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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征文稿 时间:2018-08-05 10:00:03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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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云高级中学篇(1):关于我的知青岁月征文


  知识青年,简称知青,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对特定时期特定人群的历史名词。小编收集了我的知青岁月征文,欢迎阅读。
  第一篇:我的知青岁月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1969年我刚高中毕业就赶上了上山下乡的大潮。告别了扬子江畔的石头城来到广阔的苏北大地——灌云,从此我的命运就与这片热土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就像一株巴根草在苏北海灌平原上扎根、开花、结果,成为了数百万灌云人中的一员,从有五千年辉煌历史的皇城根下的城市单身青年到只有三百年风雨沧桑的海灌平原农民一家,我把我的以及我子孙的生命深深地融进了这片土地。
  在南京知青上山下乡40周之际回首命运的与众不同真是感慨万千,现仅选取其中的一些留在记忆深处的片段来展示那段火热的知青生活……
  (一)参加第一次劳动
  69年的灌云还是一片荒芜,置身于老牛梨地、炊烟飘渺、茅草小屋的乡间田野,仿佛来到另一个世界,热情的公社干部操作浓重的海灌方言以苏北人的豪爽接纳我们,多少让我们这些离开父母、离开家乡的知青们些许欣慰。但短暂的客人资格随即中止,我和几个知青随后就被分配到插队的知青安置点——灌云县沂北公社红旗大队三队。第二天天色蒙胧我们就在生产队长大嗓门的“男女劳动力——男女知青——上工了——”的吆喝声中揉着惺忪的睡眼,步履蹒跚地走到地里干活,记得很清楚那天是69年10月18日(因为那天是我姐姐的生日)!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庄稼上挂满露珠,蚂蚱、青蛙在脚下乱跳,耳边的蝈蝈声此起彼伏。我和几个知青被分在三个组里由队长、指导员和会计三人带领。那天的早工是翻山芋秧(那时的山芋秧都要翻,要不它发达的气根就扎进土里,把营养分散,主根上就结不出山芋来,必须过一段时间就翻动一下,把这些根须弄断,这样营养才能集中到主根的山芋上),这活虽然不重但很累人,弓腰探臂,双手贴着山芋垄子把山芋秧子操起来翻到山芋垄的另一边,像摸鱼一样,很快浑身的衣服全都湿透沾裹在身上难受极了,鞋子里灌上土粒、露水滑叽得不跟脚,一垄不到头腰就直不起来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重!到收工时已是太阳高照(大概8点多钟吧。那时生产队没人有手表或闹钟,时间只靠生产队长的经验猜测、判断,记得一次公社召开知青会议,要求知青早上7点到会,队长考虑走路的就时间就提前叫醒我们,当我们一脚高、一脚低走到公社礼堂时月亮还挂在天上,等了好半天鸡才叫!),吃过玉米面粥就盐拌小瓜菜又去干活,上午的活是捉棉铃虫,下午是折棉花公枝,我们知青没有经验,往往不能确定公枝母枝,要不断地询问队长、指导员、会计等人,他们也不厌其烦地指导,但次数多了也就没有耐心了,就不要我们干了,让我们唱歌给他们听,其实唱歌比劳动还累,早上喝的两碗稀粥两泡尿就没了,根本没有劲唱。晚上其他社员要上晚工,而我们知青却有特殊任务——排节目演戏!也算是一天难得的休闲了。我会很多乐器,就当伴奏和导演,那是我下放到农村参加的第一个文艺节目——京剧《打虎上山》。
  第二篇:我的知青岁月
  我只记得那天不知怎么的,天那个冷呀,把人冻得鼻酸头疼,两脚就像两块冰。进村的路上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北靠山,南邻一条小河,由东向西延伸的小村子,狭窄的村路,凸凹不平,两侧都是土坯草房,雪堵着窗户,冰溜子像透亮的水晶小柱子,一排排地挂在房檐下。偶见全村唯一的一趟瓦房,走近方知是小学校。
  给我的直觉是,这是一个穷地方。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不知这里的民风如何。穷就穷吧,反正我是来镀金的,又不是找媳妇,在这里安家的。从我进村时就暗下决心,尽早逃离这个地方,但不知是何年何月啊!
  很快我们十九名同学被分成两拨,我和其他九名同学被分到第二小队。说起来,两个小队的知青点相距不到一百米远,还是蛮近的。
  我毕业于一所厂子弟中学,我们同学中的父母同在一个工厂,居住都是邻居,学前就在一起玩,上小学、中学又在一个班,彼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来到二队知青点,这是一趟五间土坯草房,女知青住西间,中间一间是厨房,放有能装五挑水以上的大水缸,还有一个泔水缸,四个角各有十八印的大铁锅。东屋三间是男知青居住,这三间房全部打开,标准的东北式南北大炕,中间一个弯炕,若是骑自行车,能从南炕骑到北炕。靠东山墙分上下两层摆放着知青的箱子,我们一人一个。里面装着我们的私人用品,衣物,还藏着各自的秘密。炕上的行李全部卷着,露着高粱秸编的大炕席,东北人称这是跑腿行李。天棚和四壁是用纸糊的,不过都是用报纸糊的,中间地上摆放怕冻的酸菜缸、咸菜缸。
  住房前有很大的柴火垛和保存带棒苞米的苞米楼(仓)子,很高,得登梯子才能爬上去,是防备猪、鸡来吃。这“空中楼阁”,它用四个木桩支撑,立地而起,上面用苞米秸或树条围起,类似一间木房,离地成楼,其搭建位置并没有什么严格的要求,有的是在东侧房山头,有的在房前或东或西的一侧,不过从院外看,总是处于很显眼的位置,也算是农家院落中的一景。柴垛旁是一个猪圈,里面有一只小猪,西山墙是装有粮食和农具的仓房和储藏冬菜的菜窖。
  这就是我的青年点----我的家。
  老知青们都很热情(后来得知,在我们来插队前队里曾专门进行过这方面教育),招呼我们吃饭,主食是大米饭,副食是白菜炖豆腐,还有萝卜咸菜,在吃饭的过程中我发现老知青的饭量惊人,吃了一碗又一碗,我都数不过来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才明白,这样的饭菜真是一顿最好的伙食了。
  整个下午没有什么事,我们来往于两个知青点之间相互聊着。
  刚到下午四点,太阳就已经收起它那淡淡的光,好像也怕冷似的,躲进了像棉胎一样厚的云层。
  送行李的卡车到了,我们忙着卸车,老知青们把靠近炕头的位置都让给我们。
  我的行李最大,冬天盖的棉被,夏天用的薄被,还有毛毯,枕头就两个,这些妈全给我带来了。
  在家的时候我就说,“带的东西太多,”
  可妈说,“出门在外不容易,还是多备一些为好。”
  吃过晚饭,知青们便三三俩俩来到大队小学校,今晚在这里召开新知青欢迎会。我盘算着,既然是欢迎会,无非是大队干部讲讲话,新知青表表决心,然后再各自表演一下小节目罢了。
  走进教室,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旱烟味,我见知青们犹如上课的小学生,只不过是从后往前坐,前面坐了一些我不认识的农民,后到的只好坐在中间部分了。
  我没有感到一丝热情和欢迎的气氛,望着空空的黑板,又瞧见旁边有一个粉笔盒,拿了一块小抹布,沾了一些水,走到黑板前写下了“新知青欢迎会”六个镂空字。不知是谁在后面喊了一声“好字”,听声音,这是一位陌生人。
  人员到齐后,欢迎会便开始了,首先由我们班主任老师介绍我们十九名同学的姓名,政治面貌,在校情况。我是第一个被介绍给大家的,我有礼貌站起来给大家敬礼。在校期间,我是班里的团干部,班长,这也是被首先介绍的缘故。后来得知,班主任老师第二天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向大队党支部介绍我们这些人的情况,由于老师的厚爱,在介绍我情况时打了极高的分,日后从大队干部那里得到了验证,在我起步阶段,老师给我奠定了良好基础。
  我的班主任老师姓孟,是位女性老师,文革前毕业于辽师大,我上中学后,她就是我的班主任,孟老师十分要强,工作认真,和学生的关系非常好。这次送我们下乡,陪我们五天时间,要知道,她家里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女儿和一个上幼儿园的儿子。
  大队开始介绍队里干部:大队书记、革委会主任:王玉安;支部委员、大队长:王忠;支部委员、民兵连长:李 有。
  团支部书记:柳跃清;支部委员:金宝山、张宏伟。
  望着这些人,我心里暗自在想,我的命运就掌握在你们手里。
  没有激情的欢迎词,没有新知青豪迈誓言,大队党支部书记王玉安做了发言。
  王书记五十多岁,一米八的个子,头戴长毛狗皮帽子,身披大棉袄,讲话时棉袄从肩头滑落,他颠一下肩膀,把滑下的棉袄再颠回肩膀头上去,如此往复,增加着他讲话的魅力。那饱经风霜紫红色脸膛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凝重的一张面孔,很少露出笑容,社员都怕他,就是调皮捣蛋的知青在他面前也显现出几分乖巧。
  王书记是建国初期入党的老党员,自互助组、初级社、人民公社一直担任基层干部,社员背后称他“老官”。
  王书记是我在二道岭大队最佩服也是唯一佩服的人。他对党衷诚,思维敏捷,为人耿直,言传身教,一年中,除了开会,都在生产队劳动,这在当时的大队干部中是少见的.我踏入社会后,他是我的第一位良师,对我要求甚严,批评我的时候能把我损得像三孙子一样,对知青像自己亲人一样爱护,工作中重用我,对我有知遇之恩,如不是他放手启用我们,又怎么会有我展示个人才干的机会,他还是我的第一入党介绍人。
  “我们这个大队是个小大队,有两个小队,五十多户人家,二百多口人。”他从烟荷包里向烟斗中装了一些烟叶,深吸了一大口,继续讲到
  “这里地处高寒山区,沟壑纵横,山地多、平地少,有十年九旱之说。因此造成了植被极差,土地瘠薄,粮食品种单一且产量很低,无霜期短,自然条件不好。农田以山地为主,水田少,粮食亩产三百多斤,是个花钱靠救济,吃粮靠返销的贫困大队……”
  冬季夜晚是漫长的,躺在青年点大炕上,透过破旧窗纸,依稀能看见天空中星星,万籁皆静,咻咻的山风从窗户外吹进来,身下热的要命,外露鼻尖冻得冰凉,从来没睡过火炕,慢慢适应吧。
  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城市与农村,大地方与小山沟差别如此之大,这难道就是我的最后归宿吗?这小山村将是要生活一辈子的第二故乡吗?我的革命热情开始逐渐被现实冷却,生活的艰难开始清醒了我的头脑。但我不敢道出真言,思想桎梏的枷锁牢牢束缚我的言行。
  残酷的现实让我们感到:命运被捉弄,知识被葬送,心灵遭涂炭,人格受压抑……
  尽管当时我们的文化水平仅仅维持在初、高中的初级阶段,但是相对于当地农民而言,我们还算是有知识的青年,却要我们接受比我们更没文化的人再教育,并要求我们在"广阔天地"里扎根一辈子,这样就使得我惶惑得不知所云……
  美国人托马斯.伯恩斯坦在记录中国知青运动的文章当中有这样一段话:“中国知青除了了解了一些中国农民真正的生活状态这样一个事实之外,他们在农村度过的时间实在是一种浪费。”
  但是,就"了解中国农民的真实生活"而言,我们相对于"五四"运动后期进步学生的走向民众,相对于我党一贯倡导的"干部与贫下中农同吃同住同劳动"以体察民情,以及文人墨客的下乡体验生活都有着本质的区别。其要害就是,知青的政治口号是"热爱农村、扎根农村、建设农村"。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口号,才使得我们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断绝了回城的念头,最彻底、最真实地实现着我们对贫下中农的"刻骨体验"。
  离开这村子简直就是做梦。梦,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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