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法令纹]法令文

来源:自我介绍 时间:2018-08-07 19:00:03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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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令文篇一:《一个人的春天》阅读训练附答案

  一个人的春天
  咖啡馆里并不常见老先生。
  他来的时候,穿一件浅蓝夹深灰的格子衬衣,深灰西裤,没有系皮带,而是用了深米色的皮质外用背带。衬衣里面一定穿了保暖衣,春寒料峭,大多数人还穿着短风衣。
  老先生的头发已经灰白,没有染,国字脸上有很深的法令纹。他自我介绍姓方,我们便称他为方先生。
  方先生在某个下午轻轻推门而入,接下来的几天,总在午后的三四点钟准时到来。他点一杯蓝山咖啡,不加糖与奶精,手机随意地放在桌上,是很老款的诺基亚,早已下线,却不知他用什么办法保持了它的崭新与清洁。打过几通电话后,会有一两个人来与他碰面,从偶然传来的只言片语,我知道他是一个来出差的生意人。
  咖啡馆优雅宁静的外衣下,有一颗八卦喧嚣的心。大家纷纷好奇一位年长的男人,经历了什么样的半生,才会习惯于在异乡的咖啡馆里谈生意。
  那日,方先生约的人似乎爽约了。他喝完咖啡,百无聊赖地坐在靠窗的桌边。他的手机仅有接打电话功能,他也没有随身携带笔记本电脑的习惯。
  咖啡馆的旁边有一所小学,正逢学生下课。家长领着小学生从窗前经过,不时有孩子将脸紧贴在落地窗上,苹果似的小脸蛋挤成了一个比萨饼。
  “有点吵。”我抱歉地说。
  “我喜欢。”方先生笑笑。
  “您一个人出差?”我问。
  “去年冬天,我太太走了。我把本来已经交给儿子的生意接过来。一个人,在家呆不住。尤其……”他顿了一下,深深的法令纹为笑容蒙上了一层阴影,接着说道:“这春天来了。”
  “夫人很漂亮吧?”这样的时候,他一定愿意谈谈与她有关的事。
  “唔,很爱漂亮。”他沉静的眼眸里跃起一丝顽皮的火花,仿佛要故意保留自己的赞美,以免让她太过骄傲。“她每天晚上都问我第二天穿什么,然后熨烫整齐挂在衣帽钩上。有时候我不耐烦,年轻气盛的时候还经常为此吵架。现在,她走了,每晚睡前准备好第二天的衣服倒成了我的习惯。”
  “您是我所见过穿着最优雅的老人。”我想换个话题。
  “她听到要高兴死了,比夸她自己还高兴。”方先生把话题又拉回太太身上。
  得知方先生明天就要离开,我请他吃一块大理石芝士蛋糕,算作饯行。他点了一杯鲜榨西芹汁,说这是一顿健康而完美的晚餐。我转身欲走,他忽然又开口了。“你一定在想,我一个人,为什么还要这样注重保养?因为如果我的生命没有熄灭,她的记忆就不会死亡。”我什么也没有说,想说的话,被一种美好而感伤的情绪紧紧地凝结在喉管。
  那一天晚些时候,我打电话给一位对婚姻持否定态度的朋友,讲了方先生的故事。
  1.方先生的“优雅”体现在哪些方面?(5分)
  2.简析文中画线段落在全文结构上的作用。(4分)
  3.说说题目“一个人的春天”的含义。(6分)
  参考答案
  1.①衣着考究,春寒料峭时穿起了格子衬衣背带西裤。②习惯在优雅宁静的咖啡馆里谈生意。
  ③饮食注重保养。④言谈举止儒雅有节制。(每点1分,两点3分,三点5分。答出其中任意三点即可)
  2.①与上文大家对他的好奇相呼应,②引出下文“我”与方先生的对话。(每点2分,)
  3.①当时正是春天,方先生丧妻不久,孤身一人。②尽管方先生痛失爱妻,但他依然保持着对生活的热爱。③方先生关于妻子的美好追忆是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春天体验。(每点2分,

法令文篇二:裸式生活的优秀散文

  “裸”式生活
  “裸”式生活是近年来年轻人的一种时尚生存体验,然而,德国一位69岁的老太太却向年轻人发出了挑战,“裸”生活了15年。
  二战时,为躲避战火,海德玛莉·史维梅的父母带着一家人流离失所。战争结束时,他们流浪到德国。战后的德国满目疮痍、百废待举,史维梅一家身无分文,没有衣服、没有食物、没有家。可面对这种境况,妈妈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别怕,我们还有一双手!”父母的坚强及乐观的人生态度,深深刻在小史维梅的心中。
  长大后,史维梅像母亲一样很富有同情心,看见别人陷入困境,她总会竭尽全力去帮助。然而很多时候,她还是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为此,她常寝食不安。一天,在看一个专题片时。她的脑海中忽然灵光一现。片中介绍了古代货币的起源,在货币产生前,古人凭着“以物换物”来获取自己所需的物品。她想:我是不是也可以用这种办法帮助那些穷人来渡过窘境呢?
  不久,史维梅把酝酿成熟的方案付诸行动。她申请注册了一个网站,在这里任何人都可以通过交易来获取自己所需的东西,交易的方式有两种:一是以物换物;二是以自己的专长技术服务换取另一种技术服务。网站的业务运行非常成功,深受大家的喜爱。靠着这个网站,史维梅不仅养活了自己,还帮助了许多的失业者、穷学生及退休人员,让他们的旧物件和技术有了用武之地。在史维梅惊喜不已的同时,一个更为大胆的想法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我要亲自去体验做个纯粹的“古人”。
  这个想法立刻遭到亲友们的一致反对,毕竟,史维梅已经54岁,到了安度晚年的年龄。没有固定住所、没有钱、没有食物、没有医疗保障,对一个老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她承受得了吗?未来的艰辛,史维梅不是没想到,但童年时母亲说的那句话,给予了她信心与勇气。
  于是,史维梅销掉了银行账户。把养老金送给了那些困难的朋友,搬出出租屋,放弃家当,提着一只简易的小皮箱,开始了她的“裸”生活。
  正如史维梅所预料的那样,生活并没有如亲友们说的那般可怕,相反,她从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她与别人交换衣物、食品。通过为房东修剪草坪及清扫垃圾来抵房租,偶尔向贫民流动厨房寻求帮助。后来,她的故事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电视台来为她拍专题片,出版商把她写的书出版发行。当赞誉与稿费纷至沓来时,史维梅始终平静地面对一切。她把所有的稿费换成小面额钞票。把它们分送给街上贫穷的人们,自己分文不留;她依然住着简陋的房屋,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生活中的史维梅化着淡妆,衣着优雅得体,笑容可掬,如一个慈祥的邻家奶奶。她说:“舍弃金钱让我获得了内在的财富及自由,我喜欢这种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对于自己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个挑战。你看,对于自己想做的事,连我这个老太太都可以做到,那么你们呢?年轻人。你们有着年轻的体魄和充沛的精力,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我的生活我做主
  文/赵元波
  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生命不息,工作不止,人生的第一要务就是工作,稍稍一闲下来,似乎就有一种犯罪感,好像生命被虚度了浪费了,生活成了工作的附属,这种本末倒置的工作哲学,不由得让人想起南美洲的翠波鸟。
  这种鸟,全身翠绿,并带有一圈圈灰色纹理,就像一层层波浪,因此得名翠波鸟,波翠鸟体长不过五六公分,可它们建造的巢穴比自己身体大几倍,有的甚至是十几倍,为了修筑足够大的巢穴,它每天忙忙碌碌,一心一意地筑巢,就像一个只知道奔波而不会享受生活的人。
  一只小鸟,干嘛要修那么大的巢穴呢?
  原来,翠波鸟是一种爱攀比的鸟,容不下别人的巢穴比自己的大。当一只鸟独处时,它的巢穴只有自己身体那么大,只需要容得下自己就行;当两只鸟在一起时,却无休止地扩建巢穴,我见你的巢穴比我的大,我就建更大的巢穴,就这样互相不服气,建的巢穴一个比一个大,成天忧心忡忡就想着怎样比过对方,什么也干不了,什么也不想干,就像人与人之间赌气一样,直到一方因建巢穴累死为止,另一只鸟立刻停建巢穴,建巢成了翠波鸟生活的全部,除了筑巢,什么也干不了,完全成了工作的奴隶。
  生活中,一部人总以别人为参照,把别人的目标当做自己的目标,把别人的高度当做自己的高度,一生忙忙碌碌,一年到头面朝黄土背朝天,被工作绑架,活得很累,从没有享受过生活的快乐,其实又何苦呢?做自己生活的主人,不做工作的奴隶,快快乐乐地过好每一天,不是更好吗?现在,就让我们大声喊:我的生活我做主,我才是自己生活的主人。
  算一算东京老百姓的日常帐
  众所周知,东京生活成本极高,物价、地价世界第一。生活在东京的老百姓,是否也会有生活压力大、“东京居不易”之感呢?
  在东京挣钱最少的是打零工者:小饭店里洗盘工、超市里的洗菜工、打扫车站的清洁工等等,大约每小时收入800至1000日元(目前汇率1日元约合0.078人民币,即60至78元人民币)。
  这1个小时的收入是什么概念呢?
  可以在东京的超市里买到2.5升的食用油4瓶,或鸡蛋70个,或面粉4公斤,或大米4公斤,或牛奶4升,或切好的猪肉片1公斤(以上计量都是近似值)。
  在东京,打市内电话10日元一次,邮往国外的航空平信80日元一封,轨道交通5站为180日元(约14元人民币),230日元(约18元人民币)可乘一条巴士线路的全程,汽油每升价145日元(约合人民币11.3元)……
  以上虽是流水账,但不难看出这一小时的收入是可以解决不少生活所需的。如果将以上物品的单价折合人民币,与中国的同类物品单价相比,虽然略高,但考虑到日本人均最低月收入也有约25万日元(约合人民币1.95万元)、人均年收入为300万日元(约合人民币23.4万元),这样的收入支出比也算是合理的。
  打零工者按每天工作8小时计,则日收入为6500至8000日元(约人民币500至625元),每月收入不少于20万日元(约人民币1.56万元)。如果不租住豪宅而是稍偏远地区住宅的话,三四十平米带厨卫的两室一厅,租金约为8至10万日元(约人民币6240至7800元),不超过月收入的一半,剩下的收入解决衣食住行等日常开支绝不成问题。
  如果这个工人足够节省,过一段时间甚至可以考虑买一辆汽车了。一般的日本产汽车,170万至180万日元(约14万人民币)就可以买到,二手车更便宜,旧车市场上随处可见跑了几万公里的车,100多万日元甚至三四十万日元(约5万人民币)就可拿下。日本社会诚信度高,二手车一般不会有毛病,开上就走。
  若是失业了,不论配偶是否有工作收入,都可以去区役所(类似居委会)登记领取每月20多万日元5个月。若生了孩子,区役所会把每月4万日元的儿童生活补贴直接打到你的账号上,直至孩子成年,且对单亲和未婚生育的孩子一视同仁。大多数幼儿园对每个孩子收费每月不会超过4万日元,低收入者也是可以负担得起的。医疗方面,日本的医疗,保险已经覆盖全民,前提是要交每月两三千日元的医疗保险(相当于打零工者三四个小时的收入,部分由雇主缴纳),而且不受地区限制,“外地人”也可享受东京的医疗保险。
  2010年中国的GDP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无论有多么令人眼热的经济总量,一个社会最为理想的状态仍然应是:能够为各种人、包括普通人甚至是能力低下的人,提供安全无忧的生活和展示个人能力的舞台。
  劝过合也劝过离
  很多女人下不了离婚的决心,尤其是到了一定年纪。一个朋友,也是老公在国内有了情人,她打电话向父母倾诉,父母的第一句话却是:“你不年轻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她为了八岁的孩子,忍了两年,比以前温柔了许多,几乎天天打电话嘘寒问暖。可是,她发现丈夫的情绪变幻莫测,有时甜得像蜜,有时狠得像魔。后来她才知道,他狠的时候,就是情人在旁边的时候。她慢慢地死了心,离了。前不久,她打电话来,说在网上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还是个医生,笔谈四个月后,见了面,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不过,讲起以前受的屈辱,她还是忍不住哽咽。
  现在流行姐弟恋,年纪大不是问题,国内不也有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嫁给三十几岁的男人吗?丑一点也没有关系,情人眼里自会出西施。我有好几位相貌不怎么样的朋友,一个个嫁了大帅哥,婚姻还特稳定。天生我材必有用,天生我人必有爱,这点信心总是要有的。
  即使找不到好男人,或者要受点穷,也还是比拖着好。丈夫有情人这个事实,就像一个毒瘤,不割掉的话,迟早会把你的自尊耗得一干二净。自尊没有了,钱财空名又有何意义?
  还有的,因为恨而拖着。反正你背叛了我,我也不让你有好日子过。这也并非良策。恨到最后,总是连自己也恨了。再说,他现在背叛了你,并不等于他过去就没有真心对你,你们以前在一起的快乐,也不一定就一笔勾销。况且,他还是你小孩的父亲,小孩无罪,能不伤害到他,就尽量不要去伤害。
  还有的,拖着是因为钱谈不拢,花了钱打了官司,也还是没法了断。一个朋友在法院花了两万多加元,还在争。我开头也想过争,结果,把日子弄得很烦,因为我最不会跟人争斗。后来,我就问自己:当初到加拿大的时候,才几百加元一个月,不也过得好好的?吃亏就吃亏吧。即使一切从零开始,有胳膊有腿的,也不是天大的难事。想开了,也就好了。再说,逼着自己出去找工作,接触和了解男人的机会还更多一些,没准成就一桩新姻缘。
  如果真是浪子回头呢?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朋友黎是个言谈风趣、大大咧咧的女子。老公当初追她的时候,颇费了些工夫,黎被他的真心打动,就嫁了。婚后,有了一个胖嘟嘟活泼泼的女儿,一家人柴米油盐酱醋,日子过得挺顺溜。就在他们结婚六周年的前两天,她突然在老公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多加元的花店发票。从没见老实巴交的他给她买过花,黎苦想半天,得出结论说,可能他良心发现,要在他们结婚纪念日那天给她一个惊喜,没准是九十九朵玫瑰呢。谁知两个星期过去,花的影子都没瞧见半个,她不得不开审了:“用不着打马虎眼了,招吧。”原来是恋上办公室的女同事了。那女人黎见过的,典型的“阴阳人”:见了女人又阴沉又冷酷,见了男人又阳光又狐媚。这德性!黎第一眼就把嘴撇到一边。“罢,罢,罢。”自己的老公居然会爱上这种人,她长叹一声,帮他收拾一个箱子,赶他出门。半年后,他回来了,说了一句“离开了才真知道你的好”,便再不多言。黎怎么赶他也不走。“你不走,我走。”她狠狠地说,就跑出来给我打电话。
  “饶了他吧,”我说,“圣人都不能做到无过,何况是人。如果有人刻意引诱你,你也难保就一点都不动心。再说,浪子回头真成了金子也不一定。以后温柔点,也别太粗枝大叶了,看牢他。”
  两年过去,他俩相安无事,女儿也更活泼可爱了。
  丈夫有外遇不是问题,离婚不离婚也不是问题,最可怖的,是从此把男人看穿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死也不要再相信他们了。”
  这种把男人笼统地看为天下乌鸦一般黑,是女人对自己不负责的表现。拒绝爱情,丝毫不能显示自己高明或是有见识,更不能说明从此就高枕无忧。有坏男人就有好男人,有丑陋就有美好。不相信男人,不过是懒惰或不相信自己罢了。
  不过,更多的还是怕。朋友思就是这样。丈夫外遇后,面目姣好的她,一下子掉进了怨恨和恐慌的深渊,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最后,靠吃抗忧郁症的药才熬过来,从此,见到男人向她献殷勤就逃。打长途电话,她总问:“你怎么就那么勇敢呢?你怎么知道第二个不会像第一个那样骗你呢?到时候又被骗了怎么办?”
  第二个也可能变成花心男人,第二次婚姻也不一定就能天长地久下去,但是,一朝被蛇咬,为什么一定要十年怕井绳呢?第二次不行,还可以来第三次。一个女友屡爱屡败,但还是屡败屡爱:“我就遵守一个原则:高兴就在一起,不高兴就不在一起,绝不做牺牲自己或自己不愿做的事。虽然我到现在还没找到中意的男人,但我的日子很充实也很有意思,从中也学到很多东西,没准什么时候还可以出本书呢。”
  这就对了嘛。
  闺蜜变身官太
  穿开裆裤长大的闺蜜
  “思蔓,我们最近忙项目,晚上我可能得加会儿班,你去幼儿园接乐乐的时候顺道帮我接一下彬彬吧。”“好勒,到时候我先带彬彬回我家吃饭,让他和乐乐先玩着吧,你回来直接到我家接他就是。”周五的下午,该是我接孩子放学的日子,临出门,接到死党闺蜜青于的“命令”电话。
  我和青于在一个院里长大,用老话说是“穿开裆裤的朋友”,换作当今时髦的称法,我俩是绝对的闺蜜: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同学,一起牵着手上学放学,一起议论喜欢的隔壁班帅哥,一起见证彼此的“蹉跎”岁月,看着对,方“嫁作他人妇,成为他人母”,最后在同一个时段同一个小区购房:平时谁加个班出个差没空带孩子的时候,方便把孩子放给对方嘛。青于当时就用这个理由让我瞬间作出决定,而日后她也着实将这“方便”使用得淋漓尽致。
  我们俩的兴趣爱好相似,找的另一半也在同一个机关单位上班,对球赛和数码产品有同样的兴趣。于是每逢周末假期,两家人一定轮番做东聚会,嗑着瓜子,喝着啤酒,痛快酣畅“打赌”看球,看着新闻装模作样地来场“点评会议”。两个孩子在一旁嬉闹玩打,完美继承了我和青于的友情。
  那些微妙的转变
  但从去年开始,两家人的关系发生了微妙变化。
  青于老公文强升官了。他和我老公张明本在一个事业机关单位,职位都差不多。连张明都没想到文强竟然连跳两级,当上了处长。青于在电话里激动地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嘴上说着“恭喜”,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过了两周,青于突然打电话来说接我下班。我站在公司门口,远远地看着一辆崭新的白色宝马320进入我的视野,车开到跟前,一张熟悉的面孔摇下了车窗:“干吗呢?哈哈,惊喜吧,上车啊。”
  你家那辆思域呢?我没回过神,呆呆地问。青于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墨镜,热情招呼我上车,“换了呗。不开不知道,看来真是人不识货,钱识货呢。”
  她抖了抖风情万种的大波浪长发,一踩油门冲出去:“今儿我家文强说请你们吃饭,大家一起开心一下。三环新开的五星酒店里有家‘江南赋’,文强去吃过两次,说不错,一定要叫上你们再去试新菜。”
  当官了就是不一样,我酸酸地想,张明就从没带我去吃过五星级酒店。
  也许是多了心眼,大大咧咧的我居然都能看出张明和文强间的关系不一样了。“强处啊,以后可得多多关照。”觥筹交错之间,平日里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两人明显有了一些生疏的客气。
  宝来和宝马的差距
  青于的社交圈陡然打开,她开始出没于处长太太级圈子,回头又把那些八卦事讲给我听。“听说王局长的夫人周末飞去东京血拼了,买了一大堆护肤品回来,唉,女人到四十岁,真的要为一张脸挥金如土了。”“我听说韩处长在外面有小三,他老婆为了留住老公的心,去做了整容呢。”
  这些话题我全不感兴趣,这些太太的圈子太无趣了吧,不是奢侈品血拼,就是如何留住老公,仿佛生活从来和柴米油盐不相关系。我是俗人,天天都和酱醋茶打交道。
  我一门心思扑进最喜欢的蛋糕里,青于现在戒甜食了,理由是要保持身材。
  我不喜欢这样的青于,虽然知道人的言行会随身份的改变而发生某些变化,但青于的变化太快,快得我不想去适应。
  青于还是常约我一起逛街。那次买完东西回家,儿子乐乐看到她的宝马,死活要坐,“妈妈,我们班上文娱委员的爸爸就是开宝马的呢,每次她爸爸来接她回家,她就特别得意。”
  乐乐的话无心,我却立刻联想到其他地方。青于的宝马和我家的宝来,本质上都是车,但却代表了不同的社会阶层,乐乐什么时候也这么虚荣了。
  我坚决不同意乐乐坐宝马,这让已经抱着孩子准备上车的青于有些尴尬。我们俩从没为了一件不算事的事那么别扭过,那种别扭,这辈子我都忘不掉。
  我唾弃我的小心眼,但地球人阻止不了我的羡慕嫉妒恨。
  维系友情的最后底限
  被我和张明委婉拒绝了几次聚会的提议后,我和青于的联系多在电话里进行。如果她谈的话题是我不感兴趣的,就会听见我用“嗯”、“是吗”、“那不错”之类的话敷衍,如果是邀约逛街,我也有意回避:“不好意思,那天正好有其他安排了。”“明天要去乐乐他奶奶家吃饭。”
  曾经无话不谈的闺蜜在电话里变成不会超过三分钟的例行问候与简单推托,失落感袭来之后,我却不知道这一切该算谁的错。
  和青于的关系淡下去,最大的损失于我也许是失去了一个好参谋。以前我什么事都会征求青于的意见,也从不忌讳地啥事都找上她一起。自打青于进入“官太太”行列,我反而不想主动上门麻烦她。讨厌归讨厌,我终归舍不得就这么淡了和青于的关系。熟悉我的人有时会问到:“你那闰蜜不是刚好熟悉这一块吗?”我能推都推:“她现在有些忙不过来。”其实如果找青于,她肯定会义不容辞帮忙,只是她现在身处官场,我一旦有求于她,总感觉这段关系就会沾上“利益”两字,会彻底结束。
  一个人的春天
  咖啡馆里并不常见老先生。
  他来的时候,穿一件浅蓝夹深灰的格子衬衣,深灰西裤,没有系皮带,而是用了深米色的皮质外用背带。
  老先生头发已经灰白,没染,国字脸上有很深的法令纹。他自我介绍姓方,我们便称他为方先生。
  方先生在某个下午轻轻推门而入,接下来的几天,总在午后的三四点钟准时到来。他点一杯蓝山咖啡,不加糖与奶精,手机随意地放在桌上,是很老款的诺基亚,早已下线,却不知他用什么办法保持它的崭新与清洁。打过几通电话后,会有一两个人来与他碰面,从偶然传来的只言片语,我知道他是一个来出差的生意人。
  咖啡馆优稚宁静的外衣下,有一颗八卦喧嚣的心。大家纷纷好奇一位年长的男人,经历了什么样的半生,才会习惯于在异乡的咖啡馆里谈生意。
  那日,方先生约的人似乎爽约了。他喝完咖啡,百无聊赖地坐在靠窗的桌边。他的手机仅有接打电话功能,他也没有随身携带笔记本电脑的习惯。
  咖啡馆的旁边有一所小学,正逢学生下课。家长领着小学生从窗前经过,不时有孩子将脸紧贴在落地窗上,苹果似的小脸蛋挤成了一个比萨饼。
  “有点吵。”我抱歉地说。
  “我喜欢。”方先生笑笑。
  “您一个人出差?”我问。
  “去年冬天,我太太走了,我把本来已经交给儿子的生意接过来。一个人在家待不住,尤其……”他顿了一下,深深的法令纹为笑容蒙上了一层阴影,接着说道,“这春天来了。”
  “夫人很漂亮吧?”这时候,他一定愿意谈谈与她有关的事。
  “晤,很爱漂亮。”他沉静的眼眸里跃起一丝顽皮的火花,仿佛要故意保留自己的赞美,以免让她太过骄傲。“她每天晚上都问我第二天穿什么,然后熨烫整齐挂在衣帽钩上。有时候我不耐烦,年轻气盛的时候还经常为此吵架。现在,她走了,每晚睡前准备好第二天的衣服倒成了我的习惯。”
  “您是我所见过穿着最优雅的老人。”我想换个话题
  “她听到要高兴死了,比夸她自己还高兴。”方先生把话题又拉回太太身上。
  得知方先生明天就要离开,我请他吃一块大理石芝士蛋糕,算作饯行。他点了一杯鲜榨西芹汁,说这是一顿健康而完美的晚餐。
  我转身欲走,他忽然又开口了:“你一定在想,我一个人,为什么还要这样注重保养?因为如果我的生命没有熄灭,她的记忆就不会死亡。”我什么也没有说,想说的话,被一种美好而感伤的情绪,紧紧地凝结在喉管。
  那一天晚些时候,我打电话给一位对婚姻持否定态度的朋友,讲了方先生的故事。

法令文篇三:心情随笔:美丽说

  女人大抵都是爱美的,这个爱好打从娘胎里应该就与生俱来。
  具体从什么时候结束我也说不上来,我想应该是到归去的那一日罢。
  美与丑实在没个标准,范爷必定是美的。可是在西方人眼里,万宝宝和吕燕这些在中国被誉为丑到极致的女人,却是比范爷有着更为高的赞美声。这就好比我的母亲一样,我一直是认为她是这个世界最为美丽的女人,到现在也是这么认为。不知道我的孩子以后会不会也这么认为他的母亲。
  我一直认为美女和美人是两个概念的。美女这个称呼在南方只是为了区分男女性别,毫无稀罕之处。所以,在南国街头被帅哥店主或是漂亮的老板娘叫了靓仔和美女千万别高兴,那其实和小伙姑娘毫无二致。而美人缺必定是一顾倾人城,在顾倾人国的绝世尤物。
  美色大概是深圳最不缺的特产吧!南来北往的女子在这里汇聚成河,丰姿万千的展现她们如深圳一样年轻而又美好的身体。
  我曾见过一女子,在万千人群的街头诧异与她的美。谈不上绝色,却于投足间溢于风情。风吹过她裙裾的一角,背影隐没于街尾,如同一幅插画般不染纤尘,却又有着厚重的美,她变成了我心底的一幅画。却原来女人也是爱看美丽女子的。
  几年后的一天,我第二次见到了那个女子,早晨,在一个士多店门前,她却已不复当年的风采。那件灰鼠皮一样的T恤和肥大的睡裤包裹住了她曾经美好的身体。手里还提着几个红红蓝蓝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西红柿和一条蒲瓜。枯黄的头发胡乱的在后脑处挽了个发髻,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了鬓角。面容憔悴了许多,肉眼泡上生出了些许细碎的眼纹。法令纹也深了几许,硕大的乳房被背孩子的背兜勒裹的棱角分明,背上还背着一个不足周岁的孩子。满面人间烟火,在无半点风情。就这样美人迟暮了吗?
  她是一定不认的我的,我却一直没有把她忘记。在那个黄昏的街角,她与余晖相印成画。在这个黎明的清晨,她从画中走出来,挽起袖子,洗手做羹汤,带来了人间烟火。只是,为了那个书生,是否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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