦魂迷晚潮。《河传》
  愁闻一霎清明雨。《菩萨蛮》
  虚阁上,倚栏望,还似去年惆怅。《更漏子》
  蝉鬓美人愁绝。《更漏子》
  宿妆惆怅倚高阁。《酒泉子》
  玉客惆怅妆薄。《河传》
  梦残惆怅闻晓莺。《河传》
  近来音信两疏索,洞房空寂寞。《酒泉子》
  惆怅谢家池阁。《更漏子》
  春水渡溪桥,凭栏魂欲销。《菩萨蛮》
  春恨正关情,画楼残点声。《菩萨蛮》
  很明显,这里出现频率最高的是“惆怅”、“愁”。她们的情感世界里只有这一种“灰色”的抑郁,而且控制了她们一生。这些“女性似乎有点心理疾病,体验不到愁之外的任何情感,甚至连梦里的‘一饷贪欢’与爱极而恨的感性体验都没有。”,她们的情感处于被动依附的地位。《南歌子》:“懒拂鸳鸯枕,休缝翡翠裙。罗帐罢炉熏,近来心更切,为思君。”揭示出她们“惆怅”的根由——“为思君”。深究其根源是男权制社会赋予她们的快乐原则:男人就是女人快乐的根据,男性的缺席就意味着女性快乐的丧失,而封建时代的男性又肩负着经邦治国的重任,经常缺席,于是她们只能一味地幽怨,痴迷于无条件的情爱,不能自拔,也无法自拔,基本与快乐绝缘。从心理学的病情分析,这些女性都处于非健康的病态状态,都患有“抑郁症”。然而,患心理病并不可悲,可悲的是她们的这种能力不是自动丧失的,而是被男权制社会剥夺的,更可悲的是她们根本不想治好这样的抑郁症。
  在真正的爱情生活中,因爱产生悲剧的情况是复杂多样的,或因相爱而不能相聚产生悲剧,或因爱人移情别恋产生悲剧,这些情况都会涉及到男女双方,但是温庭筠的词中极少费笔墨描写男方,而都是描写“忆君肠欲断,恨春宵”或“城上月,白如雪,蝉鬓美人愁绝”一类的女子形象。一旦男子出现,给女主人公留下的将是更深的精神痛苦,造成更悲惨的爱情。《菩萨蛮》的第六和第八首:
  玉楼明月长相忆,柳丝袅娜春无力。门外草萋萋,送君闻马嘶。画罗金翡翠,香烛销成泪。花落子规啼,绿窗残梦迷。
  牡丹花谢莺声歇,绿杨满院中庭月。相忆梦难成,背窗灯半明。翠钿金压脸,寂寞香闺掩。人远泪阑干,燕飞春又残。
  两首词同是写夜间相思情,并都以杨柳明月为伤感之因,不同的是一人在高阁,一人在庭院。前者之悲因长久相忆而颠倒于迷离的梦魂中,心中苦思之痛就犹如马在嘶叫,子规在啼血,伤心流泪像“香烛之泪”,何等的凄惨;后者之悲则因相忆不能成眠,花开花谢,难以入睡,连在梦中看看爱人都无法实现,寂寞难耐,流泪至干。这里男子出现了,但只是短短的一瞬间,然而稍纵即逝间,给女子带来了更大的长夜之中凄凉孤独的痛楚,这样的短暂相聚又分离所造成的悲剧是更大的悲剧。从下面一首《更漏子》中便能更清楚理解这一出更大的悲剧:
  金雀钗,红粉面,花里暂时相见。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香作穗,蜡成泪,还似两人心意。山枕腻,锦衾寒,觉来更漏残。
  我们看到“暂时相见”之后的结果,便是一去不归。温庭筠笔下女性的性格,多是既有着敢爱敢牺牲的勇气,又有着为情所困的优柔和无奈。我们清楚的看到主公内心的苦闷世界,却看不到负心男子的正面行动。一个闺妇怨女全停格在一个既痴情又无奈,在绝望中寻找幻梦的心理状态,这样的女子是悲哀的。当我们看到一个个贞妇烈女在被情所负后仍以一腔痴情苦候傻傻地等待的时候,全然,这是一出悲剧在上演。
  既美丽又可怜,既被动又无望地被爱情控制着,并且总怀着还有可能获得爱的希望而生活在期待之中——这就是温庭绮笔下爱情悲剧总体特征。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活在封建思想下女性的命运,长期的封建意识将女子定为“附属”的地位,毫无自主性,一旦失去男子的依托,她便像菟丝花少了大树寄托一样迅速凋萎,这就是温词中青年女子的爱情悲剧的产生有其社会根源。所以,温词中的女性在失去爱情之后,除了空等爱情之鸟的再度临幸别无他法。但难能可贵的是,温词中的女性并没有因为爱情落空就蓬头垢面,自暴自弃,仍然“徽起画娥眉”,然后一遍遍数着记忆,以一副犹如待嫁娘般的心情整装对着那扇潜意识中明知不可能再响起敲门声的门,心由渴望到期待到怀疑到期望到失望到恐惧到绝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至死亡。此时的悲剧色彩便显得更浓了,因为这样的妇女像是一个被爱逼疯的疯女,因爱生活会变的美好,但是因爱而痛苦成疾是人的悲剧,更是社会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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