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水]水与生命

来源:散文诗歌 时间:2018-05-14 09:23:05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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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与生命篇1:生命与水

水与生命_生命与水


水与生命篇3:精美散文诗水

水与生命_精美散文诗水


  水是我们生命的组成元素,关于水的散文也有不少,其中的精美之处又有哪些呢?

  精美散文关于水篇一
  聆听水
  一、
  安静,一个下午的时光,我们来聆听水。
  我们围坐,像一株绿萝,内心潮湿,如同回到沾满露水的清晨,回到沟沿路畔,舒展在若有若无的薄雾里。桌子上一瓶净水,水是透明的,是在山泉之水的清澈,我们映影在淙淙溪流里的涓滴上,带着聆听的虔敬,因循着某种召唤和诉说,无形的水,有形的河流,以至柔的执念流淌进心域的上游。
  在水之湄,当下的感知里,水离我们很近,朝为露,暮为雨,探手可触。从无形到有形,从感性到知性,从虚无到真实,上善若水,水是智者,安闲。众生忙碌,庸常,水经注入我们的生命,涤荡我们的不洁之身,日复一日,水循环往复,而生命不可以重来。
  生命之水在春燕啄新泥的唾液里,在母亲甜香的乳汁里丰沛,在婴孩的眸光里湿润。
  水是儿时的童蒙初开,它看到什么就照亮什么,阳光折射进水里,我掬到了一捧亮汪汪的阳光,品尝了阳光似水的味道。月亮照进水里,小猴子们尾巴搭在树枝上,叠起长藤,打捞着天真与顽皮。水仙花临水照影,化身成爱上自己影子的忧郁王子,惜花只为花来疼,然后以花的姿态凋零。
  天光云影一鉴开,水安静的像梦的一个片断,屈。原的九歌,曹植的洛神,傅抱石的湘夫人,于无声处撩起水的清音,让人迷茫,让人彷徨,挣不脱一衣带水的束缚和憔悴,就这样,人生一世流水一场,一路水花,一路跌跌撞撞。
  水以母性的慈柔,爱着普天之下心中有弱水三千的男子的柔肠。水是那株警幻虚境里的绛珠草,化作孤标傲世的林妹妹,以滴不尽的金粒玉莼衔还神瑛侍者的知遇情深。水在时间的影子里行走,唐风孑遗,宋风习习。李白的剑气斩不断流水的匆匆,李煜的一江春水流散他的明月楼台,风雨如晦,曲水流觞,又轻轻打湿了李清照的漱玉词,漾开一种相思,两处闲愁,花自飘零水自流。她那流水一样的晶玉情怀,吟光阴长河里的刹那落红,应是绿肥红瘦,载不动许多愁的蚱蜢舟在人间词话的悠悠荡荡。
  争渡,争渡,关于水之记忆,闸门轻启,洪泄千里,思承悠悠千载,破空而出,水袖一挥,长袖善舞间成了文化精神传承的隐秘而悠远的勾连,成了摆渡兰舟的菩提。
  二、
  我们在听,没有任何光影的媒介,只有安宁,心如止水。
  一叠手稿,一位儒雅的水文学者,用他低沉,有力,不张扬的声音缓缓地讲述,这个北方古城之水的渊源流长,水位回溯的寻常与独特,并以水的名义触及村庄,深入粮食与花朵,探寻水滋养着的风俗。
  天天与水打着交道,现在竟不知如何讲起了······学者用心在讲,我们用心在会,从他治水的经历讲起。水从他的唇齿流向我们的耳朵,沿着往事的河流穿越了厅堂,水气泱泱地蔓延过来,绿萝生凉,流向窗外蓝格莹莹的天,流向绿油油的田野,流向大街小巷自来水的管道。
  水是生命之源,是我们安静内心的宗教,逐水而居,水是诗歌的传教士,那些择水而居的原住先民,躬身写下了诗经里的孤寂之水:蒹霞苍苍,白露为霜,有位佳人,在水一方。荇菜嬗变的风情交缠在水的经卷里,经典成隔岸良人还君的明珠。
  水是善变的,她不管你积攒了多少岁月的焦渴,干渴的大地裂开缝隙也找不到它的踪迹。水又是不驯的,它肆意横流在沃野之上,违背了节令,让庄稼短命于一个不收获的季节,它把自己来过的围困印在一家一户的墙壁上,把走路的鞋子漂泊成尘世的船只,让人们铭记,旱与涝是人类伤不完的伤。
  水是大自然的使者,善待大自然,人类得水而兴,不然,也会因水为患。水以它的绕指柔,以它的无穷无尽,环绕着人们与天斗,与地斗的自得与纠结。水在埋深的地下,倾听人类的车水马龙,忽远忽近的机器轰鸣,谁离谁会更遥远一些,谁会退成久远的回忆?
  我们在听,以为诠释了水,其实水更在我们的诠释之外。那些诠释尽做着得其形而不尽其意的事吗?水越来越想不明白,上苍恩赐给人类丰厚的天然之水里,沉淀了太多人类文明回赐的陌生礼物——文明垃圾。
  水是蛋清,我们生存的空间是蛋黄,蛋清和蛋黄搅缠的混不清时,向地球进逼的就是一颗臭蛋了。
  三、
  水脉脉无语,我们皆是水边的过客,是在水一方,絮语诠释自己的个人记忆,诉说着对水的一种眷恋和相思。它以最初的清甜微凉抢占了我的嗅觉,味觉,直觉,占领了整个童年的记忆。
  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三个······记忆里的水在村中的老井里,石砌的井沿光滑,深绿的苔藓从井沿爬进井壁,打过水的地面有些湿滑,汪着几许清浅的水洼。花脸雀瞅着无人时,惬意地来啄水,它扬扬脖子看见飞过的俏燕子,便意会了,老井又会抓拍下它的俏模样。一个女子来担水了,水汲满木桶,乘在钩担的两端,女子风摆柳似的,水晃晃悠悠的起伏,就是一滴儿不溅,走了一段颤悠悠的路,来到某个家院,去注满缸,盛满盆,还有等着米和水的锅。有时会看见井沿上摆下供品,燃着缭缭绕绕的香烛,母亲说井里住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她闻到谁家的供品的香味就会出来一会儿,给那家受过惊吓的孩子还魂。原来,井里住着这样一位老神仙,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就不得而知了,老婆婆一定和老奶奶一样的和蔼可亲,因为她那么善良无私地把最清甜的水,源源不断地送给村里的每一户人家。
  可做了坏事的孩子说,井里住着一位老妖精,她有一面晃人眼睛的镜子,晃得心虚的孩子,心扑通扑通地跳不停。
  后来,村里陆陆续续打了压水井,有时压水井里的水有些浑浊,需要澄清半天,于是人们便想起老井水的清冽,像提起一位隔世的老人那样,充满无限怀念的神情。
  也是那时我学会挑水的,我个子矮,钩担总是要挽上一扣两扣的,大人们老笑我是心眼坠的长不高,我自以为是挑水压的,虽然那桶里的水只有多半桶。谁让我是家里的老大来着,和我同岁的春子就不用挑水,因为她有哥哥。她时常在我面前哥哥长,哥哥短地提起她哥的这与那,什么事她哥都让着她,护着她,仿佛有哥哥罩着的女孩俨然跟个小公主似的。我常愤愤然地想,学习笨的像脚丫子,还在我面前显摆,真是屎壳郎戴花——臭美什么。其实,我也羡慕嫉妒恨,有了哥哥不用挑水不说,假如遇到欺负你的坏男孩,叫来哥哥给他一通训,不服气的一巴掌掴去,在他脸上印上五指山,再见到了你,乖乖,肯定灰溜溜地躲着走了。
  有压水井的那家隔我家一个胡同,不在一个队,不很熟悉。那家有个和春子哥一般大的男孩,常看到他在院子里看书,文质彬彬的,那种书卷之气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吧。我去了,他抬起头笑笑说:担水啊!我应了声点点头,便去压水了。看到他家的空桶我也总是顺便压满的。我要走了,他放下手中书,走过来,边扶起着钩担边叮嘱着:小心啊,慢着走······一担水在他的声音里轻省多了,心像黄豆裂荚而溅。走出了家门,我还能感觉到身后有他默默送出的目光。这是哥哥的声音吗?那感觉远在哥哥的勇武之外吸引着我。后来,他到外地求学去了,我支愣起满身的耳朵,在大街小巷,也听不到一点儿关于他的信息。后来,我家也有了井,引来了自来水。轻轻一拧,清水随时哗然流淌,但总有些惘然若失的神往,像一只蜜蜂采过第一朵花儿的蜜,即使再给它整个春天,那百媚千红里,再也不会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最初的欢然了。
  四、
  天之涯,海之角,山之巅,河之畔,云为鬓,雨为裳,何处是水重回的清静纯洁的起源之地?
  水蒸腾为云,那时的云在天是一群洁白的羊群,爱幻想的孩子就是那甩鞭的牧羊神。云朵是蓝天衣袂飘飘的长衣,裙裾扫落大地时就飘起了雪花。雪化水为冰的日子,我家房檐上美丽的冰溜子,一个冬天里,结了又化,化了又会长的更长,仿佛冬天一直想造一座挂着水帘子的水晶房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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